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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清晨微凉的风吹进隐蔽的石中,但一点也无法降低里面的温度。

 珍的‮逗挑‬是十分生涩的,她不停的吻着莫追风,从脸颊到口,小手则拉扯着他濒临四分五裂危机的夜行衣,虽然如此,却已经造成他极大的定力考验。

 终于,她的纤指成功入侵他的小肮,莫追风再也无法忍受的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在身下。

 “天,你让我破了太多先例。”这下轮到他忙碌的解开她的外衣。

 “那又何妨再多这一次?”她像小妖般双手绕着他的颈项。

 莫追风再也不犹豫,顺从心中的渴望。

 直到两人luo裎相见,摇晃的火光将两人的身影映在石壁上,未经人事的珍双颊红,闪避着他着火般的望眼光。

 “刚才的女战士到哪去了?”他轻笑,不断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摩挲。

 他一笑,她反而更羞涩,方才那股硬是要他的魄力烟消云散,在他充满刚的男身躯前,她紧张得不知该把视线放哪儿。

 “看着我,珍。”他扳过她的脸,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眸再也无所隐盾。

 “我…有点怕。”她咬着,低敛着羽睫,开始不经大脑胡乱的说着,“我在泰国做生意的时候,曾去看一个马戏团表演,有看过大象做这种事…”

 “大象?”莫追风失笑,拨弄着她披散在他手臂上的发丝,“你希望我壮得像大象吗?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珍抬头瞄了眼他经过锻炼结实的膛,小声嘟哝:“如果你这样还会让我失望,那全天下的女人不就都该绝望了?”

 听她这么绕着弯称赞他的体魄,莫追风豪情万千的大笑,倚在他口的她聆听着自他心底深处传出的低回震动,内心突然感到幸福。

 “不紧张了吧?”他下头,在她脸颊与颈项间来回吻,让她全身一阵战栗,“不会再拿我和大象比较了吧?”

 “嗯…”她低声呢喃,陷入节节高升的喜悦中,根本不能理解莫追风说了什么。

 “靠着我,让我抱你…”他心怀愧疚,扶起她,让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在这简陋的中,他不想伤她。

 吻,不过是一个导火线,更越的是肢体赤luo的‮擦摩‬。

 他拉着她害羞的小手,大胆的‮摸抚‬着他瘦昂藏的身躯,沙哑深沉的低喊:“感受我,珍。”

 她手心滑过他强健体魄的刚线条,有别于她的柔软,他是刚强充满力与美的,他的肩胛消瘦却肌理分明,膛弹富结实,被他紧紧拥在怀中,就像是到达最‮全安‬的地方。

 “我爱你,珍…我爱你…”

 他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的低语着,珍双眼蒙胧,看着他如此细心呵护的爱着她,生怕伤及她一丝一毫,哽口的感动,让她愉的泪水。

 情过后,空气中纷扰攘的气息渐渐平缓。

 珍躺在莫追风怀中,慵懒得像只被喂想睡觉的金丝猫,她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赤身**,遂拿了自己的衣服稍稍掩盖着。

 莫追风吻着她的颈项,无限宠爱的凝望着她。

 那样的眼神太火热,本来假寐的她被他注视得浑身着火,他不用动手,就已经引起她的望。

 “你不要这样一直看着我。”她伸长手遮住他的双眼,脸红得不得了。

 莫追风眉一挑,“那我…”

 他一开口,她又忙不迭的捂住他的嘴,“也不要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他皱皱鼻子,突然啄吻了下她柔的手心。

 “啊!”珍吓了一跳松了手,随即他又低下头用鼻子在她光luo的肌肤上嗅闻着,引起她阵阵搔,“你…”

 她又好气又好笑,索闪躲起他。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一只贪心的小狈。”她躲着他,完全没发觉身一披着的衣服已经掉落。

 “小狈也可以,谁叫你不许我看你,也不许我跟你说话,我只好当小狈了。”他淘气的继续在她身上磨蹭,珍被他逗得娇笑连连,瘫软无力,最后他干脆一把抱起她,让她窝在他怀中。

 “就算是小狈,我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狈。”他瘠痘的低语,下头吻她**的颈窝,那是珍的感带,他只抱过她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不管是什么,他都要她获得最多的快乐。

 珍浑身战栗,才刚刚爱过的身躯感得不起莫追风用心的‮逗挑‬。

 她推拒着他,“别这样,你烧才刚退,要是再发起烧来…”

 “你现在拒绝我,才会让我快要发烧。”他一双眼恍若黑,将要噬她所有的一切。

 这时,她才发现是自己的赤luo勾引得他兽大发,于是赶紧跳离他,随便套了件衣服。

 “我不喜欢你离我这么远。”莫追风铁臂一伸又把她抱回怀里。

 “昨天你明明还生病,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珍咕哝着,贴在他口怀疑的抬头看他,“害我担心得不得了,结果现在体力居然那么好?”

 “我告诉过你我没事。”他笑得很得意,“这次我可没骗你。”

 “伤口…”她在他膛上摸索着,惊叹一声,“复元得好快!”

 她翻身起来,就着火光看着他口结痂的伤伤口。

 “你好厉害,伤口发炎得那么严重,只是抹了点消炎药粉,居然就好了?!”珍惊异的看着他。

 莫追风摸摸自己的伤口,笑笑说:“这个叫中国功夫,除了形于外的武术,还具有调养‮体身‬机能的功效,所以我痊愈的能力比一般人强。”

 “我以为你是日本人。”她不解的‮摸抚‬着他的黑发。

 “永夜是一个日本组织,但是起源地在‮湾台‬,我是‮湾台‬人。”莫追风解释。

 不过,珍还是有听没有懂,她傻傻的笑。

 她的笑声十分低哑,完全没有同龄女孩的青春活力,那是因为她的嗓子在火灾中被烧伤了。

 莫追风伸手在她的喉口来回摩挲,充满爱怜与哀伤。

 他的举动让珍的笑声停歇,她有些瑟缩的看着他,“你觉得我的声音不好听吗?”

 莫追风摇‮头摇‬,握住她纤细的手指,“我只是在想,你原本的声音一定很好听、很温柔。”

 听到他这么说,珍一怔,淡淡的哀伤笼上她的脸。

 “我都不记得自己原本的声音是怎样了。”她偏过头,金发如瀑地披垂在肩上,她下意识的‮摸抚‬那曾经遭受烧伤的后肩。

 “珍。”他坐起身,从她身后揽着她,“我必须承认,你的声音的确不好听。”

 闻言,依偎在他口的柔软身躯颤了颤。

 “但是,”他扳过她偏过去的脸,让她清楚的看见他眼中温柔的爱意,“那却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声音,我希望这声音能陪伴我直到永远。”

 “你好会说话。”珍咬着,眼中仍是闪着不确定,“要是我不能说话呢?我变成了个哑巴呢?”“珍,我爱你,爱你的全部,你永远不用怀疑这点。”他心疼她因为火烧而起的自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一样爱你。”

 珍深深的看着他,丝毫看不出一点点的动摇,在那样深情款款的深邃注视下,泪意一拥而上。

 “你又说话。”她握拳打他,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你现在说得那么好听,如果…”

 “没有如果。”他握住她小小的拳头,带着她的手在自己身后握,“没有如果。”

 他按着她的螓首靠在他的口,手指轻轻刷过她一头长发,让她差点落下的泪水入他心中,而她依偎着他,倾听他沉稳踏实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如果他们能这样拥抱着彼此,一直一直,直到永远,那该有多好呢?

 但是他们都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你…打算怎么办?”依靠着他,珍轻声的问。

 “先离开意大利,再想办法回日本。”莫追风着她的一绺发丝,眼神深远。

 “你不想再暗杀罗伊了吗?那不是你很重要的任务?”她怯怯的问,生伯他又不开心。

 他叹了口气。

 “你不用怕我生气,珍。”他卷着她一绺发丝在她鼻尖搔弄,“这个任务是很重要,但没有你重要。”

 她一双眼水汪汪的凝望着他,看得莫追风心都折了。

 “我现在什么支援都没有,又带着你,如果我还想着任务,那你要怎么办?”他笑着,对她吐吐舌头、扮鬼脸。

 “都是我害你的。”珍垂下头,像只做错事乞求原谅的小狈呜咽。

 “没事的,地神,也就是永夜的领导,他不会怪我的。”莫追风摸摸她的头。

 没办法,她可爱得像只小狈,他也只好着她的金发表示安慰。

 “你回日本,那…那我呢?”她生怕被遗弃。

 “你当然是跟我回永夜。”他失笑,“难道我要把你藏起来,让谁都看不见你吗?”

 “罗伊就是这样做的。”珍的眼眸出深切的悲哀。

 “噢,亲爱的珍。”莫追风搂她搂得更紧了,紧得她手臂都有些疼痛,“我不会这样待你,你是我最宝贝的人,我当然要把你介绍给我那群兄弟认识。”

 她心中还是有许多不安与疑惑,抬头急切的看着他,“可是,如果他们不我,不喜欢我,那我…”

 “不会的。”他自信满满的点点她的鼻尖,“你是珍,又不是君远玄,何况你又救了我。”

 珍还想再说些什么,莫追风却快速的以吻封缄。

 “不要再往坏处想,相信我,我们会安然离开意大利回日本,然后你会拥有一场盛大的婚礼。”一吻方休,他气息不稳的低语,“一切都会没事的。”

 珍轻着,一双眼眸直盯着莫追风。

 背叛了罗伊,她就已经为自己作了选择,现在,她也只能选择继续相信他。

 西西里,赛拉库斯。

 “现在我宣布,罗伊-卡麦隆为新任黑手首领。”一名黑手资深的大老洪亮的声音陈述,他转身向坐在他身旁的罗伊伸出手,“恭喜你,罗伊。”

 罗伊一身合身铁灰色西装,他缓缓的站起身,微微颔首以示回应。

 “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勾起一个嚣张的笑,他对于自己的野心从不遮掩,“我登上这个位置,实至名归,我也任何人向我挑战,如果真有人能够比我为黑手创造更多财富名利。”

 温和的眼光巡视着在场的数十名各家族代表,可是在他那妖火般金炼的眼眸下,没有人敢抬头。

 谁人不知,罗伊左手并日本山口组在亚洲的路线;右手与意大利下届总理‮热火‬人选培尔议员握手,他的势力正如中天,就连他将庞尼克最得力的助手——巴比给干掉了,斐迪南家族连吭也不敢吭一声。

 “罗伊,你会遭报应的!”一旁被两人左右架住的庞尼克很恨的大吼,“当初要不是我照顾你,你能活到今时今?!你恩将仇报,狼子野心,你不得好死——”

 罗伊捏住他的下巴,冷冷的看着他,“再说啊,趁着现在还能说,最好多说一点。”

 嘴角勾起一个笑,阴沉沉的笑声让人胆战,庞尼克惊恐的望着他,罗伊松开对他下巴的钳制,野兽般的瞳眸盯着他。

 “庞卮克,你的罪状我在会议上已经说过了,不过,现在再加上一条,侮辱现任首领,刑罚是割下你该死的舌头。”他朗声宣告,一双眼仍是紧紧的锁在庞尼克脸上,像是看着垂死的猎物,“当然,你罪不致死,我会留你一条命,好让你看看,什么叫做黑手首领。”

 “不!不…”衰老的庞尼克哀嚎着,却没人敢帮他求情。

 罗伊一摆手示意部下将庞尼克押下去,他回过身,再一次巡视这些臣服于他的人。

 “散会。”他率先离开会议室。

 回到他的卧房,罗伊冲了个澡。

 庞尼克的品味实在太差了,待在他的别墅里开会的每一秒对他而言是种非人‮磨折‬,他要立刻回帕纳里雅岛,等他一离开,马上要人拆了庞尼克的别墅。

 “报告,直升机已经准备好。”部下在门外毕恭毕敬的说。

 “知道了。”罗伊穿着浴衣,拿着巾擦拭一头发。

 他跷着二郎腿,在一张桃木椅上坐下,顺手点了古巴雪茄,冉冉升起的烟雾带着淡淡的雪茄香气。

 突然,他的雪茄平空消失,罗伊先是一怔,然后狂笑出声。

 “你一点也没变。”宁槐神出鬼没的出现,捻熄他的雪茄。

 罗伊深深的看着他,“你倒变了许多,木鬼。”

 “很久没人这样叫我了。”宁槐冷漠的说,“能叫我这个名字的人,多半都死了。”

 罗伊不以引为意的耸耸肩,“你不是一个人吧,你的伙伴呢?”

 “报告,”门外部下的声音打断两人的谈话,“首领,有人来访,是一个叫单耘疾的东方人。”

 “让他进来。”罗伊挑着眉,倒也不意外单耘疾这么直接。

 “好久不见,罗伊。”单耘疾大大方方的从门口走进来,然后自顾自地找了张椅子坐下,指指宁槐,叹了声,“我劝过这家伙,不过你知道,他就是不习惯从大门进出。”

 宁槐酷得很,仍是面无表情。

 “没关系,来者是客。”罗伊笑得很温和。

 单耘疾玩着自己的手指,一点也不在意罗伊的态度和表情,“既然是客,那么客人至上的道理,你应该听过吧?”

 “那要看是怎样的客人喽。”罗伊耸耸眉。

 “是吗?”单耘疾哼了声,“如果是来讨债的客人呢?”

 “那容易。”罗伊摆摆手,“把这几年的易清单列一列,我很乐意付钱。”

 “金钱债易偿,人情债难还。”单耘疾懒得陪他装疯卖傻,他单刀直入的说:“钱,永夜不会要;人,只要你停止对莫追风的通缉追捕,你我之间,从此一笔勾消。”

 “你想太多了,天王。”单耘疾直接,罗伊比他更直接,“一句话,恕难从命。”

 “我能够随时进来,就能够随时取你的性命。”宁槐冷冷的开口,当着罗伊的面折断那古巴雪茄。

 “之至。”罗伊不在乎的再度点燃一雪茄,“你们最好现在杀了我,然后派出大批人马解救莫追风,可是有一个人,却是一定要陪我一块赴黄泉,我没什么好担心的。”

 “什么意思?”单耘疾的眉头聚拢,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莫逐在我手里。”罗伊说得很云淡风清,一点也没有威胁的‮药火‬味,“至于她被关在哪里,只有我知道。”

 “你吓唬我,罗伊,这太不高明了。”单耘疾嘴巴逞强,手心却冒出冷汗。

 “天王,我怎敢吓唬你。”罗伊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随即又嘲弄的笑起来,“仔细看看。”

 他丢出个电子手表给单耘疾,表面上平凡无奇,事实上,却是永夜四堂主专属的通讯器。

 单耘疾检查,确定那是莫逐的东西,他沉重的对宁槐点了点头。

 “当然,你们可以不用理会我。”罗伊出一大口白雾,就朝着宁槐的面,“就凭永夜的实力,要和黑手撕破脸也可以,谁胜谁负还说不定呢,只是——”

 他语锋一转,尖锐而讽刺的厉声说道:“据我所知,你们和月神会杠上了,应该没什么精神再陪我玩,为了新堂修这么做,值得吗?不怕他也和我一样,来个恩将仇报?”

 “你到底想怎样?”单耘疾没那么多工夫和他闲扯淡,他握着那只通讯器,手指不自觉的收紧。“选择题。”罗伊叼着雪茄,十指握,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莫追风和君远玄…喔,你们该很清楚‘他’‮实真‬的‮份身‬,不用我多费舌才是。两个人选一个吧,新官上任,我要杀儆猴嘛。”

 单耘疾现在用膝盖想也知道逃亡的那两人是什么关系,不管牺牲谁,活下来的那个都不会好过。

 “不行?”见单耘疾面有难,罗伊很能体谅的点点头,“那就是莫逐喽,反正她跟莫追风是孪生兄妹,我也可以将就。”

 单耘疾陷入两难,他看着宁槐,他也是同样眉头深锁。

 “没关系,你们可以慢慢考虑,反正一个人被抓起来,几天不喝水不吃东西,偶尔被待一下,也是可以活下去的。”

 扔下威胁,罗伊将雪茄念熄,起身打算离去。

 “等等。”宁槐冷声开口:“我决定了…”

 “不!”单耘疾突然截断他的话,宁槐不解的看着他,单耘疾眼中少见的认真,“你不用老是逞强,我说过会陪你一块承担的。”

 单耘疾转而向罗伊开口,“由我来决定人选,可是我有附带条件。”

 “哦?”罗伊挑高了眉,突然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说说看。”

 深一口气,单耘疾目光锐利如炬。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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