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傻小子，你以为改个名字就没事了？江山易改本难移，这种都被搞大了肚子的女人你也要！”张婶见他执不悟也忍不住提高了嗓音。

　“够了！”顾景然沉下脸厉声说道“张婶你也该累了，今天家里没准备什么好菜招待，这点东西，当是景然孝敬您老的，我和怜儿下月初八摆酒，也不打算请什么人，先知会您老一声吧。”说完便半推半扯地把张婶请出了家门。

　他去厨房找怜儿，妹妹们却说她已经回屋了。心里暗道不好的顾景然，急忙回屋去看怜儿。果然见她缩在角默默垂泪。

　“怜儿，怜儿。”他把小美人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脑袋安抚道：“没事的，不怕，不怕，嗯？”“我没有爬王爷的，我也没有怀上孩子，我不是坏女人，呜…”怜儿只觉得自己生一百张嘴也辩解不了，只能伤心的哭泣。

　“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信你的，怜儿，我说过，以后我是你的夫君，所以我永远都是在你这边的。乖，不哭了，不哭了。”怜儿伏在顾景然怀里轻声咽着，男人抚着她的背，一面为她顺气，一面好声安抚着。

　好一会怜儿才止了哭音，伸了雪白的藕臂去搂他的脖颈，仰起头把小脸贴在他的面颊上。少女肌肤本就柔，沾了泪水愈发光滑，她双目微红却越发楚楚，只是怯怯瞧着他，似有千万话语都在盈盈烟波中。

　顾景然待她怜爱得紧，眼底满是疼惜，俯身去吻她的额头，眉心，鼻尖，眼角，细细密密轻轻柔柔地亲着，一直到了那樱红的小嘴才伸了舌她丰润的，探进去绞了那香舌深深吻起来。

　怜儿如今尝到了情爱的甜头，如雏鸟乞食般同顾景然吻做一处，才到兴头上，男人却突然松了她的了，少女睁着蒙的美眸带着几分不解地瞧着他，她的目光落在男人那好看的嘴上，心里得不愿分开，凑上去了还要亲亲。

　顾景然低笑着摸着怜儿上来的莲瓣小脸，哑着嗓子问她：“可喜欢同我亲嘴儿？”怜儿虽羞，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凑近了，伸了小舌他的，遂被男人用舌勾入口中，将她在软被里再次吻起来。

　怜儿雪白的手臂勾着男人修长的脖颈，十指埋入那乌黑长发里，乖乖允着男人的舌，换着唾，享受着这难得的亲热。

　顾景然再领着怜儿出来用晚膳时，怜儿已经恢复了神色，只是眼眶还红着，见小姑们瞧着自己，又害羞得垂眼只看着碗。之前张婶出门前那些话嚷得大声，让青青兰兰也听了去，青青年纪还小些，听得不明白。

　兰兰却是早慧的孩子，她闻言小脸便是一白，仿佛又回到从前在顾家挨饿受冻的日子，那时依稀也听人这般嚷过，冲着的却是她最最亲的娘，早早就已经会看人眼色小心活着的兰兰如何会不明白其中深意，再看向嫂嫂时，却因感同身受，而愈发地与她亲近了。

　因为毕竟是普通人家，没法烧水沐浴，顾景然体格强健，自幼习武，终年用井水洗澡便可。

　往日天气转凉，两个妹妹便在厨房里边烧热水，边擦‮子身‬。烧水时柴火旺，厨房里暖和，热水现烧现用，也不会着凉。

　如今多添了个怜儿，也是一般的法子。顾景然却是想着她本是王府里的宠姬，不知能否适应这般简陋的条件，所以晚饭后，趁着两个妹妹在屋后洗碗，怜儿帮忙收拾桌子时，同她商量，看看能先将就几，他好让同村的木匠做个浴桶来让她洗。

　怜儿听后，环着顾景然的，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糯声道：“景然，怜儿哪里是这般娇贵的人儿，只是洗浴而已，不必这般大费周章。这般洗澡听着很是有趣，只是怕怜儿笨手笨脚给小姑们添了麻烦才是。”

　这般贴心懂事的女子本就多讨男人心，再加上怜儿年幼貌美，更让顾景然愈发疼爱。他理了理怜儿耳边的碎发，趁妹妹们没注意在她小嘴上偷亲了一口，看着怜儿一下就羞红了脸儿，无声地笑了起来。

　怜儿自进了顾家的门便知道自己年幼破身，常年任人，已是失贞，若是再不知礼数，便是失德，一辈子都要被人指指点点，所以即便在家中也是恪尽职守，不敢逾越半分。

　家里有未出阁的小姑在，平时如何敢这般与夫君亲热，被顾景然这般突袭了下，自是又怕又羞，她紧张的看了眼小姑们，见她们还在说笑着洗碗，这才捏了粉拳去打顾景然。

　她撅着小嘴，仰脸去看那恶作剧得逞的男人，却见那俊朗的男人着落余晖，看着自己的眼眉间俱是笑意，那定定瞧着自己的眸子亮如星辰，黑如墨空。

　她只是捶了他几下，便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扭了脸便要回厨房。顾景然抬腿跟了上去，反手掩了门，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按在了门背上，低头便含住了那张小嘴又亲了起来。

　因为不能行房，先前两人都只能这般解馋，这回顾景然总算摸到了美人的儿，后又多一处来解馋了。

　虽然顾景然已经买来了镇上最好的消肿药，怜儿的小脸和儿已经差不多都恢复了，可是小至今还未完全消肿。

　顾景然怜惜她的‮子身‬，哪怕自己那儿再如何难受也不愿为难怜儿，只是不知道这个招人怜的小宝贝是被多少人轮番污了，才会肿的如此严重。

　每每想到怀里乖巧的小美人被男人们强行按在身下或是被那老王爷抱在怀里狎玩凌辱，不住挣扎和求饶却无人理会，只能含泪任人污时，顾景然都双目赤红，恨不能将他们一一杀了才解心头之痛。

　只是，他决意不计较怜儿的过往，便也迫使自己不再胡思想，可每晚瞧见小美人那微肿的，心里总是难言的痛，若是能早些认识怜儿，她会不会就能少受些苦了？

　兰兰她们得知要跟小嫂嫂一同洗澡，自然是欢呼雀跃的。昏暗的厨房里，只靠烧旺的炉子带来些光亮，第一壶热水烧开兑好后，三人便开始衣擦身了。

　兰兰和青青三两下就光了衣裙，呼呼的两具鲜‮子身‬呈现在微光之中，虽是幼女，但姐妹两人皆生得细长腿，骨架纤秀，只要假以时定是两个妙人儿。

　怜儿也缓缓去衣裙，借着炉火的光芒，兰兰她们几乎是屏住呼吸地看着小嫂嫂一寸寸出来的女体。

　光影织间的少女，长发挽起，脖颈修长，肤如凝脂，美高耸，股浑圆，长腿笔直。因为望见了小姑们几乎发亮的眸子，怜儿羞得并腿扭，别过了头去。

　这般一来，‮子身‬曲线毕，儿翘起，愈发香勾人。兰兰知道小嫂嫂脸皮薄，推了推青青，然后两人便靠了过去，冲怜儿撒撒娇，便哄好了她，三人各自坐在小凳上沾了热水擦起‮子身‬来。

　女孩儿哪个是不爱美的，兰兰他们偷偷瞧见怜儿连擦身的样子都如舞蹈般优美，不由得羡慕，也悄悄模仿着，两双眸儿最爱看的还是那对大儿。

　她们都尚未发育，前平平的，平里村妇们只当她们是小孩儿不懂，说些个私房话也都不避讳，即便说起别家的小媳妇大要偷汉子，但也以家里那口子爱摸自己子为豪。

　是以小姑娘们分外眼馋怜儿的那对美，这才晓得为何哥哥总爱拉着小嫂嫂去屋里她的，那般满漂亮的儿，就是她们瞧见了也想要摸摸亲亲啊。

　青青年纪小，沉不住气，实在是眼馋死了，扭捏了会，便甜了嗓子跟怜儿撒娇：“好怜儿，好姐姐，能叫妹妹摸摸你儿不？”怜儿知道小姑们一直在瞧自己的儿，早就羞得脸儿发烫，好在炉火发红，掩去了她的羞涩。

　可听了青青的话，怜儿更是大窘，可看着小姑们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两双一模一样的大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期待，想着她们平里处处都抢着做事照顾自己，如何忍心开口拒绝，便是点头默许了。

　小姑娘们眼睛顿时发亮，拖了小板凳坐过来，怜儿因为紧张而‮子身‬微僵，青青真得了允许，又不敢伸手去摸了，一时有些冷场。

　兰兰最是善解人意，便提议了相互帮着擦身洗澡，这才化了僵局。三人相互洗起来后，便渐渐放开了，青青率先壮着胆子去洗怜儿的娇，一摸上那呼呼的儿便抓着不肯放手了。

　而怜儿轻呼一声让青青抓了把便要躲开去，兰兰却扑了上来，去抓另一只，三个女孩儿顿时闹做一团。

　在外头用井水冲凉的顾景然听得厨房里的笑闹声，宠溺又无奈的摇‮头摇‬，嘴角带着连自己都未觉察的笑意。

　待两个小姑娘摸够了小嫂嫂的儿，才心满意足的放了手。就在她们打算擦干‮子身‬时，却见小嫂嫂分开腿儿用着小解的姿势蹲了下去，在她们好奇的目光下，用水瓢舀了热水洗了洗那解手的地方。

　“姐姐，那儿也要洗吗？”青青疑惑地问怜儿。怜儿这才知道因为娘亲早逝，顾景然也不懂女儿家的事，家里竟是没个人可以教导她们，所以小姑们都不知每都该清洗‮处私‬注重那儿的卫生，她便将在王府里学到的那番道理同她们简单解释了一番。

　兰兰她们对小嫂嫂言听计从，乖乖蹲下去洗了。怜儿听着小女孩们叽叽喳喳地说笑，起身擦拭‮子身‬有了片刻的出神。

　这里是不如王府，以前都从未想过自己会蹲在厨房里用一盆热水就洗好了‮子身‬，那时都是香汤浸泡，白胰洗身，洗好了全身都要抹上用鲜花熬出的汁，没有一个时辰根本不行。

　可是那时她被洗的干干净净，香的，却是为了让男人尽情‮躏蹂‬自己。王爷有时也会同她一起洗浴，专门有侍女给王爷背洗浴，而她就是撑着浴盆，垂着对儿，翘着小股让王爷。待王爷洗完出去了，她早就被男人干得软趴在地上，‮腿双‬间淌着白，不能动弹。

　侍女们虽然也奉命要给她洗‮子身‬，然后再送去王爷上继续侍寝，这个时候她们不敢造次，可一旦王妃来兴师问罪时，便一个个都争着抢着来教训她。

　即便是王妃，也顾忌着王爷，不敢动私刑，但是羞辱她还是可以的。拖到院子里撕光衣裙是常有的事，再就是给她灌大量水，了子裙子，用棉线导入道，让她当着众人面失。

　要是王爷不在府上的时间久些，那便会更厉害些，因为小红肿上几天摸了药也就消了。

　就是这对大儿，香云没有少挨打，府里的嬷嬷们跟侍女们都扇过她的儿，而‮处私‬那颗黑痣，也让王妃极为厌恶，认定了她的银，便经常用蜡烛油去烫那娇的小。

　把香云卖了是王妃早就打定了的主意。算准了香云受孕的时，趁着王爷四处托人忙着搬迁时，先亲手扇了几耳光打肿了小美人的脸儿，再用鞋底红了那对碍眼的子。

　最后让人扒光了香云的衣服，让府上的家丁们轮后用红蜡把那些个浓都封在她的肚子里，再绑上贞带套了件麻布衣裳，就贴钱卖了，也不忘嘱咐牙婆要给她找个最烂的男人卖了。

　正是这个缘故，怜儿的小才迟迟未消肿。之前的经历恍如一场噩梦，怜儿看着小姑们天真无的模样，心里是说不出的羡慕，她们那般纯洁无暇，有哥哥爱护着，无忧无虑，她在那个年纪却是吃尽了苦头。

　待三人都换好衣裳出来时，顾景然早已在不在院子里，主卧的门虚掩着，屋里亮着暖暖的灯。

　兰兰她们跟怜儿道了晚安，回了自己房间去。怜儿才从噩梦般的回忆里挣扎出来，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扑入顾景然的怀里，寻求一份安慰。

　顾景然只赤身披了件外套靠在榻上看书，松散的衣襟处出古铜色的结实肌，他是听得怜儿进门的声音，只是不想小东西这般迫不及待地裹着香风扑进了自己怀里。

　香玉满怀的男人眉眼间带着笑意，他低头去亲怀里的美人，入目的是怜儿白里透红的小脸和领口处出大半的满儿，不由得哑着嗓子问她：“方才在厨房里怎么这般开心？”

　“只是女儿家的那些事呀。”怜儿把小脸贴在男人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才完全安心下来，环住了他的不老实地把长腿儿也搁到他身上去。

　顾景然伸手托了把，好叫她整个人都趴在自己怀里。男人坏心地悄悄扯开她束的细带，毫不知情的怜儿一下春光乍，沉甸甸的两团儿好似两只白兔儿乖巧的趴在了他的心口上。

　“呀…坏人！”美人儿娇嗔一声，便用手撑了他的膛要起身把衣服拢好。看着那两团美在眼前晃动，顾景然如何忍得住，一手扣了怜儿的细便把脸埋入那间。

　“嗯…讨厌…不要呀…不要…”怜儿推不动口那颗固执的脑袋，只得分开长腿跨坐在男人身上，任由他允自己的娇。 Ｎ６ｚＷＷ.ｃ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