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在阵内的存在被当作理所当然的同类而给予礼遇时,他却就和那个刚离开的狸猫少年一样,只被当作可以忽略的存在。这点对有着灿烂红发,在人群中一眼也就能被看到的尊来说,实在是不小的打击。
等到尊都开始打哈欠时,通往里间的门开了,他站起来,看着一个身材很高的男子和他老大一起走到门边,告别时那男人的视线在他身上一扫。
虽然只是短短的不到半秒的时间,却让尊觉得万般不
。那人看他的眼神就好象他是待卖的货品。结果证明他跟着阵内来完全没有用处…证实了阵内的观点,而让尊更加的不
。
等到上了车才想起问情况怎么样。阵内一边换档,一边说“他说昨天确实听说有人见到和我形容的人很像的人,和一个看不清相貌的男人在一起…当然是在你打架以后的事情了。”
尊听出了话里的责备,暗自吐了下舌头“不过,据说中午有人看到他们离开了。”尊愣了一下。
“他们?”阵内点了点头。“所以,他建议我们去苍的住处看一下。”苍住的公寓离他们的办公室隔着几个街区,是外观相当朴素的高层建筑。
楼道很窄,尊和阵内走进时,正与从里面出来的一个男人撞到一起。戴着墨镜的对方侧身让了下,他们才得以通过。
电梯的灯亮着,可是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尊决定还是爬楼。等他和阵内上了十八层楼,两人都微有些
。尊倚在楼梯口笑了起来。
“老大,你缺乏锻炼喽。再不赶快的话就要变成有腹小的中年人了。”“你还是小心自己变成过早就有腹小的年轻人好了。”
阵内难得回嘴了一句。两人找到苍的房间,按了门铃。过了几秒,里边的门打开,穿着一身洗得发白工装的千叶苍,一边为他们打开铁门一边说“对不起,我正打算去工作室…”话还没说完,就被扑过去搂住了他的尊几乎撞到墙上。
“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我都快担心死了!”紧紧搂住苍的脖子,尊说着,猛然想起什么,赶紧放开对方,退后一步。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的接触恐怖…可是…”他看着面前的人,忘掉了一堆想知道的事情。昨晚群架开始后怎样了,据说和他在一起的男人是谁,以及为何一天都没有联络。
面前的苍与之前似乎没有什么不同,还是穿着没型的衣服,一头黑发显得略微长了,前面的头发垂下来会稍微挡住眼睛。
可是,不知是什么地方,有了某种改变,象是之前没注意到的东西,在苍的身上正觉醒着…那种感觉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是尊许久后才明白的。只可惜他明白的时候,一切已经太晚。太晚了。
***厚重的黑色窗帘低垂,摇曳的烛光中,
因动作而发生轻微的响声。轻盈的黑色睫
稍微动了几下,那细微精致的动作让人联想到清冷月光中夜蝶翅膀的颤抖。
接着,最深湖色般的眼眸微微张开,合上,又突然睁开,湖碧的眸
中,消失了属于刚从睡梦中清醒时的模糊。
“哦呵呵,你终于醒了!我已经为你准备了各种…各样的好东西,全都等着你一醒来就一样样用在你身上呢!”
暗影中的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手中还持着一盏点燃的烛台,他的视线落在了
上的人影上,眼神一下变得很亮很亮。
上有着少年般清丽容颜的人,微微动作了下。双手被铁链扣着,分别连到了两边的
柱,双脚也同样如此。
纤细的体身,在
上形成大字。铁链很结实,就算是最壮实的大汉,也无法轻易挣脱。拿着灯的青年看着少年的动作,目光从白皙纤细的脖子慢慢留恋着向下,
上粉红色的两点,象
人的花朵般,等待着人的摘取。
逐渐向下,目光变的更加炙热,这里,这里是漂亮的小肚脐,让人想在其中
上美丽的花朵做装饰,再向下,形状优美的身分,因主人从睡眠中清醒,而正昂扬起宣示着存在。
稀疏的体
几乎看不见存在,而将那骄傲的茎玉的形状完全显示出来,而再往下,再往下…东京大学法学系23岁的高才生九条岸边觉得
口越来越热,担心再看下去自己的鼻血就都要
出去了。
啊,自从三个月前,万般不愿的陪同政治家的父亲参加晚宴,在席上遇到了这样一个有着少女般容颜的少年,他就陷入了怎样的疯狂啊!
雇人跟踪,窥偷,听窃…能做到的事情他都做到了,能打听的事情他不计代价地去打听,最后才知道了心上人的名字是清水熏。
连名字都这么的美丽,透
着那种介于少年的清澈无
,与深藏着的千娇百媚的可能。多么令人感动的姓名啊!他被相思所困扰,磨折得他每天晚上只能吃下三只龙虾两块牛排一品
巧克力口味巧克力酱夹心的巧克力冰
凌,终于,他的神魂颠倒被父亲发现,在关切的询问下,他终于把这件秘密的恋情说出。
哦,当时他父亲脸上的表情变的多么的苍老。也难怪,身为九代单传的日本第一名门九条家的独子,他爱上的竟然是一个身为同
的男人!可是,这不是他的错。他爱上了清水熏,只不过对方正好是男
而已。
而世间又怎么可能有人抗拒了了熏的魅力呢!他那雪白的肌肤上,如果刻印着血红的鞭痕,会成为什么模样!他那湖碧的眼眸,如果闪着泪光,会成为怎样的表情!
他那细致的脖子,如果被紧紧的勒在手下,会是什么感觉…哦,是的,这就是他想对世界上最美丽最可爱最清纯的熏所做的,九条知道在有些人的眼中,这样的行为可能被称为态变。
那些人是多么的恶毒,多么的忍残,多么的不公平啊!他们怎么能把他这样出于纯粹的爱的想法和行为,贴上态变的标签呢?他的爱是实真的,尽管别人不会理解,尽管世界上的人不会明白,当他晚上在
上想起,将红色的烛油一滴滴的滴在熏雪白的肌肤上,那个时候他是多么的奋兴!
都是熏,都是熏不好,是他害的他每次想到他都无法自持,每晚都起码用掉一卷筒纸,而白天上课时也无心听课,一心只想着要把各种各样的东西用在熏又漂亮又洁白的体身上。
熏如果发出呻
那应该是让人消魂的声音吧。虽然有着清秀的容貌,骨子里却又是
的,当他将手指伸到他的体身中时,会随着他的动作而扭摆着,
地自己主动提起
来
合…啊,那种场景,他只要一想起,鼻孔里就会
出血来。
他知道熏是第一次,肯定会很疼。没有关系的,他已经想到办法了。他在给熏的饮料中加入了一种神秘的小蓝丸,从国美特别进口,全世界一共只有三颗的药丸。而现在,他即将和他最心爱的熏一起,开始一个
情又浪漫的夜晚了。
他首先将放在桌子上的东西拿到
边。熏躺在
上,动作不方便,他体贴地也坐到
边,将箱子里收集的宝物,一样一样地给熏拿出来看。
这都是他特别为熏准备的,任何别人都休想碰。“你看,这个就是蜡烛。发现没有,是红色的,与世面上十块钱三包的蜡烛那可大大的不同。
这个是从荷兰进口,烛心中还特别添加了郁金香料的。我最亲爱的熏,这都是为了你。虽然我是第一次,不过不用害怕。在书上看到的东西我都记住了。那,那些笨蛋的家伙们总是拿廉价的蜡烛随便用,可是我不会那么做。
蜡油的温度过高,会烫坏你美丽的肌肤。据说还有人在蜡烛里熔了融化了的铅,然后滴落处私,那种痛苦就是与中世纪的审判没有两样了。真是野蛮人!”
九条亲了一口蜡烛,将它放到了熏的枕边。接着又从箱子里取出一只皮鞭。他站起身来,抖开鞭子,唰地一声在空中甩了下,黑色的鞭子在暗室里划出一条凌厉的曲线。
他咋了咋舌,看了看
上熏的表情。不知是太过惊讶或者是已经被吓倒,熏的脸上连害怕的神情都没有了,九条觉得心中顿然涌起一阵怜惜。
“那,你不用害怕,这个鞭子听起来很响,最初打在身上也会很疼,不过打着打着也就习惯了。人的感官是非常奇妙的。疼痛与悦愉的感觉,并非背道而驰的两条
线,而象是渐进线的形状…啊,对不起,那么高深的数学知识你可能还不了解,请相信我不是故意在卖弄。
但正如我所说,疼痛与悦愉的感觉是两条渐进线,当它们强到某一定的程度,就会变的难以分辨。痛苦成了快乐,快乐成了痛苦…”九条贪婪地看了一眼熏的皮肤,脸上的表情变的更加热烈。
接着,他又从那只可爱的小箱子里拿出了各种形状和大小的男形,接着是孕避套…哦,他可不会象那帮没品的男人那样,直接伸到那里去。
虽然他很爱熏,可是也知道他要进入的地方是直肠。当然直肠一般并不用于储存粪便,除非一个人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大便。但是不管怎样,仅仅“直肠”
这个词,就会带给人非常不好的联想。而且据最近的科学统计,在人类的直肠里寄存着上千种的细菌。天啊,细菌!那是他最怕的事情了。为了彻底消除细菌他从小就每天用可伶可利起码洗上十次洗手…所以他亲爱的小亲亲阿熏是不用担心因为之后的做
感染上任何疾病的,因为他九条岸边,是理智聪明的男人,事先就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瞧,这边还有巧克力口味的润滑剂,和世面上到处能买到的香蕉草莓苹果口味的是大大的不同的,还有这个,叫做什么的“
珠”啊,真是
俗难听的名字,用在他亲亲阿熏身上的东西,怎么能有这种听不得的名字,叫它玉珠好了,因为这每颗珠都是用质量最高的玉雕磨而成,更难道是大小如此一致。
这东西的用法也很有讲究,要先把它放进体内,当然是熏的体内,而不是他自己的体内了,然后在接近高
的时候一点一点的拔出来,因为珠子之间有着空隙,所以每次拔出,那里就会收缩一次,想到阿熏那里的小嘴一收一缩地把着美丽光润的玉珠给吐出,他就忍不住地想立即高
…啊,熏的眼睛也睁开了,正在盯着他看。
熏你说什么?你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以至都没有注意你是说什么。啊,赶快开始?不急,不急,这里还有许多东西,先把它们都看一下,因为呀,这里的每样东西都是面前的他,堂堂正正的日本男儿九条岸边特地为他最亲爱的熏给找出来的哟!
烛影摇移中,正对着大
的大巨镜面,反
着室内一片
旎的风光。在镜子的后边,两个男人正透过单面透光的玻璃正望着
上的两人,其中一人额头上冒出了显然的汗珠。
“这个,你确定少主他真的能做到吗?我看他直到现在也都是在说的比做的多。”另一个较老成些的声音沉
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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