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手不顺,不然我还能自己取吗?"傅辰夜故意笑着让她放松,可现在这个时候任是谁也不可能放松的下来啊,这样的事情一个普普通通长大的人谁也不可能接触过。
林宛白手里拿着的纱布掉到了上,说话也变得吐吐的:"可是…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帮人取过弹子,我害怕要是我做的不好的话…"
"没事,你不用担心,一切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就可以了,别紧张,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做的话我就只能眼睁睁的等着感染了。"傅辰夜说着开心的话打趣,希望能够让她放松下来,他也知道让她做这样的事情着实有些为难了,她既不是医生也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傅辰夜拿起酒棉花,"来,消毒吧。"
她战战兢兢的接过来,缓缓地解开他的衣袖,抿了抿嘴说:"辰夜,那…那你忍着点儿,我会尽量轻些的。"
他点点头,林宛白看见他的伤口都觉得触目惊心,因为出来的血太多了她也分不清伤口到底在哪里,只能拿着酒棉花轻轻的擦拭,忽的好像触碰到了他的伤口,听见傅辰夜"呲";了一声。
"是不是很疼啊?那我再轻点儿。"林宛白心疼的问道,因为她也是第一次替人处理伤口,所以力度始终都把握不好,只能尽量不让他觉得疼。
傅辰夜头摇:"没事,不疼,我是个男人,这点儿小伤算什么?你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就可以。"
用酒棉花消完毒之后傅辰夜把一把匕首放到她的手心里,深深的注视着她:"宛白,接下来的事情是最难的,不要害怕,你就快一点马上就好了。"
"我…我,我真的不敢。"林宛白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拿手不停地拽着自己的衣服,紧张得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他看见她崩溃的样子也不想为难她,自己拿起匕首在伤口上割了一刀,林宛白听见他闷哼的声音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看见他手里的匕首上都是血,"辰夜,你…"
"我没事。"傅辰夜用非常那个虚弱的声音安慰她,林宛白的眼泪"唰";的就下来了,她从他的手里战战巍巍的拿过匕首,"还是…还是我来帮你吧。"
他心疼的的看了她一眼:"算了,你要是害怕的话就我自己来吧。"
"我自己来,我一定可以的,你不是也说过让我勇敢一点吗,现在我一定会努力做到的,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做到的。"林宛白紧紧地握着匕首给自己打气。
她用匕首轻轻地探进伤口里去,把弹子稍微往上弄了一点,又用镊子轻轻地把它夹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看见血不停地往外涌她赶紧给他止血,包扎,忙忙碌碌了好一会才弄好。
而此时的傅辰夜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水,林宛白拿巾给他擦去,又扶他躺下休息,她则出去把那些七八糟的纱布啊还有其它的东西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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