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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他还没说完,风间忍已冷笑道:“打的算盘可真好。你当我是监狱牢头,还是开五星级酒店的?这么个烫手山芋让我接?我是把他关起来还是供起来?”

 龙介叹息道:“阿忍,你不要任,这是唯一的办法。等你把浅见羽搞定之后,就可以把他放出来了,给他深度催眠,让他忘了这段经历。

 就算以后想起来,只要浅见羽不帮他作证,你只推说顾客所托不知缘由,他也只好找绑架他的人出气。

 那些人我当然会处理的,这个你大可放心。只要他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没有把他了,杀了,弄残废了,扫了真田组的颜面,真田组也不会为了一个过气大少爷大动干戈。

 毕竟真田组的势力范围局限于美洲,不会为一点小事大举杀到日本来。真田清孝以前东漂西那么多年,也不是一点苦头都没吃过。”

 风间忍道:“你说得倒很轻松。我说过不想接这笔生意,因为太危险,你满口打包票说没事没事,结果一开头就捅了这么大篓子!要我怎么相信你?这个人,你接回去。我只答应负责调教浅见羽,没答应其它的。”

 龙介道:“人我送来了,就不会接走,你想怎么处理随便你。自从你接受委托,我们就是一条船的人,无论你愿不愿意。”

 风间忍没想到他如此无赖,怒道:“浅见龙介,你不讲信用!我算认识你了!”

 龙介淡淡地道:“这些话,说一两次就够了,再多说未免太矫情。因为我给你的报酬,已经足够丰厚,有多大利润就有多大风险,就是千古不移的道理。

 你不能便宜占尽,却光往人身后躲。以前的事,我看在朋友的份上算了,但我希望以后我们能明确责任,利益共享,风险共担,希望这一点能成为我们俩的共识。”

 他语气平淡,态度冷静,一听而知没有半点回旋余地。风间忍默然半晌,讽刺道:“你还真是商人本。”龙介道:“彼此彼此。阿忍,你我都是同一类人。”

 他叹了口气,怅然道:“我们是朋友。阿忍,只要情况许可,我会永远把你当朋友。而现在,至少是在现阶段,我看不出有什么事情足以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

 他顿了顿,柔声道:“阿忍,我真的很重视你。”

 风间忍百感集,慢慢地道:“我也是。”一时两人都没有作声,只听到电话里对方静静的呼吸。良久,风间忍低声道:“合作愉快,保重!”

 “合作愉快。”风间忍挂断电话,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吩咐助手把真田清孝带下去看管好,浅见羽送进调教室。

 调教室并不大,悬挂着厚厚的窗帘。虽然是白天,屋里依然亮着灯,幽幽的光影笼罩着浅见羽惨淡的‮体身‬。

 他已经被剥去浑身衣物,全然赤地固定在一个类似医用手术台式的调教台上。这是浅见龙介按照风间忍的要求专门制作的一批调教台,已经使用多年,非常方便。

 桌面是舒适的真皮,另一面则是易于清洗的塑胶,可以随时反转。四周镶有金属环和锁链,可以从各个方向绑缚住人,另外还装有可以任意调节体位的滑轮。

 天花板上垂下几吊索和金属横杆,以配套使用。调教室一半铺着木地板,一半是糙的水泥地。调教工具基本放在木地板这边,主要是几个刑架,和一个装调教工具的柜子。

 墙上嵌着一面‮大巨‬的镜子,可以让奴隶看到自己羞辱的样子。一个长沙发和一个扶手椅,是调教师有时休息用的。

 水泥地那边其实是奴隶受训时的起居室,墙上,地上,都嵌着金属环,天花板上也垂下吊环,可以把奴隶捆缚成任何形态入睡。

 角落里有个水槽,接着塑胶水管,可以清洗奴隶,也可以冲洗地板。还有一个蹲式水马桶,方便给奴隶做灌肠,地面上的水也能轻易入槽中排走。

 浅见羽大概还要过两个小时才会苏醒,风间忍把灯光调亮了些,拉过扶手椅,坐在他身边,开始检查。真人看起来和照片还是很不一样,他安静地躺在调教台上,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有痛苦挣扎的痕迹。

 他是被直升飞机连夜从‮国美‬送到日本来的,几天来除了吃饭就是昏睡,一定会对‮醉麻‬剂深恶痛绝。

 但如果他知道他醒来将会面临什么,只怕他宁可永远不要醒来吧。风间忍这样想着,边勾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这是风间忍第一次见到浅见羽。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会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而彻底改变。这只是又一个等待他调教的奴隶,需要他以调教师苛刻的眼光做一次例行检查。

 年轻而鲜活的体静静地躺在调教台上,修长的四肢被牢牢固定,无法挣脱,任人宰割。健康肌肤下动的丰盈的生命力,与主人处境的孱弱无力构成强烈对比,让这道大餐更为美味可口。

 然而这幕曾经让他血脉贲张的场景,司空见惯后也只觉寻常,风间忍例行公事地先检查了一下俘虏的绑缚情况。

 羽的双臂向上,似松实紧地铐在金属支架的横杆上。横杆比较低,胳膊松松地悬挂着,这种姿势可以维持很长时间,而不至于因血循环不畅造成手臂坏死。

 手铐的内侧衬着软皮,如果保持不动不会受伤,但如果剧烈挣扎,就会发现这举动不仅徒劳无功,手腕还会被镣铐边缘磨破。

 两条腿也向上悬吊在金属横杆上,大大分开呈“V”字型,出‮体身‬最隐秘的部位,但腿吊得比较高,这样俘虏只有上半身躺在桌面上,部悬空,方便调教师检查使用。

 负责固定工作的是木户长赖吧,单就绑缚而言已达专业水准。这样近距离观察,浅见羽的肤其实颇为白皙,只有常年被光照的手和脸比较深一些,但也不是照片上那种,或者是近年来养尊处优的生活造成的改变?到底年轻,皮肤摸起来细腻而有弹,灯光下呈现出象牙般的光泽。

 双是罕见的浅淡的粉红色,柔而又精致,象樱花初绽的花蕾。这倒是个惊喜。龙介说他没有运动细胞,但他应该常有锻炼,修长的‮体身‬没有一丝赘

 尽管略嫌纤瘦,但仍然结实。宽肩、细、窄、长腿,身材很是不错。

 即使四肢都被束缚在镣铐中,仍可感觉得到这具体蕴藏的活力,像一匹被笼上辔头仍在奋蹄的俊秀的奔马。

 风间忍的目光一路向下,落到羽间的三角地带。粉红色的器安静地伏在草丛中,等待着调教师的检阅。

 他想起羽那让龙介好奇的习惯,便随手‮弄套‬了一下,虽然仍在昏,手里的的小东西也有变硬的趋势。摸了摸球囊,一切正常。那么应该不是出于生理缺陷了。风间忍沉思着,无意识地拨弄着羽的‮体下‬,间或梳理下那儿的体

 突然,他俯‮身下‬去,‮奋兴‬地分开草丛。那儿有一道极浅极淡的白色细痕,斜斜掠过,若隐若现。如果不是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显微镜似的近距离观察,决计不会发现。

 尽管是时久远的旧痕,但以风间忍入行多年的经验,仍然一眼认出了那是鞭痕!真是有趣。风间忍的脑海中飞速掠过浅见羽的档案。羽有一段不算短的打工经历,从初中开始,截止到大学入学。

 其中不乏低三下四的体力活儿,很可能被工头或者老板体罚。但鞭打‮体下‬…这绝不是一般的体罚,而是!可是浅见羽并没有从事工作的经历,甚至没有在格调暧昧的酒吧酒馆或夜总会工作过,那么鞭痕是怎么留下的呢?

 风间忍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到处搜索,没有发现别的鞭痕,想必当初那一鞭打得特别用力,又打在隐秘之处,才会留存到现在吧。

 看样子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发生在东京度过的三年高中时期,还是更为久远的初中时代?施的人又是谁呢?不管是谁,他想他已经找到了浅见羽的原因。

 这一发现让他有小小得意,吹了下口哨。抓住这一点穷追猛打,可能会是打破新奴隶的突破口呢。他用手指弹了下羽了无生气的‮体下‬,按惯例是应该第一时间把这小东西束缚起来困在贞带里的。

 剥夺奴隶的一切权利,包括对自己‮体身‬的控制权,是每个新人受训的第一课。

 但,也许,让这个浅见羽重温一下少年时被鞭打赤‮体下‬的经历是个不错的主意?杉下工作时常这么干。

 风间忍低声笑了一下,捏了捏新奴隶的部,手感不错。总的来说,这具‮体身‬给他带来的惑远远超过那张脸。倒不是浅见羽长得很丑。这张面孔甚至说得上英俊,但全然是属于年轻男子的俊美,太过生机,不是风间忍喜爱的柔媚少年。

 在风间忍的眼中,美的具体化身,应该是清晨洁净的和室之中,一枝刚刚剪下来瓶的白蔷薇。

 带着珠的、被人为折断的花,在微醺的风中轻轻战栗,有着精心修饰的优雅矜贵,却又纤弱无助茫然失措,象在祈求人的爱怜。

 那种美,是既想让人把它供奉于祭坛、又想把它狠狠‮躏蹂‬的美,带着晨的清新,但不到几个小时就会褪枯萎。正因为美得转瞬即逝,才会凝固下来,宛如天国的瞬间那般永恒存在。

 而身下这张脸,依然是美的,但那是种在花圃里、沾着泥土味的美,也许会灿烂野地美上几个月,但却不够珍贵了。

 风间忍的手指轻轻地划过这张脸。面部线条过于棱角分明,眉毛太浓,鼻子也太,虽然整体尚算清秀,却给人一种倔强不易掌控的感觉。

 就像他的头发,虽然是风间忍喜欢的浓黑,却硬硬的不太服贴。嘴是清晰的菱形,像一张满的弓。这张脸上,大概只有睫还算柔顺吧,纤长浓密,静静地低垂着,柔静如蝶翼。

 然而这只是他昏的时候。风间忍回想起电脑上看到的那双带着寒气的冷冽眼眸,哼了一声,给他戴上眼罩。

 扳开他的嘴,还好,口腔没有异味,牙齿也算洁白整齐。风间忍拿了一个球形口,给他堵上。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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