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成体身一怔,随之释然一笑,"他果然告诉了你。"
"你家老爷子恐怕不知道你会借他的名目吧?"
"是啊!"霍东成走到如一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点了烟,深深的一口,满脸坦然的望着她。
"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认为我还会给你机会?"如一满是笑意的眼里,开始漫上清冷。
霍东成笑,沉默着不接话。
时间在静默中慢慢划过,如一手里的第三烟已经燃到尽头,微倾身掐灭在几上的烟灰缸里,她抬腕看了看表,看向霍东成道:"想必霍老是不会来了,那这顿饭就算了。"话罢,正要起身…
却,"年儿,你难道没有闻见一股奇异的熏香?"
如一心中一颤,面儿上冷若冰霜,"霍东成,你真有够无的。"话刚说完,就觉得体身开始变得无力,强压制住这股不适,她掏出军装口袋里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在手臂上划了一刀,鲜血立马就冒了出来,须臾便浸了衣袖。
"你…"霍东成一脸惊怒,张合着,却说不出一句话,他没想到她对自己如此狠绝。
疼痛使人意识清醒,那股无力感稍微退减,如一站起身来,拔腿就往包房门口走,可是为时已晚,霍东成岂会让她轻易离开?长腿一迈,几步就追上了体身微微摇晃,步伐不稳的如一,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你避我如蛇蝎,我今天不会让你逃掉。"沙哑的声音,尽是带着明显的痛苦。
"放开!"如一转头冷冷的瞪着霍东成,手腕被抓的生疼。
霍东成拉着她重新走到沙发前,将她按进沙发里,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手里仍紧紧攥着她的手腕,薄微抿,冷目凌厉,如同冷冬寒风凛冽让人面如刀割,可他嘴角却漾出一个微笑,"是你得,得我只能这么做。我什么也顾不了了,因为我已经被痛苦磨折的快疯了,快崩溃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呈的痛苦,空的心里一声闷响,复杂的情感一涌而上,眼里竟浮出泪来。
"霍东成,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杀了你?"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霍东成恐怕已经死了几百次。
霍东成眼里的笑意更甚,"冷静如你,不会这般做。"语气非常笃定。
如一冷笑,抿不再说话。她只觉得自己的体身越来越无力,轻飘的犹如柳絮,连动一手指都费力,意识却非常清醒。
包房里间,推开一扇门,相连的竟是一间豪华客房。此刻,如一躺在上,直直的盯着天花板。耳边,淅沥的水声自浴室传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心上,一下一下的疼。
是她太过大意了,怨不得别人。
是侮辱吗?
被一个男人下药强掳上,正常的女人都该觉得是无尽的侮辱。
霍东成间围着白色的浴巾,赤着上身,走到前,微挑着眉看着如一道:"年儿,你恨我也没关系的。"
如一嘲讽轻笑,冷冷的看着他,"你不值得我给予任何情绪。"
她的话像利刃一下下在他的心上,许是疼过了劲,竟然麻木的不觉得疼了,他倾身凑近她的脸,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季流年,今之后,我是你的男人,你将来孩子的父亲。虽然为了得到这些,我机关算尽,无所不用其极…追究底,只因我太爱你,所以你休想甩开我!"
如一不想再看到眼前之人的嘴脸,索闭目不再看他。
也许他们从相识就是一个错误,生活是如此残酷,不存在付出了就能得到回报。很多时候感情并不能支撑生活,那份儿不顾一切的执念有时会化作一把双刃剑,伤人伤己。他早就想到了,却没有料到自己会如此禽兽不如的对待她。到头来才发现,原来只有爱是远远不够的。
但,现在呢,今之后,他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他几年,几千个夜夜的守候和执念,算是什么?
"呵呵…"自嘲的轻笑几声,霍东成弯开始解她身上军装外套的纽扣,一颗一颗…之后是衬衣…动作非常轻柔,且缓慢…他低着头,头发还在滴水,一滴滴的滴在如一出的肌肤上,带着凉意。
他暗黑凝重的眼睛盯着她漠然的脸,嘴角咧开一丝弧度,那笑容妖魅得惑人心魂。下一刻,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拽过如一,噗通一声,两人的体身陷入铺,他让她反身把自己在身下。
这蓦然突兀的动作,令如一猛的张开了眼…眼前的霍东成,他的眼睛里浓浓的黑色,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噬进去。
一阵天旋地转,位置转换,如一被霍东成在身下。
"霍东成,你想好如此对我会有的后果么?"
"是。"话音未落,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也许,那根本称不上吻,他在咬她,腥血的味道在间蔓延。她被圈在他双臂的锢内,不开逃不掉。衣服被寸寸剥离体身,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在他近乎野蛮的力暴下徒劳无功。
霍东成子身强撑着不动,用力的记住这个女人,那双木然清冷,没有波澜的双瞳…
他是恨她的吧…
一个他用了几年时间,想去忘记,却可能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女人。她在他的心里住了这么久,深蒂固无法抹去,如同她带给他的伤和痛一样,永生难忘。
他真的是恨她的吧?但是如果不恨,他怎会以如此暴戾的方式,掠夺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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