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两腿无力
当他低下头,难以置信般地盯着我的时候,我终于喊了出来:“啊…姐姐受不了了,好弟弟!带我。上
吧!”在自己家里,一向只有我和我先生睡过的
上,跟我的情人、前任男友,疯狂作爱时,我已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放
形骸到了极点,而李桐在我身上像只野兽般地奔腾、驰骋。两人
、鏖战不休,将整张大
都振得卡吱、卡吱作响。
我一辈子没有这般
情地作过爱,也从来不曾在男人底下如此放
过,更不用说在自己和先生的
上偷汉子男,还呼天抢地、
不堪似的叫个不停了。
“啊,天哪!好弟弟,你搞死姐姐了!姐姐也被你。玩得舒服死了!啊!用力,用力
…用力戳我!啊…”现在,李桐完全不再胆怯了,他威风凛凛、像个大男人似的将我
得几乎神魂颠倒。
一会儿又娇又媚地对他叫好,一会儿又像不胜被大
具摧残、躏蹂得死去活来,不停的呜咽、呻
…在他连连不断的狂
猛
之下,我终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
。
“啊!呜!天。哪!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啊!”原来,我又自
了一次…***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
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硅谷。从湾台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国美留学,然后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里。
但我的丈夫,为了事业和生意,经常不在家…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后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
,而且谈的还是不限于
体
足的“婚外情”
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夫在国美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上过几次
。但我基本上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很紧。因为李桐也是个有妇之夫,我们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经过一、二十次在旅馆里,匆匆忙忙的幽会,我终于决心邀请他到家里来,和我共渡一个周末。
我还建议他用公司派他出差为藉口,告诉他老婆说礼拜五下班后,他必须直接搭飞机,到洛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会议,要礼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今天是礼拜四,我殷切盼望的日子,就在明天了。早上,和李桐才通完电话,还没起
,就接到丈夫打来的越洋电话。他说湾台又发生了一椿绑架勒索案,歹徒掳走台新公司刘老董的孙女儿,威胁要一亿元的赎金,否则就要暴强、杀死这无辜的高中女生。
台新的刘老董隔天立刻如数付了款,赎回幸未被沾污的孙女,才保全了她的完壁。丈夫还没讲完,我婆婆又抢过电话,千
待万叮咛,除了要我内外小心,还嘱咐我通知在纽约念书的女儿,千万要提防坏人,以免张家人财两失、名声蒙羞…
丈夫和婆婆,表面上好像十分关心我们家人,但真正在乎的,还是钱财罢了,其实他们的观念里,女人不过是张家的财产,万万不可被人夺跑、或伤害,造成张家的损失。
不用说,身为一个女人的贞
、清白,也更与他们张家的名誉、声望息息相关,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沾污、拿走的。
挂上这通倒尽胃口的电话,心情恶劣到了极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
离这个“家”无踪无影,走得远远的。让他们还以为我被绑架了,空紧张一场,然后,我再在另一个完全陌生、也没人认得出的地方,重新建立自我,过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活。
等到能立独自主,掌握自己之后,再找个我爱的,或遇到一位有吸引力、也爱慕自己的男人。跟他
朋友、谈恋爱、甚至再…结婚!?…可是,我能这样做吗?我做得出这种背叛家庭的事吗?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我做不到。不要说我丈夫会怎么想,光是念及两个孩子、和我娘家人的反应,我就马上要打消这念头了,尤其,现在我爸妈的生活,主要就是靠张家给的孝敬钱。我两个弟弟,也才刚到丈夫公司里做事。
等于我全家人的生存,都依赖着我嫁进的张家。如果一走了之,那我背叛的,就不只是丈夫,而是我自己的家人啊!想到这儿,我整个子身都
不住打起寒颤,本来一颗热热的心,也立刻冷却下来。唉!“唉,还是别奢望了!”
每次一想这种事,都反而弄得自己心情更糟。倒不如赶快起
,做做正经的。再说,为了明天的幽会,也得先准备淮备呀!“…跟李桐见面之前,要做头发、做脸。再之前,要准备好当晚的必须品,跟把卧室的
单、枕头套全数换过。
所以今天得将明晚要穿的衣服、装点买齐。看来,不冷又不热的傍晚出去,逛购物中心最好,还可以在那儿吃个轻松的晚餐。…嗯!”这么决定之后,我才爬起
。
用完管家摆在饭桌上的早午餐,见她等在那儿,我便提前放了她的假。她拨电话叫侄女来接她,然后坐下来问我:“太太几天都一人在家,不会好无聊吗?”
“不会啦!陈妈,你自个儿好好歇歇,别担心我。…要不是孩子上夏令营,我还没法儿让你走呢!去吧!这假期,你一定盼了好久吧!”陈妈展颜一笑,十分开心地应道:“嗯!
…自从咱那口子出国以来,都没能安排超过两天日子,可聚在一块儿的。这回两人总该好好消磨些时光了!真谢谢你,太太!”说完陈妈就扭着
股回她房里。
我这才想起,她和丈夫分别许多年,终于费尽千辛万苦将他由国内申请了出来。但因为工作,两人虽同在国美,却仍然隔着上百哩路,相会十分不易,而我每两礼拜放她一天假,两夫
跑老远的相聚一次。才见了面,就又得分手,也真不容易。
但从陈妈每次和爱人见面,去之前打打扮扮、回来后的心情特佳、做起事来也更勤快。我就猜到:她夫妇之间的作爱,肯定是非常
足的吧!一想到这,我竟羡慕起陈妈了!
甚至还会想像到…她跟爱人在不知那儿见面地点的
上,两人云雨、
绵时的情景…想像着陈妈虽已徐娘半老的风韵,却在丈夫
堪
头功夫下,淋漓展现的模样…
想着想着,我简直又快耐不住了!赶忙冲到浴室里淋了一把冷水浴,才将自己莫名其妙而起的
冷却下来。
下午,管家走了后,我就在家里东摸摸、西弄弄。理理室内的花草、盆栽,排排酒柜上的名酒,挪挪架上的陈列和摆饰。我看见自己跟丈夫的合影,立刻想到李桐犹豫不太愿意到家来幽会的理由,便把合影给收起来,放进抽屉。
同时,我盘算着如何把卧室里挂的、张董事长与夫人结婚十年的大幅纪念照,也遮掩住。以免李桐到时候在
上,看见董事长盯着他,心理产生障碍而不能
举,那才扫兴呢!“李桐啊,李桐!为了你,我真是连丈夫的脸都不要了!”
最后,我到大沙发边,弯
把几个大软垫扶扶正。将咖啡桌上的杂志摆摆整齐。还特地从书架里,挑了本
体艺术摄影的画册,放在最上面。
作为自己跟他在客厅里消磨时光,助兴的道具。黄昏六点多将近七点左右,我打起愉快的心情穿好衣服,戴上简单的珍珠耳环、项链。
还在黑色薄麻衫领口别上一只嵌珍珠的银别针,提着皮包,就准备要去不远的购物中心了…出门前,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把门窗都关好,以免坏人闯进家里。就在我把客厅的落地玻璃门拉开,朝后花园张望了一下,预备合上、将门锁扣好的刹那。一个灰黑的人影窜入我的眼帘!“啊!”
我被惊吓得还来不及发出叫声前,就被这人影一把扯了住。“唉…”而我才叫出的声音,却被他迅速捂在我嘴上手掌闷着,消失了。
我吓得全身战栗,两腿无力,虚
般地垮了下来,同时发现自己的双臂已被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挟持着,被他从肩膀用力往上提,而脚
都离地悬空了!“天哪!不…”
我脑子里大呼起来,可是喉咙却僵住似的,发不出声。连心脏都几乎要从口腔跳出来了!那种恐惧和惊惶,就像在瞬间醉倒了似的,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受。
而就在同时那短短暂的几秒钟里,我被这壮汉从玻璃门口,推回到屋里的客厅。“不!不要”但我终于叫出口的,也只是喊出的一声“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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