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政这话是在餐桌上说的,清清放学回来得晚,不知道跑哪玩儿去了,清风国外巡展还没回来,于是这偌大一个家,除了司徒政和白婷,就只有何静这个外人了。
于是司徒政突然心生感慨,忍不住就说了心里话出来。
何静听了这句话,心中很是得意,甜心那丫头怎么能跟她比呢?根本就不是同一种出身,甜心就是个野孩子!
她故作关切地说:"政伯伯,怎么了嘛?听说清朗和甜心生活幸福的呀?"
她不提还好,一提司徒政更是唏嘘:"好什么好,两人到现在孩子都没有!小静,你爸爸是我司徒政的生死故,我也就跟你这儿说实话了,伯伯不怕你笑话,甜心那丫头有病,不能生孩子,我现在满世界的给我们司徒家的找**呢!"
白婷正喝着碗里的人参汤,闻言不由开口说:"老爷,当着静丫头的面这么说不太好吧?"
"那有什么的!小静可是当初我最看好的儿媳妇!"司徒政提到这点就来气,"要不是清朗那兔崽子太不听话,我现在孙子都抱上几个了,我还不能说了?"
清朗生不出孩子,又同他反目成仇,司徒政若是心中全无懊悔和气恼,这是不可能的。
白婷也能理解他的愤懑,于是不说话了,只是她很担心这两人一来二去会商量出些不该商量的话题来。
"政伯伯您别生气。"何静装得满眼关切,"甜心是什么毛病?兴许能治好呢。"
"她治好个!染体的问题,医生都说了,就算能怀孕孩子也是个畸形,你说我还能让她试吗?万一生下来个傻子,这责任她担待得起?"
"诶,要是这样那可就太遗憾了。"何静面色红润,羞赧地说,"清朗那么好的人,又帅又厉害,我一直想着他和甜心的宝宝应该很可爱呢。"
"他自找的!"司徒政灌下一大口闷酒,便对着何静说,"小静,你当初不辞而别,伯父真的以为你是突然变卦,看不上清朗了——这小子脾气倔得跟头驴一样,也不怪你看不上,他命中就不带福气,现在更是娶了个丧门星似的老婆,白瞎了我对他的期望了!"
想到当初司徒清朗做的选择,何静就心中一阵刺痛,那是她一生都不想再回忆起的画面。
白婷见状忙嘴说:"老爷,你别总说这些伤心事儿了,静丫头不爱听,那些都是过去了,静丫头有福气,当然要嫁个好人家,咱们家清朗可配不上人家呢。"
"是啊,是啊——配不上。"司徒政苦笑,"现在我这当老子的还要给这不争气的儿子找**。**这事儿,说出去又丢人又辱,但我司徒家不能绝后吧?我真是一生的心血都碎在他身上了!"
说到**,何静的心脏突然又突突狂跳起来了,虽然下午白姨那一番话让她心中打了退堂鼓,可是她始终还是不甘心,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还是想…挤走甜心,上位。
于是她关切地问:"政伯伯,那**的事情找的怎么样了?"
"唉,哪有那么容易!小静啊,伯伯真想能碰到你这样的好丫头,只要她愿意跟清朗生个孩子,我一定会让那臭小子给他们娘俩一个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