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在司徒清朗眼底看到爱意,她心中既激动又难过,激动于清朗在她最害怕的时候赶来救她,难过于…
她担心清朗这爱意并不是因为认出她是甜心,而只是以为她像甜心。
司徒清朗的手颓然垂下,那抹爱意在他眼中消失不见,他仿佛又成了那个冷漠无情、永远冰冷如冬的男人,不动声注视着那伙人天休息的方向。
甜心也收回内心的冲动和一切情绪,她是一个兵,是清朗的兵,清朗赶来救她已经犯了大忌,接下来他们再不能出任何差池了。
"我一直在跟踪你。"见四周没有可疑行迹,司徒清朗低声说,"秦路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们,告诉我这伙人的情况。"
"是。"甜心有条不紊地小声回答,"这伙人里有5个主犯,6个喽啰,武器是把,1架机关和1个手雷。人质就混在他们中间,被那6个喽啰看守着,品毒也由他们扛着,在一个铁皮箱子里面,密封得很严实。"
"有个男人,黑瘦矮个,看上去不太像是中国人,他背上有个袋子,里面装了只会动的东西,我猜是某种动物,要小心那个人,他应该是这伙人里最厉害的。"
"倒在地上的这个男人是他们的头儿,他们都叫他"刀哥";,除此之外还有个身材魁梧的光头,是这个人的狗腿,这两人各有一把,还有一把在一个喽啰手里。"
"今晚前半夜守夜的是光头,一个瘦高个和两个喽啰,不过我猜那个矮个子男应该不会睡太死。现在刀疤昏,趁着他们少了主心骨,应该是我们营救的最好时机。"
司徒清朗边听,边小心但迅速的将刀疤结结实实捆了起来,他还在他口中了团厚实的布,既能防止他杀自,又能防止他发出声音通风报信。
刀疤只是晕过去了,一会便会醒来,可甜心不能一直留在这里,他们会起疑心。
司徒清朗将含在口中的哨子推在舌尖吹了几下,经过特殊改良的哨音会发出人听不到但能被仪器接收到的声波,借此来跟秦路他们交流信息。
虽然理论是这样,甜心却始终不能踏实,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甜心最为忌惮的小个子陡然睁开眼睛,与此同时,他背包里鼓鼓囊囊的东西正不安动扭着,像是受了什么剧烈刺。
他静静盯着刀疤离开的方向,眼神狠。紧接着他问身边的光头道:"刀子去了这么长时间,咋还不回来?"
光头挠了挠头,笑着打哈哈:"这还用说嘛,肯定是那妞儿让老大了,你也不想想这都几天没开荤了。"
"他时间有这么长?扯淡。"矮瘦子嗤之以鼻。
"我警告你,你可别对我们刀哥不敬,不然小心我整死你!"
矮瘦子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翻了个身搂紧布包睡起觉来。
光头在心里骂了两句,其实这人他也有点得罪不起,他是大哥找来的人,据说很有两把刷子,跟这伙人都格格不入,在他们之中地位不低,大哥对他很是客气。
"神马玩意儿,就TM是个耍猴子的么!"光头心想。
他恨恨地拉过那女人质,吩咐其他人道:"老子去一把,你们TMD给老子放好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劳资唯你们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