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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把绑起来
 “那个女人发出的嚎叫声,连我家都能听见了,我特地又赶回他府上,看到两条猎狗正一前一后地在上那个女人。我叫他赶紧把那女人的嘴给堵上。”

 “我后来还觉得后悔呢,可惜没能听到她那张臭嘴发出的声音。八条猎狗足足干了她四轮,她还是用那副嚣张的眼神看我,之后我又叫人牵来马,我倒要看看这人能硬到什么时候。”

 “之后我俩坐在旁叫一边喝酒一边欣赏。他手下的人给那匹纯血跑马注药,马的具竖起来大的惊人,再加上那个女人的道很紧,他手下的人站在两边把那女人的道口硬生生掰开也没能进去。

 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把马腹紧贴在那女人的背后绑好,马鞭就搁在女人的道口,然后用鞭子那匹马。没想到那匹马还争气,嗤地一声就捅进去了,弄得满地都是血。”

 “你布置的时候,这个臭女人一直死死瞪着我,看的我心里都发。”“那个女人确实能撑。

 药的药劲太大了,马像疯了一样地横冲直撞,差点把绳子都拉断了。前几分钟她都被得都翻白眼了,嘴里还骂骂咧咧叫个不停。我看着马把她那对豪顶得上下翻飞,来了兴致,瞄准那对巨赏她了好几鞭子。

 他坐在那个女人侧面,一直在那匹马,最后那匹马上了那女人将近九十分钟,那时马鞭在她肚子里每划拉一下都能带出一摊血。谁知那女人被搞成这样,解开以后还…”

 “…还有力气骂我,揪住我的子。”“我倒是很佩服她。她失血那么严重,还能有保有意识。”“我当时一股火窜上来,都不觉得困了。”“又不是你自己上的,有什么好困的?”另外两人又笑作一团。

 “她大概还不明白。落到我手里的女人,不管她的‮份身‬是什么。自打进入我家门的那刻起,她们就是我家的,我想怎么剁就怎么剁,想怎么炮制就怎么炮制。”

 “之后我替那个女人紧急处理了伤口,又给她喂了一些营养剂和生血剂。那时才上半夜,他叫上我和他一起带着那个女人乘马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我们本来要把那个女人绑起来,谁知那个女人居然要求穿上军服自己走。她的罩和内之前都丢在楼上房间里了。她就只穿了军服,然后径直走出大门,进了马车,端坐在那里。”

 “她竟然还能如此从容?我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有所觉悟了?”之前说话被打断,一直不吭声的那个男人终于开口,语气十分钦佩。

 “当然了,她以为她自己担负着‘整个家族’的命运。”拉姆没有军队,这个女军官只能是来自三个大国的拉姆驻军。

 这个正在说话的男人应该是一个专门替达官贵人物的跑腿。另一个很鲁的人,喉音很重,嗓子很含混,一定是那个胖子,他必定是一位颇有权势的商会官员。

 这个跑腿的虽然一直在奉承其他二人,但从他的住处离那位商会高官的豪宅不远来看,他的‮份身‬虽比另外二人低,但也不是寻常人。“那个地方有点远,路上花了大半个小时。他可是一路都没闲着。”“我那时火气还没消呢。

 那个臭女人都快被烂了,还跟我装什么清高。”“他一上车就把那个女人从座位上拽下来,叫她跪在地上。”

 “当然了,她凭什么跟我平起平坐?”“他叫那个女人翘着股双手撑地,然后点上一烟,把脚搁在她的背上。过了没一会儿,他用脚踩着那女人的脖子把她的脸踩在地上,然后对着那女人撅起的部一下子坐下去,结果一股坐到了地上。”

 “那个‮子婊‬肯定是故意的。”“也可能是你太重了?”另一人听到这里,忍不住发出了笑声。赛门想,这个拉皮条的虽然‮份身‬低另外两人一等,但从他一直在拿那个胖子开玩笑来看,他的‮份身‬不会比这个商会官员低太多。

 “放。那是这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他问赶车的伙计要来一赶马的鞭子,然后扒下那女人的在她嘴里,让她保持刚才的姿势,对着股猛,直到我们到了地方为止。”

 “这就算便宜她的了,这种鞭子跟我的收藏比起来简直就是玩具。”“快要到地方的时候,他把烟头摁灭在那女人的股上,叫她把子穿上。

 她把子吐出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么结实的军,在她嘴里的那部分几乎被咬烂了。”“她让我押着那女人,跟着他进了那间公会会馆地下的一间暗室。”

 “那是公会的一间惩戒房。等我打开门,点上炉子的时候,那个不可一世的烂货一下子就傻了。”

 “你管那叫惩戒室?那就是个刑房,我们那里的设备只怕都没你的齐全。”赛门明白,拉姆‮察警‬是不允许私设刑讯室的。这个拉皮条的必然是一个驻军高官!一个能够私下调动外国驻军女军官且又在拉姆境内有着住处的军官,他的‮份身‬范围已经缩的很小了。

 值得注意的反倒是他为什么要对两个拉姆人低声下气?“整个下半夜我们都在招呼这个娘们儿。我装作不知道她的底细,拷问她是什么‮份身‬人,从哪里来,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任务。”

 三大国的驻拉姆军队穿一样的军服,行拉姆军礼,说标准尼尔语,以示平等。所以之前她并未暴出太多有关其‮实真‬
‮份身‬的信息。

 “我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配合他让那个女军官以为我们都不清楚她的事。”“算他脑子转的快,他当时大声对我说,女人是中间人找来的,他不清楚这个女人的底细。”

 “之后你们做了什么?”一直不做声的男人听得来了兴致,追问故事的细节。那个说话最少的那个男人应该远比这二人的‮份身‬地位都要高,赛门心想。

 “后来?简直是意外惊喜。我有点渴了,让他来说吧,我中途就出去了,之后一直没回去。你给我们说仔细点儿。”那个胖子停了下来,咕嘟咕嘟地开始喝水。

 “那接下来的部分就让我来说吧。”这个军官也喝了点水,然后一口气说了20分钟。内容大致是这个女军官非常高傲,不肯坦白。

 他们就扒掉她的军服,把她绑起来,然后用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来‮磨折‬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开始一声不吭,用了重刑后才发出惨叫。他们后半夜都在这个女人代她的‮份身‬和来历。

 每当她痛得晕过去,他们就用盐水把她泼醒。“她第十次晕过去的时候,天快亮了。地下室里看不见外面的亮光,我就骗那个女人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夜才过去一半呢。”“标准的军队刑讯手法。”那个地位最高的男人表示赞许。

 “是的,我不相信这世上有拷问不出来的秘密。那时这个女人虽然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但是我清楚地看到这个女人的眼神变了,多年的刑讯经验告诉我,那是一种心中藏有秘密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我都上去睡了半宿了,你还没有问出来。”一直不吭声的胖子开口打断了他。“我承认这个女人的忍耐力确实非常出众。那时的我确定了一个想法: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哦?怎么说。”“我见过的女人多了,她不算是嘴最硬的。

 我以前拷问过尼尔的一个女间谍,最后也没能拷问出结果。那个女间谍有着模特一样的身材,但‮子身‬远没这个女人结实。头几天用刑她一直板着一副冷峻的面孔,一言不发。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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