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家庭和谐关系】作者：ppoons
“你在干嘛啦，不要把你爸的相机弄坏，要不然爸爸要生气的。”
“这是学校布置的暑假课题，我没有在
玩，妈，看这里看镜头。”“这是甚么课题，这么怪，那你要小心点，不要玩坏了，你爸说买来很贵的。”妈妈撇了撇嘴，默许了我的拍摄。
我并没有骗她，这确实是我的大学的社会学的作业，用DV记录自己家庭的一天，到时候每个人要把作业放到课堂上给所有同学展览的，所以才拿出了老爸的宝贝摄像机，毕竟我也不想输给其他人。
“你不要老是拍我，帮妈去看下老五和老六起
没，补习课要迟到了。”“他们两个昨晚看S1的新片子，每个人都打了至少三
，超猛的。”说到这我不
笑了。“啊！怎么打这么多，不是叫他克制点吗？这样要怎么去上补习课，难怪老师说他们上课在打瞌睡。”
“你是他们两个的哥哥，也不会帮妈管一下他们俩，真的是当的有够随便的。”
“没关系啦，反正他们年轻力壮睡一觉就好了，搞不好妈你等下上去还要帮他们『补一补』嘞。”
妈妈白了我一眼，像是在说有你们这样的儿子做家长的真够惨的，我的镜头随着她弯
拿衣服的时候捕捉到了关键画面，那一身碎花裙短下面穿着一条粉
丁字
。“妈你今天很赞嗳，以前你都不爱穿T
的，现在越来越会打扮自己了。”妈妈发现了我蹲在她的身后像一个日本VA里的痴汉一样，用摄像机拍摄着她的裙底，竟然有些小娇羞起来，手背到后面往裙摆上
了。“还不是你们中间的谁，把棉
都给我藏起来了，起来换子只找到这种，连你爸都笑我说突然扮
起来。”“我知道了，一定是老三，他最喜欢这种调调。”
“别说别人，你也一样，哪次不是你跑的最前面，又扒又亲的。”
妈妈终于晒好了衣服、被子，在转身回屋的一瞬间我看到她耳
子都红了，真不知道生了五个孩子了怎么还能这么害羞。一进屋刚好撞上老三从卫生间里出来，他今年刚考上大学，整个暑假都是无所事事，让已经是上班族的大哥羡慕不已。
“妈早，二哥早。”
“还早，一放假就睡到中午，还不如上学去。”这是所有全职妈妈的通病，第一天放假疼得像块宝，一个礼拜以后恨不得把你赶出去。
“你拿着摄像机乾嘛，拍甚么好玩的。”
“就随便拍拍的，一个课题作业，你忙你的，当我不存在就好。”老三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这时妈妈已经在厨房忙碌起来，一个人要做全家的早餐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帮我从冰箱里拿五个鸡蛋过来。”因为我的“导演”工作，老三很自觉地承担起这个任务。
“放这儿就好，要死啦，一大早就不老实。”
原来老三放下鸡蛋后，从后面环抱住了妈妈，他那早上刚起
的小老弟就这么打着哈欠贴到老妈的
股上，作为一个称职的导演，尽管厨房空间狭小，仍然像印度瑜伽一样扭曲着自己的体身，以一个最佳角度去拍摄这一画面。“妈，肚子饿嘛。”老三年纪虽然在中间，却是家里最会撒娇的一个，连老六都比不过他。
“那就别妨碍我做饭了，要不然都没得吃。乖，再等一等。”“等不了啦，是下面想『吃饭』了。”
老妈娇羞一笑，说：“憋着。”
“不行，憋不住了。”老三不等妈妈同意，手掌开始在
部和
部摸抚、
起来，下半身好像发动机开工突突突地往前有节奏地冲撞。对于这种情况，老妈虽然早就习以为常，但她的体身仍免不了出现反应，整个人变得软弱无力，双手支撑着灶台防止站立不稳，好在我们家用的是电磁炉，改成明火的话，屋子都不知道要被烧几次。
“先等等啦，等我饭做好先，一大早就惹我生气。”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老妈你为甚么右手又钻到后面摸老三的
巴呢。老三早习惯了老妈的套路，
出得逞的笑容，在家里不穿衣内罩是老妈一直以来的习惯，所以这也极大地方便了老三对如那对娇
的把玩。“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快点弄完，我饭还没做完。”得到了老妈默许后，老三的动作幅度开始变大起来，短短的小裙子往上面一
放到了老妈的上，虽然手里的锅铲没有停止翻滚，但老妈向后翘起的
部已经给老三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又是这么大
，都不知道将来你女朋友是哭还是笑。”刚刚还在气头上的老妈五指捏成鹰爪抓住了老三大硕的紫红色
头，模拟着口
的感觉一上一下地抓弄着它。“先哭再笑，后面就离不开了，就跟妈妈一样。”
“呸，不要脸。”老妈嘴上骂着老三，但
股翘起的角度一分不差地对准了老三的巴，远远望去简直就像量身定做的人形飞机杯。老三虽然口上花花，但对待女
还是十分体贴的，手指往小
一探，当他抬起手时透过清晨明媚刺眼的眼光，高倍像素的摄像机里清晰地捕捉到他手指上那晶莹透亮的体
被两手指拉伸出的细丝。“妈你的体质真的很
感，稍微弄一下就发洪水。”老妈现在估计头脑已经开始发昏，换作平时又该骂我没有正经，老三像是抢到了心爱玩具般朝我挤眉弄眼。每次这小子独享老妈的时候都会
出这个表情，据说小时候他吃
的时候最凶，都不许别人吃，一定是老妈把他先喂
了才轮到后面的弟弟吃。“呲溜”一声，老三那
将近二十公分的巨型
台球第一杆，一下抵进了老妈的
道，直抵心花。我不是女人，实在不知道这种快
有多舒服，但观看老妈的神情，我相信此刻叫她喊老公肯定是愿意的。整个厨房不止充斥两坨白
相碰撞的啪啪声，那灵魂
的呐喊也都呈现在两人沈
的神情中，我以一个尽职尽责的摄影师的份身，始终将镜头跟随着他们的处私的合，大概是老妈新长出来的细小
弄得老三很不舒服吧，他变换的姿势已经有好几个了。当老妈一只脚被抬放到大理石面的盥洗台上，整个光溜溜的小
就这么暴在镜头前。“超
的老妈！”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说男人的成
对子
有保养作用，老妈就从那时候开始允许我们不用戴套可以内
，她自己当然是有按时吃药。说来也奇怪，被我们兄弟五个人轮
灌一段时间以后，老爸就发现老妈的小变得粉起来，像第一次的少女一样，整个人也容光焕发。这也是老妈为甚么每次嘴上说我们捣蛋胡闹，体身却很诚实地
接着一的年轻的
入。“妈，你的
又长出来了，晚上记得叫老爸帮你刮一下哦，要不然会很不舒服。”“就是说啊，害我刚才被刺痛到，要换好几次姿势才行。”老妈随着老三在背后的有节奏地一次次撞击，其实有些自顾不暇，勉强回答着：“爸爸晚上，可能晚，一点回来，你们，谁过来帮我，帮我一下。”
“那就让老六吧，他是无
主义者，保证一都不留。”“妈，你夹的我好舒服。”大概是考虑时间，老妈用出了自己的必杀技，
道夹击秘法，这是她平
用聪明球锻炼出来的成果，我们六兄弟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抵挡的住的。除非是老妈想要做的久一点，所以老爸在家庭仍占据着主导地位，因为只有他能承受住娇
这令人醉生梦死的攻势。我瞧着老三快不行的样子，镜头不断在
、合的地方以及两人的神情上来回切换，果然是三分钟不到的时候，老三最后的一下撞击把储存了一晚上的送入了他出生的地方。我们家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成年（已满十八岁）的男子必须保证储
囊中的每一天都是新鲜的，绝不能有隔夜子留存。这是从老爸一个修道的朋友那听来的，可以排毒抗老。
“纸，快拿来，要
出来了。”我从身后快速地拿过纸盒递给了老三，我们家里每个月用于购买纸巾的预算是普通家庭的二十倍。所以每次超市老板看到老妈去光顾，都要专门叫店里的年轻伙计帮忙搬运回来，老妈也总会给他一些小费和额外的奖励。
当我们把丰盛的早餐端上餐桌摆放好的时候，老大和老爸恰好同时从房间里出来，他们两个今天都要去上班。
“今天的早餐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老大咬下一大口的
酪蛋糕好像美食家一样做出十分悦愉
足的表情，我在心里为他默哀了两秒钟，毕竟那是沾了老三
薄而出的少许的特制面包。当发现起司上沾到
以后，老妈犹豫了一会，还是为了不浪费食物改成涂抹酪的酪面包而端上餐桌，就看谁那么幸运选到它了。“老三，你怎么不吃呀，吃完了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份短工，别老是呆在家里，快成恶心的宅男了。”
老大的性格完全复制了老爸，说起话来的口吻也十分相似。
老三此刻的心里不知是哭是笑，只是埋头啃着面包。
“还有每人一个鸡蛋，一定要把蛋黄一起吃了，不要每次只吃蛋白。”老妈这话是对老大说的。
“蛋黄吃多了容易脂肪肝，我昨天开车的时候头就突然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我看看。”
老妈先摸了摸老大的额头，确认他体温正常，顺势蹲下将他的皮带解开。
“妈，我是头晕了，你看下面有甚么用。”
老妈抬起头来十分有力说出以下一番富有哲理的言论：“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大脑如果不听使唤，一定是下面出问题了，所以要检查一下。”在我听来这话好像没甚么毛病。
老大那刚起
本来软趴趴的巴在老妈
下最后一层内的瞬间，海绵体迅速充血，巴就像弹簧般迫不及待地从子里面弹出来。“我说你为甚么这么爱你的包皮，不觉得碍事吗？”每次看到老大的
巴，老妈总忍不住抱怨，因为老大的巴上一层厚厚的包皮，每次做之前都要
好久。“问过医生，没甚么问题是不需要割的，本来医学上也没证明包皮是有害的。”“但它每次洗澡的时候就很麻烦呀。”
“我不觉得。”“废话！每次都要辛苦我帮你洗半天，真的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们甚么，生了你们一帮专门磨折我的小鬼头。”
老妈狠狠地白了老大一眼，连着
巴的虎口上都多用了几分力，但她这力气给老大做摩按还差不多。“这次还算你乖，有洗乾净，但是还是有一股味道。”老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翻开老大的包皮将他的
头解放出来，上下左右将他的巴检查了一周，确定了冠状沟内没有污垢残留，又用鼻子贴着头嗅了嗅。“上次被你骂那么惨还不怕哦，这次有洗很乾净。”“自己洗的时候都没看见吗？那么脏的一层污垢，还害我用嘴帮你洗乾净，自己没手？”
“用嘴来的比较舒服，你就好人做到底，这次也帮我，刚才起来洗澡太赶了。”老妈头摇着身上向后躲表示抗拒，但她忘了身后就是餐桌，跪在地上的她差点就把后脑勺撞上去了，幸好老大及时用手护住了老妈，却也疼的他自己呲牙咧嘴倒
一口凉气。“没事吧，痛不痛？”反应过来的老妈急忙询问着，眼神中
出后悔，然而就在她张嘴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刹那。老大已经把那带着一股异味的
头率先
入了老妈的口腔中，虽然只含了一个头，但感觉老妈的上下颚之间的已经开启到最大程度。“乖啦，妈，张大点，牙齿碰到会很痛嗳。”
老大似乎是有意抓弄着老妈，每每
头往里面稍微进去一点，又缓慢地拔出来，如此来回把嘴巴当作了小使用。“你不要再抓弄你老妈了，把她弄伤了，看谁做饭给你们吃。”旁边一直安静吃早餐的老爸终于忍不住说了老大几句。
毕竟老爸还是一家之主，他的威严还是在的，老大不敢玩的过火，缓缓地把
头从老妈嘴里
出，带出了一片的透明质的唾。老妈张着嘴巴完全忘了闭拢，好像失神一样，任由口水从嘴角
下，滴在地板上。这情景就好像那场测试狗见了食物是否会自然产生唾
的应反应试验一样，老妈现在就是那条测试用的狗母。在她被扶起掀开裙子小
对准老大的一杆入
的瞬间又恢复了神智，那条粉的T早不知道被老三玩到哪里去了。“老妈你刚才的表情超赞的，发到日本去搞不好能得今年的VA鉴赏大奖最佳女优嗳。”
“不要拍，拍啦，不能看、给人看看。”
老妈较小的身躯被老大一米八六的个子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就好像小孩子一样，引发出人的占有
和兽。“胶卷很贵，别总是拍这些，也要让老师和同学们知道我们家是很幸福的。”
“知道啦，我现在就在拍我们家的『
福』啊。”昨晚说了半天才从老爸手里骗到这台DV和两卷空白胶带的。“呃，我吃
了。”老三吃完饭以后避免老爸和老大的啰嗦，穿上了鞋就往外出去，估计又和那帮死
玩到天黑回来，一边在娇
不断的老妈还不忘嘱咐他早点回家吃晚饭。“呃，我也吃
了。”老爸摸了摸他的啤酒肚，抹了抹嘴，看着旁边的战况仍在持续，好像整个人也有点热血上头。“妈妈你先帮我解决一下吧，等下我要去见一个客户，要是中途硬起来就太失礼了。”
我们家族的男人基因里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每到中午十二点一定会“翘高高”初中以前我们几兄弟都是躲到厕所偷偷
一发解决掉，后来升入高中老妈才允许我们中午回家来帮我们解决，老爸就没那么方便了，上班的他只能靠自己解决。说话的功夫老爸已经把
子褪到了脚踝，茸茸的腿大和都让人联想到猩猩，他的巴是全家最黝黑的，但是比黑人又要白一个号，有时开玩笑说巴像白人一样白的老五不像是老爸亲生的。老妈双手抵着老大的膝盖，子身向前曲，方便够到老爸
巴的位置，嘴里含了一，小里又了一，让她整个人好像一台马力不断的爱机器，一张一合的两张『嘴』拼命
着专属它们的美食。“妈，你不要想夹我，我早已经免疫了。”
大概是为了快点解决战斗吧，老妈又用上了对付老三的那招，但老大似乎已经找到了解破方法。
“我这个是专门找教练训练过的，你的这招现在对我不起作用了。”
我说老大怎么前段时间老是往健身房跑，原来是去研究克敌妙招。
老妈一见自己的夹
策略失效，难免一时心慌，加上老大的突然加速，她的气息完全被打了，只能上下抖动地跟着老大腿大的频率。而含在嘴里的老爸的
一时不留神也滑出来，看老爸刚才的样子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当他再次把放回老妈的嘴里后。用双手紧紧地固定住了她的脑袋，将口腔彻底当作了口
，巴在里面一次又一次地横冲直撞，看老妈咽喉的伸缩程度应该是次次深喉了。如此持续了两分钟左右，两人同时
出了今天的第一发最浓稠的，老大还很文邹邹地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父子同科”“总算是把他们两个送走了，谢谢，还是你最乖。”我示意老妈嘴巴还有
未擦乾净，随便递了张纸巾给他。“现在几点了？”
“我看下，唔，快十点了吧。”
“都十点了！他们两个竟然还没起
，要睡到甚么时候。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因为老五和老六的赖，连刚刚受到表扬的我也被骂了进去。“我要赶紧叫他们起
才行。”老妈又马不停蹄地走上楼去，老五和老六都在读高中的年纪，一个高一、一个高三，平时睡一间房，当老妈打开他们的卧室门时。
一股强烈的雄
气息扑面而来，那是经过了一晚上的发酵所独有的气味，有点像甜玉米，那代表着年轻有活力的子，年纪大了以后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就像石楠花，又腥又刺鼻。“我说你们两个要睡到甚么时候呀，太阳都晒到
股啦。”阳光确实已经晒到了股，而老五和老六两个歪七扭八地躺在地板的凉席上一丝醒意都没有。光是看旁边垃圾桶和地板上
一团的发黄纸巾，就知道他们昨晚有多“用功”学习。“一点都不爱惜体身，这么小年纪更要克制住自己才行。”老妈表面看起来很气恼，但收拾房间时时不时的自言自语都满含着母亲对孩子的温柔和疼爱。
“差不多了，该起
了，再睡就变小猪了。”老妈轻轻地拍打着老六的脸颊，尝试用爱呼唤他，叫了几声之后，老六才
着睁不开的睡眼似醒非醒地转了个身，看起来又要睡过去。“快起来，快点洗漱下去吃早餐。”
老妈拉开盖在老六身上的空调被，又硬拖着他做起来，可老六已经是一个大小伙子了，这体重老妈还真拖不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就在老妈累的快满头大汗的时候，老六突然笑得子身蜷曲成了一团，同一时间老五也笑醒了，原来这两个坏小子故意作弄着老妈。
“原来你们在骗我，晚上等爸爸回来了看他怎么教训你们。”“才没有骗，我真的是刚刚才醒的。”老六争辩道。
“我也是，他笑了我才醒的。”老五跟着附和。
“谁让你们两个晚上不睡觉。”说完老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满满纸巾的垃圾桶。
“不是说好了一天最多只能两次，一周不能超过十次吗？你们两个昨晚弄了几次，坦白
代。”老妈在家里的威严有时更甚于老爸，毕竟她要是生气起来全家都要做和尚。“我三次。”“我也三次。”“三次能用这么多纸巾？还敢不老实
代，是不是打算下下周都没得做了。”“我四次，老六打了六次。”“你胡说，我最多五次，剩下都是你用的，我看你最少八次。”两人为了昨晚谁多打了一次而吵得不可开
起来。“好了，你们两个再这么吵下去，都不要想以后妈妈帮你们解决。”两个人顿时安静下来。
“两兄弟为了这种事情吵架，回来让爸爸知道就该真生气了。”两个小子彼此安静了下来又不好意思地看向对方。
“老六对不起，刚才我说谎了，我应该是打了六次才对，对不起。”
“我刚才也撒谎了，我打到后面都忘了，但记得的起码就有五次，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看了眼他俩，忽然计上心头，打算整一整这两个小子。
“但我照我看，这纸巾的消耗程度起码有十八次，你俩加起来都不够。”
“是真的，这回我没撒谎，顶多、顶多我七次，再多我也打不出了。”老六委屈巴巴的样子跟刚才判若两人，但我还是一口咬定他们中有人撒谎。
为了惩罚他们建议老妈一直到下个月都让他们
。两人听的眼泪都快出来。“我看这样，让我试一试就知道谁撒谎了。”老妈话音刚落，已经双手双脚爬向了老六，老六当时正跪坐在地板上，纯棉的白色内
巨细无遗地勾勒出巴雄伟的形状。“站起来，把
子了。”眼看着本来的大灾难反而变成了奖励，何止是我，老六也是一脸痴呆，但毕竟幸福的喜悦很快就能让人适应。当他
下子的时候，老五的巴已经在老妈的手掌心里被逗挑的充分
起，白的皮肤配上粉红色的头，让老妈有些爱不释手。老六为了争回第一
配权，开始对老妈的嘴巴发动进攻，在她毫无防备之下将还没有起完全的入了老妈的口中，那种半软半硬的口感像极了注水气球，差点就让老妈咬到他。“那我要这个。”老五眼看老六占据了口舌要
，只能往后方发动攻击。“妈，你下面好
哦，大哥他们已经进去过了吗？”“差不多吧，快点放进来。”“上次刘明还说你的
股不够翘，下回我要给他看看，到底谁的妈妈股比较翘。”“你和刘明怎么在学校里比这个？”“是他先说的，我才不跟他比，他妈妈没有一点比得上你。”
“不要这样说人家，不要、不要太用力，妈有点
疼了。”老妈示意老五在背后不要撞的太猛烈。“妈你
不好吗？”“还不是你大哥和三哥他们？没一个好东西。”“妈，我们就是好东西。”此刻老六的两颗
丸被轮纳入老妈的口中品尝，他的神情告诉我这一切是多么的舒
。“你们在学校里都比这个吗？还比甚么？”为了做一个称职的妈妈，儿子学校里发生的一切老妈都想知道。
“也没比甚么，就比谁家的妈妈漂亮、
感、
过的男人比较多，就这些没别的了。”“妈，我告诉你，你是全班第一哦，我们最后统计过分数的。”“还有分数？”
“我们其他同学打分的，每次家长会他们都有偷偷拍照片，然后就开始投票的。”
“对啊对啊，上次你在厕所里和我们做的时候王涛就在旁边全听到了，还偷拍了一部分下来。全班都找他买，连别的班都有。”原来老妈的
名已经传遍了XX中学，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两个小鬼就这么在一
一送中汇报着在学校里的学习状况和最近的课题表现，至于甚么时候的就不知道了，因为DV没电了。当我望着这一卷标记为“家庭和谐关系”的录像带时，思绪开始出现恍惚，这到底是我年少时胆大妄为的一觉
梦还是确有其事的真相。伴随着年久破损而造成录像带无法播放的结果，这一切我都无法在若干年以后的今天获得答案。
只能确定老妈如今快六十的人体身还十分健朗，皮肤光
像是四十出头，不是那一头白发的话恐怕没人会信她连孙子都有了。超市开了又倒闭已经换了好几家，只知道现在的那一家蔬菜店老板和老妈很
，每次买菜都是小店员亲自送来，也要在家停歇很久，说是给他泡杯茶解解渴。谁知道呢，毕竟我结婚之后住在国外已经很久没回去看过了，打算后面再找个时间带儿子回去看看
，尽一尽孝道吧。（全文完） ｎ６ZｗＷ.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