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难道不是吗?谁说只有体身上的苛责才叫待?心理上带来的伤痛难道就不是了吗?在我看来,这种伤害更叫人寒心彻骨!"刘世羽死死的握紧了他的拳头,看着刘奇伟的背影心里暗暗地想着。
"真是个肤浅的人,就连想法也是那么的让人不能忍受,思想永远那么现实骨感。"想到这里他愤愤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他的父亲从来都不会像别人家的父亲一样悉心的照顾自己的儿女,永远都只会把他们搁置在一边,随便他们发展成什么样子,不管不问,更不会去关心他们的体身了。
"把这衣服掉?这衣服怎么了?在我看来普普通通酒保的衣服比西装革履,笔直工整的衣服更有人情味一些,真是厌倦够了这种披着人皮说鬼话的生活,太累了,如果不是因为有复仇的心支撑着他,恐怕他早就离开这个尔虞我诈的圈子了。"
他提提自己的衣领,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出明显厌烦的表情。
看着手术室的门,他心里百感集,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个女孩儿,善良正直,她会支持自己报仇吗?还是会劝自己放下?他不知道。
她刚刚说的都是喝醉酒之后的胡话,清醒的时候她也会那么认为吗?认为自己是正确的。
医院外面。
刘奇伟的女儿刘千羽因为工作繁忙就先行离开了,这里只剩下他们夫二人。
那个女人亲昵的挽着刘奇伟的手臂挑拨离间的说:"老爷,那世羽那么顶撞您,您就一点儿都不生气吗?"
"生气怎么样?不生气又怎么样?你到底想说什么,明明白白的说就行,别拐弯抹角的,我见不得这一套。"他转过头去看着自己身边这么多年的子说道。
他这样一问她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下头说:"我的意思是您对他的容忍度太高了,这世界上不管哪个父亲都受不了自己的儿子对自己那副态度啊。"
"可他是我的儿子,不管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都必须容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呢?我将来的家业最终都要到他的手上不是吗?所以,只要他能完完整整的守住我的家业,他对我说什么我都可以假装没有听到。"刘奇伟站在那里,许久没有移动步子,拄着拐杖淡淡的说道。
他的子一听这话着急了,眼睛里的不赞同很明显的表无疑。
"老爷,你怎么能有那么古板的想法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国家都主张女男平等,这种想法可是不对的。"她想了想搬出这些很久的话说道。
看见他有听下去的想法,她的胆子就更大了,什么话都敢说。
"既然世羽现在是扶不起的阿斗,那您不妨把目光放到别的儿女身上啊,您又不是只有世羽一个人,不是还有千羽呢吗?"她推了推刘奇伟的胳膊肘说道。
"千羽?可千羽毕竟是个女孩子,况且她心慈手软,眼高于顶,不懂得用人之道,经营能力也一般,把医院交给她我真的有点不放心。"他知道自己子的私心,可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说法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的地方。
"那有什么关系啊老爷,现在的女孩子比男孩子更细心呢。"她趁热打铁的说道。
n6zw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