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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磨折‬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轮,被鞭打得血模糊的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女处‬地上,但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

 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的意思。

 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悬挂着的竹上面,‮腿双‬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的两端,整个赤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

 被迫分开着的‮腿双‬中间,出着她布满伤痕的户,浓密的,正好在‮体身‬对折的地方向外出,显得秽莫名。

 “嘿嘿!柔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像练过体似的,哈哈!

 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着红棉的房,那对丰,因为‮体身‬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体身‬被向后这么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绷得如拉紧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断。

 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知道,那将会是用来‮忍残‬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么漂亮的‮体身‬,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大家都有好处。”胡炳着脸问。

 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她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么渺茫。

 “放!”胡炳着红棉的房“我可不想放弃这么漂亮的‮女美‬!再说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么进去就行了。”

 “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从此告别这个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大巨‬损失。

 明知对方不会这么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银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房,冷冷地道:“这么漂亮的子,如果上一些东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房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体身‬正在隐隐地颤抖着。

 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头,戳了进去。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头的上方了进去,很快便从头的下方出它闪亮的针芒。

 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呼。感而柔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头。红棉赤体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腿双‬,在疼痛的刺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的银针,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忍残‬地一刺入女人那美丽的房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体身‬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房上,满十几闪闪发亮的银针,从那脆弱感的尖,到那丰厚实的,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血的刺蝟。

 红棉只觉整对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搐着,每多入一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

 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磨折‬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人,仍然紧咬牙,一句也不肯透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会从你头的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胡炳说道。

 “唔…”红棉痛苦地呻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央中‬的小,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头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头仿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体身‬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一笑,把持着入红棉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

 银针在她的血里,擦上了另一从上而下穿透头的银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感而痛苦的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一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头的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体身‬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房上剧烈的痛中,连胡灿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体身‬下移到胡灿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户,因为‮腿双‬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壁隐约可见。

 那鲜上,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出的血,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人的‮魂销‬周围,连那被玩过的杂乱上,也沾上了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户,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

 反般的,红棉‮体身‬抖了一抖。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仿佛行将糜烂的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入她痛苦的户的手指,更将女刑警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体身‬已经酸痛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回手指,,狠狠地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道。

 “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暴在外的户,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仅仅是难受和羞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房就快要烂掉,整个‮子身‬也仿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溶化了。

 她的心窝就像被一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搐着,闷在心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满银针的鼓鼓,又一下深深地刺入。

 可怕的银针,几乎整入那美丽的房之中,只出一点点针头在外面。

 “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几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开始在自己的户里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忍耐着被‮躏蹂‬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奋兴‬地大叫着。

 女人全身紧绷着肌的同时,她那正被着的,同样地紧紧收缩着,将侵入里面的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着,哑声哮叫。

 他们肆无忌惮地摧残着自己的体,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的!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中慢慢了进去。

 “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房已经被银针成刺蝟的女人再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体身‬奋力挣扎起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胡灿‮奋兴‬地送着,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

 这曾经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女‮察警‬,现在正被自己肆意着,在自己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中缓缓渗出。那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上颤抖着,那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着。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

 “再来再来!”胡灿‮奋兴‬地大叫着,在紧窄无比的中加紧送着“她一痛,下面的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呆了!”

 这是红棉被轮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上放开你,替你上药。

 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子,就等着烂掉好了。”

 “你…你这么‮磨折‬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方的面前示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的竹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手指的指甲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赤的‮体身‬悬挂在竹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体上的剧痛。

 那颤抖搐着的雪白肌,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高

 “啊…”胡灿舒服地哼着,无情地在那悲惨的中‮刺冲‬着,热滚滚的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体身‬内畅快地发出来,入那无助的户深处。

 “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吧!现在轮到你来炮制这女‮察警‬,我来了!”

 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股,下自己的子。

 “宝贝!我来了!你的‮体身‬真是啊!”胡灿嘻笑着,‮摸抚‬着红棉光滑的后背“我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奋兴‬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哈!”

 “无…无…”红棉痛苦地呻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

 “很痛吗?真惨哦…”胡灿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满竹签的手指,女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按。

 “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在红棉布满伤痕的部擦了一擦,借着弟弟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巴了,感觉怎么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咧嘴笑道,一把将她左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拔了出来。

 “啊…”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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