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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几天后“纯母犬调教”开始了。在地宫中多了一只三米长,三米宽,一米多高的大狗笼子,庞玉凤与几条真正的母犬就被囚在这只大狗笼中。

 可怜的庞玉凤,赤身体与绒绒的各母犬混在一处;颈部和手臂被三连环铐具铐在一处,两只臂环通过铁链与颈环连着,手臂完全不能伸直。

 而声带在犬鸣器的钳制下根本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汪呜汪”的犬类哀鸣;她的手指和手掌也被“沾不得”粘连在一起,手指失去了功能,明明是的人的手,却与狗爪子无异。

 她必须与其他几条母犬一样在盘中食,在狗笼中睡觉,每天仅有三次放风时间,早﹑中﹑晚各一次。这段时间她可以爬出狗笼活动并接受清洗和灌肠,而靓靓则趁此间隙洒扫狗笼。

 另外,她们会不定期地让庞玉凤的双手泡上一次“沾不得”解药,活动活动手指,避免手指因长时间弯曲而坏死。

 “纯母犬调教。”游戏给庞玉凤带来的羞辱感是极其强烈的,语言和手指功能完全丧失,每天趴在狗笼里与真正的母犬厮混,这一切都在每时每刻反复地暗示和强化着她的低感,而低感又燃烧她的情,使她总是涔涔。

 她想自,手又被铐着伸不到‮体下‬去。不仅如此,李部长和庞明娟还火上浇油,不断玩和‮逗挑‬她。

 每隔一段时间,李部长﹑庞明娟和靓靓中的一个就会来到狗笼边,喝令她靠近笼栅,朝她们张开‮腿双‬。

 然后她们就会用手指或者道具隔着狗笼干她,而无一例外的是:她们这么干她仅仅是挑起她的火,却绝不会真地足她,只要她一出现高前的征兆,她们就会马上停手。

 这还不算,李部长和庞明娟还老是当着她的面母犬靓靓,有时就在狗笼边做,让她眼巴巴地看着靓靓一波接一波地高,自己却得不到。

 时间一点一点地逝去,地宫中的灯却一直亮着,弄不清白昼还是黑夜,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庞玉凤看来也许是一个月,又一次到了放风的时间。

 “母犬,出来。”靓靓打开狗笼的门喝道。庞玉凤驯顺地爬出笼门来到靓靓脚边,靓靓牵着她颈中的铁链向洗手间走去。

 照例的几次灌肠之后,靓靓又给她做全身清洗,所谓全身清洗,并不是让她象人一样泡澡或淋浴,而是让她象狗一样趴着,由靓靓拿着头和刷为她洗涮。

 在洗涮的过程中,靓靓还故意‮逗挑‬她,反复亲吻她,‮抚爱‬她的房,并用刷伸到她的两腿间‮擦摩‬,把庞玉凤弄得火中烧。

 洗涮干净,靓靓才把她牵到庞明娟和李部长面前。庞明娟吩咐靓靓打了一盆水,自己拿出“沾不得”的解药滴了几滴在水中搅匀,然后亲手捧起庞玉凤的手泡到水中,待庞玉凤的手指恢复自由,庞明娟又为她‮摩按‬并活动手指。

 “母犬最近很乖呢!得好好奖赏奖赏她。”李部长在一旁笑嘻嘻地道。庞明娟一把将庞玉凤抱上膝头把玩起来,李部长也凑了过来,十指葱葱,遍体摩挲着庞玉凤。

 玩了片刻,庞明娟摸了摸庞玉凤的部,笑道:“母犬好呢!”说着把庞玉凤放下地,拿来一支假佩戴好。庞玉凤以为庞明娟终于肯开恩干自己一次了,连忙朝庞明娟,高高撅起股,眼睛微阖,等待那激动人心的挞伐的到来。

 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期待中的进入,耳边却传来一阵“嘤嘤”的呻,她疑惑地睁开眼循声看去,只见靓靓正趴在她的身侧享受着庞明娟的弄。

 原来庞明娟戴假是要干靓靓,而不是她,她又一次被主人戏弄了。她想表示抗议,发出的却是“呜汪呜汪。”的犬吠声。

 “母犬,放风时间到,该回笼了。”李部长毫不留情地拽紧她颈中的铁链把她向狗笼方向拉。

 “呜汪呜汪…”庞玉凤不甘地“哀嚎。”着,一步三回头,却敌不过铐具和铁链的威力,被李部长牵到狗笼边了进去…就这样“纯母犬调教。”

 游戏一直进行着,把庞玉凤‮磨折‬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笼中岁月渺无痕,也许过了三个月或者半年突然有一天,她被放了出来。

 当她来到笼外时,她发现李部长,庞明娟,靓靓都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她们身上一丝‮挂不‬,而两腿间佩戴者假。“母犬,今天是“纯母犬调教。”游戏结束的日子,主人们要和你好好玩玩。”

 庞明娟说着来到她身后,手指一下从后滑入她的地。而李部长和靓靓也蹲到她的身边,玩着她的感地带并与她接吻。

 等她透之后,庞明娟就托起她的股,假挥戈直入干着她。一波高后又换李部长来干她,等李部长把她干出高又换靓靓来干。

 三个女人轮干她,令她高此起彼伏,而她的眼中也下了苦尽甘来的感激之泪…

 事后,庞玉凤才知道自己只不过被拘了十五天,之所以觉得漫长无比是环境造成的错觉。而在“纯母犬调教。”游戏结束后的一天,李部长和靓靓也坐上了返京的飞机,庞玉凤母女亲自到机场去送行,通过游戏,她们与李部长和靓靓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而通过李部长在证监会的影响力,庞氏集团将获得一笔充裕的资金,又一次走上高速发展之路。转眼又过去了一个多月,南太平洋上空某处,庞玉凤的私人飞机正在翱翔。

 在过去的两个星期里,庞明娟带她环游欧美各地,每到一处都拜访当地比较著名的女同俱乐部,与各国同好们交流调教经验,而庞玉凤也顺带接受各国女主们的调教。

 两个人玩得非常尽兴,欧美各地玩过了,听说澳洲风气开放,又前往澳洲而来。正飞着,飞机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摆,随即右侧机翼冒出滚滚浓烟。

 “不好,飞机右侧的油箱漏油起火,必须马上迫降。”机长在喊话器中通报。庞玉凤和庞明娟马上冲到驾驶舱了解情况。

 “机长,情况如何。”“情况非常糟糕,右侧油箱随时有可能爆炸,你们还是穿上救生衣跳伞吧!”

 听到机长这么说,庞玉凤脸色一阵苍白,作为这架飞机的主人,她对飞机的情况非常了解:“可是机长,这架飞机只配置了一个伞包,怎么办。”

 听到庞玉凤这么说,机长也呆了一呆,随即无奈地道:“那你们就商量着办吧!不过我得提醒你们:跳伞的生还几率比跟着飞机一起迫降要大得多。”

 此时,飞机的状况已经非常差,飞行姿态明显偏斜,并且不断震动。母女俩踉踉跄跄回到机舱,找出那个伞包,庞玉凤对庞明娟道:“明娟,还是你跳吧!我这一把年纪已经活够了,你还年轻,生活才刚刚开始,有你延续我的事业,我这个当妈的死了也开心。”

 “不,妈妈,我是你的女儿,应该尽孝,这伞包还是留给你吧!”危机面前,母女俩真情,都想把生机留给对方,正当她们推来让去时,机长通过喊话器催促道:“飞机的高度正在急速下降,跳伞得赶快了一旦低于规定的飞行高度就是想跳也跳不了了。”

 “明娟,听妈的话,还是你跳伞吧!”“啪”庞玉凤的话换来庞明娟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庞玉凤捂着脸愣住了。

 “母犬主人的话你也不听了吗?难道你忘了自己的‮份身‬吗?难道你忘了你的命是主人的吗?现在主人命令你这条母犬,马上穿上救生衣,跳伞。”

 “明娟…”“啪”又是一记耳光。庞玉凤无奈,只得满含着热泪穿上救生衣。庞明娟拉开机舱门,外面疾风凛冽,吹得两人瑟瑟发抖。

 “快跳。”庞明娟顶着烈风高呼。庞玉凤走到舱门口,万般不舍地看了庞明娟一眼,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庞明娟一把推了出去…

 十几秒钟后,当庞玉凤打开降落伞飘在半空,她看见载着庞明娟的飞机拖着滚滚浓烟坠向远方的天际…

 汤丽华对夏小雪的调教已经进行了几个月,调教游戏越玩越大胆。一个周末,汤丽华驱车两百公里,带着夏小雪来到了另一个大城市z市最大的一家女同酒吧!

 这回,汤丽华没让夏小雪穿着风衣遮丑,而是着短衣‮裙短‬随她进入酒吧!颈上还戴着狗项圈和狗链,而道内自然也入了遥控跳蛋,当然,脸上那副墨镜也是少不了的。

 两人坐在酒吧!中心地带的一个卡座内,点了两杯饮料默默地喝着。周末的酒吧!人涌动,到这里度周末的拉拉成群结队。很快,夏小雪这副古怪的装束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你看那边那个女的,脖子上戴的是啥怎么象给宠物戴的项圈,还有她脖子上的链子,看到没。”

 “对呀,好古怪的打扮。”“是一个人吧!”“不象,再人也没到这个份上吧!”“难道是行为艺术家。”“拉倒吧!哪那么多艺术家。”

 “也许是刚刚兴起的国际时尚呢!”众人议论纷纷。但酒吧!内的拉拉太多了,总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很快,有拉拉看出了门道,她对周围的朋友释疑道:“这女的是个性奴。”

 一石起千层,周围的拉拉纷纷问道:“什么什么什么奴。”

 “奴就是奴隶呗,这是的玩法,角色扮演,施方扮主人,受方扮奴隶,主人可以为所为地玩奴隶。

 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坐在她对面那个女的就是她的主人。”懂行的拉拉洋洋得意地解释道。

 “还有这种人噢。”拉拉们惊叹。也有人义愤地道:“要玩就关起门来玩呗,还跑到公众场合来现,真不要脸。”

 还有人怂恿道:“走过去仔细看看她们长什么样。”当即就有人响应,向汤丽华和夏小雪的座位走来。两名拉拉假装路过,走到夏小雪面前时侧目打量一番“咯!”地一笑走远了。

 过了不久,又有数名拉拉走到她们面前打量起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酒吧!里有个性奴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每个角落。

 不时有人奔走相告:“快看快看,那边有个性奴。”

 “啥奴走,去看看。”到后来,汤丽华和夏小雪面前几乎成了列队参观的局面,不时有拉拉从她们身边走过,将她们打量一番,又嬉笑着走开。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汤丽华突然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遥控跳蛋剧烈震动着,夏小雪的羞辱感本就已经高炽,再被跳蛋这么一震,立刻就绷不住高了。

 “唔…”她趴在桌上搐着,洒而出,打了身下的皮制沙发。众目睽睽之下高,如何能瞒得过他人“快看快看,那个性奴刚才高了。”“不可能吧!这里这么多人,她居然敢当众高。”

 “真的不信你问某某,她刚才也看见了。”她们边议论边靠近夏小雪仔细察看,果然发现了端倪:“看到没她坐的椅子都了,水直往下呢!刚才真的高了耶。”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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