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敏儿穿着绒绒的拖鞋,披着长发,穿着白色的一套睡衣跟在帮佣阿姨身后,穿过一个一个走廊和一排一排的房间,金敏儿(朴智京)才最终走出这个楼房,步下楼梯,留下地板上一长串哒哒的脚步声。
院子有一排一排树腾盘错而成的亭子,一个简单力学的茶几前坐着一个有着修长腿双的男人,男人正在看报纸,男人听到脚步声的靠近,便取下报纸。
"莫里斯…"所谓的崔先生原来是莫里斯。
"哈罗,King。king"莫里斯模仿着当时皮埃尔叫她名字时的口气,惟妙惟俏,逗得金敏儿好一阵乐儿。
金敏儿(朴智京)尴尬的看了看自已身上的打扮,但是坐在她对面的莫里斯似乎丝毫不在意,招呼她坐下后,便吩咐帮佣将早点端过来。
"昨天非常谢谢你的帮助,不然我可能连宿街头了都不自知。"
"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太在意,正如你所看到的,我这里空房间非常多。"
"虽然我想能和费兰茨这样隐形巨富资本家关系非常的人也定然不是一般人,只是没想到你也是个隐形资本家呀。"
"资本家算不上,可能只是少部分赚比花多的人之一罢了。"
"她们都管你叫崔先生。"
"忘记和你自我介绍,我本名叫崔智宇,不过大家更喜欢叫我莫里斯。"
"崔智宇。莫里斯。莫里斯。崔智宇。"金敏儿(朴智京)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名字。
这时早点送了上来,是水果沙拉早餐,还有热腾腾的牛。
金敏儿(朴智京)与莫里斯不再说话,两个人安静的吃着早餐,直到吃完早餐,才打沉方才的沉默。
"我想我该回去了。谢谢你的招待。"
"我等会也要出去,我送你一程吧。"
"不用了…"金敏儿(朴智京)的拒绝还没有说完,便被莫里斯打断。
"嗨。King—king,有没有人说你比一般孩子成多了?"
"呵呵,也许吧,不过,这也是我的秘密,你若想好奇了,小心陷进秘密里去…"金敏儿(朴智京)想起上次莫里斯的故作玄虚,便也故作玄虚的模仿着。
最后金敏儿(朴智京)还是让莫里斯送回家。
刚进家门,金敏儿(朴智京)便感觉到家里的氛围不对劲,今天是周六,一般家里不会有人,但是这大门内停着的几辆小车分明告诉她,家里人今天居然在这个不是家庭聚会的时间都聚齐了。
"回来了。"金妈妈见金敏儿(朴智京)跨进家门,便似等了许久才见到似的急切走上前询问。
"妈,我回房间了。"大女儿金慧儿见金敏儿回家后,便从客厅沙发上起身上楼。
"小妹,爸爸在书房等你许久了。"二女儿金贞儿坐在沙发上不停触碰着手里的平板电脑。
"哦。"金敏儿也不多问,便直接往书房走去,背脊的直直的。
"回来了。"金崇道在书房内听到开门声并没有马上抬头,而是直接问道。
"是。"金敏儿(朴智京)回答的不亢不卑,这态度倒是让金崇道抬起了头。
"你昨天晚上去朋友家了吗?"
"是的。"
"哪位朋友?"
"莫里斯。"
"…"金崇道面对自已小女儿的诚实和坦,突然不知该如何再继续提问下去。
"爸爸你其实都知道了,何必再问我呢。你是认为我会撒谎,所以打算在我撒谎时折穿我,再教训我是吧。"金敏儿直接说破金崇道的做法。
金崇道突然觉得眼前的小女儿有点陌生,她少了以前的不自信,少了以前的懦弱,多了份自信强势,多了份勇敢果决,这性格不会是一早一夕就能改变的,是她原本被压抑的性格就是如此,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突然有了如此大巨的转变?
虽然被女儿一眼看穿,但是金崇道并没有明显表态,而是仍然一贯沉稳的继续说出自已的"决定";。
"莫里斯不可以做你的朋友,你们之间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
"莫里斯人不错。"
"莫里斯出身背景太过于复杂,我们这样的家庭是不允许和他这样的人扯上关系的。"
"爸爸,请允许我问一句,我们是怎样的家庭,莫里斯这样的人又是怎样的一种人?"金敏儿(朴智京)突然对这种份身阶级一说,不由得气愤万份,是的,从小她的出身在她的同学中便是奇葩,因为她的出身,于是她有很多是通过她的努力和能力也无论如何打不开的门。
"莫里斯是我们国家一位重量级金融寡头的私生子,自小生长在国外,受着西方教育长大,和国外资本家来往密切,他是典型的资本家,惟利是图是资本家的本;而你的父母是公职人员,公职人员为民人为国家服务,你从小受的是传统教育。你们成长的环境、所受的教育以及家庭的熏陶完全不同,你们之间会成为真正的朋友吗?"
"爸爸,我想我长大了,我有权选择我喜欢的东西、讨厌的东西,而我不讨厌莫里斯,但是我也会管理好我自已。"
"你所说的管理好自已,便是一个女学生深夜到酒吧作乐?到酒吧和一群形形的女男混在一起?和陪酒卖笑的女人拉拉扯扯?和一个背景复杂的男人共同过夜?"金崇道的声音突然变得大了起来。
"…"金敏儿(朴智京)突然觉得无言以对,平时没有家人陪在自已身边的金敏儿,没人关心自已的一言一行,不过父母倒是未心花思在如何陪伴她成长,更多的是派人监视她的成长,掌控她成长所发生的一切。
金敏儿(朴智京)突然轻轻笑了出来,金敏儿小可爱就像一盆在集市里待价出售的盆栽,没人关心她想长成什么样,而是只想把它修剪成集市里好卖的款式。
"我听说你常有去看被你砸到的翻译官?"金崇道看见小女儿奇怪的笑意,于是打算放弃原来要深谈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问到了医院里躺着的朴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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