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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司徒宇脑袋里已经得像一团麻。完全无法控制的心跳,还有呼吸越来越困难。死要面子的拿报纸同时掩饰‮身下‬和脸,却忘记自己的呼吸已经重到如牛

 而该死的小边,想谋杀么?司徒宇感觉到失血的头晕,虽然他没有失一滴血,但是所有的血似乎全在不听话的往一个地方跑。啊,要死了!如上帝听到他心里的呼喊声,派来了解救的天使。报纸被人扯去,小边漂亮的脸孔出现在眼前。

 “小边…”声音颤抖得几不成音。司徒宇很尴尬。小边才刚回到家,自己就坐在这里发情,是不是有点禽兽?

 小边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是眼睛里有捉弄的笑意。可惜此刻司徒宇的脑袋早已作废,更加关心的是自己充血的肿涨。小边的手指摸上来了。探向部。缓慢而优雅地解开皮带和拉链。

 就连去除衣物的动作也充满了‮逗挑‬。司徒宇不敢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犹豫着,想伸手去解自己的子,却被小边的手指按住。前面遮挡束缚的衣物被拨开,几放肆的手指已经握住了立的物体。

 手指凉凉的,像夏天吹过来一阵凉风,司徒宇立刻发出一声很舒服的叹息。小边的头渐渐靠近。司徒宇想往后退,自己‮体身‬的一部分却被人拎在手里,不得动弹。想大叫停止,却见小边的眼睛盈满情意,仿佛要溢出水来。两个人停了一下。

 小边似乎在问要开始么?司徒宇想大叫:不管开始还是停止,都快一点吧,我要死了。小边轻开手。要停止了么?司徒宇想退身,却不料立刻又被人抓住,这一次,手指上已经带有自己的温度。

 司徒宇难耐地谨慎地动了动自己的股,见到小边垂下头来,伸出粉红色晶莹亮泽的舌尖,在自己立的前端慢慢弄起来。天哪!要死了。两个人以前不管怎么做,小边从来没有这样温顺地帮自己口过。

 舌头,那么的柔软,娇,轻柔地用上面极细小的蕾刮着感无比的前端,那上面,亿万条的细小神经接受着最甜蜜的‮摸抚‬的温柔。心脏疯狂紊乱的跳动。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而灵巧如蛇的舌头却绕了上来,先是舌尖,发展到宽厚的舌,夺人心志的热烫在大如柱的望上卷曲‮动扭‬。

 司徒宇误以为有小小的妖怪在自己的望上跳舞。捏住望的手跟着舌头动作起来。握得不松不紧,用略为糙的指腹,要命的望上来回打磨。‮体身‬最感的地方被人残酷的刺着,只剩下一阵阵闪电般的酥麻传遍全身。

 当望完全立起来后,舌头却离开了。小小的失落感水般涌来。囊袋上却传来一阵小小的细。低头去看,小边正用他尖利的虎牙轻轻地刺咬着望旁边的球。

 咬完再弄时的感觉就像被人扶上云端。完再轻咬,从云端上立刻被人踢落地上。来回上下几次,司徒宇唯一的想法只剩下:小边,我快被你弄死了。小边似乎能读懂他的想法,放弃了逗弄他的球,回到望上来。这一次不再是用舌头来弄,而是整个地含下去。柱立刻被热包裹住。

 却和做不同,这种包裹不是紧窒得让人不能呼吸的,而是空泛泛的包裹,如望被人逗起又得不到足,让人心

 心疼小边的‮体身‬被丢到脑后,司徒宇已经失去神志,将对方的头用力按住,想入得更深。真的进去了,而且进入到了一个紧窒之地。望的前端被前所未有的烫包裹住。

 一连动了几下司徒宇才找回神志,烫人的里怎么还会有软骨的存在?然后小边尽力咽的感觉清晰起来,司徒宇不心脏一阵阵痛。怎么会?怎么会失去神志,用深喉这种口来‮磨折‬小边,不知道会让小边有多痛苦。

 连忙想退出来,但是小边的牙齿轻轻地咬住望的部。啊,细碎的刺痛感才让司徒宇发现,自己几乎整刺了进去。怎么可能,正常的口一半都不到。就这样被含着,司徒宇不敢动。

 顶端的热烫刺得他的望越涨越大。但在司徒宇的心底却是恐惧的,极怕伤害到了心爱的人。小边的舌头却动起来。被这样深喉地刺入,应该会痛苦若死吧,小边却还用他的舌头不停地卷起来,每一下的绕,每一下的磨擦,都进一步将司徒宇带入又爱又恨的顶端。

 直到…小边的喉咙在动作,和呼。他在帮我。在让我刺。司徒宇再一次失控,在那人到极致的深入动作起来。

 却又心疼地看着含着自己望的人。嘴柱扩张成圆形。血不通畅,或者是无法正常呼吸,使得他的殷红若血。而肌却似春日樱花,泛起粉粉的红。

 睫因为体的痛楚微微颤动,不时抬起的眼帘,让人见到清澈如泉的眼瞳。瞳影上印着的可是丑恶的自己?司徒宇不敢看下去。伸手,轻触他的耳垂。

 一碰到就红了,小小的块可爱的害羞着,每一次刺入都会触碰一次,很快变成绯丽的红色。每一次出,都可以见到自己的望被包裹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泽。

 紫红色的住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进入天堂的顶端。眼前突然变成一片空白,星光闪烁,意识跃入极致颠峰。司徒宇吓得退进椅子里。居然…居然控制不住在小边的嘴里。柱的离,从小边的嘴角带出一条浊的银丝。靡、妖媚…得不可思议。

 小边垂下头,把宇的东西咽下。明明不是很想咽,还是下意识地咽下了。见到司徒宇慌张地托起自己的下巴,见到他急慌慌地大叫着什么,一定是在说:“快吐出来,快点吐出来吧。”

 小边扯起嘴角,出一抹微笑,虽然喉咙还很难受,但是宇的温柔让人很感动。摇了‮头摇‬,温柔地才刚发过的柱,从顶端的里探进去,调戏铃口。

 柱原本只是半软下去,小边的手一握上来,弄几下,重新硬了起来。司徒宇心疼得想逃。却不料小边八爪鱼一样爬了上来,双手环在脖子上,,将主动送到了他的口上。司徒宇想跟小边讲道理。你才刚回家,我们不要做,先好好休息。你被人过,会不会不舒服,先把‮体身‬养好,我们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你讲点道理,为了你好,你需要休息。你真的愿意做么?不会难受?不会伤心?不会不舒服?…有很多话想哪小边讲,但是小边不讲也不听。柔软的就顶在望的面前。

 小边离混乱的眼神,红妖,柔若无骨紧贴过来的‮体身‬,无一不在尽情邀请。被情烧得妖媚如蛇的小边,有一点点陌生,但更让人如品极致惑。

 那是一种心悦诚服的恭顺。以前两个人做,是对等的,小边虽然是被抱的那一方,但是不管有多情动,都没有试过如此温顺,甚至可以说是下

 但是,只要是男人,谁不喜欢征服和占有。完全的占有,对方‮体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为了自己而存在,都随自己的动作而欢呼高唱…是男人享用的极致。

 小边柔美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颈上,喉结上,下巴上,耳垂后方的感点上…“你是个会把我‮磨折‬死的妖!”屋子里传出一声经过极力压抑终致火山发的嘶吼。司徒宇再也忍耐不住身一顶,刺入甜蜜与‮磨折‬

 ***寒霜被人从内到外清洗完‮体身‬,被带到一个房间里等待。房间里像他这样的孩子还有十几个,红齿白,各人种都有。在这群人里,只有寒霜的年纪比较大一点,但也经过三年的调教。寒霜知道大家在等什么…今天晚上的拍卖会。

 这间屋子里的孩子都是被选出来调教得好的,要在今天晚上被来自世界各地的富豪们买回家去做奴。和很多从小被当成奴养大的孩子不同,寒霜是被抓来的。夏季到中东的一次旅行,成为他一生命运的转折点。

 很简单的一次头昏,再醒来,世界已经反转。刚开始不接受的时候很痛苦,一直都是‮磨折‬,再‮磨折‬。

 等到接受了,认命了,也就没什么了。寒霜看了看屋角,一个面带微笑的粉红色的孩子,珠圆玉润的,年龄应该是最小,大概十五岁左右,一看就知道这种孩子是从小就养着做奴的,完全与世界隔觉,所有的教育都是如何让主人更舒服,现在才能这么开心地站在这里,根本不担心被卖到哪里去。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寒霜现在很怕。调教的过程中苦头吃够了,虽然被调教师保留了身上倔强孤傲的气质,但是性格早已变得恭顺温柔。

 寒霜不想死,死掉就什么也没有了,没有知觉,更没有希望。谁会想死,在这个待与被待,主人与奴隶的世界,谁还可以真正倔强得起来,那些令人发指的富豪们死一个性奴隶,跟扯断一野草一样没有区别。

 孩子们各自分头站着,有一两个胆子大的头接耳地小声交谈,更多的是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站在原地。今天可以站着,以后站的机会怕不再多。早已有调教师告知,在主人面前,只能爬行和跪行。

 三年的调教,令寒霜掌握了一切奴隶的知识,而且他是那群人里最优秀的,但是在他心里,没有泯灭的良知,还让他保持着做为人的尊严。

 一想到晚上要被当成货物一样的卖出去,从此拥有一个主宰自己生死哀乐的主人,要在他的面前永远不许抬起头直视,变成狗一样的爬来爬去,寒霜表情冷漠,但心底不是不悲哀的。

 想跳起来大叫,疯狂地喊不要,但是,呸,谁会理你,只会被会场的保安拖出去,说不定就此活活打死。不要,一定!一定要活下去,不管再有多艰难。

 过了不知道多久,大概晚上快到了,有人进来帮所有的孩子着装。说是着装,实际上就是填可以填口,然后穿上各类‮趣情‬衣。最先被拖出去的就是墙角那个粉红色的孩子。

 抓着他的手臂拖到屋子中间,可能很疼,他立刻嘤嘤地哭起来。但是调教师们才不会心疼他,拿了两个跳蛋进他的后庭,然后是一支和男孩手臂一样的‮摩按‬

 男孩肯定经过最高等的调教,完全不出声,任由别人往他‮体身‬里东西,润滑都不用,只是脸上飞着朵朵红云,很羞涩的表情。

 寒霜再一次高叹:无知真好。暗暗想,这个孩子,一定会卖到今天晚上最高的价钱。那人又给孩子填了几项装饰,像是怕弄破了孩子的皮肤,倒是很温柔,如呵护珍宝。

 轮到寒霜,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了。他是这群孩子里最大的,骨骼已经成型,怎么调教也赶不上他们柔软。

 调教师们只好从其它方面下功夫,给他穿上一件无法呼吸的拘束衣。黑色的皮革紧贴在脸上,绷得很紧,迫得额头下巴还有后脑都很疼,眼睛也被遮进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

 留有透气的地方几乎是在下巴下面,因为被下颏顶住了头罩,几乎完全呼吸不到空气,这样的头罩,如果一个小时不拿下来,裹在里面的人会窒息而死。

 连着头罩的皮革向下呈倒字,直到部和‮腿大‬。被束成古代女子还要小的盈盈一握的身,下面裆部是空的,股部分也是空的,皮革只是包裹住他的‮腿大‬外侧。

 寒霜在调教的时候是穿过的,所以调教师帮他带上环,用链子穿过环和具上的环,绞紧,三个人‮体身‬上最感的点就这样被联系起来,具被拉扯得完全翻向上。手向后被扣在颈部的项圈上,这个姿势平时锁惯了,倒不是太辛苦。

 但是最令人奇怪的是‮身下‬并没有给他东西。难怪就这么放过我了?寒霜很奇怪,但是心里更怕。绝不可能就这样被放过,只怕有更恐怖的在后面等着。寒霜见过他们把一只刺猬进奴隶‮体下‬的场面,越想越心寒,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从戴上头罩,寒霜对世界观感知就只有来自‮体身‬的触碰。这不单只让他更感,也让他更听话。被人带着,接受指令或站或卧,完全听不见,也看不见,呼吸也只剩下一线。

 有人把寒霜带到上下两木头前,将他颈上的环系在上面的木头上,让他打开双脚坐在下面的木头上。等了一会,突然‮腿大‬内侧一阵‮辣火‬辣的痛。

 “呜。”寒霜的口里了口球,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痛苦地‮动扭‬。但是‮动扭‬也不敢大幅度的扭。有人在用细木鞭打他的‮腿大‬内侧,是为拍卖会上,这种鞭打在三年的被调教过程中尝过不少,并不是最难以忍受的。如果扭得太厉害,让施鞭的人不好下手,只怕打得更痛。窒息带来的快渐渐浮上来。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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