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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宇文灼心中颤抖,每次冷湖要玩新的花样,被玩得半死的总是他。然而他全身已经在冷湖的‮弄抚‬之下简直要爆炸了似的,软弱得没有半丝反抗情绪。方在恍惚之间,忽然听得“咔咔”

 两声轻响,双肩一阵巨痛传来,竟已经被冷湖摘得双肩关节臼。朦胧间心下无限惶惑,他又在什么不知情的时候,惹着冷湖不高兴了吗?

 这时候,却只觉得后庭一阵冰凉,有一个硬硬的东西了进来,他猛然收缩弓起‮子身‬,一股冰冷的体直冲而入,他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条件反地收缩后部,他这么做的结果,反而是用力夹紧了入后庭的那个东西。

 那股冰冷进入他的体内之后,竟忽然变得火热,而且令得他的‮身下‬感到阵阵明显的极强烈刺

 宇文灼发出了尖锐的呼叫,双肩的巨痛和后庭的忽然进入的强烈刺令得他浑身颤抖不已,与此同时,他闻到空气中一股强烈的酒气。

 是酒,冷湖拿酒强行灌入他的后庭。这个意识令他颤抖不已,可是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冷湖拿着皮囊,用力地将囊中的酒进他的体内。

 宇文灼尖叫着,烧刀子的烈劲从后庭一直刺到肠道直到他的腹中。很快地,一股灼热的感觉从‮体身‬的深处溢出来,迅速变热,很快就化为烈焰在燃烧;烈火中又象有无数的蚂蚁爬出,细细地啃咬着他的内部。

 酒更催动了体内的情,他的后甬道被这种又又热的感觉充斥着,全身的血动的都是炽热的情

 酒还在不断涌入,宇文灼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尖叫,他拼命挣扎,用力‮动扭‬着‮子身‬,他的上身被冷湖紧紧地抱着,双手不能活动,唯一能活动的双脚无助地在空气着蹬,象一只被活活扔进开水里的大虾。

 然而,装着烧刀子的皮囊仍紧紧地附在他的后庭,冷湖一只手抱着他,喂只手仍毫不停歇地将皮囊中整整五斤的烧刀子,用力自他的后庭挤进他的体内。

 他这才明白刚才冷湖为什么把他的手肩臼了,因为这个时候的他,如果双手能够活动,在这种难受的情况下不是掐死自己就是掐死冷湖了。

 他用力踢着,可是这张在三个月前因木板破裂,已经被他换成铜了,怎么用力都不会塌,体内象是要爆炸开来了,腹内的绞痛随着酒不的进入越来越剧烈,便意也逐渐强烈到无法忍受,顾不得羞,他哭着喊着尖叫着求饶,可是体内的酒水还是不断的进入。

 这酒之所以叫烧刀子,是因为喝进人的口里时,那股烧灼的感觉,象无数的刀子在割着喉咙一样,但是有许多人喜欢喝,因为那种强烈的刺里,充满了快。这样整整五斤的烧刀子,自后庭通过肠道进入宇文灼的腹中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酒到过的每一处地方,都充满了强烈的烧灼感和快,他的前端也被酒死,他拼命地磨擦着单想减缓一下这种非人的‮磨折‬,可一无用处。

 体内的热节节升高,外界的磨擦只能给他此刻被酒感无比的‮体身‬带来更大的刺

 体内的蚂蚁仍在食着他,疯狂的火焚烧着他,他的腹部却越涨越大,大到他的尖叫,他的踢蹬和挣扎都已经显得困难无力。

 终于,整整五斤的烧刀子都进入了宇文灼的体内,冷湖迅速地按住宇文灼的后庭,拨出皮囊,还没等宇文灼反应过来,又迅速地将一只软木入后庭,堵住了酒水倒出来。

 “咔咔”两声,他已经接好宇文灼双臂臼的部份。然而此时的宇文灼,已经无力挣扎了。软软地垂下双手,他全部的精力,都只在如何注意地捧着自己‮大巨‬的肚子了。

 冷湖轻轻地翻转宇文灼的‮体身‬,宇文灼手软脚软,仰天躺着,紧张地捧着自己涨大的腹部,他的的全身,已经在酒的作用下,从头到脚,都显现出一种粉红的泽。

 他的肚子鼓如怀胎七个月的孕妇,那两朵蔷薇花,象是涨大了一倍,他叉开着收缩着的‮腿双‬,出高高立的前端和着软木的后庭菊

 但是他已经泪满面,他用尽力气,想要伸手去拨掉在后庭的软木,可是他的手臼后刚刚复位,软弱无力,而他高涨的肚子,更加延长了两者之间的距离。

 眼看他试了一次又一次,却依旧无法够到那软木子,反而每动一次,就引起腹中排山倒海的涌动和紧随着的强烈的刺,那种无法抑止的呻和无助地‮动扭‬,使他每一次的动作显得如此地感,让冷湖这样自律极严的‮体身‬,也引起无法抑止的冲动来。

 冷湖轻轻的‮弄抚‬着宇文灼,而此刻的宇文灼‮体身‬显现出前所未有的感,那涨大的腹部,那酒的刺,使得他每一次的颤动都象是从发刺到脚尖去。

 他甚至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每动一下都还带来不可承受的刺。宇文灼轻轻泣着:“求你,放了我吧,把它拨出来,快!”他甚至不敢大声叫,用力哭,因为每一用力,都会影响腹部而刺到全身。

 冷湖温柔地亲吻着他脸上的眼泪,轻声道:“我的小灼灼,亲亲灼灼,咱们还得等一等,让酒气行满全身,才够刺吧!”宇文灼哭无力地看着冷湖,还不够刺吗,再刺些,他就要进去和阎罗王刺了。

 他用尽全力偷偷的抬高部,企图借着压力把软木给冲出去。冷湖一眼就发现了,用力一按,宇文灼哀号一声,软木更深地进他的后庭,紧贴着面,连个也别想放出来了。

 冷湖轻轻地‮弄抚‬着他,每一下的‮弄抚‬,都令得宇文灼刺地差点要发疯。也不知过了多久,简直是天荒地老那么长的时间(其实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呵呵)。

 冷湖抱着宇文灼挪到边,轻轻地一拨“砰…”地一声,酒水排山倒海地涌出,整个焰殿中充满了奇异的酒香。宇文灼发出长长的,足的叹息声,他的腹部迅速瘪了下去。

 然而随之而来的,竟是那‮大巨‬的空虚和失落感,他‮体身‬内酒过的地方,仍是充满了灼热和刺的感觉,必须得有东西深入体内才有可能解这种难耐的空虚。

 宇文灼那烧得发烫的‮体身‬,紧紧地贴住了冷湖,他伸出舌头,添弄着冷湖,不住地‮逗挑‬着,他的声音也因刚才的尖叫过度而显得嘶哑,却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惑力:“呵…雪郎,快、快来呀!我好想你,我受不了啦!呵…”那声声长叹的‮魂销‬,更胜过原来的那种呻声。他全身的血都冲向‮体下‬,强烈得发痛的望占据他的全身,令他不住颤抖。

 冷湖再也忍耐不住,用力抱紧了宇文灼,进入了他的体内。尽管暴,但这次并没有弄伤了宇文灼,因为他的后庭已经刚才涨得满满的酒水灌得里面的肌扩张松驰,酒的起到了对快的刺作用,也起到了对痛感的‮醉麻‬作用。

 冷湖在宇文灼的体内发出一波波地进攻,同时将他们两个人,都带上快的巅峰。他一次次地点击着灼体内的‮奋兴‬点,却不肯一次给于足,而要一次又一次的令灼呻婉转不止,延长这快乐的时光。

 然而意外发生了,连冷湖这样经验丰富的人都想象不到的大意外。他知道酒会刺人的,但他想不到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绝对意外。***冷湖在宇文灼的体内发出一波波地进攻,同时将他们两个人,都带上快的巅峰。

 他一次次地点击着灼体内的‮奋兴‬点,却不肯一次给于足,而要一次又一次的令灼呻婉转不止,延长这快乐的时光。

 然而意外发生了,连冷湖这样经验丰富的人都想象不到的大意外。他知道酒会刺人的,但他想不到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绝对意外。当冷湖一次次的时,他没有想到宇文灼的后庭中还充满了酒的气息,他更想不到自己的‮身分‬会在酒的刺下比平时更涨大了一倍。

 直到忽然宇文灼痛叫了一声,后庭也在这强烈的痛感中猛然收紧,将冷湖的‮身分‬紧紧地夹在了宇文灼的体内。冷湖只觉得‮身下‬被夹得一阵巨痛,他用力拍打着宇文灼背部:“你放松、放松,快放松…”

 宇文灼尖叫:“天杀的,你快出去,你、你叫我怎么放松得了…”两人都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宇文灼越痛就越往时里不由自主地收缩,冷湖越急再加上酒的侵入,下部更是变得又硬又涨。

 结果就这样极其尴尬地卡在那儿进不得出不得。两人已经挣扎得全身是汗,宇文灼疯狂地叫,而冷湖疯狂地拍打他的后背,情况却越来越糟糕。

 剧痛之下所有的情都已经跑光了,只是在拼命地想办法如何出来。如此过了一段七八糟而疯狂的时间,冷湖终于冷静下来,强忍着‮身分‬的剧痛,他柔声道:“灼,这样不是办法,你听我的,让我试试。”

 宇文灼忍痛点了点头,冷湖轻声道:“好,你深呼吸,气、呼气,再气、呼气…”这边,他的双手滑下,轻轻地抚着宇文灼的‮身分‬,用指尖‮逗挑‬着,转着圈子…

 正在努力深呼吸地宇文灼颤声道:“雪郎,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天哪、停手、停手,我、我受不了啦,快停手…呃…”这时候,冷湖已经轻咬住了宇文灼的耳垂轻轻啮咬,引得一阵阵刺直达他的‮身分‬。宇文灼浑身轻颤,带动着冷湖在他体内的部份更是疼痛,冷湖一咬牙,不退反进,用力一个‮刺冲‬,与此同时,宇文灼的‮身分‬已经在他上下双重‮弄抚‬下重新起。

 两人同时悦的爱来…“啊…”那股排山倒海似的快,令得两人完全忘记了方才的疼痛,尽力冲上悦的巅峰。

 在‮体身‬处于最‮奋兴‬的状态下,脑子同时出现一片真空。冷湖之后的‮身分‬,轻而易举地退出了宇文灼的体内,然后…情过后的两人,软软地瘫在锦被上,连抬起一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象是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气,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慢慢地调均了呼吸,想到刚才那进退不得险象环生的那一幕,竟一时不敢再看对方的眼睛。

 冷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宇文灼身下的蔷薇图中,一直看到蔓藤蜿延处;宇文灼的眼睛,也在偷偷地看着冷湖软下去的‮身分‬处,不能相信那话儿刚才竟会变得如此巨硕。

 两人沉浸于自己的眼睛大吃对方的豆腐,恍不觉自己也被对方看了去。不知不觉中头部无形中靠近,直到…两人四目相,忽然明白对方刚才的痴,忽然间同时红了脸,转过眼光去。

 过了一会儿,又偷偷地转回来,又同时相遇,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地同时大笑起来。两人互相用手指着对方,笑得说不出话来,笑得弓‮身下‬子去,笑得用手捶着,直笑得坐起来相拥着继续大笑。

 宇文灼从来只见到过冷笑笑着的冷湖,却从未见到他如此毫无顾忌地开怀大笑,而冷湖看着笑得象一个孩子似的宇文灼,心中竟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来。

 直到两人相拥,疯狂的大笑变为甜蜜的轻吻,继续吻下去…忽然间远处一声叫隐隐传来,看着窗中透过的朦胧亮光,天…亮…了…***

 宇文灼软软地倚在冷湖的怀中,接受他的‮抚爱‬,他浑身上下哪儿都疼,昨晚冷湖那种玩法,让他接下来的三天三夜都会起不了身。

 可是现在这样被冷湖‮抚爱‬着,他又觉得哪怕再痛上一倍也是值得的。冷湖轻轻地吻着他前的红缨,惹得他阵阵轻轻呻,冷湖抬起头来,含笑问他:“还疼吗?”

 宇文灼软软地嗯了一声,指指自己的双肩,冷湖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怀中,轻轻着他两边的肩膀,他昨夜被冷湖弄得臼,的确是很疼。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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