这场惨叫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威武霸气的上校只是象征的揍了甜心的小PP就放她去洗澡了。
怎么说也是甜心的同学第一次来家里住,就算再想找点刺,也不会让小娇丢脸不是?
片刻后,甜心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擦着头发上的水滴出来了。
司徒清朗老样子倚在头看书,他将书一合随意往旁边一放,说道:"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布满薄茧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的发,欣长又有力的手指掠过她顺滑的长发,甜心发质很好,清朗很满意。
自己的老婆,就应该是方方面面都很精致,60°无死角,这是健康的体现。
头发被吹干了,松松软软顺滑的搭在肩膀上,甜心顺势往后一倒,躺在清朗的口上。
"今天咱们聊点什么好捏?"她在他膛画着圈圈。
"随你,你想说什么我就陪你说什么。"司徒清朗失笑。
甜心眼珠骨碌一转,想起眼镜妹说的事了,于是哼哼唧唧地抱住他脖子,先讨好的亲了亲。
"又什么事儿?"司徒清朗关了灯,将她虚在身下,"看你这样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说吧,又想让你老公干什么?"
"你真是了解我。"甜心旁敲侧击地对手指,"那个,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家好像缺了点什么。"
司徒清朗想了想,家里好像也没什么缺的,该有的大小家电一样不少,该用的家具也都十分齐全。
难道是缺个孩子?
他眉毛一扬,坏心地问:"缺个能跑的?满地撒的?"
"…"甜心无语地看着他,"你想多了,咱家缺一样摆设。"
"什么摆设?"司徒清朗扶额,合着又是一场明月照沟渠啊,他纳闷地想,家里似乎什么都不缺啊。
"你没发现呀?"甜心噘着小嘴儿,"眼镜妹都发现了,你完全都不爱我,你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不爱你我就把你从上踹下去了,还抱着你干什么。"司徒清朗认真想了想,忽而恍然大悟,瞬间明白甜心的小心思了。
甜心还不知道清朗已经察她的想法,还兀自耍小聪明地提示:"就是那种结婚家庭都有的,但是咱们家就没有。"
"不好意思,我第一次结婚,这东西是什么我还真不知道。"司徒清朗不动声地回答。
"哎呀——"甜心用脚踢他,"就是挂在墙上的!"
"同心结?"司徒清朗摸摸下巴,狡猾地猜测。
"…我是说,除了挂在墙上之外,放在桌上啊哪里也可以。"甜心继续不死心地拐弯抹角地提示。
"该不会是送子观音吧?"司徒清朗自信地说,"我觉得咱们不需要,你老公很强壮。"
"…"甜心彻底服了,她沮丧地说,"烦你,我直说就是了,其实我说的是婚纱照…"
嘤嘤嘤,夫之间没有默契,简直不夫斯基!
司徒清朗忍笑,摸摸她的头:"怎么忽然想起来要婚纱照了?当初问你的时候你不是不想折腾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