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个,如果是指这个的话,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只是指对你这个人的了解,好像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觉得吧,整个五度门了解你的人都没有几个,我不太清楚你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沈凝有些疑惑的问。
虽然她确实是喜欢江慕白,可是对他的了解始终是有限的,好像雾里看花一样,那种朦胧的感觉非常的强烈,也很神秘。
"你都不太了解我,为什么说喜欢我?"江慕白淡淡的笑着询问,好像是真的好奇。
沈凝想了想回答说:"喜欢不就是一种感觉吗?这根本没有踪迹可以寻找啊,但是不了解你却是这段时间以来都没有消失过的想法,这有什么冲突吗?"
"冲突倒是没有,就是觉得很奇妙的感觉,话又说回来了,你为什么觉得不了解我?"江慕白轻轻的挑眉。
她顿了顿说:"先不说关于五度门和反恐的事情,我总觉得你这个人很多面,以前的时候我总觉得你应该是那种很冷酷,类似于草菅人命的那种。"
"所以你那时候才要杀我吗?"他笑眯眯的看着她。
沈凝有些心虚的低下头,知道自己误会他了,接着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说道:"那时候的事情都那么遥远了,你也不用那么记仇吧,我就是想说我看见的你好像很多面,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如果我说你所有看见的当中每一面都是我,你会觉得这是敷衍吗?"他拉着沈凝坐下来认真的问道。
看见她没有说话,自己接着说:"其实在我看来的话,每个人都是复杂的,一个人有好多面都不足为奇,你看见我冷酷的时候那是因为我需要有气势,毕竟有时候出去谈判气场是很重要的。"
"可是说到底我并不享受现在的生活,只是迫于无奈接受的这一切而已,所以看到一些好的事情也会有自己的情绪,这好像没什么多想的吧?"江慕白一字一句的答疑解惑,既然都把话说开了,那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沈凝点点头,说的也是,本来世界上就没有单一性格的人,除非那人是傻子也就不多说了。
"对了,你刚刚说你活不久了是什么意思?"江慕白刚刚就想问了,可是她先问的自己,也没机会说自己的疑问,现在闲下时间来,正好随便聊聊。
沈凝听到他问的问题,有些为难,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说,仔细想想,那些人对自己那么无情,看见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想除之而后快,一想到这些她真的很想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机密都说出来,可是当思想冷静下来的时候又觉得那个样子好像有些过分了,这么多年自己已经习惯了当一个军人,忠诚是她这些年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东西,可是现在要自己一下子放弃这些,她真的做不到。
"总之我体身里面的引爆器可能最多只能坚持一个礼拜,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带我去一趟巴黎,就当是为了我的心愿可以吗?"沈凝不知道自己到底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才能把这些话当成普普通通的一句话来说。
毕竟她才二十出头,换做别的女孩,这样的年纪还在享受青春,可她却只能面对冰冷的死亡和引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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