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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说是密室,却远远不止一间屋子那么简单,放在现代,可以算是别墅一级的使用面积了。

 一进门的地方,是上百平米的大型练功房,三大排摆满各类武器的陈列架围了三面的墙,省下的一面墙,靠墙一一排列的是打桩、横杆、吊环等练武用的辅助道具。

 往里走,穿过练武的房间,里面显然也是练功的地方,因为这间房的四面墙上都凿刻着一幅幅明显在练功的各类图象,但不知为何房间的正中只摆了一张冒着寒气的白色石

 而在这间房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门,韩量先进了左侧的,里面墙上挂满了画像,而每一幅画像里画的都是女子,虽然女子年龄相貌各异,但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件兵器,而在画像下放的石制陈列架上,摆放的就是画像中女子手中的兵器。

 韩量又去另一边,这里显然就是生活起居的地方了,日常用品一应俱全,而在这间房的右侧,还有一间小小的房间。

 韩量走进去一看,不由吹了声口哨。里面居然是一眼小小的温泉。韩量本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所以看到那么多奇怪的事物也没发问。直到在这地方不可思议的见到了温泉,才回过头对打一进密室就一言不发、只陪着他慢慢逛的陆鼎原说道:“你可够会享受的,这种地方还能挖温泉?”

 陆鼎原轻笑,摇‮头摇‬“广寒宫四面环山,这里本是一个天然的山,温泉也是本来就有的,先人做的不过就是加了机关,封了通道,然后在出口处傍山而建宫而已。”

 “把出口堵在自己屋子里,好主意。”韩量边说着,边退了出来,来到放有石的那一间。

 看着冒着寒气的石,突然想起陆鼎原身上不同寻常的冰寒,手便伸了上去,果然冰寒透骨,一句近似关心的话,不知怎么就出了口“你‮子身‬寒成这样,不是睡这石睡的吧?”

 陆鼎原也学着韩量,伸手摸上去,毕竟这陪了自己二十多年,有一种说不出是喜是厌的感情。“这是寒玉,在这上面练功可事半功倍。”

 “啧,拿玉做,你可真有钱。”韩量曲指悄悄沿,但对玉石一窍不通的他实在看不出这和石头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无非是成剔透些、润泽些。

 “家父祖上世代做玉石买卖,家里最多的实在就是这些玩意。”陆鼎原边说着,边坐了上去。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不久于人世,对于帮助他压制了这么多年裕望的东西,无论是喜是悲,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舍的。

 韩量皱眉,看着陆鼎原低头坐在那么冰凉的地方,还一副若有所思一时半会不打算起来的样子,于是一把将人薅到自己怀里,厉声喝道:“不要命了你!”

 “…”陷在自己思绪里的陆鼎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与自己贴合在一起的韩量。看着陆鼎原仿若失神般一眨一眨的眼睛,韩量眯起眼,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说,到底怎么回事?”

 再傻的人也看得出陆鼎原不对劲,何况他韩量从来就不是傻人。“什么怎么回事?”陆鼎原一时没明白。

 “你和我装傻?”韩量加重了手劲。终于回过神的陆鼎原恢复了往日的精明脑袋,突然明白韩量问的是什么。

 但这让他怎么说?说自己堂堂一宫之主一时不查中了毒,马上就将身废如残?还是说他为了不想拖累旁人而打算自绝于世?“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问什么。”于是只有继续装傻。

 “真的不知道?”看着陆鼎原左右闪躲的眸光,韩量又怎么会相信他的说辞。

 “真的不知道。”陆鼎原打算坚持到底。“唰”韩量又一次撕了陆鼎原的衣服。“还不知道吗?”“呵…”陆鼎原倒口气,可仍旧是‮头摇‬。

 “好,我就做到你知道为止。”韩量恶狠狠的将人拽进了右侧的屋里。一路走,韩量一路就将陆鼎原扒了个光。到了屋内的石桌傍,韩量出自己的带缚住陆鼎原双手,就将人按倒在桌上。

 陆鼎原双手被绑在身后,面朝下被按在桌上,还没来得及抬个头就看到韩量将桌上茶壶抄了起来。

 “别…”有过一次经验的陆鼎原自然明白韩量要干什么,刚喊了一个字,股上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随后一个硬硬的东西了进来。

 “哈…”趴在桌上转头不便的陆鼎原甚至连‮头摇‬都不能,只能看着韩量将他的股又抬高了些,然后壶里的凉水便汩汩的灌了进来。

 这里的水和卧房里的凉茶不能比,虽然也是每更换,但却是凉透了的,与卧房中的温凉不同,感觉也就更加的清晰。“还不知道吗?”一壶灌罢,韩量冰寒的声音传来。

 “…”陆鼎原咬着,几不可见的摇了下头。

 “好,我就看你能撑到几时!”韩量抱起陆鼎原,朝温泉水的方向走去。被韩量按到温泉岸边的陆鼎原有点茫然,却在看到韩量拿壶又舀了满满一壶水后开始有点害怕。

 “别,韩量,你不能…”功夫不能用,不用韩量嘱咐,连续五天的内息受损,他现在想使也使不出来了。“闭嘴!”随着韩量声音响起的,还有清脆的巴掌声。

 “唔…”股部的掌击引起了肠道中水的震动,那种感觉让陆鼎原瞬间咬紧了。又是一壶水灌了进来,不同的是,这一壶是热的。

 “哈…哈…”一冷一热在陆鼎原腹中翻搅,已经引出了他薄薄的一层汗。而韩量却没有停手,守在温泉旁边,一壶接一壶的灌了下去。

 “别…哈…不…”陆鼎原每喊一次拒绝的话,韩量就在他股上来一巴掌。陆鼎原也知道越这样越糟,但腹中越来越明显的绞痛让他怎么也忍不住叫停。

 “别…快停…我要出恭!要如厕!”在陆鼎原终于忍不住大喊出来时,韩量终于停手。当陆鼎原以为韩量终于放过他时,却发现韩量转身离开了这里。

 “不…别…别走…”‮体身‬上的‮磨折‬早就让陆鼎原失去了挣开捆绑的力气,在地上像个虫子似的磨蹭着‮体身‬。韩量回来的很快,却在手中拎了个净手脸用的木盆。

 “我没找到恭桶,就用这个吧!”听到韩量的话,陆鼎原眼睛瞪得就像铜铃。“怎么?还要我把你?”韩量说着,在陆鼎原股上又拍打了两下。

 “唔…不,放开我,我出去…”密室里不备恭桶不备食物,是因为味道重的东西在这里时间久了毕竟不好通风不好闻,也是因为毕竟没有人会在这里待上太久的时间,而旁边那间屋,其实不过是为了小憩用的。

 “啪啪”又是狠狠的两巴掌,直接打断了陆鼎原的话,也打得他豆大的汗滴刷刷往下趟。

 “你以为游戏开始还是你做得了主的吗?”韩量冷笑,将陆鼎原像抱小孩把屎一样抱在怀里“就在这里上。”

 其实韩量来这里几个月,早就将这里的语言学得八九不离十了,只是一着急,连上厕所这样的现代词语都用上了,那陆鼎原又怎么会懂?“唔…”陆鼎原死咬着,头摇得像拨鼓一样,只想韩量快快放开他。韩量一口狠狠咬在陆鼎原肩上,手上还狠狠掐了他两把“你最好快点,要不我就接着灌,或者你希望我给你导出来?就像上次一样?”

 “呜…”陆鼎原‮劲使‬摇着头,上次被韩量按着出的是水,可现在自己腹痛如绞,再一扩张,出来的一定是秽物。陆鼎原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呜咽着像一只无助的小兽。

 “看样子你是希望我帮你。”韩量说着,一只手挪动着向口进发。

 “不!”陆鼎原大叫一声的同时,后开,污秽之物一涌而出。“不要…”随之而来的,还有陆鼎原的泪。“呜…”自出襁褓,他就再也没哭过,可是这一次,却是痛哭失声。

 “乖,不哭,忍忍就过去了…”韩量难得哄人,尤其还是哄一个哭得风云变的大男人。不过他手也没停,在陆鼎原快排净的时候,又灌了几次,直到陆鼎原排出的是清水。

 “乖,不哭,做受的本来就要清洗干净的,这是必要的过程,”韩量将陆鼎原的捆绑解了,将他僵麻的双臂上自己的脖子,抱着他回到刚刚的房间,仍旧将他仰躺着放到桌上。

 陆鼎原虽然听不太懂韩量的话,却被韩量少有的温柔惑住了神智,慢慢放缓了哭声,不过仍是一的,短时间难以平复激动的情绪。

 “你,你虽然觉得很委屈,但是它却很快乐,说明你的‮体身‬并不会因此而不舒服。”

 韩量弹弹陆鼎原昂头的小弟弟,转移陆鼎原的注意力。陆鼎原傻傻的按照韩量的指示低头,看到自己发的‮体下‬的瞬间,脸“腾”得一下烧成了晚霞,赶紧将头扭开,眼睛闭了起来。

 “呵呵…”显然陆鼎原青涩的反应取悦了韩量。韩量将陆鼎原的‮腿双‬挂上自己的双肩,将一旁的烛火挪得更近了些。“我来看看这里洗净了没。”说着,入两指,翻弄起来。

 “唔…”陆鼎原根本不敢睁眼。眼睫上挂着泪珠轻轻颤动着,火红的双颊一片娇,被咬成玫瑰的双间若隐若现着半排编贝白齿,此时的陆鼎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

 韩量一指在甬道中刮搔,一指在前列腺附近打圈,边还哄着身下的人“乖,把嘴张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陆鼎原咬着,只是‮头摇‬。

 “啧,再不乖我要罚你了哦!”韩量挑高一边角,笑。陆鼎原闻言瞠大被泪水染得水的眸子,却仍旧是‮头摇‬。

 可惜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但不能让韩量罢手,反而玩得更起劲。韩量一把拉开陆鼎原的发带,捆在了他发‮体下‬的部。

 陆鼎原的头发本就已散,这一下更是铺了半张桌子,衬得他苍白的‮子身‬更加细瘦,只不过此时再苍白的‮子身‬,也还是难免染上了一层粉红。

 “还是不肯开口吗?”韩量拉着陆鼎原的一缕头发把玩,不时的在陆鼎原脸上刷上两下。陆鼎原拼命‮头摇‬,连已经退下的泪都又甩了出来。“很好,我就看你可以坚持多久。”

 韩量说着,一手入陆鼎原早已柔软绽放的菊,狠狠按前列腺;一手举高并倾斜烛台,让红烛上的蜡油一滴滴掉落在陆鼎原细瘦微寒的‮子身‬上。

 先是红首,再来是结实的腹肌,然后是柔的‮腿大‬内侧,最后连陆鼎原的下双珠也没有放过。

 “不…放过我…不…不要…”早在韩量第一滴蜡油滴上陆鼎原的尖的时候,他便“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而随着韩量所滴的位置越来越感,陆鼎原的叫喊求饶声也越来越大。

 先不说滚烫的蜡油在‮体身‬感处动、凝结给人带来的刺,仅就后要紧位置被搔弄、‮体下‬越来越鼓却难以发的感觉,就已经让陆鼎原难耐之极。

 毕竟这不同于自己无法出,而是被绑着难以宣,这种感觉几乎疯了他。“说了是惩罚,哪有那么容易?”韩量却还是不肯放过他。放下烛台,按照刚刚的顺序,韩量开始往下揭已经凝固了的蜡油。

 “啊…哈…”陆鼎原全身‮动扭‬,双脚胡乱的踢着,双手抓着石桌的边缘直抓到指节泛白,却仍是被一波波热淹没了。

 韩量看到陆鼎原铃口处清滴滴不断、汩汩而出,打了玉柱下的一片芳草,后的爱也淋了自己的整个手掌,再见他神色,早已失了神智身陷火之中。

 韩量轻轻一笑,知道陆鼎原受不住了,便出手指,身而上。陆鼎原在韩量入的瞬间便手脚全了上来,在韩量律动的时候,更是不断身,配合着韩量的动作,嘴里嗯啊的叫着,早就已经忘了自己是谁,更别说什么宫主的自制与矜持之类的。

 两个人一路从桌上做到地上,再从地上滚到上,纠撕扯得就像俩个野兽。“让我…受不了了…哈…给我…给我…”陆鼎原哭叫着。

 “等等…一起…我们一起…”韩量哄着。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彼此纠着、索取着。

 直到爆发的前一刻,韩量一把扯掉了对陆鼎原的束缚,两个人互相撕咬嗥叫着达到了高。先缓过劲来的是韩量,他抱起陆鼎原去温泉处一同洗澡,顺便等陆鼎原醒来。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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