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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么处置她呢?”

 顾晚晴这才想起来,还有个惜

 “去带她进来,我要问她话”顾晚晴道。

 孙婆子出去领人,一会功夫身后就跟着个垂头丧气的丫鬟。惜一进门就跪下了,瞧着一副呆头呆脑畏畏缩缩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儿啊?”顾晚晴道。

 惜哆哆嗦嗦道:“回太太的话,奴婢名叫惜。”

 顾晚晴喝了口茶,慢悠悠道:“我听说今个你割破了手指,要伪造落红?”

 惜连忙磕头,道:“奴婢冤枉啊,请太太明鉴!奴婢是瞧着自己衣服上有个线头,想拿刀子割了,可是奴婢手笨,不小心割伤了手,恰巧喜婆进来了,瞧见奴婢,就误会了。”

 看来还不算太蠢。顾晚晴瞧着惜想道。

 “太太,您瞧着该怎么处置这丫头?”孙婆子问道。

 惜匍匐在地,似乎是十分害怕的样子。顾晚晴瞧着惜的后脑勺,惜是候婉云的陪嫁丫鬟,况且今自己已经罚了候婉云,若是罚惜罚的狠了,难免传出刻薄的名声。

 顾晚晴正想着,忽然瞧见惜脖子后头,从衣领里出来的一块青色胎记。

 这胎记!顾晚晴浑身一震:难不成,竟然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25公主告状

 这块青色胎记,在顾晚晴还是候家大‮姐小‬候婉心的时候,她曾经在一个人身上见过。如今跪在地上的丫鬟惜,她脖子上的青色胎记,和顾晚晴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顾晚晴定了定心神,道:“抬起头来。”

 惜哆哆嗦嗦的抬起头。惜其貌不扬,甚至连清秀都算不上,扔到人堆里都挑不出来,这也是候婉云挑她来陪嫁的原因之一。可就是这么一张普普通通的脸,和记忆中的那小丫头的脸重合,却叫顾晚晴心头一震。

 “你过来点,让我瞧瞧你手上的伤。”顾晚晴冲惜招招手。惜愣了一下,连忙跪着爬了过去,伸出手来。

 顾晚晴接了她的手,握在手里细细瞧着。惜的手不似寻常女子那般的细白柔,她手上的皮肤糙,有好些老茧,一瞧就是活做的多。顾晚晴的目光在她的手掌上搜寻,落在了她的虎口上,只是一瞥,瞧见虎口那块茧子,顾晚晴就确定了,眼前的惜,确实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人——刘家三娘。

 这刘三娘,可算是候家大‮姐小‬候婉心的手帕

 若说这刘家三娘和候婉心的渊源,还要追溯到上一代。刘三娘的父亲刘阿牛是候婉心之母、安国候夫人的陪嫁小厮。刘三娘出生后不久,候婉心就出生了。两个丫头年龄相仿,在很小的时候,刘三娘就成了候婉心的玩伴,兼之她年纪较长,一直对候婉心如同姐姐照顾妹妹一般。

 这刘阿牛虽然是个陪嫁的小厮,可是却一心向往从军,后来随军到南疆驻扎,拖家带口的带走了刘三娘。刘三娘离开侯府的时候,候婉云还未出生,故而候婉云根本就不知道有刘三娘这个人的存在。

 后来刘阿牛打仗受了腿伤,就被调配成了火头军,刘三娘则一直留在军营中长大。候婉心年幼时曾随父兄在军中待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两个小姑娘久别重逢,感情极好。两人同吃同住,情同姐妹。后来候婉心回京,两人便在年幼时分开了。

 再后来,安国候夫人去世,刘阿牛年老,则主动要求回京,为故去的太太守墓。那时刘三娘则随其父回了京城,刘家父女成了太太的守陵人。

 刘三娘虽是女儿身,可长期居于军中,情颇像男儿,从小习武,剑法颇为了得,那虎口那块老茧子,就是常年练剑留下的痕迹,虽然隐没在糙的手掌里不易觉察,可是像候婉心这般对她熟悉的人,还是能一眼就认得出来的。

 顾晚晴瞧着眼前的惜,笃定她便是自己年幼时的伙伴刘三娘。此时她心里升腾起了阵阵疑云:按理来说,三娘应该在为母亲守墓,她为何要潜入安国候府,还做了候婉云的陪嫁丫鬟?按照刘三娘的‮份身‬,她若是光明正大的回侯府,安国候和小侯爷必定不会薄待她,她何至于委屈自己做个丫鬟?

 顾晚晴脑海中心念转,突然一个念头炸开了花:难不成,是父亲和哥哥发现了什么,怀疑了候婉云,便叫三娘来候婉云身旁打探消息?

 “太太?”翠莲瞧着顾晚晴拉着惜的手愣神,唤了她一声。顾晚晴收回思绪,将眼里的情绪都隐在笑里。

 刘三娘生,重情重义,却是个聪明人,她若是真心向着候婉云,就不会做出割破指头叫人发现的事,顾晚晴笃定,刘三娘一定是故意那么做的。至于她为何要那么做,顾晚晴虽不清楚,不过眼前这惜是自己的手帕,幼年时对自己照拂颇多,自己如今是断然要护着她的。

 顾晚晴叹了口气,只不过惜是候婉云房里的丫鬟,又做了错事,回去难免要受责罚。自己要是护她护的太明显了,只能为她招来祸事。三娘是个聪明人,她既然这般做了,定是有自个儿的打算,顾晚晴也不好多手,只能顺其自然。

 顾晚晴松了拉着惜的手,道:“既是误会,澄清了便好。今个已经错罚了你们大,不可一错再错了。孙嬷嬷,带惜去小厨房,弄些吃食,让她吃了再回去。”

 惜千恩万谢,磕了头,跟着孙婆子出去了。

 入夜,姜恒从外头回来。进了屋子,瞧着拿着本书坐下等下看书的顾晚晴,走过去劈手夺下书放在一旁,皱着眉头道:“在读什么书,看的那样认真?若要看书,挑白来看,莫要在灯下看书,看久了伤眼。”

 顾晚晴起身,看着自己的夫君,表情不由自主的柔和了许多,道:“白天事情太多,这不到了夜里才得空,才瞧了几行,就被你逮到了。”

 姜恒拉着顾晚晴的手让她坐下,上下打量了她,眉间隐隐有担忧之,问道:“我听说今个你摔了一跤,可有受伤?”

 这姜府里的事,自然都是瞒不过姜恒的,白的事他必定全都知道了。与这夫君相处了几年,顾晚晴对姜恒的子也算摸透了。姜恒看似儒雅如隐士一般,可是若是有人自作聪明被他温润的外表骗了,忘了他的‮份身‬,起了糊弄他的心思,那吃亏的只能是那自作聪明的人。面对自己夫君这一代权臣,顾晚晴很有自知之明,她一个小小女子,轮心机手段和计谋,怎么可能与姜恒这朝堂上翻云覆雨的权臣相比。若是真比起来,顾晚晴自知,自己那点能耐,连自己夫君的手指头都不如。

 在姜恒回来之前,顾晚晴就在猜测,自己的夫君在知道自己白里给新媳妇那么大一个下马威后,会是个什么反应?是会责怪她太苛待媳妇儿,或者怪她不够贤惠仁慈,或者是给她讲些大道理,叫她与儿媳好好相处之类。

 可是姜恒既没有责怪她,也没有教她能做,一开口就问她伤的如何,这怎叫她心里不暖融融的?

 顾晚晴笑着瞧着姜恒,毫不掩饰眼里的柔情,道:“伤的不重,横竖就是挨了一脚,倒没有什么的。”

 姜恒转头,瞧着红木架子上挂着的那件袍子,瞅见了那个明显的脚印,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夫二人闲话了一会,便就寝了。第二一早,顾晚晴从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瞧见姜恒的脸。

 “昨晚睡的好么?”姜恒顾晚晴有些凌乱的发丝。

 顾晚晴半梦半醒,迷糊糊的咕哝了一句:“还好,就是还没睡够。”

 姜恒瞧着自己小子娇气的样子,不由的笑了出来。姜恒每上早朝,起的时候顾晚晴还在睡梦中没醒,所以他甚少见到自己小子这般睡眼惺忪的模样,如今见了,觉得分外可爱,宠溺的轻轻捏了捏顾晚晴的脸,道:“那就再睡会吧。”

 顾晚晴迷糊糊地答应了一声,刚闭上眼睛,突然一个灵:这个时辰,姜恒不是应该去上朝了么?他怎么还在?

 顾晚晴一下子清醒了,坐起来,瞧着姜恒,道:“怎么没去上朝?”

 姜恒一脸惬意,道:“今个不去了,我已经叫人报了圣上。”

 在朝堂上,姜恒可谓是个勤勤恳恳的大臣,在顾晚晴的记忆里,他从未不上早朝。可是今天他是怎么了,竟然破天荒的缺勤了?

 姜恒瞧出顾晚晴一脸的疑惑,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指着红木衣架上挂着的那件印着脚印的袍子,笑道:“那件衣裳你挂着,是故意给我瞧见的吧。”

 顾晚晴被戳破了心思,腾的一下脸红了,她挂着那袍子,本就是要夫君瞧见的。可她的本意是想让姜恒看见她被踢了一脚,但这和他不去上朝又有何关系?

 不过朝堂上的事,不是她一介女可以过问的。姜恒不去上朝,自然是有他的打算,顾晚晴心情甚好的起梳妆,难得与姜恒两人一起用了早膳。

 顾晚晴这边心情颇好的享用早膳,可朝堂那边却炸开了锅。

 今天早晨,从无缺勤的平亲王姜太傅竟然破天荒的没来上朝,朝臣们纷纷猜测,这姜太傅到底是遇见了什么事,连早朝都不上了?

 如此反常之事,当今圣上也格外留心,问了下属才知道,原来是姜太傅的夫人、平亲王妃‮子身‬不,病了,姜太傅在家中陪伴夫人。

 姜恒克的传言自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众人也知姜恒对他这位现任夫人宝贝的很,生怕这位夫人有个闪失,所以大家一听姜太傅是因为夫人病了而缺席,众人纷纷表示理解:人家都兢兢业业那么多年了,偶尔为了夫人缺个早朝也没什么,人之常情嘛。

 下了早朝,皇上回到后宫,椅子还没坐热,就听宫人过来,说太后想跟皇上说说话。于是皇上立刻赶到太后宫中,听见的却是太后来告状,说平亲王妃为人刻薄,罚了新过门的媳妇儿。

 细细问了才知道,原来是昭和公主给候婉云发了帖子,邀请候婉云去公主府赴宴,可候婉云被婆婆体罚了,‮子身‬不适不能前去赴宴。昭和公主护短,一气之下,就来太后面前把平亲王妃告了一状,说她为人刻薄,苛待儿媳。

 ☆、26二房试探

 这前有朝臣缺席,后有太后告状,皇上顿时觉得头大如斗,叫人去细细盘查前因后果。手下查明回来汇报,说因新婚之夜未见落红,平亲王妃一怒之下罚了儿媳妇去祠堂跪了半天,而后查明是误会,平亲王妃亲自为儿媳妇膝盖上药,谁知道被儿媳妇踢了一脚,结果就病了。

 太后原本还为候婉云抱不平,听了这前因后果,火一下子熄了。太后自己就是婆婆,她仔细一想,若是自己的儿媳妇不洁,那可不是罚跪半天这么简单了。皇室眼里可容不得半粒沙子,若是皇后给皇帝戴了绿帽子,其结果必定是三尺白绫一杯毒酒,赐死,而后对外宣传皇后暴毙而亡,保全皇家体面。

 所以太后反倒是很理解那位平亲王妃的做法,甚至还觉得那位王妃有些心慈手软。毕竟这事情若是搁到太后手上,可是会闹出人命的。再说了,后来平亲王妃查明真相,澄清了误会,还亲自给儿媳妇赔不是,亲自上药,在太后看来,王妃已经是非常宽厚的婆婆了。而最后候婉云踢平亲王妃的那一脚,在太后看来简直罪无可赦——若是哪个嫔妃胆敢踹太后一脚,那可是不光是那嫔妃本人要掉脑袋,弄不好可就是株连九族的祸事。

 候婉云把这事让昭和公主知晓,本意是希望昭和公主替她出头。可谁知道昭和公主直接跑来见了太后,昭和公主护着自己伴读,可是在太后眼里看来,候婉云就太不懂事了。不就是罚跪半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太后惩罚起宫中的妃嫔,比这严厉的多,罚跪简直不能算是惩罚,可候婉云竟然这般的矫情,不过跪了半,就跑去公主那里告状,还闹的沸沸扬扬。

 皇上和太后存的同样的心思,叹气道:“候家那丫头素里不是孝顺懂事的很么,怎么刚出嫁就闹出这般的事,也不怕丢了夫家的体面。”

 太后点点头附和道:“是啊,候家丫头那孩子也太胡闹了,哀家原先瞧着她也是个好的,谁知道竟这样不懂事。也多亏那平亲王妃是个宽厚的,不和她计较。只是不知道王妃伤的如何?”

 皇上摇‮头摇‬,道:“恐伤的不轻,今个儿早朝,姜太傅都告了事未来上朝,就是为了那位王妃病着的事。”

 太后一听,心里更不高兴了。候婉云踢伤了婆婆,后院内宅的事竟然牵连的前朝的大臣都不上朝了!平亲王姜太傅这般的重臣,就是皇家都忌惮三分,这候婉云的婚事,是太后撮合的,如今刚嫁进去就闹得人家家无宁,还伤了姜太傅的宝贝夫人,太后心里也颇为忐忑,生怕平亲王将自己记恨上了。

 太后虽然宠爱候婉云,可怎么说候婉云也仅仅是个外臣之女,太后就算爱她孝顺贤惠,可比起百年望族的姜家,还有姜家那位拔尖尖的人物姜太傅,候婉云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于是太后心里一盘算,道:“平亲王妃既然病了,依哀家之见,不如叫人送去些珍贵药材、奇珍异宝,以示关怀。候家那丫头那,哀家会叫人提点她,叫她今后谨言慎行,莫再闹出笑话。”

 皇上点头道:“朕也是这个意思。”

 太后皱了皱眉头道:“皇上,你前些年御笔亲书赐给了侯家丫头那块牌匾,哀家唯恐她恃宠而骄,恃着有皇家的庇佑,冲撞了姜家的王妃。哀家瞧着姜太傅颇为珍视他那夫人,不如趁此机会,给平亲王妃封个浩命,一则为安抚姜家,二则也好让平亲王妃这婆婆能镇得住她那儿媳妇。”

 皇上道:“太后思虑周到,朕立刻叫人去办。”

 姜家这边,姜恒以顾晚晴‮体身‬不适为由,免了孩子们的请安。如今夫二人正在碧水阁闲话家常,倒也惬意。顾晚晴完全不知道,自己夫君只是一未上早朝,就引发的朝堂动

 二房屋里,钱氏靠着软垫,坐在红木椅子上磕着瓜子,昨个大房的新媳妇嫁进来的头一天,就闹的飞狗跳,钱氏乐呵呵的瞧着大太太跟新媳妇死磕,看看大太太怎么摆她婆婆的威风。大房这次的下马威,还真是给的够有分量。

 若是新媳妇是个软糯的,估计往后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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