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小心翼翼的把快要成泡馍的信递给清清,她其实很忐忑,因为根本不确定清清看到会有什么反应。
当场怒火中烧?亦或是歇斯底里的哭嚎?仔细想想,不管哪一种都很可怕呀!
当然更可怕的是她什么都不说,但不说并不代表她不在乎,清清现在的性格晴不定,说翻脸就翻脸,说撕人就撕人——想到这,甜心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拿着信的手也特别抖。
司徒清清接过来,看了一眼,右眼皮跳了两跳,刚刚还笑着的她立刻就拉下一张脸来,冷冷问道:"叶欣给的?"
"呃…"甜心着手,"你简直蕙质兰心!"
司徒清清二话不说,从自己包里摸出一枚zippo,一把火点着了这封信。
甜心吓了一跳,她还以为清清要玩火**呢,当然更重要的是她从未想过清清会如此干脆的对待叶欣的东西,也就是说——她现在一点都不喜欢叶欣了对吧?
司徒清清把信丢进单人病房洗手间的水槽里,沉默看着那张纸烧成了灰,这才拧开水龙头,叶欣的信犹如从未来过一样,打着旋消失在排水口。
甜心很尴尬,站在那不知道说什么好。
司徒清清坐回上,望着窗外不说话。
气氛这样僵持着,过了许久后,司徒清清突然回头问:"你见叶欣了?"
"是啊。"甜心斟酌字句解释,"他…嗯,让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没那个必要。"司徒清清冷笑,"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一句轻描淡写的对不起就完了?"
甜心当然也是这么觉得,但是她觉得她有必要强调一下叶欣所表达的内容,于是她老老实实的说:"叶欣的爸妈是贩毒的,这个你是知道的,对吧?"
"知道。"司徒清清冷哼一声,"一家子人渣,活该一起上天堂。"
甜心了嘴:"那个,据叶欣说,他爸妈应该是被你爸爸或者是清朗害死的。"
司徒清清赫然回头,看了甜心一眼。
"咱,咱们还是说点别的吧。"看着清清快要火的眼睛,甜心实在是没办法继续说下去了,只好转移话题。
好在这个时候,周医生忽然来查房,他宛若春风一般刮进病房里,甜心松了一口气——这出现的也太及时了,简直要给他发一张好人卡!
印象中,甜心记得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在清清面前提起叶欣这个人了,她不确定清清的态度,她好像想努力忘掉这个人,就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样当然再好不过,那些惨痛的经历能忘掉谁会想记一辈子呢?她也很配合的不再提,而叶欣这个家伙也真的再没出现过。
在清清的康复治疗中,时间不知不觉慢慢溜走,清清的变化前所未有的大,以前的她嘻嘻哈哈就是个被保护起来的小公主,现在的她,话少了,人变冷了,又或者说变得成了,那些她以前嗤之以鼻的观点和想法,现在她都默默拾了起来,甜心现在觉得,自己在清清面前幼稚的仿佛三岁儿童。
然而甜心暂时没心思为这种事情而纠结,眼下还有她更郁闷的两件事情要面对:
第一件事,何静的肚子越来越显怀,已经怀孕七个月的她犹如肚子里怀了龙种一样耀武扬威;
第二件事,滇南边境发生里氏7。8级地震,而特种兵们需要第一时间赶赴现场,参与救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