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白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那边是一条还算宽敞的路,上面铺满了红色的枫叶,周围有几家装扮得很古朴典雅的咖啡店,从他们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有几个稀稀落落的客人在快的交谈着。
"你…"他刚要说什么,沈凝就打断了他,"不许拒绝啊,你答应陪我来玩儿的,那最多我答应你一人一次,这次我载你,下次换你载我可以了吧?不许讲价!"
看着她好不容易有了活泼的样子,他心里也很开心,"行,那就这样说定了。"
沈凝高兴的笑着,两人相跟着走到可以租赁自行车的地方借了一辆自行车,他们就这样悠悠闲闲的玩了一下午,沈凝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开心过,以往只是做任务的时候着急了骑自行车,一般情况下也是用不着的。
"怎么样,开心吗?"江慕白看见她红扑扑的脸宠溺的询问,他们这样出来玩的经历都是第一次,所以各自都觉得很稀奇,不管看见什么都觉得很新鲜。
晚上他们也没有很早的回去酒店,只是在路边闲逛着,偶尔能碰到一些在路边表演的唱歌的人和靠画画为生的人。
沈凝看见的时候眼神里有很重的恋,她其实很喜欢这些文艺的东西,只是自己从小就没有机会遇到,也没有什么机会去学,甚至现在她觉得自己拿的时候比拿笔的时候要多一些,也更习惯一些。
"你喜欢这些吗?"江慕白看见她也不挪动步子,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这些街头艺人画画,时不时的还有一些客人来让他们帮着画素描。
沈凝想着这里果然不负浪漫之都的名号,到处碰到一些西装革履的人在进行街头表演,询问几声之后就会知道他们并不是因为生计才出来卖艺,而是因为兴趣,也喜欢这种为人表演的感觉,因为来来往往的人总会给一些不同程度的赞赏,或者是静静的停下来欣赏,这都是他们坚持下来的理由。
听见他问自己,沈凝点点头,笑着回答说:"嗯,我很喜欢。"
"从小我就喜欢和艺术相关的东西,我是儿孤院长大的,那时候也没有条件培养这些兴趣,后来被反恐的人带走,就更没有可能了,如果杀人是一种艺术的话,那我恐怕现在已经是大师级别的了。"她自嘲的说着,原本希望自己的手是握笔的,看可以为人们带来温暖和希望,可结果是她拿了那么多年冰冷的手,给人们带来的也不是温暖和善意,而是冰冷和恐惧。
江慕白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拉着她走到那个画家的面前说:"麻烦你帮她画张画可以吗?"
"当然可以,乐意效劳。"那个外国人听见他说话缓缓的抬起头来笑着回答。
她有些不好意思,推推拖拖的不愿意过去,在江慕白的拉扯之下在坐过去,慢慢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他才把画画好,之后用精致的竹板装裱了起来。
画家客气的站起身来,把画送到江慕白的手上,用法文赞叹道:"您的夫人很漂亮。"
"谢谢!"他笑着看了一眼那边的沈凝,并没有反驳。
走到路上,沈凝问他刚刚那个画家说了什么,江慕白微微挑眉说:"他说我们很相配,果然很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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