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时候体身总会不自觉的发抖,握一些东西也会颤抖着掉到地上,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基本上没有了,所以你现在看我不是和正常人一样吗?"说起这个话题,他的情绪看起来也好了很多,说起话来又是那种津津乐道的感觉。
林宛白也不自觉地跟着他扬起了嘴角,"那就好,可是你终究不是心理医生,有这些问题还是咨询一下专业的医生比较好,不管是你,还是关心你的其他人,都会放心一些的。"
"你不会明白,我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不想让我爸知道我有这种心理疾病。"他淡淡地说,眼眸之中有着一些无以言喻的痛苦和担忧。
她不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自己不过是因为以前的伤痛所以留下了一点心理疾病而已,这有什么可担心自己的父亲知道的。
"为什么?这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疾病,只要听医生的话,好好的调养,慢慢的就会好起来的。"她说道。
刘世羽长长的"唉!"了一声:"我的家庭和你的不一样,你呢,可能是父母都已经失去的那种难过和思念,可是对于我来说不是这样,我爸的思想很极端。"
"在他看来,他的儿子也必须跟他一样,无坚不摧,体身上可以出毛病,因为那是人力很难控制的,可是如果是有像我这样的心理疾病的话,估计他就会觉得是因为我的心理不够强大,抗能力太弱而导致的。"
"我不想听他训教我,所以我索就把事情瞒起来,不让他发觉就好了,反正就算是我说了也不可能从他的嘴里得到一点点的关爱和嘘寒问暖,比起听他的冷言冷语,我宁愿什么话都不跟他说。"
他还是对自己的父亲有着很强烈的怨恨,从这些话当中她就能听出来这种怨恨不是一下子就能消得去的,因为他一字一句都是在说他的父亲对他的反应会有多么的忍残。
而且他也没有对自己的父亲抱有任何一种期望,一种可能会关心他的期望。
"你父亲是你父亲,可你是你,就像你说的那样的话,如果连你自己都不懂得心疼自己的话,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会关心你呢?在别人关心你之前,你要先学会关心自己才对啊。"林宛白没有打算跟他说别怨恨他的父亲什么之类的话。
首先她对于刘世羽的父亲从不了解,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对于他的怨恨她无权置喙,再者来说,她现在只是想让他的情绪平稳下来,跟着自己去医院看一下,至于别的事情,她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心。
"你说的倒是在理,可是有些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病已经拖了这么多年了,依我的推断,就算是跟你去医院看心理医生,也不会有多么大的作用,很有可能是白跑一趟。"他淡淡的说了一句,自己的体身他自己心里当然清楚。
可是林宛白并没有理会他说的话,"你说的当然是有可能的,可是我觉得你现在下定论未免是太早了一些,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那都必须得等专业的心理医生说了才算是有结果啊,你一个外科医生,对心理方面的治疗能理解得有多透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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