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第二天一早,当我起
之后,下楼看到妈妈正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在梳理自己的长发。
“妈。”我喊了她一声。妈妈看到我来到了她的身边,抓过了我的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微笑的对我讲:“林林,对不起,昨天让你担心了。”
“没关系,妈妈,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呀。”“妈妈今天要去公司上班。”
“去公司,你的体身…不如继续在家休息一天吧。”我的话音刚落,妈妈就踮起脚尖,趴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继续对我说:
“妈妈的体身已经完全的康复了。”等妈妈打扮好之后出了家门,没过多久,我的机手就响了,是妈妈发过来的一条微信:“林林,妈妈不知道你为何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如果你不说,妈妈也不会去过问。但是有一点,妈妈心里很清楚,妈妈现在要明确的告诉你,对妈妈而言,自从有了你的那一刻,身边那个最重要的人永远都是你,你就是妈妈的一切,这两天,因为妈妈的事情让你也跟着担心和痛苦,妈妈在这里向你道歉,妈妈向你保证,今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看到妈妈的这番话,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喜悦和高兴,我知道,妈妈真的已经度过了这个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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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过去了一个多月,寒假过完已经开学10多天了,在这段时间,爸爸基本上一直都在家里的这间公司上班,偶尔才会开着车去外地看一下。
不过只用1,2天的时间很快就回来了,因为他外地的那间工厂在爸爸辛苦的努力下,业绩已经稳定的提升了上来,所以他就不必经常在那里一待就是十天半个月的。
而我和妈妈之间的关系虽然越发的亲密,可是让人感到遗憾的是,我们始终还是没有突破最后那个关键的一步,只是偶尔趁爸爸不在身边的情况下,我会吃些妈妈的豆腐:搂着她和她接吻,甚至是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去摸抚她的
房,虽然妈妈表面看起来半推半就,但是我知道,她并不介意。
我和甜甜的这种关系仍旧还是没有断掉,记得就在庞彪的舞厅被查封了之后,大约过了不到一个星期,甜甜没有事先给我打电话,突然就坐着火车来找我了。
就在她看到我的那一刻,伤心的连话都说不出口,直接就哭着倒在了我的怀里。
对于甜甜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我想我心里大概是清楚的,不过我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甜甜告诉我说:就在前些天,安公局的人来到了她的家中将她妈妈带回了安公局问话,过了好久她的妈妈才回到了家,而且两只眼睛都已经哭肿了,甜甜坐在
边安慰了她的妈妈好久,等她妈妈从痛苦中慢慢的缓过来了之后,告诉她,爸爸被安公局的人给抓起来了。
至于其他事情比如她妈妈的那些
照,我想甜甜妈已经在安公局的办案人员手中看到过了,而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看着自己的这些被sm调教的
照,可想而知,那是多么尴尬的一个情景,作为这样一个有份身,有家底的女人,那一刻,她会不会觉得无地自容?
警方肯定会询问这些
照是在什么情况下拍出来的?这个女人当时会对他们怎么回答呢?
我也套着问了一下甜甜,她妈妈在安公局里边都是怎么对警方说的?可是从甜甜的回答中,关于这个
照的事情,甜甜似乎是并不知情,我想她的妈妈应该也不会对她来讲这些丢人的事情,可是,她会想起来那些东西是在什么情况下被什么人拍的吗,这个还真不好说,虽然我觉得那晚我已经是做的天衣无
了,但是我的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担心。
看着甜甜伤心成这个样子,我的心里真的很不舒服,毕竟这种局面是我一手搞出来的,于是我就把向她提出分手的事情往后又托了大约半个月,直到过完
节,当我再次和甜甜见面的时候,感觉甜甜现在的心情比之前应该是好了一些,我就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和她做个了断,我就先试探着问她:“如果有一天我们关系不好闹分手了怎么办?”
结果我这句话刚一出口,甜甜立刻就瞪着自己那双大大的双眼吃惊的看着我。
看到她的这种眼神,我立刻慌张的向她做出解释:“我是说假如。”“哥哥,我不会跟你分手的。”甜甜完全不假思,给我了一个非常肯定的答案。
“为什么?”我问她。“因为我这辈子只会喜欢你一个人…我将来要嫁给你。”听着甜甜这么说,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一个五味瓶,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甜甜竟然说要嫁给我,而且这句话就像没有在大脑中走过一样,回答的这么干脆,看来她似乎早就已经把自己的后半生在心里已经给自己规划好了,把我当成了是她以后托付终身的那个男人。
我明白,甜甜十分在乎和我在一起的这段感情,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我以死来要挟自己的父亲,每当想起这件事,我的心中就感到十分的难受,看着她那天真无
的眼神,还有那灿烂绚丽的笑容,她难道一点都不知道,此刻站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从头到尾一直都在利用她的混蛋吗?
明白了甜甜的这番心思,我依旧还是没有勇气向她提出分手。再说说我的女友小嫣,我觉得我在心里是爱着她的,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去和她谈恋爱。
小嫣是我的初恋,我很珍惜和她的这段感情。曾几何时,我也在脑海中想过将来和她能够组建一个属于我们二人的家庭,可是不知为何,自从我把心中的这份爱给了妈妈之后,我对小嫣的感觉似乎也渐渐变的比以前淡出了许多,以至于好多天不和她联系,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
这周周五,下午5点的时候我就离开了学校,当我在回家的途中再次的路过庞彪的那个舞厅的时候,看到舞厅的大门竟然打开了,不过原先的那个“嗨乐门”的招牌已经彻底被人给摘掉了,上边已经改成了一个新名字,叫:铭煌夜总会。
招牌的旁边还有一个工人吊在上边在焊铁架子。看来这个地方应该是被另一个人给承包下来了,想着庞彪此刻正身陷牢狱,在里边不知道落魄成了什么狗样,而他经营多年的这家店也要从此改名换姓了,我的心里那叫一个得儿劲。
就在我沉浸在奋兴之中乐此不疲的时候,突然,我看到从舞厅的最里边慢慢的向外走出来了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个子的男人边走变对矮个子的男人讲着什么,并且还用双手向他做着比划。
可是就当我看着那个矮个子男人容貌的时候,我震惊了,因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他竟然是庞彪。
我怀疑我是不是眼看花了?毕竟这头老猪是我这段期间在脑海中想的最多的一个男人,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这个男人能够早点完蛋,早点从地球上消失,我这是产生幻觉了吗?
我又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朝那里盯着,看着那个身材矮胖的像一口米缸,样貌猥琐的像个猴子的男人确实就是庞彪,我没有看花眼,就是他。
庞彪一直走到了舞厅门口,正在跟身边的那个穿着类似包工头的男人在讲话。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这个混蛋他到底是怎么从里边出来的?想了片刻,我立刻拿出机手给甜甜打去了一个电话,在电话中我试探着问她:“甜甜,听说你的父亲出狱了?”
“是呀。”简短的两个字的回答,使我的心情一下跌倒了谷底,王八蛋,我在心里骂了一声,接着继续问她:“他是怎么出狱的?”
“我听妈妈告诉我说,爸爸那个舞厅的一个店长干了很多违法的事情,而且还指使自己的手下打伤了很多的人,他把这些罪责全都栽赃到了爸爸头上,现在事情调查清楚了,爸爸就出来了。”
听着甜甜从她母亲口中得到的这个荒谬至极的答案,此刻,我真是气的牙
直疼。
我用相片把庞彪这么多的犯罪证据全都摆在了那些执法者的面前,他们竟然还敢这样大胆的和一个会败类勾结在一起,却还能这么堂而皇之的把这么明显的罪证都推在了另外一个人的头上,轻而易举的就把这个人渣给放了出来,国法在他们这群人的眼中难道就是一种小孩子玩耍的儿戏吗?
他们拿着国家赋予他们手中的这些权利,可以任意的把法律践踏在自己的脚下,是非不明,黑白颠倒,这他妈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会。
我立刻让司机停下了车,付了车前之后,徒步返回了舞厅,我现在要过去见庞彪。
庞彪关在里边的这段时间,肯定已经从和他勾结在一起的那些办案人员口中得知了很多是谁把他送进监狱的这类线,我现在还不清楚这个老混蛋到底知道了多少内情,下一步会对背后害他的那个人采取什么样的报复手段。
等我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庞彪的踪影了,只有那个好像包工头的男人站在门口悠闲的
着烟,舞厅里边有很多正在施工的装修工人,里边此刻已经
成了一团。
“唉,陈哥。”就在我四处张望着的时候,从洗手间内匆匆走出来的袁伟博喊住了我,他是庞彪身边的一个保镖。
“彪哥呢?”我问他。“彪哥正在对面的酒店和兄们在一起聚呢,走啊,咱俩一起过去。”
“舞厅这是要重新装修呢,怎么连名字都换了呢?”“彪哥说最近事事都很不顺,从里边出来要有一番新的气象,以前的那个名字牵涉了很多不光彩的勾当,在派出所那都有案底了,所以彪哥就叫人把舞厅改了名字,重新注册营业执照,装修过后再开业。”
用了不到5分钟,我们就来到了对面酒店庞彪所在的那个包房,刚刚走到门口,就能清楚的听到从里边传出着各种震耳
聋的吵闹声、嬉笑声。
推开房门,在这个装修十分豪华宽敞的房间内,庞彪和他的一帮小弟们围坐在一个圆桌上畅快的喝着酒,庞彪坐在最靠里边的中间席位上,翘着一个二郎腿,嘴上叼着一只烟,身上花衬衫的扣子有一多半都没有系上,
着
前那些密密麻麻跟野兽一样看起来肮脏想吐的
。
虽然有1个多月没见了,但是他依旧还是往日那副猥琐的癞蛤蟆嘴脸,张着满口像大便一样的黄牙笑起来的时候比鬼都要难看倍,让我心里直觉得一阵恶心。
“唉,干儿子,你也来了。”我尽量的把自己装出一副对庞彪的出来倍感高兴的笑容,用那些让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巴结似的语言向他连续的问着好,一边和袁伟博也坐了下来。
这些小弟们也一个个如同是哈巴狗一样口中不停的叫着彪哥,询问着他被关押在里边这段时间的各种经历。
能这么问,很显然,这些人都是没有被庞彪这件事牵扯进里边的人,庞彪身边还有几个平时比较亲近的手下此刻并没有在这里,尤其是那晚我看到的把曹大壮抬上车的那两个人,他们也没有在。
记得当
,我曾看到过他们几人一起在舞厅的门口被押上了110的警车,说不定现在他们还在里边关着,不过我想,既然庞彪已经出来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花钱耍手段把他们这些人也给捞出来。
庞彪听到小弟们都这么关心自己,脸上显得非常得意,一点都没有因为在里边呆了1,2个月的那种辛酸苦涩的表情,他告诉我们,在看守所里有他安公上的朋友打过招呼,吃得好住得好,就跟在里边度假一个样。
“彪哥,当
派出所的人怎么就突然想到跑来查咱们的店呢,以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您不是按时都往他们领导那里送去红包的吗?”听到小弟这么问,庞彪只是简单的告诉我们,是孙星这个王八蛋吃里爬外,把咱们舞厅里边那些违法的勾当都拍成了相片邮寄到了安公局,所以警方才会把咱们的店给查封了。
至于他老婆的那些事情,还有曹大壮的事情,他都没有对我们提及。但是一个小弟却向庞彪提起了这件事,向他问道:“彪哥,我听说就那个上次晚上来咱们店里找你的那个男人,他在井里摔死了。”
“嗯,我知道,本来我只是叫人打了那个兔崽子一顿,但是孙星那个王八蛋竟然给我下套,出手把他给杀了,而且还想把弄死他的这个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对于这件事警方那边现在还在调查,他们告诉我说有一个村民当晚就在那个姓曹的被杀的枯井附近,看到当时有一辆白色的轿车在那里停了很久,我想肯定就是当时老孙在那里。”
“妈的,彪哥,你平时对他也不薄,他孙星吃里爬外勾结那
娘们在背后给你使坏不说,还让安公局的人封了咱们的店,就着他还觉得不过瘾,还想把杀人的罪名也扣你的头上,等以后抓到孙星,您放心,我一定帮您把他大卸八块。”
“呵呵,兄的这番情谊我心领了,只不过你以后不可能再看到他了。”
“为什么,向这种垃圾不管他跑到哪,绝不能放过他,一定都要把他给揪出来好好的出一下这口恶气。”
“孙星已经死了…”庞彪出其不意的一句话,使得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顷刻之间就全都给愣住了,原本嘈杂的房间内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大家好像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都不知道下边该说什么好了。
庞彪这个混蛋他说什么,他说姓孙的死了?这怎么可能,姓孙的不是一早就跑掉了吗?我记得在庞彪被警方抓走之前他还叫这帮手下四处在找孙星的下落,庞彪现在才刚刚放出来,这么快就找到孙星并且把他弄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说真的还是在给自己的这些小弟们开玩笑?
“什么,彪哥,老孙死了,他是怎么死的?”一个手下吃惊的问着他。
庞彪拿着手中的烟,连续不停的
了两口,然后平静的对我们说道:“你也不想想,他不死的话我能这么快从里边出来吗,这个吃里爬外的王八蛋还想把所有的罪责往我身上推,这下好了,没玩好把自己玩死进去了,我局子里的朋友曾经来看守所里告诉我,他们已经查到孙星目前躲在了河北,然后就开车去了河北抓这个兔崽子。”
“我的朋友临走的时候当时还对我讲,我要想尽快从这里边出去,就绝不能让这个混蛋活着回来受审,因为他知道我们太多的事情,一旦他全都招了出来,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恐怕就真的麻烦了,所以我的朋友在拘捕他的时候,就以他武力拒捕为由,直接就开
把他给击毙了,然后再把所有的犯罪证据都推到他这个死人身上,这样我才能大摇大摆的从里边出来。”
“老大,真厉害,黑白两道没有吃不开的。”“就是,就是…”
“跟着老大混,以后天天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天不怕地不怕了。”听完庞彪的这番回答,这些人对着庞彪一个个都投来了仰慕的目光,再次的向他拍起了马
…
“嗨,小意思,不过因为这次的事情,我让外边的这些朋友帮我打理各种关系渠道,前前后后可是花了一大笔钱啊。”
真是让我没想到,姓孙的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庞彪给弄死了,而且还是通过和他勾结在一起的那些察警之手,孙星一死,这下真的就是死无对证了,所有的罪犯证据很自然的就全部扣在了一个不会说话的死人身上。
当然,庞彪再也无法跟他两人在一起对质,也无法从孙星口中得知那晚的所有事情不是孙星干的,但是察警那边可都不是吃素的,庞彪刚刚还说,警方已经从一个村民口中得知了那晚有第三个人在场,庞彪现在心里认为这个人就是孙星。
如果这件事就这么结案定
的话,那倒还好。但是如果警方不罢休顺着这条线一直再继续查下去,又或者从庞彪老婆那里,这两条线同时入手来查下去,我想最终很有可能就会查到我的头上,到了那个时候,我会面临一个什么样的局面…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给我算命的那个老人,他说我今后的命运是黑云遮
,难道真的要不幸被他给言中了?
倘若真的到了那一天,他们查出真想,我和曹大壮的死有直接联系,庞彪老婆的那些
照也是我设计拍下的,我就会被人给送进监狱,那我今后的道路会何去何从…
这到底是他妈的一个什么世道,这个会到底还有没有公理可言,黑会和府政官员相互勾结,狼狈为
在一起无视我们的国法,一次次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
想着这些,呵呵,我只能在心里苦笑着。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等这帮小弟相互的告别了庞彪离开之后,庞彪没有急于起身并且动的叫住了我,让我留下再陪他再说会儿话。
都要走了还有话对我说?估计是刚刚看大伙都在身边,有些话他不方便让大家听到吧。
此时,我的心里泛起了嘀咕,不知道接下来这个老东西会对我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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