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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禁脔2
 96。脔2

 绚丽的高过后,是无边的颓然。

 田天齐嘴角轻颤,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沾雨带的花口:实在是太美了!玉雪粉的花蕊,丰盈满的,珠粒深藏的花──那样的景象,那样的花壶,还有少女绝望的羞…无一不动他想要把她玩坏的神经,想要把他的大狠狠刺进去,破坏掉那靡的入口。

 但,好菜,还需慢慢品尝,他待她越温柔,让她越快乐,她自然越羞。不知怎样扭曲的心结:他心里藏着见不得光的阴暗,便越发想见别人辱不堪的样子。

 甘草无力的由着‮子身‬吊起,连踮动脚尖的力气也不继了,手腕因为刚才可怕的高中绝望的挣扎而一片通红的勒痕。

 然而田天齐却没打算放过她,他站直了‮子身‬,褪了衣衫,出黑丛中的紫黑巨,像刚才一样,把她两条腿都架在侧,对准润又泥泞的,滋溜一下,毫不留情的戳了半进去。

 高过后的小实在是太舒服了…那泥泞的触感,像唾一样舐他的巨龙,而那些高后的媚,更是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没有了上一次的艰涩排挤,反而是酥酥的附在他上头,由着他冲开阻挠,刺进深处。

 田天齐忍不住低低叹息,奋力集中神智,感受那紧窒热的小嘴儿,并慢慢的体味他积攒了半天的坚不可摧。

 饶是甘草刚刚高过,还是给他的硬给扩张的不适应,嗯嗯哼哼低叫了几声,却也意识到自己此时除了被他弄别无它法。

 她‮体身‬才松弛下来,又被剧烈的捣弄,她陷入了绝望的混乱,有如要被人玩到死的末日。

 田天齐被紧窒给箍的那么舒服,忍不住皱了皱眉,两手拽着她‮腿双‬往两边‮劲使‬一分,甘草的花就羞而好客的着他。

 田天齐往上深深地一顶,就倏然顶到了头,碰到了一个又紧又窄小的所在,刚好箍着他的蘑菇头。

 “啊──”田天齐难以抑制自已的叹息。

 太太紧了,不同第一次的强要她,这次她明显经过充分的动情,里面已经是一汪沼泽,连带着他的每一次微小的进或出,都似万千小嘴附着他,裹得他好不舒服!

 甘草被她顶到了深处的瓶颈,觉得自己似乎被顶穿了似的,又难过又疯狂,偏生他的物因为刚才逗弄她许久已经硬的可怕,几乎把她瓶颈的小口都要撑开。

 她拼命收紧‮腿双‬想要把他家伙给夹出来些,怎奈他的双手力大无法撼动丝毫,而她的夹弄只会让他更想要她!

 而再不用说她那高后的可怜模样,发一绺绺贴在脸颊,有的还咬在中,风情妖娆的天然妩媚。

 她在那极端的刺下丢了‮子身‬,即便是有心抗拒,‮子身‬却也没有法子一丝一毫的拒绝了,软的像泥娃娃一样,‮子身‬的粉红还没散去,何况‮身下‬的花道里确实是的不像话,早任他的长刺东刺西,四处开发了。

 别说她这娇软无力的模样,就说甘草这高傲的子,却在他面前被迫了出来,她早已颜面尽失,哪还说得出女侠般义正言辞的话来?

 田天齐只顾想着她方才无限快乐时薄的那一幕,那绚丽的妖娆,眼儿妖媚,俏脸绯红,‮子身‬樱粉轻颤,十指微勾…那瞬间迸发出的妖冶,几乎让他产生错觉:似乎那小人儿一下子由清秀佳人蜕变成绝代妖姬了。

 他觉得男剑头部就像涂满了蜂有一圈蚂蚁在食,让他酥到了心里去,他望着在他武器攻击下连连败退充满痛苦快的小女孩,心里的雄英姿霎时间膨发,他一次又一次着她的小,往前撞击她的花

 这年轻的‮体身‬不仅美妙,而且该青涩处青涩,该柔润处柔润,哪一处都是水淋淋的招人喜爱。何况,两人又差了一个辈份,田天齐原本也没有熏天到要去染指自己徒儿辈的小女孩,但是此番她自己撞到节骨眼上来,那便是上天赐予他的佳肴了。

 “唔…不…不要…”

 甘草半昏半醒,似梦呓似醉语的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却无济于事,徒给田天齐增添了佐料罢了。

 “小妇…小又紧…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吧…”

 田天齐听的心难耐,忍不住口头也戏弄她,彻底毁掉她的自尊,他一边送一边气,丝毫不顾惜她的瘫软无力和红肿的手腕“我早…早看出你…这个妙极的‮子身‬…果然玩起来极了…”

 甘草只能随着他的冲撞无力的勉强呻了,反驳的气力也无“啊…我…不…不要…”

 甘草因为被吊起来,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方向,就像随波逐的小舟,在洪水中失去了自己,随着他的撞击一次次往后飞出,又被他霸道的带回,再撞飞…

 她就像一座秋千,被来去摆弄,苦不堪言。

 在那种重重的撞击下,两人部一次次紧密咬合,虽然不想认可,但是男子和女孩的最‮处私‬确实亲密的咬合在一起,鱼水融,并双双浸润在浓郁的汁里。

 田天齐无一次不觉得他的膨的头部被那瓶颈箍的死紧,就像一双小手在用力握紧他的蘑菇头,然后一点点用力收紧,让他四肢都产生了一种飞一般的感觉,奇妙又心醉。

 他恶劣的把她骂着,欣赏着她漂泊无定的惨淡,下越发坚,几块腹肌都‮奋兴‬的硬的像石头,充分配合着热龙对花飞速的残酷占领,蘑菇头也终于不堪箍动,被一把给挤出了白汁。

 田天齐出了好久,还是半天缓不过来,直脑子空白了好久,才将甘草从怀里搡开。

 甘草被他离,才从惘中醒来,她的神智几乎已经溃散殆尽,她能感觉到那恶心的粘从自己‮身下‬里因为太过满溢而汩汩出…但是她却无法否认,她今实在是快乐极了,她竟从那被动的中得到了快乐…她甚至慌神,不知刚才半中自己手足自由的话,是会本能合还是理智抗拒?

 田天齐并不是喜好纵情声的人,这二十年来,忽然爆发的面目,固然跟他二十年有关,其实也跟他刻意对自己的束缚隐忍有关,于是一切背面的情绪找到了出口,皆由他那大骇人的物,发到了女徒柔软包容的花之中,于是,他得到了一刻的舒缓和分担,便不再乐,随手拿过衣物准备穿戴。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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