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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妈妈察言观,知道小和是在暗示自己不要说话,便磕了两个头说道:“女儿以为,婆婆跟儿媳妇的关系最为亲近。首先,婆婆见儿媳妇第一面就该跪下磕头,然后磕三个头,这点女儿以前做的不好,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幸好妈妈大度,没有计较。

 其次,婆婆第一次见儿媳妇,就应该马上汇报自己的眼有几个褶子,一天放几个,以方便儿媳妇调教,这点女儿也没做到。只因为女儿眼太红太臭,一时难以启齿,怕误了妈妈的盛名。

 第三,如果婆婆的子臭,就应该主动让儿媳妇当脚垫,如果婆婆的多,就应该在儿媳妇面前一地拔下来。最重要的一点是,婆婆见到儿媳妇第一次拉屎是一定要主动眼的,这应该是普天下共通的礼仪了吧,女儿当时竟然不知道。”

 妈妈接着又说:“因此,向女儿这样不懂事的婆婆,特别希望被儿媳妇教育,所以小和才收了我这头母猪婆婆做女儿的,妈妈让女儿说什么,女儿就说什么;妈妈让女儿怎么做,女儿就怎么做。”

 我听到她俩这么明显的上下其手有些不高兴,尤其是对小和。

 我明明早已表态了不追究她对母亲的任何调教,可她好像总放心不下一样。

 为了堵住小和的嘴,我掏出了巴,跟小和说:“费什么话,我说话难道不管用吗,还用你一个劲的啰嗦,过来,十分钟嗦不出来就跟你女儿一起跪着去!”

 小和自知理亏,看我认真,竟也不反驳,乖乖地一口含住了我的巴,认真地嗦了起来。

 同时,我跟妈妈说:“我要听实话,知道了吗?乖孩子,不用怕你小和妈妈,你看她嗦我巴的样子跟你像不像?毕竟是亲生的嘛。

 但你妈可比你这个货懂事多了,知道吗?你小和妈妈识大体,是同意你说实话的,对吧,小和?要是同意就摇摇股。”

 小和乖巧地摇了摇股,可妈妈只是把脸贴在了地面上,好像看一眼小和摇股是有多大的罪过一样。

 其实我很少对小和这样,毕竟我们都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伙的,但今天看她当面着妈妈骗我,我是动了些火气。

 下午,妈妈在写稿子,为了安抚小和,我特许她拿着皮鞭进屋狠狠地了妈妈一顿,就当是提前预支了一顿打,好让妈妈在会议上放心大胆地说实话。

 我则是在自己屋子里睡午觉,这种体上的‮磨折‬我是不感兴趣的。

 但毕竟是小和,打人时也颇有些创意,我睡眼惺忪中隐约地听到小和厉斥:“你不是有才嘛!”“啪!”“你还敢看我摇股了啊?”“啪!”“你自己数着打了多少下了!”“啪!”“一边数数一边背诗啊!”“啪!”“不会背了自己写啊。”“啪!”又听得妈妈带着哭腔说:“啪!”“呜呜呜,女儿根本没敢看母亲摇股啊。”

 “啪!”“一下。”

 “啪!”“啊啊啊,一下,一行白鹭上青天啊!”“啪!”“两下,两岸猿声啼不住!”

 “啪!”“三下,三顾频烦天下计啊!”“啪!”“十一下,啊啊啊,女儿不会背了,妈妈饶了我吧,女儿的大黑沟都红了啊!”“啪!”“十二下,女儿的肚脐眼有十二个褶子啊。”

 “啪!”“十三下,女儿的大眼子十三天都没洗过了啊。”

 就这样打了十五分钟,又听到小和说:“妈妈的气消了,周五只许说实话,听到了吗?接着写稿子吧!”

 小和终于回到了屋子,亲了下我的脸,说:“老公,睡吧,我不会再计较了。”我只是微微一笑,抱着小和睡了。

 因为这次表演不同以往,纵然聪明如妈妈,也需要较长的时间准备,所以我和小和周四一天和周五白天都没有调教妈妈。

 妈妈则是用心准备,中途还多次向小和要了之前的影像资料,小和非常配合,不光全力相助,还给妈妈捏了几次肩。

 妈妈很是感动,几次想给小和磕头都被小和拦住了。

 小和甚至还苦笑着说:“女儿啊,过了周五,妈妈可能就…唉。妈妈其实是知道的,我们早晚都要告诉宁哥的,对吗?”

 妈妈的眼眶似乎红了,有点哽咽地说:“妈,没事,都这么久的事了。爸要是真不高兴,女儿就…就再也不给他看小红眼儿了,以后只给妈妈看。女儿知道,爸爸虽然表面嫌弃,其实心里最喜欢女儿的红眼儿。爸爸之前还偷偷跟我说过,要给女儿的红眼专门出一本写真集呢。”

 小和也感动了,说:“女儿,妈当年对你做的事儿,你真的不怨妈了?妈妈还以为,你心里一直记恨着我呢,真没想到,女儿这么有孝心呢。”

 妈妈认真地说:“是妈妈给了女儿新的生命,要是没有妈妈当年的果决,女儿怎么会像今天这么幸福。”

 小和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女儿这么乖,妈当年也不会这么狠心了。”

 妈妈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不顾小和阻拦地跪在地上,抱住小和的腿,只是说:“妈…妈…女儿错了…女儿错了…”

 小和抱着妈妈的头,两人相拥而泣。

 周五,我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5点了,小和早就做好了饭,和妈妈一起等我。

 妈妈在正常状态下和我们是平等的,甚至生活条件比我们还要好。

 这是我的安排,因为过度的调教会让一个人完全的失去自尊心,人若是完全没有自尊,也就不会羞,也就没有了灵魂。

 没有灵魂的人就像是一个木桩子,你把鞭子断了她的内心也不会有任何波澜,这会使调教毫无意义。

 但调教一旦开始,妈妈就必须服从,这也是规矩。

 此时,我们三个就像最正常的一家人一样吃饭,什么规矩都没有。

 我问妈妈:“女儿,今天的晚会准备的咋样了?”

 妈妈开玩笑地说:“别提了,都怪妈,前天下午没来头的了我一顿鞭子,都把女儿打傻了。”

 小和也笑了,说:“你个烂女儿,我要是那天下午不你,你今晚敢说实话吗?我这是看宁哥想听实话,才特意预支了一顿打,你不谢我还怪我。昨天我给你个臭‮子婊‬肩膀你咋不说呢?”

 妈妈知道现在没危险,便调侃道:“好好好,女儿错了好不好。

 要不女儿现在子趴在饭桌上?女儿的臭眼子今天还没拉屎呢,要不妈妈一边闻着女儿的臭眼子一边吃饭?臭死你。”

 小和也调侃到:“你个老货,咋这不要脸。有放不早放,我做饭时你咋不来,你这么臭,省的老娘用煤气了。现在来臭你儿子,以后可要给你装个了。”

 妈妈吃完了,站了起来,转身背对着我们,说:“我吃完了,进屋准备了,你们两个记得给老娘洗碗哦。”说完子,撅起股对着我们,用嘴发出“噗。”的声音模仿放,然后调皮地说:“臭死你们。”

 我笑着拍拍她的大白股:“没大没小的,有这么跟你妈逗乐的吗?快提了子,滚回去吧!”妈妈于是提了子,得意地走了回去。

 其实这时我心里并不开心,因为妈妈的羞心已经剩的不多了。

 这种晚饭时间妈妈明明可以平等地和我们交流,她却好像完全适应了奴隶的‮份身‬,只是比平时更放肆了一些。

 我心里决定在这次会议以后,对她进行一些恢复尊严的调教。

 家庭会议定在每周五的7点钟,现在是六点半,小和打扫好了为生,正穿着睡衣躺着沙发上,睡衣下面穿着一条普通的小内,其它的什么都没穿。

 我为了褒奖她干活辛苦,正给她捏着脚,像一对快乐又普通的小夫一样,只是,我似乎能感觉到小和有些焦虑。

 妈妈责在一旁忙碌,一会用电视连电脑,一会换衣服,然后又去化妆,忙的不亦乐乎。

 现在妈妈处于被调教状态,对小和怕得不得了,每次从小和面前经过都要跪下磕一个头,因为之前没磕头被小和教训过一次。

 由于沙发正对着电视,而小和就躺在沙发上,妈妈用电脑连电视的时候需要反复检查,竟在一分钟之内磕了5次头,进度很慢。

 当时小和面朝着沙发,正眯着眼睛享受我的‮摩按‬,其实根本看不见妈妈,只是觉得这晚会怎么还不开始,又听到“咚咚。”的磕头声,便有些心烦,说:“你个老眼儿怎么没完没了的啊,我都看不见你,你给谁磕头呢啊?”

 妈妈赶紧解释说:“小和有所不知,老眼儿陈这个叫慎独,就是没人看的时候也要严格要求自己,秋时卫国的蘧伯玉,在经过君主的住处时,即使没人看到都要下马然后小步疾走,连灵公的夫人南子都表扬蘧伯玉是君子呢,老眼儿这是追随古之贤人呢。”

 小和脾气本就是神出鬼没,临近开会,又有些焦虑,听妈妈这么一解释,火气就更大了,便出被我‮摩按‬的脚,坐了起来,很柔地对妈妈说:“来来来,女儿真有本事,这么古老的事情都知道,给妈妈摸摸头。”

 我暗自叹了口气,心想:妈妈又要挨揍了。

 小和由于出生在澳洲,对中国的历史完全不了解,遇到我之前还是傻开心的,遇到我才开始逐渐学习汉字,便很是痛恨自己的无知。

 尤其是对于妈妈平时有意无意的卖弄很是不买账,妈妈为了这事没少挨打,但语文老师的职业习惯却总让她有着教育人的条件反

 妈妈被小和调教的时间也不短了,对小和的脾气也是十分清楚,小和说话的语气越是温柔,动手的几率就越大。

 妈妈其实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又卖弄了,但覆水难收,自己的话不能收回,只得硬着头皮爬了过来。

 小和还是柔柔地说:“老眼儿站好了,腿叉开,让我看见你的臭!”

 妈妈只得遵命,乖乖地掉了刚穿好的子,岔开了两腿。

 小和问道:“说吧,眼还是道?”

 妈妈当然不明白,但又不敢问,知道心理发虚地回答:“道?”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和“嗖。”地一声从茶几上抄起来遥控器“啪。”地一声入了妈妈的道。

 妈妈以为小和只会打几下自己的,根本没想到有这么一手,道干得很,根本来不及润。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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