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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逃避的心理,让乔慕晚跑得有些急,以至于在跑过一个路口的交通岗时,她都没有注意到旁边转弯驶过的一辆轿车。

 “嘀——”

 轿车鸣笛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的传来。

 突然的鸣笛声,让乔慕晚本能的顿住了步子,跟着,大脑里一片空白。

 在她有意识的时候,轿车冲她根本就来不及刹车开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突然横出来的手臂,猛地拉住了她。

 带着她纤柔的小‮子身‬一个旋转,乔慕晚的小脑袋埋在了一个给她十足‮全安‬感的口上。

 惊颤未定,她嗅到自己的鼻息间,尽是让她熟悉又稳重的味道。

 在厉祁深的臂弯中抬起头,她看到了忽明忽暗灯光下,男人鬼斧神工的俊脸,脸部线条硬朗又锋锐的呈现在乔慕晚湛清的眸光中。

 身着白衬衫的厉祁深,因为刚刚惊魂一刻,他菲薄的,轻启,有些重的息,随着他口的起伏溢出。

 敛住情绪,他垂眸看向臂弯中的小女人。

 晕黄路灯的光线下,他上了乔慕晚一双微微红的眼。

 本以为她是因为险些被车子撞到,太过惊恐才出来了这样的目光。

 “有没有事儿?”

 双手把住乔慕晚两个削瘦的肩头儿,厉祁深的眸光不住的在她的小脸上连。

 刚刚他开车路过这里,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看到一抹让她熟悉的身影,没了命一样的在大街上跑,厉祁深没有做任何的考虑,从车上下了车,几个箭步走来,在她险些撞到车子的千钧一发之际,拉住了她。

 乔慕晚不语,有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住的往下

 以为她是受了惊,厉祁深剑眉微蹙,又重复问了一遍。

 “有没有事儿?嗯?”

 心里难受的厉害,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还有关心的声音,她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任由自己情绪发-的出口一样,蓦地埋在了厉祁深的怀中。

 然后像是个受了伤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怀中的小女人,声音如诉如泣的传来,厉祁深罡气十足的眉心蹙得更紧。

 跟着,湛清的下颌抵在她的小脑袋上,加重收拢臂弯中小女人‮体身‬的力道,紧紧的抱住她。

 “好了,别哭了,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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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祁深想要带乔慕晚去医院,确定她没有事儿。

 但是赖皮的小女人,蹲在马路边,拿双臂抱住自己的‮体身‬,一动不动。

 厉祁深站着看她太累,索蹲‮身下‬子,将打量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

 看着眼圈依旧是红通通的小女人,他一直蹙着的眉心,没有舒展开。

 和这个僵着子的小女人耗不起,厉祁深伸手,扯住她的小手腕,拉她起来。

 “你先走吧,我没事儿!”

 乔慕晚不起来,将自己缩的像是小刺猬一样蹲在地上,声音有些沙哑的开了口。

 “到底怎么了?”

 知道她不是因为受了惊吓而哭,厉祁深今晚问了她不下五次“到底怎么了?”

 摇晃着小脑袋,乔慕晚和前几次一样,一味的说“没事儿!”

 看着怅然若失的女人,像是丢了魂似的,还和自己佯装没事儿,厉祁深语气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没事哭什么?奔丧吗?”

 他本就不是什么有耐的男人,这个女人一副驴脾气的倔強样儿,将他的耐心都耗磨光了。

 能听出来厉祁深的语气夹杂着不悦,没有力气的乔慕晚根本就不想说话。

 刚刚路灯的光线不清明,这会儿有经过的轿车开过,厉祁深看到她的左脸颊上,明显有红肿的痕迹。

 深邃的眸,瞳仁缩紧,他一把将乔慕晚从地上拉起。

 乔慕晚‮体身‬抵在了公车站牌上,厉祁深两指捏住她的下巴,查看她脸上的伤。

 “谁弄的?”

 平淡不惊的语气,很冷,好像乔慕晚周围的空气,因为他的话,都凝结成了小冰晶。

 略带薄茧的粝指腹蹭过,乔慕晚疼得倒一口冷气。

 “唔…疼!”

 “知道疼还不和我说实话?”

 厉祁深将话恨不得嚼碎了似的。

 和这个不紧不慢的女人,他真是没辙。

 “年南辰打的?”

 克制自己情绪,厉祁深扳高她的下颌,强迫她的视线上自己。

 男人过分幽黑的眸,烁而发亮,就像是昂藏在黑暗中的锋锐刀子,眸光凛冽、飒然…

 承受不住这个男人像是黑一样能噬自己的目光,她轻启双

 “…不是!”

 “那是谁?”

 厉祁深的眸,因为夜太黑的缘故,淬染上了子夜一样的墨

 “谁也不是!”

 乔慕晚鸵鸟的否定,她现在和年南辰已经离不了婚了,自己和这个男人再像是小孩子一样的诉苦,指不定会让她和年南辰离婚,变得寸步难行。

 眼前不肯和自己说实话的女人,让厉祁深眉头蹙的更紧。

 “嗯…”

 下颌处加重的痛,让乔慕晚倒口冷气。

 “厉祁深,你就别管我的事儿,我…我不想给你带去麻烦,也不想因为你的加入,让我和年南辰…”

 “我没嫌你麻烦!”

 乔慕晚“…”“你已经惹了我,给我带来了麻烦,现在想和我瞥关系,已经晚了,懂吗?小慕晚!”

 厉祁深的声音带着磁,声线魔魅的像是涂了蜂的刀子,好听又致命。

 “我…可是我不想这样!”

 “我们已经这样了,躲不掉的,懂吗?”

 厉祁深目不转睛的盯着乔慕晚,把话说得理所应当。

 太过沉静的眸和过分冷静的话,让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乔慕晚,一再的咬紧瓣。

 很多时候,她都矛盾的厉害,自己和这个男人的关系越是白热化,她越是想要离,可结果,自己和他之间,关系非但没能如愿的解开,反而愈演愈烈。

 避开自己的小脑袋,她不敢去正视男人的眸,没有被他这样看着自己,她都会丢盔弃甲的缴械投降。

 乔慕晚的闪躲,让厉祁深薄抿了抿。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打你,你要是不能反击,就告诉我,有我在,不会有人能欺负你,懂?”

 有一种人,他不会对你说什么动-情的情-话,却在不经意间溢出来的关心,和言语的霸道,让你的心尖儿,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拂过一样,落下层层涟漪。

 这样一个男人,在你最孤立无援的时候说了这样的话,任由多么铁石心肠的人,也甘愿化成了潺潺溪

 鼻子,乔慕晚努力将不争气的泪水,在薄凉的夜中,兀自往肚子里下咽。

 “你不欺负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乔慕晚语气带着几分娇-嗔开了口。

 面对这个男人,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和他说话的时候,自己就是一个需要呵护的小女人。

 软-软的小手在他的口上触了触,小脑袋也不自觉的在他的肩胛上蹭了蹭。

 柔-软的感觉,让厉祁深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放柔。

 “我欺负你天经地义!”

 “你…”

 厉祁深强势的口吻,让乔慕晚语

 她不想理他,伸出手去推他,却被他反手抓住了两个小手。

 “再吃哑巴亏,打电话给我,我的女人,不需要受委屈,明白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男人天生就是自己的克星,他的话,竟然让乔慕晚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儿。

 舒心的松了一口盘踞在口处郁结的气,他圈住乔慕晚的肩膀,拥住她。

 绰绰约约的光线打下,拉长了两个人相互紧抱时落下的两抹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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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祁深没有载乔慕晚回舒蔓那里,而是开车带她回了家。

 入了这个男人的家,乔慕晚多多少少还是心有余悸,毕竟上次她为了躲避年南辰,来了他家,险些被他吃干抹净。

 “我…我能不能…”

 乔慕晚绞紧自己的两个小手,心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忐忑,绕着她。

 厉祁深回眸看了眼站在玄关处的小女人,一边松散衬衫的扣子,开了口。

 “你想多一个人担心你的脸?”

 在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厉祁深扬着脸,滑动-感的喉结。

 厉祁深的话,让乔慕晚想要离开的念头被打消。

 她确确实实不想让舒蔓担心自己,毕竟舒蔓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人,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脸是被赵雅兰刮伤的,依照她十足火爆的脾气,指不定为了替自己出头儿,去年家找赵雅兰。

 想了想,乔慕晚了鞋子,僵硬着‮子身‬,走了进去。

 厉祁深拿了一杯水给她,“等我!”

 凉凉的丢下两个字,厉祁深将水杯放在矮几上,转身上了楼。

 再下楼时,他手里多了一个药箱。

 “过来坐!”

 厉祁深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让离自己大老远的女人,用一种诧异的眸光看着自己。

 “看什么?你想自己的脸肿的和猪头似的?”

 厉祁深语气有几分恶劣,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抗拒,让他不悦。

 挪着自己的小‮子身‬,她蹭了好久才坐在了厉祁深的身边。

 “其实…唔…”

 不等乔慕晚出声,厉祁深将包着冰块的巾,贴上了她的脸。

 “我看你就是欠教训没够!”

 语气生硬人,乔慕晚对他不肯乖乖就范的举止,让他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厉祁深,你到底在干嘛啊?很痛…”

 这个男人不分轻重的给自己冰敷,比不管她,还让她疼。

 “老实儿点!”

 乔慕晚疼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的跳脚行为,让厉祁深冷斥她一声。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的还是怎样,他那一句“只有我才能欺负你!”在她这里果然得到了应验。

 折腾了好一会儿,厉祁深才放开她。

 虽然这个男人的动作鲁,但她脸上确实消了肿。

 “今晚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就能好!”

 厉祁深收拾了药箱,去了楼上。

 再下来的时候,手里一应俱全的拿了浴袍和换洗的衣服。

 “去洗澡,然后早点睡!”

 厉祁深没有什么过分要求的话,让乔慕晚不由得蹙了蹙眉。

 本来她以为自己来了他家,会被他折腾个半死,或者是这一-夜都别想睡了,或者怎样,却不想,他看自己的眸光那么平淡,和之前那种如火的目光相比,真的是太过和善。

 不知道自己心慌意的在期待什么,待厉祁深的身影折回楼上,在楼梯口那里消失时,她一时间竟然有些感觉空落落的。

 就像是自己满心期许什么愿望,落了空。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儿,乔慕晚觉得她一定是今天太累了,以至于自己才会胡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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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祁深从楼上下来,到矮几那里拿自己的水杯。

 正好看到乔慕晚的‮机手‬在矮几上“嗡嗡嗡”的振动。

 不假思索的拿起‮机手‬,厉祁深看了眼屏幕上面的电话,果断将‮机手‬按了拒接键。

 将‮机手‬捏在掌心他,他拿起水杯刚想喝水,‮机手‬又“嗡嗡嗡”的振动起来。

 这次不是打电话,是‮信短‬。

 “慕晚,你在哪?我来舒蔓这里找你,她说你没回来。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但是我现在真的想通了,我要让你重新认识我,我代替我妈向你道歉,我希望你别介意。不管你怎么不想接我的电话,我希望你能给我回个‮信短‬,让我知道你现在是‮全安‬的,可以吗?”

 年南辰的语气明显放柔下来,和之前那个张狂桀骜的年南辰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狭长的黑眸,眼仁蓦地缩紧,尤其是看到那句“但是我现在真的想通了,我要让你重新认识我!”的时候,厉祁深的眸,近乎能拧出来墨。

 菲薄的抿了抿,他修长的指,在上面敲下了一连串的字。

 “你想没想通是你自己的事儿,我本来就不喜欢你,你这样着我有意思吗?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不想和你好?因为我有喜欢的男人了,他比你帅,比你有钱,而且比你对我好,我现在只想和他在一起,你留着你的真心给其他女人吧,我不稀罕!”

 一再确定自己的话能让年南辰男人自尊心受挫,厉祁深才按下了发送键。

 等到消息确认发送出去,他涔薄的嘴角,不由自主的起一抹涟漪。

 不想年南辰再来打扰乔慕晚,厉祁深索将乔慕晚的‮机手‬关了机,然后丢在了矮几下面的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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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慕晚洗完澡出来,厉祁深正在沙发中心不在焉的看财经新闻。

 洗过澡的男人,部健而不硕的机理,线条匀称分明的分布在两侧,为本就要命的男人,镀上了一层魅的暗影。

 看着美如画的男人,与黑色的沙发相得益彰的相互融合,乔慕晚莫名的喉咙发紧。

 她知道自己今晚铁定要睡在这里了,但是她不知道是不是还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洗好了?”

 厉祁深抬眸看到头发漉漉的小女人,两颊微微泛红,活像个出浴的美人一样站在自己几步之遥的地方,他深邃的眸底,稍纵即逝一抹不清不楚的眸光。

 乔慕晚点了点头儿,然后垂下眸,没在看他。

 “你今晚睡我房间!”

 “呃?不用了!”乔慕晚想也没有想就拒绝到。

 让她睡在他的房间,怎么听都有一种暧-昧、又说不清的怪异感觉。

 厉祁深掀了掀眼皮看向一脸不自然神情的乔慕晚。

 “我晚上要办公,不一定几点睡,还可能不睡,客房板硬,你睡着可能不舒服!”

 听这个男人算是为自己着想的话,她咬了咬

 “可是你还是要睡的啊,我们这样我不方便,所以,我…我还是睡客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

 厉祁深一句话堵得乔慕晚哑口无言。

 他们两个睡都睡过了,该碰的、不该碰的,他没一处落下的,不会有谁比他更方便的了。

 乔慕晚不语,一副小脸越来越红的样子,让厉祁深的眸,沉了沉。

 “你安心睡吧,我今晚不会碰你,我办完工,就在书房睡!”

 说着,厉祁深从沙发中站起了身。

 怕乔慕晚发现她‮机手‬不见了,他搂着她的肩,往楼上带去。

 “时候不早了,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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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乔慕晚安置完,厉祁深去了书房。

 避开了那个敏-感的小女人,他拿出‮机手‬拨了一个号码。

 在一呼一间全部都是厉祁深味道的房间里待着,乔慕晚说不清自己是怎样一个感受。

 上次来他家,自己没有睡,而是一再和厉老太太折腾,所以根本就没能像现在这样毫无戒心的躺在属于他的上。

 松软的黑色被褥,尽是厉祁深成的男气息,不刺鼻、不浓烈,反而让人莫名的心安。

 有了和这个男人之间的林林种种关系,乔慕晚越发不敢去揣测两个人之间这样的关系算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但是莫名的,只要自己身边绕着这个男人的气息,她就会很安心。

 或许她的骨子里已经让她承认了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喜欢,但是扁鸭子嘴的她,还是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在有这个男人的铺上睡不着,索,她闲得无聊的把两个人从遇见到现在的全部经过都想了一圈。

 不知不觉间,她发觉自己和厉祁深之间竟然有了那么多的回忆。

 心尖儿处,有羽拂过的感觉,起层层酥-麻的涟漪,一时间让她自认为沉寂的心扉,有些不能平静。

 厉祁深、厉祁深、厉祁深…

 莫名所以的,这个名字,就像是钉在了她的脑海中似的,不断的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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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祁深处理完手上的事儿,去楼下拿了乔慕晚的‮机手‬。

 刚开机,立刻就有年南辰的未接电话和‮信短‬进来。

 不再同于之前对乔慕晚维和的态度,年南辰再回复她‮信短‬时的语气,明显冷硬下来。

 看着年南辰自持是乔慕晚的丈夫,对她一顿不友善的态度,厉祁深湛黑的瞳仁,渲染出料峭的冷意。

 修长的指,键盘上飞速的敲下字。

 将‮信短‬发送成功以后,厉祁深把‮信短‬全部都删除,然后连带着年南辰的‮机手‬号都被他加入了黑名单。

 又在乔慕晚‮机手‬通讯录上面找到了自己的‮机手‬号,没做任何思考,他果断的将“厉总”两个字换成了“亲爱的”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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