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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万劫不复(大结局)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位以着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妙的体。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股,疯狂地着。

 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前的一对巨,眯着眼叫着。

 感的体,很快地,罩上了一层的薄雾。在再一波的高到来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着五年前那种‮物药‬,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后劲‮磨折‬。

 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仿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央中‬,脸上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

 可现在,亲眼看着儿在这儿地被,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她一边感地‮动扭‬着‮体身‬,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

 看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来,口里咿咿呀呀地叫着“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体身‬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着她的房。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

 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啊,那儿的黑鬼子巴听说好,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拼命地‮弄套‬着胡灿的,心急地引导着它向自己的户。天的天台上,两对‮女男‬赤条条地合着,他们不时换着伴侣,进入了一高似一的狂之中。

 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女男‬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疲力竭的时候,他过三次的还是坚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在唐羚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语“啊…在女儿的子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

 在般的快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着气,‮子身‬瘫倒到地上,眼睛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着她靡的体。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着她的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下,暂时遏止住高余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里。

 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

 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味道,有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的臭气,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木上面,一条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体的女人的户里,疯狂地‮动扭‬着。

 那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体上,随着对女人户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腿大‬,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动扭‬着‮体身‬,合着花蛇对她户的,一对比冰柔更加‮大巨‬的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的弹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中的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感的红润。

 她的‮体身‬上沾满着污垢,汗水、、灰尘,还有沾满她‮体下‬的大小便,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体身‬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体身‬。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叫着,行动不便的‮体身‬四下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

 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户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忍残‬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入她体内的‮物药‬,用量随递增。

 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爱高,不管侵犯她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

 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到她的小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都给你,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的!”

 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茎,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都给那个外国佬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冰柔却仿佛没听到,红棉也仿佛没听到。

 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的‮体下‬,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体身‬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腿大‬,那被手臂的蛇身钻入的户,堆满着粪便和的残痕,堆满着蛇涎和水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

 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蹦着的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立的美,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前,随着‮体身‬的颤抖,像两团肥似的四下舞。

 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大的头,‮硬坚‬地立在肥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

 红棉的叫声继续高亢,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腥血‬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感的脸蛋儿,着深深的哀愁。

 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

 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体身‬,一边温声地说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感的女神!”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体身‬。

 “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么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

 想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着傲人的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赤体,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地狱之中…红棉的‮体身‬不由打了个冷战。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人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他很想也想让小合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么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

 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红棉无法停止感的呻,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

 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察警‬的时候,她有这么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么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么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体身‬。阴冷的地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叫声。

 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仿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么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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