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朋友之间喝酒一点压力没有,三盏两杯之间,两瓶酒见底了。老冯说前面忙案子,一直没怎么招家,今儿得早回去,尚涛说明儿早起有个会;我也正想早点回家睡觉。于是作鸟兽散。临走,冯队还再三提醒尚涛,最近千万别去声
场所。
尚涛大拍
脯,飘然而去!---周五中午的时候,我看到了胡志扬。忙问他这两天有没有和信达那边的人接上头。他风尘仆仆地一头是汗说:“见着了。”
“那见到姜总了吗?”他胡乱地喝两口矿泉水,水淋在他的汗渍斑斑的衬衫上。说:“姜总,没见着,但是我见到了他们的营销中主管毕崇节,毕总。”
我点点头,见到毕崇节很正常,但是没见着姜雨秋,让我觉得有点失望,但很有可能是胡志扬的职务低,姜雨秋不会见她。
那么自己去会不会见呢?上次吃饭的时候,姜雨秋就是那种看起来不冷不热,高深莫测的样子,能难看清楚这个人。如果自己出面,也没有见着就不好办了。
“毕总还问起了你?说纪总怎么没来?”胡志扬补充说。我笑笑,果然如此。
“吖,那你怎么说的?”“我说纪总现在手上正在处理一些即将提
的调研报告,先派我来听听你们的想法和意见,他手里的工作结束就会亲自来拍会毕总和姜总。”我点点头。
“你们谈的怎么样?”“今天上午算正式和他谈了业务上的事,毕总把他们的想法告诉了我。主要就是想相对近三年来的润州房地产的整体情况做一个分析,并且对未来三年内房地产业做一个展望。”
“什么时候要?”“他并没说这些细节,听他的意思是还有一个招标的过程,希望我们能对这个问题做个计划什么的?”
“这么说,也没有报价了?”我知道越是有钱的人越喜欢装孙子。大公司也是一样。
“没有,我也想知道,就套了一句,说这可是一个值四五百万的项目啊!毕崇节摇头摇说估计公司不会给那么多。我注意到他摇了一个手指头,我想他难不成暗示我是不超过一百万。真是抠门啊!”我知道胡志扬心里肯定想,这不是一个很大的项目,人还那么难啃,我却把任务给他了。
“我知道了,老胡,他不是要计划吗,你们组去做一个。到时候无论是招标还是谈判,这个项目我们必须拿下!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有个招标?”
老胡点点头“没说”我说:“那我给你一星期,你尽快搞,另外,下周二三的样,再去拜会一次,就说我在下周末去拜会他。”
老胡面
难
,说:“我觉得这家公司有点不
不
的,怪怪的,你…”我打断他的话“你现在先别问那么多,先拿下他的调研,后面看能不能有大头。
再说,你就是个先锋,贾总可是大元帅,他也会从其他方面做工作的。把你的事干好就行了!”
胡志扬是个很聪明的人,这叫一点就透。他听完了我的话,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准备的,就是倒是报价恐怕还要请示你。”说完就忙自己的去了。
中午正在办公室打瞌睡,电话铃响了,我是偷得浮生半刻闲,最恨中午这迷糊一小会儿有人打电话给我。拿过来一看,居然是奚晚苎的。一接电话就听他她咯咯笑:“纪总啊,是我。”
我忙说:“奚姐啊,你好”一副诚惶诚恐的语气。“怎么样?没想到吧?”还是在电话那边笑着。
我唯唯喏诺这:“我还真没想到,奚姐给我打电话。”“我还在等你请我打球呢,你就不吱声了。”声音中有些许的颤抖。难道她真的期望我打球,我很疑惑。
“哎呀,你看我,奚姐,我可是没忘,就是这几天天天不都在上班吗?我知道你们也忙,就没敢打扰你…”“知道,知道,那你们周末不用上班啊?要不然找个时间教教我?”她看来是真想打球了。我脑子里却突然蹦出了那晚出租车司机的那句话,难道真有
遇?
“好啊,奚姐,那这样,就明天下午五点,我到你们小区门口接你,我现在翔宇那儿订个时段,您看怎么样?”
“好啊,明天是啊?你可不许
约啊,呵呵呵。”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赶紧表态说必须准时之类的,她才放下电话。
我一时觉得不知道她的实真意图,又想是不是我在调研这行做多了,把人都想的这么复杂,也许人家什么目的都没有,就是想
个朋友,或者是想请个免费的教练,也未可知,我还是不用自作多情或是多做揣度了,明儿见了再说吧。
下午找了杨又闻讨论了他们那组的:“高原红”健康酒的省内调研情况和策划情况,在我们润州和省城这个项目进展的还是比较顺利的,但是在北部的同州那边原来的一家合作的调研公司因为业务人员变动等问题,出现了项目推进上的停滞。
我问杨又闻原因。他说开始的时候那边就说我们给的条件就低,他们就不想干,后来他们的一个调研经理又离职了,导致他们又有些停顿。
我很生气,问杨又闻,你和他们联系过吗?杨又闻说联系过,他们答应的还行,但是目前进展还是不理想。我说那你为什么不去一趟,我们现在有没有人在那边盯着。他说没有。
我说那就你去一趟,把事情跟他们说清楚。然后留一个人在那儿,什么时候办完叫他什么时候回来,你明白了吗?杨又闻可能很少看我发火,连忙点头。
我叫住他说,按时按质按量完成客户的需求,是我们存在的根本,我们必须在合同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不能推延。同样,我们的合作者也必须按照我们订好的合同完成他们的事。如果他们不能配合,这家公司以后我们不合作。
杨又闻拿着机手就准备出去。我再一次叫住他告诉他现在不要急,你得捋一捋当前该做的事,把它们再一次进行任务明确,周
晚再去同州也不迟,慌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他点点头,我忽然想起什么问他:“诸姐是你们这个项目的监理吗?”杨又闻说是的。我说这个事你跟诸姐说过吗?他说星期三的时候跟她说过一次,她也是这么说的。
我说你去安排吧,另外请诸姐进来一下。不大会儿,诸姐进来了,表情很焦虑地看着我。我说:“杨又闻那组的事跟你汇报过?”“前两天是说过同州那边的进展不是很好,我也叫他抓紧去催,我刚才看他好像很紧张,你说他了。”
我权衡了一下,还是说了:“我刚才是说了他,我们的这个项目是既做调研,又做策划,时间也非常紧,现在调研都没完成,后面留给策划的时间就非常紧了。所以绝对不能再拖。我让他自己去催同州那边。另外,你在这件事上也没有关注够。
如果早点知道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诸英并没有因为我说她而显出不高兴,她点点头,也没有申辩。我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她像吃了一惊反问:“去哪儿?”
“你不是说回家吗?”她舒了口气,说:“我不知道,我还以为回不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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