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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因为仰起头
 他赞美我,同时手指开始、灵活挖弄。我乐得迸出眼泪,连连呜咽中还不忘向他道谢。勾在凳缘的脚背使足气力,把股抬得更高,扭得更带劲儿。

 “告诉我,你这个,除了叫,还叫什么?”达央竟然考起我来!“叫…叫户…小…小…还叫……”我应考般,急迫回答。

 “嗯…好…金柏莉的小…真好!”达央英语流利夸赞我的,令我格外‮奋兴‬,更不要脸、主动对他嘶喊着:“后面…后面的叫…眼…”同时紧缩门、引他注意。

 “啊!还以为你们中国人、日本人管它叫‮花菊‬蕾哩!”他还“纠正”我。“可是‮花菊‬…英文好难念,听来也…别扭…反而不感…”才解释到一半,门就感觉达央另一支的手指,在那儿凹坑里顶呀顶、转呀转的活动。我立刻高昂娇呼、低沉异样的呜咽齐来,抑扬顿错地呼喊:“唉呀…你也进去…戳进我…眼里…”

 两个孔道同时被手指的快,顿时袭卷全身。我连连颤抖、痉挛不止地振动。但真正令我口里、心中的呐喊齐鸣、更迫切激动的刺,却是来自达央不知何时已附到我高翘的上、呼出滚滚热息,以火烫的嘴、刺肤的胡须,在两片瓣上磨挲轻吻。

 和伸出又又滑的舌头,在股沟里的弄了!“啊!天哪…达央…达央喔…你竟…竟我的股啦…”

 真的,我简直想不到、也想都不敢想,他竟会这么…这么会合我的喜爱,以感无比的嘴,亲吻今天才初次与他认识的股…我欣喜若狂、疯了似的,语无伦次起来:“哦喔…

 哦…达央…你太好…太了…我…股需要人…好需要人育…”达央的吻,使我陶醉得脑子不管用了,虽然不是嘴对嘴的接吻,却足以令我昏天黑地、陷溺于纯属感官的刺,不断沉沦、坠落,失了身处何方。

 浑吨中,连自己的‮体身‬姿势、器官感受,都搞不清、也忘掉是怎么回事儿,直到我尖声大叫:“哎哟啊…唉哟…你得乐死我…乐死了…”

 我双膝由跪凳下滑,垂着的上身几乎跌落地面,再也无法举自己高翘的股时。我骤然惊醒,慌张而惨兮兮地喊着:“啊!不行了…人家…不行了…”我挣扎着想跪回凳子上面。

 听见达央急促低声令道:“抓住红绳子,金柏莉,抓住绳环!”我这才恍然大悟,那对系在两圆木柱上的布绳环,原来是作什么用的了!迅速挣扎、撑起上身,赶紧一手抓住一边的布绳、把‮子身‬拉吊起来,才维持跪在凳上的姿势。

 我连忙回首、对身后的达央急得要死、嘶声问道:“这样子?是…这个样子吗…?”希望他快点再吻我的股。“对,就是这样!”他讲完,就吻回到我上。

 我拼命紧抓布绳,使俯着的上身悬离地面,但是为了维持股高举的姿势,必须两肘折曲、双臂用力,才提得起半个‮体身‬的重量。

 不一刻,就累得出好多汗来。只好又调头、向达央诉苦,说没气力了!他看我可怜兮兮,建议我把手腕套进绳环里、让它吊牢,就能省力不少。

 并解释着说:“如果我对SM的行为有心理障碍,不愿意作也无所谓,反正求个享乐嘛,也犯不着吃太大的苦。”我想了想:《反正为的是享乐,才什么都愿意尝试,而这种双手套进绳环,也算不上是什么“綑绑”行为吧?!》我就依他建议,将两腕穿入布绳环、反手抓住,然后,再度俯身、翘,接受他的亲吻、

 ***漫在“香艺亭”茅屋里的黑暗,已不再黑暗,反而变得十分鲜明耀眼。

 彷佛成了另一个放千百彩光茫、无穷缤纷灿烂的宇宙。加上檀香薰烟袅袅、蝉鸣鸟啼不绝的声光背景,渲染着达央和我所作的、奇异行为。

 是一种说也说不出、却极其崭新的经验。大概只有在峇里岛、这个人间海角的世外桃源,才会发生、才有可能吧?!尽管这时候我的‮体身‬姿势极为不雅、甚至可说非常可怜。不但四肢因为跪、吊而疲惫不堪,连、肚、腔也阵阵发酸,几乎像受刑般难以忍受。

 但是对比着达央在我部及‮处私‬吻、把玩,带来的感官刺。和他甘愿以、舌接触我最隐密、最不能见人的器官与孔道,予我心灵的震憾。

 这丁点儿的难受,就变得亳不足道、要怎么忍都得忍下去了。但怪就怪在,‮体身‬某部分的难受,伴同其他更感部位的强烈刺时,那种难受,却会变成好怪异、好奇妙、不可言喻的感觉。

 两者并存,既似苦乐对比、织,却又若彼此加乘、增添,最后,高连串袭来,汇成难以形容的极度快,轻而易举就完全摧毁了我整个人的意识与神智。

 现在,我回想当时,企图形容、解释自己的心绪感受,可是怎么也形容不来、解释不出个理由。只能说那天下午,我所体会到的,一辈子都不曾经验过的。所作的行为也是前所未曾的荒唐事。

 和峇里岛的男,像情人、像妇一般作爱、、戏谑、‮态变‬。***“哦…达央…达央…你好会…好会…玩我的股喔…我简直要被你搞疯了…舒服…死了!你那舌头逗得我…连眼都感死了!天哪…哦哟…天哪…”

 我两臂伸开,手腕套在木柱上的布绳环里、悬吊着自己上身。底下,以跪姿朝天高耸的股不断‮动扭‬…愈来愈‮奋兴‬、愈来愈大声喊个不停。

 达央手指在我道里的动作愈来愈快。还加了其他手指捻弄核、。和着发出唧吱唧吱喳的水声。他的手不时碰触我‮腿大‬内侧,可以想见整支手一定都淋得的。

 但他弄我门、股沟的舌头更要命,一会儿轻挑细扫、一会儿紧贴缓移,又夹着一、一,吻得“吱吱啄啄”的音响!害我连连唉声呼唤不算,更渴望他把我瓣剥得开开的、舌尖戳进门里面…

 道被手指,引得我‮子身‬一前、一后摇。双腕吊在布环里,虽不像被绳子绑缚那么疼痛,但也渐渐麻痹起来。为了稳住‮体身‬、为了让达央的舌头门,我不顾绷在膝弯的袜几乎吃进里,尽力分张两腿。

 直到双膝又快要从不够宽的跪凳上滑下来。才本能反应,两手紧握木柱,像撑拐杖般、继续维持着难看得不堪入目的姿势。

 这时,达央叫我干脆别跪了,要我两腿大大分开、站在凳子上方,把股维持翘好、让他一面舌门、一面指道。我欣喜若狂、立刻照作,提起一腿,任他将绷卷成环的袜、丁字退出脚跟,挂在另只腿上。

 然后,大大分开腿、立在跪凳两旁…姿势刚站稳,就回首娇声祈求:“嗯…达央宝贝…快!我的…门吧!”达央果然如我所望,剥裂开我的两片瓣、扯得好开好开。儒发烫的舌尖眼凹坑。

 刹那间,我引颈长啸地叫出:“哦…呜啊…好达央…你的舌头…好好喔…”脑中映出自己股眼为达央呈现的模样,像看见一条吐红信的蟒蛇,正用它灵活、有叉的舌尖,在门口上勾勾、戳戳,扫来扫去,逗得我‮奋兴‬无比。

 当他胡须刮磨我的丘,嘴眼、舌尖抵着一顶一顶时,更令我想到那条小蛇正费力地企图钻入、彷佛要进到‮体身‬里似的!

 被强烈刺、无法控制旋、摆,我全身也像条蛇般‮动扭‬起来。清楚感觉儒的门被滑溜溜的舌头、戳呀戳时,莫名的感愈来愈强。

 渴求进入、占满空虚的望也愈来愈迫切,终于忍不住高喊:“啊…宝贝…达央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同时感觉自己紧握两木柱、支撑上身的掌心,想要抓住男人的具而奇难熬。

 猛然悟到手里早就抓住的,正是圆柱刻成蟒蛇的颈部啊!我顿时火更炽,仰起颈、猛甩一头发,心中大叫:《天哪!这…这是什么感觉啊…?这么多可怕的…蛇…居然也会教我感!我一定…‮态变‬死了…可是…

 可是…我要…我要…我还要啊…》尤其,因为我仰起头,正好瞧见那抱住长发女人的神像,两手扒开她股的底部,好明显、好清楚就看到在她里、又又大的具。

 我幻想自己变成了那个长发女人,而达央就是那个神。被我紧紧攀住,‮腿双‬绕于肚、迅速甩动股,像典型的妇、心中用英文喊着:《啊…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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