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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其实你也不善良
 景瑟握着霍亦斯的臂弯,手掌不知不觉的在加大力道,满脑子都是贺明所说的那一句:霍亦斯对你的是感恩,不是爱。

 霍亦斯望着贺明,淡定开腔:“你错了。”

 贺明不置可否的轻笑了声,看向景瑟忐忑不安的脸,“可是,她已经开始紧张了。”

 景瑟面上淡然,应付自如的一笑,“贺医生想多了,我们夫的感情,还不劳您在此指指点点。”

 “是害怕被戳破这完美平静的假象吧?”贺明的言语一针见血。

 景瑟不再吭声。

 忽而,她身边的霍亦斯问:“贺明,还记不记得景瑟第一次入院,你追出医院问我为何还不取她心脏那回?”

 贺明面色微僵,“知道。”

 不止贺明知道,景瑟也知道。

 当时她得知霍亦斯狠心要杀了她为叶依依续命,连续几天不吃不喝把自己送进了医院,出院时贺明追赶而来,霍亦斯把她进车里,挡住了贺明看到她的目光,两人在车外商谈她的死期。

 回忆往事,仿佛已过去许久,但得知霍亦斯要取她的心、他为她编制的幸福美梦破碎那刻的疼痛,犹在心口萦绕。

 想着,景瑟的情绪情不自的外,抓着霍亦斯肩膀的手也逐渐缩紧。

 霍亦斯感觉到景瑟的变化,蹙了下眉心,顺手裹住了她的身,将她揽进化怀中。

 凌厉的目光看向贺明,他再次问:“你可还记得,那回你还问了我什么?”

 贺明想不记得都难。

 “那回,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了景瑟。”他不说,霍亦斯替他回答,继而又问:“我当时回应给你的答案,你忘了?”

 贺明没忘。

 当时,霍亦斯犹豫了半晌,仿佛经历过重重挣扎,才定下结论:“是…我承认,我喜欢景瑟。”

 那时霍亦斯考虑过后才回答。

 正因为他考虑了,才彰显出他回答中的‮实真‬,若只是骗骗人,何必那么深思虑过后呢?

 此言说出口,景瑟错愕的侧眼望着霍亦斯,那天他的回答居然是这般。

 当时她还觉得,霍亦斯喜欢她简直如天方夜谭,为了不听到让心里难受的答案,她特意升上了车窗,将霍亦斯和贺明的谈话隔绝在外。

 没想到…

 纵使景瑟再感叹,如今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霍亦斯要的就是她,在她对他萌生爱意的同时,他对她也生出了那份感情。

 叶依依听到霍亦斯的回答,微张着,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眼中再次涌上颇多的晶莹。

 霍亦斯喜欢景瑟,不仅仅是因为景瑟是拯救他的人。

 或许冥冥之中有注定,霍亦斯这辈子该和景瑟在一起,所以不管是景瑟还是景萱萱,最后都会走到霍亦斯身边,和他并肩前行。

 霍亦斯爱景瑟,控制不住的爱。

 贺明最清楚这一点,但当下,他不得不用最后一点能力,为叶依依争取她想要的,“总之依依的情况不建议继续在医院住,已能出院是一点原因,另外一点是她需要你。”

 叶依依依旧泪眼朦胧的看着霍亦斯,“哥哥,你不要丢下我好吗…”

 她开始忏悔,放低了姿态,“我承认我以前做错过很多,可你明明那么喜欢我,突然‮忍残‬的要收走那一切,我适应不了,你总该给我点缓冲时间…”

 说着,她又看向景瑟。

 挤了半天,她才艰难的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嫂子…你帮我求求情,我保证回到珠江帝苑后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

 她边哭变哽咽,医院门口人来人往,她本就生的惹人怜惜,如今梨花带雨惹来不少注目,路人大多是好奇的,其中不乏指指点点,隐约有指责景瑟的负面言论。

 景瑟生的高挑些,眉眼着强势凌厉,叶依依当是小巧玲珑,小鸟依人,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明就里的,以为女王持强凌弱在欺负傻白甜的灰姑娘。

 嘭

 另一道重重的摔门声响起,打破了片刻的僵硬,众人将视线投过去。

 原是苏笙未走,她下车后重重摔上了车门,大步朝几人走去,“我说你们不感觉这样僵着很浪费时间?都是成年人你们墨不墨迹?时间不宝贵的啊?”

 叶依依见到苏笙,脸色有刹那的煞白。

 知内幕的人都知晓,苏笙和叶依依极其不对盘,叶依依也最害怕苏笙,以往因着霍亦斯的缘故苏笙对叶依依造不成威胁,如今叶依依失去了霍亦斯的庇护,苏笙于她而言便是灾难。

 苏笙忍了叶依依将近二十年,二十年一直活在儿子给予的憋屈下,如今终得扬眉吐气。

 “我不会拐弯抹角,我也不想跟你拐弯抹角,叶依依你都做过什么你心中应该有数,别把霍家对你的好当成理所应当,这一丝一毫本就不属于你,我们收回又怎么了?你在我家白吃白喝那么多年,供养你在医院里躺着,这期间花钱如水难道你觉得这是我们该做的?你现在必须认清楚一件事:没有我们你活不过十岁。你的生命都是从景瑟那偷来的,就算我们毫无征兆讨回又怎样?我们不想继续给你了又怎样!”

 苏笙平里细声温语看起来很温和的一个人,一旦撕开那张温柔外表,任谁也招架不住。

 一句句的质问砸进叶依依耳中,叶依依面色煞白,被骂的憋不出一句话。

 她满含泪水的双眼看向霍亦斯,希望霍亦斯能像以往,帮她在苏笙面前说句话。

 然而她失望了。

 景瑟忽然间同情心泛滥,竟然觉得叶依依被苏笙骂的可怜,同时也有个侥幸,庆幸苏笙是喜欢她的,不然这番骂声落到她身上,她定然要怼回去,然后便是…两败俱伤。

 霍亦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贺明,大掌裹住了景瑟的身,转身朝停车位走去。

 原地,叶依依望着霍亦斯和景瑟离开的背影,要呼唤出声,触到苏笙凌厉人的目光,所有的声音都噎回了喉咙。

 于此,她眼睁睁的看着霍亦斯和景瑟离开,却无能为力。

 等霍亦斯和景瑟的车子消失不见,苏笙将目光收回,正眼打量叶依依,“叶依依,你别以为哭几声掉几滴眼泪,就能换来他人的同情,你忘了你自己做过的恶事?”

 思及叶依依的过往所为,苏笙只感觉愤怒在腔中的燃烧起熊熊怒火。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盛气凌人,但她今天就要拆穿这女孩的无面目。

 “初见你时,医院走廊内你诬陷亦斯推你,你哭的让人心疼,一家人却联合起来讹我们家的钱当医药费,你还记得吗?”

 “你和亦斯一起遭受绑架,亦斯本可以安然无恙的逃出,是你一句话毁了他生的希望,让他差点丧命在那荒山野岭,他了多少血、染红了多大片地,你还记得吗?”

 “你的父母抛弃你,我们见你可怜带你回家,却是另一番引狼入室!家中有艾滋患者,你为了自己逃生把我的女儿推入患者口中,你还有良心吗?难道这些你也忘了?”

 “从你几岁起进我家的门,大大小小泯灭良心的事你做了多少你心中可还有数?我说出来的仅是冰山一角吧?”

 苏笙每说一句语气加重一层,声音仰扬顿挫,铿锵有力。

 叶依依犯得每一条罪,都是要了他人的命。

 面前的叶依依,长相乖巧,最会扮柔弱可怜,却不知她口那层皮下的心黑到至极,也或许她经过岁月的洗礼确实变得不与世争,但时间洗刷不掉她曾经作过的孽,罪恶永远订在她身上。

 被这么一句句的质问,叶依依脸色煞白,呼吸加促,显然承受不住苏笙如此直白的指责。

 “依依…”贺明在旁扶住快速扶住她,为难的看向苏笙,因着苏笙的辈分在那隔着,他也不敢出言不逊,“伯母,您就少说一句。”

 苏笙轻扯了下角,笑容泛着冷意,“我说的已经够少了,若较起真,她在我家十几年的所作所为我能抖落出一箩筐,你要不要听听看?”

 贺明为难抿,想为叶依依开些,却发现他在这件事中根本没有嘴的资格。

 …

 霍家和景家谈好了景瑟和霍亦斯的婚期,苏笙承包了婚礼中的着重点,景瑟过意不去,却被她按在家里,说她怀了双胎要好好休息,甚至公司都不许她跟霍亦斯去。

 景瑟觉得,每天闷在家里,她迟早得发芽。

 又是一天用完早餐,景瑟闷闷的送霍亦斯出门,苏笙忙于操劳她和霍亦斯的婚礼,女强人般抱着初七带人出了门。

 景瑟带着景煜搬着小板凳,日常跑到庭院中晒太阳。

 身后的楼层传来一阵喧嚣声,苏米不知在唐诗房中搞什么,两个一向安静的人发出了刺耳‮奋兴‬的尖叫声。

 不一会儿,苏米拉着唐诗从房间中奔出,风风火火的走向景瑟。

 “大嫂大嫂,要不要出去玩?”苏米脸上还有未消退的因‮奋兴‬而起的红晕。

 景瑟忆起上次和苏米苏笙出去逛街的画面,顿觉‮腿双‬发软,‮头摇‬,“你们想去就去,身上的钱够花么?不够去书房拿你大哥的。”

 苏米‮头摇‬,双目灼灼的望着景瑟。

 她这眼神看的景瑟浑身一阵发冷,“有话直说,你到底想干嘛?”

 唐诗忍不住失笑,“她看上了一套C服,想去实体店买下来,但这不是快月底了嘛,她零花钱不够用了,想拉着你去买单。”

 景瑟嫉妒恐惧和苏米逛街,毫不犹豫的说:“我给你卡,你去买,我人就不去了。”

 岂料,苏米拉着景瑟的胳膊起身,又看向景煜,循循善秀道:“大侄子,想不想去看看人类生存的地球?”

 景煜:??

 难道他现在身不在地球?

 苏米完全没有照顾景瑟和景煜的意愿,问问也只是客气罢了,一手景瑟一手景煜,风风火火的把她‮子母‬俩进了车中。

 外边风光大好,意盎然鸟语花香,春风拂面让人心旷神怡。

 苏米要去的实体店在市中心,景瑟在家闲着也没事干,心想着出来看看也不错,偏偏苏米买完了C服后不着急离开,拉着几人在商场中逛了又逛,像逃出了牢笼的飞鸟。

 景瑟心中叫苦不迭,又因着是小姑子,只能舍命陪君子。

 这一逛,直接到了黄昏时刻。

 苏米又扫了一家百货大楼,电梯下到一楼,景瑟以为苏米终于要打道回府时,苏米忽然拐进了一边的珠宝玉器店,说要送景瑟礼物。

 景瑟原本还想求她回家,听到苏米本意是想送她礼物,登时打起精神,麻溜的跟进去。

 “大嫂,过来看这个玉镯。”苏米站在一排翠绿剔透的玉镯柜台前,‮奋兴‬的朝景瑟招手。

 景瑟拎着景煜走过去。

 苏米让柜员把看中的一款玉镯拿出,念念有词的跟景瑟说:“你怀孕了,金银之类的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戴,但玉器是养人的,不如试试这个镯子?”

 景瑟伸手接下玉镯,“你不是没有零花钱了?拿什么给我结账?”

 苏米无辜的眨眨眼,“这不是还有你?”

 景瑟:??

 合着,送给她的东西,最后还是她付账?

 苏米和景瑟在玉镯柜台前看,唐诗也不懂这个,顺着柜台往前走,往前一排尽是精致漂亮的对戒,在柜台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很是吸引人。

 “‮姐小‬,需要对戒吗?请问先生来了吗?”柜员‮姐小‬笑容满面的看着唐诗。

 唐诗抬头,歉意朝她一笑,“我就随便看看,你不用特意忙我。”

 “没关系‮姐小‬,每个顾客我们都用心对待。”柜员‮姐小‬态度良好。

 唐诗不好意思的朝她笑笑,垂眸看向一对低调简约的对戒。

 对戒一大一小的两枚,价格并不高,且无任何一颗钻,吸引人之处乃是钻戒中间的一条断续黑线,黑线断断续续绕钻戒一周,神秘的让人想去探索是什么样的爱情才用黑色来命名。

 黑色违背常理,就好像黑色婚纱,神秘又高贵的让人向往。

 柜员‮姐小‬见唐诗目光一直凝视着对戒,有眼色的把对戒取出,置于唐诗面前,“‮姐小‬喜欢这一款?这款是巴黎暗黑系Saiya设计师出品,抛却一向顽固的传统理念…”

 唐诗听着柜员‮姐小‬的介绍,越发觉得这对戒好看。

 总结来说,为经历父母变故之前的她心智不够成,本就喜欢暗黑系,她觉得纯洁高贵不一定要用白色来定义,黑色依旧能与之披靡。

 比如:黑天鹅。

 黑天鹅是爱情之鸟,它们出了名的对爱情忠贞,不只是因为它们遵循严格一夫一制,更是因为它们刚烈的情。

 如果夫一方有一个先遭遇不测,另一个会形只影单郁郁寡,且终身不再找其他伴侣。

 若它们遭遇第三者足,被背叛的一方就会‮杀自‬而亡,在飞行中它会收起翅膀从高空坠落而活活摔死,在陆地面它会把头埋在土里窒息而亡。

 失去对方,不如去死。

 唐诗羡慕这样的爱情,至死不渝,一声只有彼此。

 对戒很漂亮,可惜…无人与她成一双。

 唐诗礼貌的朝柜员一笑,“抱歉,我不买。”

 柜员‮姐小‬有些失望,但也习惯了,邀请唐诗看看其他款式。

 唐诗深觉窘迫,恋恋不舍的望了眼对戒,抬脚准备返回景瑟和苏米身边,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道清晰的声音,使她刹那驻足。

 “景年,我觉得这款适合我们。”

 隔着一排柜台,林湘挽着周景年的臂弯,笑的端庄好看,正让柜员把柜台中一对钻戒取出。

 而她身边的周景年目光深沉,视线透过人群,直直的凝望着唐诗。

 他就那么靠着柜台,双手抱,面无表情甚至连以往敷衍人的温润都无一丝,他眯起双眼凝视着唐诗,眼底深暗意味不明。

 唐诗猝不及防和周景年的眼神对上,惊讶自眼中一闪而过,随即仓促的把视线瞥到别处去。

 她不知道他在那看多久了。

 但,她知道现在需要对他视而不见,假装两人不认识。

 她是周景年的‮妇情‬。

 ‮妇情‬的定义是什么呢?

 见不得光的不正当关系,社会和家庭的毒瘤。

 她在一些人眼中是周景年的子,但他和她没有家,所谓家庭指的是林湘和周景年的。

 唐诗尽量控制着视线不去看周景年,匆匆回到景瑟和苏米身边,心中慌乱如麻,硬是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景瑟眼神尖锐些,捕捉到唐诗眼底的慌乱,强烈的第六感告诉了她真相。

 她往唐诗身后看了眼,果然看到了周景年和林湘两人,那两人郎才女貌站在一起,正挑选着彰显爱情的钻戒。

 景瑟无心再和苏米继续逛下去,怕唐诗再出事,挑了一个感觉还不错的透水绿玉镯,结账带她们离开了珠宝店。

 林湘还在试钻戒,纤纤玉指带着金属钻戒,两者相映熠熠生辉。

 她看向周景年,“景年,你觉得这一枚呢?”

 自唐诗和景瑟离开后,周景年的耳光一直停留在门口处,听到林湘的唤声他才回神,目光落到林湘手指处,“还好。”

 有落寞从林湘眼底缓慢划过,她依旧笑着,“真的吗?”

 周景年:“嗯。”

 林湘看着他几分敷衍的模样,默默褪下了钻戒,“我觉得还是太随便了,不如我们再看看其他家,毕竟这是你送我的第一枚钻戒。”

 周景年没有说什么,随意应了声,带着他离开。

 林湘温顺的挽着他的臂弯跟他离开珠宝店,面上笑容逐渐消散,声音极轻的问:“五年后,你真能从唐家完美身吗?”

 周景年慢走的步伐停下。

 林湘心知自己之过急,不该这么快问,但她迫切的想要一个肯定和承诺,也跟着停下了脚步,目光专注的凝视着周景年。

 “放心。”

 周景年只丢出两个字。

 模棱两可的回答,算是敷衍了林湘,林湘再追问下去便是她不懂事,心中就算有气,也只能下。

 她之所以对他得这么紧,还不是因为她刚刚看到了唐诗,而周景年也看到了唐诗。

 恐怕连周景年自己都不知道,他看向唐诗的目光中含了深情。

 即使她知道那是对另一个女人的思念,即使她知道他对唐诗不会长久,即使他知道他只是把唐诗当成另一个女人的替代品,但她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别扭。

 …

 景瑟带几人离开了商场,哭无泪的看向苏米,“小姑,咱们回家成吗?”

 苏米双手兜,心满意足的点头,“可以。”

 景瑟总算松了口气。

 忽然包包中的‮机手‬响起,景瑟松开景煜掏出‮机手‬,发现是许久不见的慕叶打来的。

 景瑟惊讶了些许,接通了电话。

 “瑟姐,过来保我下,我跟果儿在派出所。”一接通电话,那边便传来慕叶的声音。

 景瑟惊讶不已,“你跟果果怎么跑派出所去了?”

 那边传来顾果果的哀嚎:“大嫂!救命要紧啊!”

 救命?

 景瑟现在想杀人的心都有,她好不容易才得到回家的特赦令,好不容易啊!

 夕阳西沉,天色未暗之时,一轮新月迫不及待的跃于灰色天空之上。

 景瑟离开韩文洲阵营后,慕叶没有了工作,整无所事事,索跟顾果果厮混到一起,整连花丛间,泡吧妹好不快活。

 顾果果身边‮女美‬如云,换了一个又一个,唯有慕叶是长久的好哥们。

 自打慕叶出现在顾果果身边,二世祖们的圈子中出现这么一句话:水的千金名媛,铁打的少年慕叶。

 这不,铁打的慕叶和顾果果又一次泡吧后,和人打架,双双进了派出所。

 顾果果不敢告诉亲爹妈,慕叶也不敢找韩文洲,两人就一起把主意打到了景瑟头上。

 景瑟郁闷不已。

 看她好欺负不是?

 和苏米等人又赶到了派出所,景瑟就见慕叶和顾果果蹲在墙边,双手抱头,端的是一排老实安分的模样。

 见到景瑟前来,两人那叫个激动。

 “瑟姐!”

 “大嫂!”

 一个比一个喊的亲。

 景瑟听了只觉得哭笑不得,苏米走过去踹了顾果果一脚,端出姐姐的姿态:“一天天的不学无术,除了喝酒打架让大人为你操劳,你还会干啥?”

 顾果果被骂,梗着脖子不服的叫:“我还会吃啊!”

 众人:“…”一旁的‮察警‬叔叔看不下去,手中警敲了下木头桌面,“你还骄傲?是不是还需要我们挨个夸你一遍?”

 顾果果秒怂,那警甩到身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景瑟走到‮察警‬台前,拿出笑容,态度和善,“请问,他们是怎么回事儿?”

 “都是对方先惹得事儿!”顾果果不服叫喊。

 话说,今顾果果带慕叶去逍遥,遇一初入酒吧的清纯妹,清纯妹被酒吧以来皮上,妹子不从赖皮硬要带她走,当时顾果果和慕叶就在一边。

 好嘛,英雄救美的桥段千篇一律,难得是两位少年路见不平拔刀就助的心。

 那人带来了不少兄弟,慕叶和顾果果也有不少朋友,两拨人打的不可开,而后一拨人就到了这儿。

 本来两人打算死耗着。

 一起参与打架的都是二世祖,后来他们都被家里人保走了,只剩顾果果和慕叶大眼瞪小眼。

 慕叶一看,“这不行啊,总不能真被拘留半个月。”

 顾果果一想,“要不咱们找我大嫂、你瑟姐?”

 慕叶觉得可行。

 两人一拍即合,就这么把景瑟请了来。

 景瑟闻言真是哭笑不得。

 “对方人呢?”

 慕叶和顾果果垂眼不语。

 ‮察警‬闻言嗤笑了声:“你这两个弟弟够有本事,对方全被打进医院了,战斗站不起来,哪还能在这乖乖受审?”

 景瑟:“…”无言以对后,景瑟酝酿了半天,最后只朝慕叶和顾果果伸出了大拇指:佩服!

 将两个人保出了派出所,唐诗带着景煜正站在路边,看到景瑟后朝景瑟招手,“姐!”

 “卧槽?有‮女美‬!”

 顾果果看到唐诗后双眼发亮。

 唐诗也不过二十一,穿衣方面又略显倾心稚,便显的年龄小点,眼馋到了顾果果。

 “‮女美‬芳名几何?家住哪里?今年多大了?有没有男朋友?没有介不介意有?有了介不介意多一个?”顾果果笑眯眯的凑到唐诗跟前。

 唐诗被他吓的后退几步。

 苏米走到跟前,一手拍在顾果果后脑勺,“你泰迪上身?看见个女的就想上?”

 顾果果被拍的很委屈,眼神还不时往唐诗身上飘,“这不是看见个新鲜的嘛…”

 苏米气不过又踹了他一脚,“这是你姐我的,不许抢你晓得不…”

 景瑟看着面前的闹剧,忍不住失笑,柔声打断他们的闹腾,“该回家了。”

 她终是和她们这些年轻孩子有了代沟,如今只想回去躺上睡一觉。

 “回什么家?”顾果果听了潇洒的一甩白色刘海,看向景瑟,“我大哥没跟你说吗?他今晚有个应酬,‘香味’俱全的应酬,大嫂你不去查岗?”

 景瑟一个冷眼刀扫过去。

 “香味俱全?”

 顾果果狡黠一笑,顺势揽住唐诗的肩膀,“走,哥带你去见识下什么叫花天酒地!”

 唐诗很不适应被陌生男搭着肩膀,虽然对方是个吊儿郎当的少年,但也是个成年人了,她也并没有多大不是。

 但她挣扎了好几下,硬是没挣开顾果果的手,为难的看向景瑟。

 景瑟看向苏米。

 苏米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到顾果果手背,打的顾果果手背迅速通红。

 堂姐弟再次发生争吵,景瑟听得脑壳疼,看向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叶。

 慕叶见她目光投过来,也直直的凝视着她,却是什么都没说。

 他不说,景瑟便率先开口:“他出事了,你知道吗?”

 慕叶点头,“知道。”

 “你看过他了?”

 “没有。”

 景瑟微愕,“为什么?”

 慕叶望着景瑟,毫不避讳的讲:“我在等你去照顾他,你知道,他想要你去照顾他,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景瑟咬了下

 “你去照顾他的,就当帮我了。”

 慕叶定定地凝视着她。

 缓了半晌,他才说:“瑟姐,我以为老大心狠,其实你也不善良。”

 薛千歌 说:

 这本书已经走到尾声,我已经在筹备每个人的结局,大概一周结尾,有建议的朋友可以在评论中留言,我都会看的。

 事先打个招呼,这本书写完之后我可能要休息一段时间,发新书时会在微博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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