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绑架
陈悦榕忿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冷笑道:“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转身离去。
易珉叹了一口气,“真是野
自以为凤凰。”
白舒于却深深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他笑了笑,然后开口留了一句话:“你真的是个很神秘的人。”
我想张嘴说些什么。可我发现这个会场所有的人,包括白舒于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我转过头一看,那个
拔俊逸的人影在人群中是那样的显眼,我子身不由自主的一颤,甚至有些哆嗦,手也止不住发抖,他为什么会来了?
他在人群之中是那样的出众。一身修身的白色西服套装,一条云纹模样的领带,一副若有若无的自信笑容。他在众人的打量和好奇下悠然踱着优雅的步伐,神态高傲的像一只展屏的孔雀,也的确如孔雀一般鲜亮美丽。
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完美,仿佛连步伐都受过专业的培训。他的一个眨眼,一次转身,好像都会牵动周围所有人的心。这样出挑的他,成功吸引了会场所有人的目光,会场的商业大咖都竞相上前敬酒拜访。的确,他的份身,他的地位,他的智慧,也绝不比他的相貌风姿差。
这样令人嫉妒神往的他,身边还贴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同样带着高傲的眼神俯视众生,但是那样的高傲却不同于这个男人由内而外散发的自然气场。她是故意的,是带着优越感的,是因为依附这个高贵的男人而产生的。
那个女人裙子紧紧的裹住她的体身,仿佛就是要勒出她骄傲的身材,一双雪白的腿大在极短的裙子下晃悠,勾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她的笑容是得意的,尽管她的脸是那样完美,但却让我提不上好感。
会场上珊珊来迟的男人正是成华宁,那个挽着她的女人我也是认识,是他的秘书罗月,看来也是他今天晚上的女伴。我认识她,还是亏成华宁每天接的电话,但她不一定认得我,因为我从来没有去过成华宁的公司,也没有和他有关系的人打过交道。
我偏过头看着今天的东家白舒于,今
的风采似乎都被别人抢完了,可他看着成华宁的眼神里竟然透着不寻常的光彩,似乎是嫉妒,又似乎是佩服,又或许是当作对手一般的敌意。我在害怕,可他竟然有着愈战愈勇的奋兴,他直直的看着远处的成华宁然后对我说:“看,那个男人经营的企业可是我们行业的龙头企业,也是我们集团最大的对手,看到他本人,你真的会觉得他是个不会让你失望的对手吧。”
是的,成华宁从来都不会让他的野心失望。他拥有一个商业帝国,在这个市里面,甚至这个国家里面都可以呼风唤雨。他太可怕,也太完美,简直无懈可击。
有的人只能当朋友,因为把他做为对手是最不理智的行为。的确,要把成华宁当作敌人需要太大的勇气和资本,可是我偏偏咽不下这口气,我偏要拿我的婚姻,拿我的人生作为筹码和他斗一斗。白舒于呢?不知道他是否也
好赌注要和成华宁倾力一搏?但我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的决心,绝不比我的差。
最大的贵客来到他的宴会,他当然要亲自去
接。当白舒于拉着我的手想去会一会这个传说中的华少,我却忽然将红酒洒在了裙子上。红色
体瞬间侵蚀我的裙子,这条再高贵的裙子在成华宁的入场之后也变得落魄不堪。白舒于停了下来,担心的看着我:“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把酒泼了?没事吧?”
我摇了头摇,“可能是刚才的那个女人撞到了我,我还是下去换一身衣服吧。”
我不能让成华宁看见我。成华宁虽然能带着他的女人招摇过市,但我却不能给他借口磨折我或者伤害别人。
白舒于看我的脸色不是很好,或许他以为陈悦榕的出现让我受了伤,他一脸担忧:“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说了不好听的话?你要是不舒服先下去休息吧,我没关系的。”
陈悦榕的话怎么可能伤害到我?纵使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是那样的不
,但我早已将以往的一切看透,她于我来说,不过是个不自量力的雏
。
但我不想在白舒于面前点名这一切,我苦涩笑了笑,“那我走了。”
白舒于点了点头,然后一直看着我转身离开。
到了会场出口,我像逃跑似的跑出了那个地方。成华宁就是我的克星。哪怕我将自己伪装成了铜墙铁骨,在他面前,我依然是个不堪一击的纸老虎。
易珉早就在场下了,我惊异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下来了?”
易珉也看着我不太好的脸色,担心道:“因为无聊。不过你真的没事吗?”
我摇了头摇。
我将身上的
裙子
了下来,交给了白舒于的助理。他的助理看见了这么昂贵的裙子竟然被染上了难看的红酒,顿时脸色一沉。但自己也知道是白舒于给我的,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瞥了我几眼就走了。
易珉看见了个助理对我的脸色,直头摇,“真是狗眼看人低,要你是卡森的大姐小,你看她敢不敢对你摆脸色。”
卡森是成华宁的集团。我听到这个名字心头一震,但外表很好的掩了下来,只笑了笑:“但是卡森并没有大姐小。”
易珉也理所当然的笑了笑:“我知道,打个比喻而已。不过我倒
想知道那成华宁的老婆是个什么样子,他那么孤傲,他的老婆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只可惜,成华宁把自己的家室藏得太好了。”
易珉似乎真的对那位夫人充满好奇,可是他哪会知道那位神秘的夫人正在以十分恶劣的造型站在他面前,此时穿着一身运动服,脚下的高跟鞋都没换掉,就像一只小鸭子穿上了蛙鞋,不伦不类的。当然,我是不会跟他说,唉,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着他,也很默契的点点头,“我觉得她一定是个十分尊贵的女
。”
当我说完这话后,易珉以发现新陆大的眼神看着我,他十分犹疑的问:“你今天是怎么了?你可从来不会对任何女
发表有任何稍带好感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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