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
"你的父亲是谁?家里都是做什么的?"贾母语气不善的盘问。
云倾面色僵硬,正准备解释,就被贾富打断:"妈!你怎么这么多话!"
"你不是说她是你女朋友吗?妈妈关心你,问一下都不行?"听见儿子当着外人的面这么拂自己的面子,贾母心里更生气,看着云倾的眼神也越发难看。
"我想您可能误会了,我…"云倾没有将贾母的指责放在心上,她耐心地解释着,却再次被贾富打断——
"你先回去吧,我和我妈解释。"
云倾抿了抿
,知道这是他们子母间的矛盾,还是他们自己解决好了,便礼貌地拿着包走出病房。
房门关上,贾母立刻数落起来:"你说你,好好的单家姑娘看不中,偏偏要挑这种没家室,没教养的女人!不过就是长得漂亮些,单家姑娘哪里差了!我和你爸爸都
中意单家小姑娘,人家和你一起长大,两家知
知底的,多合适!在国外,妈妈不能管你,回了家,你也给我好好听话,别在外面给我瞎折腾!"
"我的事,您别管!"
想到刚才云倾想要解释的话,贾富心里烦躁,一时也找不准方向。
昨天特意打电话给云倾让她来医院,哪里是因为医院的饭菜不合胃口,前两天都是单小三带来的饭菜,他不过是找了个由头想要见一见她,这好不容易把人骗来了医院,还没坐下来,就被母亲搅了!
本来因为云倾提早到来让他心里升起的奋兴,还没来得及回味,就通通被扑灭了!
他刚才一时口快,想要堵住母亲给他安排相亲的事,也想要看一看云倾的态度,看见她皱眉,他心里便哗啦啦地凉了个透彻。
"我是你妈妈,我不管你,谁管你!"听见儿子冷酷的拒绝自己的好意,贾母更生气了。
"若不是小三告诉妈妈你住院了,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妈妈看着你这样,你知不知道妈妈多担心?你现在翅膀硬了,为了一个小姑娘争风吃醋,还把腿给折了,人家小姑娘给你送几顿饭你就当她真的喜欢你了?不过是看中了你的家世背景!现在的小姑娘都爱攀龙附凤,咱们家可要不起!你也别给妈妈说别的,妈妈就是不能看着你胡闹!"
好你个单小三!
一想到他拆自己台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亏他把他当朋友,他自己没找到女朋友,就见不得别人秀恩爱!不过就是昨天挤兑了他几句,就被他这样陷害,真他妈的小心眼!
贾富想,哪一天总要当着单小三的面狠狠地
他一顿,再送他一车狗粮!
被贾母这么一闹,云倾放在包里的投标书也没来得及拿出来,只想着过两天再给贾富看看。
毕竟这是一个大项目,时间紧凑,上面也抓得紧,如果能拿下来,她也能有一笔丰厚的提成呢。
云倾走出医院,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朝医院大门走去,打算自己打的回公寓看看,两天没回家了,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才走了几步,就见警卫员小李开着车过来。
"你还没走?"云倾有些惊讶地问着,她以为他已经开车回去了。
"您要去哪儿?我送您。"警卫员小李迅速地下车,礼貌地打开后车门。
云倾脚底磨了磨地,虽然不好意思麻烦人,可是自己不上车,似乎也
为难人的,也不好拒绝,对小李说了声谢谢,这才上了车。
到了公寓楼下。
云倾下了车,说着谢谢,便道:"今天麻烦你了,我也到家了,你先回去吧。"
小李穿着一身军装,笔
地站在车边,规规矩矩地拒绝:"钟伯让我将您平安送回去了,才能下班。"
"…"
这都是什么事儿?
云倾双眉紧皱,傅彦彧这样也就罢了,怎么钟伯也像是被传染了一样,她这是回家,又不是出去鬼混,怎么感觉自己就像那笼中的金丝雀,飞不出去逃不掉,只能呆在老宅才稳妥…
毕竟是长辈,她也不能向对傅彦彧那样,直接去质问。
不好让人多等,云倾跛着脚,飞快地朝公寓楼走去,乘电梯上了楼。
打开门,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她记得自己前天晚上离开的时候,家里还好好的,现在却像被贼抢了一般,玻璃陶瓷碎了一地,厨房的透明隔窗也被砸了个稀巴烂,碗柜的门都大开着,里面的摆放整齐的碗碟全部砸碎在地上。
客厅里的地毯被鱼缸浸
,那被
当做宝贝养着的几条金鱼,已经干瘪地长着嘴一动不动。阳台边那架昂贵的钢琴更不用说了,已经找不到它当初高贵的样子,此刻都成了一堆废铁。
云倾惊吓地快走一步,打开
的卧室。
里面自然也逃脱不了,柜子倒在地上,
碎了小家伙珍藏的一堆玩具。
她按住砰砰
跳的心,慢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她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
卧室门大开,里面简直不能用
来形容了。
上烧焦了一片,衣柜里空空的,这刻意烧出来的一个人形,云倾看着心里越发恐慌。
她无法理出一个头绪来,快步地走到衣柜边,将柜门打开,又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依旧没有找到傅彦彧留下的衣服,却在洗浴间的镜子上看到了一副恐怖的骷髅头。
口红的印迹格外明显,仿佛用着力透纸背的力量在镜子上划拉出来的,透着诅咒的愤怒。
看着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上面明显被人用脚碾过,站在凌乱的房间里,云倾第一次生出了恐惧。
这样的事情她从来没有遇见过,脑子里
成一团,一时紧张地也忘了报警。
机手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一室的空寂。
云倾从惊吓中醒过来,赶紧走到玄关处,找到自己的包,拿出机手,看见那熟悉的来电,她心里仿佛生出了依靠,急促跳动的心也安稳地落到了平地。
"现在在哪?"傅彦彧疲惫地
了
眉心,语气温和地问着。
"…在家。"
云倾环顾四周,这是她生活了五年的地方,一点一滴都是她辛苦搭建起来的,这里有着很多美好的回忆,是她心里最稳妥的归处,她曾想过老了以后一个人住在这里也是好的,没想到一朝夕就被人破坏个彻底。
"老宅?"傅彦彧嘴角勾起,轻笑着问。
"…不是。"
若是放在以前,发生了这样的事,云倾第一时间就会六神无主地去找他解决,在她的印象中,凡是她做不好的,完成不了的事,他都能轻轻松松地替她摆平。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养成的习惯,她已经不习惯再向他求助了。
云倾拿过扫帚,小心地清扫着地上的碎瓷片。
碎瓷器碎玻璃"哗啦啦";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傅彦彧眉心一凛,朝前面开车的张继做了个手势,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云倾手顿了顿,扫地的动作更轻了些,敷衍着回道:"没什么事,只是碎了个碗。"
不知道他现在在申城的处境如何,云倾不愿意再给他添麻烦,想着待会挂了电话就报警。
傅彦彧并没有因为云倾的话而放松,最近申城安公厅长因为贪污受贿、
用职权被立案调查,等同于彻底撕下了冯敬开的遮羞布!没有了人做掩护,又被警方给盯上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然没办法在申城继续做下去,现在恐怕正狗急跳墙地想要转移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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