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那我知道了。"林宛白趴在桌子上点点头。
酒保靠近她问,"那你觉得我这样的做法对不对呢?"
"啊~这件事情的话,怎么说呢?你的爸爸对你和你的妈妈那么过分,你这么对他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这是人之常情嘛,谁还能没有点怨恨呢?我可以理解你的。"林宛白说完之后又喝了一口酒。
他刚想和她说话,林宛白就开口说,"不过那样的话你不会觉得很累吗?每天在自己的爸爸面前装乖儿子,暗地里又要想办法帮自己的母亲报仇。"
"累吗?"他想了想,"也会累啊,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生活在那样一个没有一点温度的家里,我只能这样啊,只有让他放松戒心我才有成功的机会啊。"
林宛白倏地坐起来捏住他的脸,"你…你就是太自己了,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吗?你可真是个傻瓜啊。"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但随即又镇静下来。
"我是个傻瓜吗?对啊,你说的也没错,我确实是个傻瓜,可是这种事情不管放到谁的身上,他都会变成一个傻瓜吧?为死去的母亲报仇,你说对吗?"他握住她的手问说。
林宛白傻傻的笑着点头,"是啊,是这样的呢,不过你比我好很多了,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是自己一个人活下来的呢,这样算起来你还不算最惨的。"
"那你什么亲人都没有吗?没有男朋友?"他看着林宛白的样子说道。
她倏地一愣说,"亲人吗?我是教授抚养长大的,那应该算是亲人吧,还有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她和我也是亲人,至于男朋友…。"
林宛白的脑海里浮现出傅辰夜的模样,眼睛里的泪控制不住的下来了,"有过一个的,只是人家并不喜欢我,是在利用我呢,可是我却还是忘不了他,这样看来我也是个傻瓜呢。"
"男朋友吗?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应该有很多人喜欢的才对啊不是吗?"酒保看着她提起自己的男朋友时伤心绝的模样问道。
她放下酒杯摆摆手,"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也从来不会期待有谁会喜欢我,可是他,他是个例外啊,那时候他跟我表白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可是…"
"可是没想到他是利用我去赶另一个女人离开,你知不知道这有多讽刺?你绝对不会知道的,他说他和我不过是逢场作戏,是我自己入戏太深了。"林宛白说着说着渐渐泣起来。
酒保拿出纸放到她的手里,看见她哭得那么伤心,心也跟着痛。
"他说那个话的时候我真的很想自己两个耳光,恨自己为什么就看不出他对自己的不纯用意和动机,还傻乎乎的把自己搭进去了,弄得现在进退两难的地步,你会不会觉得这是我自找的?"林宛白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哭着问道。
他摇头摇,"不是这样的,是他不懂得珍惜你而已。"
"可是你和我初次见面,你怎么知道我是值得别人珍惜的女人?说不定真的是我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他才不要我的呢。"林宛白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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