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清朗的监督下,甜心累死累活的完成了第一天的练习,寒冬正月的,她硬是热得浑身冒蒸汽。
她几乎是被清朗拖回了家,一进门,她就累倒在玄关门口,一脸哀怨地看着司徒清朗。
"动不了了?"司徒清朗眉毛一扬,"你现在可是越来越不如以前了,九月份你军训那会还很能吃苦的。"
"废…废话,我那不是为了争口气嘛!"甜心了酸痛的小腿。
"哦?"司徒清朗敲了敲她的小脑瓜,"这会说实话了,当初你看我的眼神可是狠辣倔强的,我当时就想,既然你这么犟,那我就只好配合你了。"
"你坏!"甜心反手捶了他一下,"说什么教我搏击,最后不过是罚我跑步!"
司徒清朗换上拖鞋,蹲身下去解甜心的鞋带帮她换鞋子,他慢条斯理地说:"活动开筋骨才能学下面的东西,不然万一伤到你的肌怎么办。"
"那你待会教我?"
"下午吧。"司徒清朗大尾巴狼似的狡黠一笑,"上午我要去部队一趟,不过这么一来的话——下午你似乎又要重新跑了。"
甜心一脚丫子踹在清朗脸上:"我不学了啊!"
司徒清朗拉下脸来,一把拽住她的脚,修长的手指在她脚心里划了两下:"敢踹你老公?想死?"
"啊哈哈哈哈…"甜心瞬间笑的内牛满面,"快放开我!谁让你欺负我!"
"这才叫欺负你——"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好想哭…"甜心一脸TAT的表情,躺在玄关生不如死。
两人吃过早餐,餐后司徒清朗去部队巡视,甜心则是留在家里看家。
大年初二,她也没什么地方可去,本来是要婚后回娘家的她没有娘家可回,虽然司徒家知道这一点,但是怕她会在今天难过,于是也没提让她和清朗回家吃晚饭的事情,更没打电话问他们今天什么安排。
甜心在家擦了擦爸妈和外婆的相框。
她对着照片中被称为自己"爸妈"的年轻夫出神地想——他们就是自己的爸妈吗?
甜心自己觉得自己像爸妈的,不过小时候她记得每次家里有人来看外婆,都会说一句"这是你外孙女儿?不像,一点都不像,瞧这眼睛大的多水灵。"
到底是哪里不像呢?明明爸妈的眼睛也很亮很大啊。
甜心又怔怔坐了一会,陡然间,机手又响了。
她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北庭市移动号码,于是她接通,听到大哥的声音,不由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司徒清岳声音很温柔,问道:"甜心,我是清岳,你在忙么?"
"没有,我在看电视呢。"甜心对着话筒徒劳地勉力笑笑,"大哥是问邱倩倩的事情吗?昨天我给她打过电话了,电话打通了。"
"嗯。"司徒清岳淡淡应了一声,这个消息他并不意外,"她现在在做什么?"
"她好像是在…打工?反正昨天晚上问的时候她说在做兼职。"
"昨天?大年初一?"司徒清岳的眉头骤然紧锁,"大年初一为什么要工作?她在哪里打工?她有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