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爱黑不黑
“那些人好对付,有实实在在的短处。咱们这边,我想先接触一下。另外,察警涉及的面也广,我可以先打开眼界,把人看清楚。”周平川再次明确地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更是有见解,师爷很是认可,可是,师爷却还有担心,并且师爷也直白地说出。“察警可不是什么善类,翻脸就不认人,他们可不跟你讲什么道理,你受得了吗?”师爷也直白地说。
这个周平川还真不知道,于是他便好奇地问:“一点
情都不讲?”师爷点点头,然后说:“他们只管自己的利益,只要他们感觉到有威胁,立即就翻脸。”
周平川明白了,于是说:“嗯,这么说,咱们还要想办法把他们和咱们拴紧了。没关系,既然他们肯沾咱们,吃了人的、拿了人的,嘴、手就得短。如果他们真敢来劲,我再从李朝阳那边收拾他们。行了,老哥哥我有心理准备了。”
看到周平川确实明白了也有了心理准备,师爷沉
了一下,又说:“可是,你怎么和他们接触呢?
平白无顾的,他们警惕
很高,你靠不上去。另外,也不能让他们觉得你是这里面的人,那样他们也会注意你。你还得娶我闺女呢,我可不想让我闺女再找一个我这里的人。”
师爷的话,让周平川很是感动,没说什么,他拍了拍师爷的手。师爷真的不想让周平川过多介入,于是便说:“算了,有什么事你说,我让人去办。一样。”周平川立即摇了头摇,然后说:“不行。
我的事,他们办不了。”“这样吧,我是医生,还是以这种方式进入。你让兄弟们留意一些,给我找一个机会。只要接触了一个人家里有病人的,就可以打开局面。”不再给师爷说话的机会,周平川又说。
这个办法可行,师爷认可了。德国的那位中国民人很熟悉的伟大的思想家说过:察警,是统治阶级的工具。思想家说的话,肯定是真理。所以作为工具,察警的自我感觉很良好。
这也不怪察警叔叔,因为是工具,自然会被重视和使用,可是,周平川了解的情况却是,现在是孩子考不上高中就去进警校,两年后毕业就当察警,捧上一个铁饭碗。
还有就是,体院的学生没练出来,特别是练武术的没出成绩,毕业后就当察警,不过后者地位要高一些,大多是刑警,而前者多为民警俗称片警或
警。
考不上高中意味着什么?是文化课不行,这样的当了察警,自然就可想而知了。文化都不行,怎么能成为好工具。所以,有人说他们是穿官衣的
氓,也不是很冤枉他们。
当然,真把察警当成穿官衣的
氓也不对,毕竟有人给他们发工资,他们还是要受纪律约束,即便真是到了和
氓没区别时,就会被清理出察警队伍了。
成不了真
氓,又和
氓打交道,这很像是掏粪工,你说他身上不臭,谁信?但是还真就不一样,因为是工具,他们便会利用民人赋予的权力,所以他们臭,还是不会像大粪一样臭得明白。
人们一听工具这词,便觉得很没有人格,没人格的人活着便不会滋润,可是只有当了察警才知道,他们活得可不是简单的滋润,而且他们的滋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不说别的,你去仔细了解吧,不说别的,就说察警的老婆,那绝没有一个歪瓜裂枣,可是,娶了一个好老婆,一般人自然会像得了宝似的守着,然而察警却不会,一是因为得来容易,二是察警绝不是小市民,他们是国家工具,所以他们不会守着老婆热炕头地过小日子。
察警以公务在身为由经常不回家,如此一来,他们的老婆自然会明白什么叫孤枕难眠,再加之人美却收不到“公粮”自然会出现气血淤滞。
所以,师爷一放出话来,很快便为周平川找到了合适的人选。这是一个派出所的副所长,三十多岁,娶了一个小自己近十岁的老婆。这老婆是二一位,前一位守不住孤单,离了。这个小媳妇进门就又给这个察警生了一女儿,孩子一直让老人带着。
接受以前的教训,派出所副所长不让小媳妇跟以前的朋友接触,于是小媳妇自己天天在家等着副所长回家,结果,小媳妇看了几年的电视,然后开始
痛。给派出所副所长介绍的周平川的,就是原先给师爷开车的司机。
周平川给黑老大上课的时候,这哥儿们在场,从那天开始,他就彻底服气了周平川。周平川原先找自己认识的这哥儿俩,是以为还要打上一阵,可是那天聚过之后,战火竟然平熄了。
外部战火平熄,内部的人也开始抓钱,这样一来,周平川留他俩在身边就没什么用了,于是周平川便放他们回去了。
回去后,一听师爷的传令,开车的这哥儿们率先为周平川搭上了关系。开车的哥儿们把周平川领到了副所长的家。副所长一见周平川是一个小白脸,他的立即就黑了脸。
开车的哥儿们很信周平川,于是他并不在意对方是什么表情,而是照着自己的意思说:“赵所,这位先前是慈仁最好的医生,最擅长给女的看病,我给你请来了。”
姓赵的副所长的媳妇在医院看过,可是没什么效果,赵所便想找民间人士,不想,放出风去招来的竟然还是医院的,他更不乐意了。于是他便说:“你就这么办事?”
开车的哥儿们全然不在意,只是说:“赵所,不是跟你吹,别看他年纪不大,可是找他看病,却不容易。”“有什么不容易的?去慈仁挂他的号,不就行了?”赵所没好气地说。
“我现在不在那里了,不过,你去慈仁,也应该能医好。药是我们的。既然赵所愿意去医院,咱们就走吧。”说完,周平川转身便走。
“哎,哎,别这样,别这样。你等一下,我就一句话,说完咱们就走。”开车的哥儿们拉住周平川,说。在外人面前,肯定要给开车的哥儿们面子,于是周平川站下。
“赵所,你给个痛快话,用,就让我兄弟给看,不让,我们就走,可是赵所,就这一趟。他走了就绝不会再登你的门。你说吧,怎么着?”开车的哥儿们笑
地说。
赵所知道开车的哥儿们在他的管片里是一个人物,没想到他在自己家里,竟然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于是他的脸,更沉了。
看到赵所竟然不给好脸,开车的哥儿们也不乐意了,于是便说:“好,赵所,就这样吧,我们走了。给你留一句话:你也别再找了,最好的,你见过了。”
把话说完,开车的哥儿们便准备和周平川走。周平川却笑了,说:“你这家伙,把话说这么大,我那老哥哥怎么算?”开车的哥儿们真的不高兴了,说:“你那老哥,他够不着呵。”这两个人在自己家里如此牛
地说话,赵所不牛
了。“等一下。”赵所起身拦住他们,说。
赵所是干派警一点点熬起来的,社会经验自然丰富,所以他应变能力并不差。
“我去叫我爱人出来。”别的不再多说,他转身就要往关着门的一间屋里去。周平川一见赵所痛快了,便说:“你等等。”赵所不明白了,看着周平川。“我进去。”周平川说。赵所误会了,说:“我去叫她。”
“你让我在这儿给她看?看这种病,可是要
上衣的,你让她当着你们的面
?”周平川立即又说。
听出来周平川说话的味不对,赵所又黑了脸。周平川还真没把赵所当一回事,所以他的脸,爱黑不黑,周平川全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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