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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绿瓦白墙,飞檐画栋,掩在蓊郁葱茏的绿树中,高档自不必说,仅那份幽雅素净就能把人一眼看醉。

 进去看是一个三小院,七八个古古香的房间各依地势修建,高低错落,倚仰成趣,又有假山花卉巨树池巧妙的点缀其间,连我这个久走名胜见惯风景的人都口大赞了一声:“好高级的会所!”立刻惊觉自己失了口,只好尴尬地朝禅师笑笑。

 禅师不以为意,淡然地说:“这里没有外人打扰,老可以休息闲耍,萧兰帮忙给宋老泡茶,尝尝山泉冲的古谭碧尖,我午课的时间到了,有事到那边喊我。”

 我兴致地四下逛了好几圈,真心赞叹这是个休闲的好地方,视野开阔,浮云在手,殷局长真是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老‮女美‬。

 萧兰在树荫下坐得有些恹恹,说习惯午睡到点就困,自去开了房间休息。

 太阳正烈,我一个人无趣,选了个花草多的房间,仰在马扎上看风景,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看‮机手‬,睡了近一个小时,觉得有些饿,也没有惊扰萧兰,自己朝寺庙那边逛过去。

 禅师静修应该是在一进堂后面那个小房间里,还没走拢,听里面“嗒----”一声响,是打火机的声音,然后听禅师说:“把子亮出来,看着子晃很过瘾。”

 我一惊,放轻脚步从布帘往里看,原来是萧兰,衣衫不整,发丝纷,玉白修长的手指正握着禅师黑雄坚巴。

 听禅师发话,她瘪瘪嘴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伸手进吊带衫里,悉悉把两只房先左后右掏出来在空气里。

 入眼两团晃不羁的肥美白,被衣服勒得更加满,暗红色的起如两枚风干的杏仁,随萧兰手的起落颤啊颤的,看得我股一紧,忍不住了一口口水。

 禅师狠狠拔了一口烟弹手扔掉烟股,差点打到我‮窥偷‬的眼,几乎来不及吐尽烟雾就凑过去叼着头一顿狠:“真!一对好子,又白又又弹!”西里呼噜又一阵猛

 萧兰停手推他,“轻点,轻点,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你不是还有殷姐吗?”

 “她?”禅师按着萧兰的手继续‮弄套‬巴,“她小比工作忙,有客人来过她当然要来,搞起来又没完没了,谁受得了!?”

 “你都受不了还有谁受得了?”萧兰轻笑一下,扳着禅师壮的巴‮弄套‬,嘴里借势唔唔的叹息着。

 半分钟不到,禅师叼着萧兰头的嘴发出语嫣不详的哀鸣:“快!快!”萧兰手下用力,房更见蓬闪跃,奔涌跳,秒秒间就见禅师‮腹小‬痉挛动,从巴口出一道白色的浆

 “好多啊!”萧兰赞了一句,手在巴上缓慢滑动,“头都被你咬疼了。”

 我潜回三院假装烤着太阳欣赏风景的惬意,果然十分钟不到,萧兰已在身侧。

 “宋哥饿了吧!我过去问了禅师,因为来得突然,他平时又吃素餐,怕不口味,我们还是到城里吃吧。”

 我淡然一笑说好,又盛赞这里风景美妙,才和禅师告别。

 路上,萧兰沉默了一会说:“宋哥,我有件事想求你。”原来她有个堂哥正是经营沙石的,这几年土建工程逐年减少,生意很不好做,所以萧兰想请我买他的沙石用,甚至,萧兰说,像宋哥这样的大老板,哪怕赊销都行。

 我正愁工程一旦实施起来没人在建材上顶娄子,现在却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但脸上不动声,假装为难,说以前作的都是多年的老朋友好兄,现在用其他人的货,和他们说不出口啊。

 看萧兰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很尴尬的样子,我心里好笑。

 “我也只随口问问,不行就…”

 她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停住了车,轻轻‮摸抚‬她刚握过禅师巴的手说:“不过,萧兰,既然你已经开了口,这事怎么也得办。”

 “不!”萧兰触电似的缩回手,“不行!”

 我淡笑一下,把她逃出去的手再次拉到手里,“我的意思是,我初来乍到,工程又刚起头,万事需要方方面面的照应,别说沙石,就是水泥和内外装饰的人工也可能要请你这位堂哥帮忙,你说对吧,萧兰?”

 萧兰这次没手回去。

 我把她揽入怀里,起她的发丝开始亲吻她的耳朵和脖子,香水味的幽香沁人心脾,闻得我内心一

 手从吊带衫领口探进去摸她的子,果然是一对好,柔滑细腻,丰硕弹手,而且很感,头被我三两下拨弄已经起,我拎着它们轻捏起来。

 这样突然而陌生的刺也挑起了萧兰的望,她的鼻息已经了,软在我身上,微微地叹息着说:“不行!至少----今天不行!”

 我质疑地望向她,她说今天‮子身‬不方便。

 我一脸不信地探手到牛仔里,果然,内里面垫有卫生巾。

 我把萧兰的手引到我巴上,“你看,都硬成这样了,你帮我吹出来!”她立刻缩回手严肃地说,“除了我老公,我不会给别的男人吹的!”

 我不想强迫她,就说那用手帮我弄出来。

 “那多没意思。下山去找一个啊!”

 “呵呵,”我地笑着,“虽然都是个,但给谁却大有不同,意都是天差地别了,那种感觉相信你也体会过的。”

 萧兰被点中心事,也就不再装,掏出我的巴,没闻到异味很满意,照例虚荣地赞一句好大,又说真多,看着好感,然后就轻起来。

 我恶地看着她的白手握着红‮动耸‬,煞是足,‮体身‬往后一仰,把巴高高凸出给她。

 她干这个很认真,也很拿手,轻耸重,时缓时急,分寸拿捏得很到位,才几分钟就搞得我呻不断,“,萧兰,你真会搞,搞得我好啊。”

 我帮她几缕发放到耳后,看到她白净秀丽的脸,老家古话说“猫,人脸”看来还真是这样,长得好看的婆娘起来就是更过瘾些。

 渐渐的,一股快意汇集到腹底,眼看就要出来,我还想多享受一下,就说,“把子亮出来,看着子晃很过瘾。”萧兰明显愣了一下,因为这正是禅师刚才对她说过的同一句话。

 我坏笑着看她把子摸出来,然后去捏和,故意疑惑地说:“怎么有股烟味?”

 她终于没憋住,猛地笑起来把我脑袋推开说,“你自己抽烟还赖我的头有烟味!”脸上罩着一层红雾。

 我并不说破,实在也是来不及说,她的一对好令我陶醉,软和而富弹力,脸放在其间磨蹭时极其享受;在前白乎乎颤悠悠抖动的时候,又把一种无尽的从我眼里传到部。

 很快我就受不了了,喊着来了来了,随之一窜而起,几乎打到她的脸上,车内浮起浓重的气味。

 她仔细地帮我收拾,也把她自己收拾好。

 我对她说,明天我要去北京看孩子,最多三五几天就回,到时再和她堂哥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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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的天气永远是那么扯蛋,才晚上八点过,四周已经是一片雾意茫茫,影影绰绰,看人好像隔着蚊帐认麻将。

 比北京的天气更扯蛋的是北京的交通,漫长车队的挪动像一次便秘。

 好在北京的的士司机都是天才的讲演家,时政花边地理野史都能讲一点,还常常能一针见血,道明关键。

 等我穿过小半个城到家时,已经是晚上近十一点,比平时足足晚了一个小时。

 小内下象棋溜孙子打拳跳舞的老头老太太都散尽了,路上碰见的,无外刚加了夜班回家的中年眼镜儿,或者兴致出去过夜生活的小青年。

 开门进家,小客厅里静静的,不是我想象的符妖妖和子姑嫂二人看电视说笑的场景。

 探手摸了摸桌上的饭菜,冰凉。

 正要动手热热吃饭,听大卧室有声音,“快,快----施毒术是F几?把Boss毒了先,抢过来!”这是子的声音,貌似在打络游戏,应该是符妖妖教她的,符妖妖很喜欢打游。

 “F3,告你多少次了还记不住!就你这技术,一打架就只够唱征服的。”居然是个嗓音清亮的男人在回答她,我的手像被烟头烫了一下,盘子差点失手,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就这样被你征服,”子唱了一句,“就你技术好,可怎么教得好书,管得好唐堂?我倒在担心你可别把他误了!”

 我想踹开门的脚凝在半空中,心想怎么扯到唐堂了。

 “呵呵,”清亮嗓音的男人说,“再不济学校搁市里也是排名前十,我还是学校青年骨干。

 放心啦,唐堂在我的班,呵,只要你好好表现。

 下面稍高点----对,就这样,我最喜欢从这个角度看它,又肥又紧进去会很满的样子,看着就来劲,上再沾附着着点就更给力了,一看就硬。”随之是‮机手‬照相咔嚓一声响。

 “我----”我怒火心烧,想一脚踹开门,却又忍住了。

 朋友圈里他们都喊我“唐一”意思是一不拔,从来不做吃亏的事情。

 唐堂的高中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学校接受,而且花了不少钱,子沈莉和这个杂种搞到一起也应该有段时间了,我头上的帽子也绿得苍翠了,现在冲进去,人财两失不说,还得忙着再给唐堂找学校,又是一番解释…我深一口气,喊自己冷静,里面闹得更了。

 “沈姐再高点,让我几下,忍不住了。”

 “号挂了掉装备我可不管…啊!”

 “哇靠,沈姐,你死我了,生了孩子的还这么紧,你老公真有福气!”又是相机咔嚓一声响。

 “他做得时间长,不像你,呵呵,你只是比他帅,多点悟性,每次都能到点上…哦,就是那儿,哦,多来几下…”

 “哦,好舒服,要被你夹碎了。”连着好几下咔嚓声。

 “别拍脸啊你…”

 我一个人坐在晚上十一点半的小石椅上,石椅的低温从股往上传递,一直传到大脑每个神经元里。

 一缕不明方向的野风拂过,带来一丝莫名的凉意,提醒我这是北京的九月中旬,秋天大概是不会太远了。

 我掏出烟,却找不到打火机,掏出她在哪。

 符妖妖开门时一脸的疑惑,但看见我的憔悴沮丧后什么也没问。

 “有酒吗?”

 她没说话,顺着她一闪即过的目光,我看见房间内宾馆配给的几小瓶白酒。

 “工程----不顺利?”符妖妖小心地问的时候,我已经是一瓶3两装的蓝瓶二锅头下肚,空腹伴着酒,一股恶心在胃内涌动。

 “还行,都顺利。”我把头用力地仰进沙发椅背,“----出奇的顺利,只等你联系的施工队进场,几天后就能开工。”

 符妖妖把空酒瓶丢进垃圾筐:“你回家里去过了?”

 我没有说话,醉意像蝙蝠的翅膀遮住了我的眼睛。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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