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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早给练出姐姐
 谭妈便驮着靳童,爬进电梯,回到了二楼客厅。这点让靳童相当满意,她只要踩谭妈背两下,谭妈就知道去哪,十有八九不会理解错她的意思。靳童扶着范璞的肩,从谭妈背上下来,樊樊站起身扶妈妈在沙发里坐下,马上又于沙发侧边跪好。

 谭妈迅速地退后,足足和趾趾马上爬至跟前,捧起仙子妈妈的脚,动作麻利地用嘴将仙子妈妈脚上的鞋袜给下,含住仙子妈妈的脚趾大口,那个火急劲就象再迟一秒钟哪怕,仙子妈妈的脚便要难受死一样。

 俩孩子仙子妈妈脚丫子那劲头,更象几天没吃到东西的人,突然遇见了香的白面馒头一样!

 那谭妈刚来的第一天,就因为没有及时地让开,被仙子一脚踹在头上,又细又长的金属鞋跟,把她额头划出个大长口子,皮翻开血如注。范瑕急忙带谭妈上医院了四五针,前天才拆了线,额头上却留下伤疤。

 森森空的地下室就剩下小瑛瑛一个人,全身布满鞭痕地跪在那儿,双臂仍吊在两边钢管上,嘴里还头。

 范瑕下班回到家伺候完靳童,已经半夜,提着医疗箱来到地下室,先把瑛瑛身上的伤口给处理一下,上了金创药,又给打了一针消炎针。

 瑛瑛敢使唤范璞和樊樊,却不敢对范珏和范瑕发号施令。范珏当然也不敢欺负瑛瑛,因为范珏还要靠爸爸供她吃穿上学,只有忍气声荷花对她的辱骂。

 范瑕却是这家里唯一敢打骂瑛瑛的人,甚至敢和荷花互打,所以瑛瑛平时怕范瑕,不过范瑕虽然和荷花有矛盾,倒不跟瑛瑛一个小孩子计较,或者说对瑛瑛并没有仇恨。

 “现在仙子妈妈是这个家的女王,再没你那个娘护着你,你要想不挨打就放识趣点!爸爸接你回来是要你给仙子妈妈做小使唤丫头的,你敢不乖乖伺候仙子妈妈,别说挨打了,爸爸就再不要你这个女儿!”范瑕一反常态地对瑛瑛表现出关心,把瑛瑛嘴里的头给扯出,边给瑛瑛伤口上药边说道。

 瑛瑛经这顿打早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懵懵地点头。要是年龄大的孩子,她宁可不做对自己亲生女儿毫无半点人的爸爸的女儿!

 可瑛瑛才六七岁呀,非常怕爸爸不要她,这比挨打还让她感到害怕。“仙子妈妈那美脚丫多么香!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再敢嫌妈妈的脚臭,看我不把你的鼻子舌头剪掉!”

 范瑕把个医用剪刀在瑛瑛的面前晃着,非常严厉道。“以后妈妈把香脚丫伸给你,你要象饿狗扑食一样抱着妈妈的香脚丫儿热情亲吻、嗅闻!”“姐姐,瑛瑛知道了。瑛瑛再也不敢了。”瑛瑛屈服道。

 这顿打给以前从未挨过什么打的瑛瑛心理造成‮大巨‬恐惧,但这还不是瑛瑛主动伺候靳童的主因,最关键的是瑛瑛看到全家人、包括爸爸和姐姐范瑕在内都心甘情愿地给仙子妈妈做奴伺候仙子妈妈,这让她坚定地认为伺候仙子妈妈是光荣的、幸福的!

 瑛瑛就那样双臂被吊着跪了两天三夜,直到第三天早上,爸爸才来把她放开,给她拿套为她定做的仆人装,让她穿上。

 然后带她到一楼厨房,给她喝了一碗稀饭、两片面包,一杯靳童的晨,一杯靳童昨晚洗脚的牛,此刻瑛瑛哪还去管那好喝不好喝,捧起杯子一口气给喝了,至于那洗脚牛,瑛瑛觉得很好喝…

 当然很好喝啦,靳童洗脚的牛,是高级进口婴儿粉冲兑的,只带那么丁点脚丫子的臭味儿,竟令人感觉那脚丫子味有种特别的“香”

 “嗯这样才对!你看仙子妈妈的、洗脚牛有多么香,多么好喝!好好地伺候仙子妈妈,你会觉得很幸福很快乐的!”

 树人‮摩抚‬瑛瑛的头表扬道。瑛瑛此刻就感到好幸福!爸爸的‮摩抚‬和表扬,让她感到好温暖!就是以前爸爸也很少这样‮摩抚‬她。瑛瑛重重地点了点头。树人代谭妈负责照顾小瑛瑛。谭妈也就多了个给小瑛瑛洗衣服的活,让她带瑛瑛,她倒觉得有事做了。

 靳童并不急于让瑛瑛伺候她,也是给瑛瑛一个养伤、反省的时间。瑛瑛晚上就睡在地下室木笼子里…由于足足和趾趾睡的笼子再多个人就比较挤,范瑕又定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木笼。

 瑛瑛每天除了吃饭、如监狱里犯人放风一般在规定时间上去到阳台、院子里晒太阳、跑步做体锻炼‮体身‬,其它时间都在地下室里。

 每天早晨,服侍了靳童‮夜一‬的足足和趾趾,吃过早饭就回到地下室,也不瑛瑛说什么话,钻进木笼子就睡她们的大觉。等中午靳童回来,她俩早早上去伺候。下午靳童出去她俩回到地下室继续睡大觉,晚上则要伺候靳童‮夜一‬。

 谭妈每天负责叫瑛瑛上去吃饭,陪瑛瑛在院子里跑步锻炼。谭妈则让阿花帮她把太师椅绑系在上,还上沙袋,背上还放大半碗水,在院子里练习爬行。阿花自持年轻‮体身‬壮,她也无把靳童从背上摔下来之虞,不屑象谭妈那样练习。

 阿花虽然个头不高可体重比靳童还要重些,驮靳童根本不费力气。瑛瑛看到谭妈吃仙子妈妈的仙屎,就象吃臭豆腐那样津津有味儿!

 至于仙子妈妈的那香、洗脚牛,谭妈、阿花根本喝不到!就是仙子妈妈的仙屎,也有范璞、月儿抢着吃呢!樊樊也跟她说:很喜欢吃妈妈的仙屎,只是她的嘴要给妈妈清理、给妈妈当盂,妈妈不准她吃屎。

 瑛瑛现在不敢再欺负樊樊了,樊樊对瑛瑛以前的所做所为也不记恨,她们俩倒成好朋友。樊樊为自己和瑛瑛的地位平等而开心,瑛瑛则为樊樊不记她的仇而愉快!“樊樊姐姐,你的脸怎么紫了一大块呀?疼吗?”

 瑛瑛‮摩抚‬樊樊微微肿起的脸蛋儿问。吃中午饭时瑛瑛和樊樊畅快地边聊天。上午靳童睡到十点才起,吃过早点去忙筹办公司的事了,中午没回来。范璞和樊樊服侍完妈妈,去上学早已经来不及。范璞也连早饭都没吃,去学校找高霜商量成立她们的“丫鬟帮”

 “嘻嘻是妈妈掐的。妈妈的手好软好呢,掐的一点都不疼,还好舒服呢真的!如果妈妈用指甲掐,那就有点惨啦,指甲掐进里疼呢,可再疼我都一动不动让妈妈掐,倒怕把妈妈那长指甲别折断了呢!那我罪可就更大了要受重罚呢。”

 樊樊‮摩抚‬着掐紫的脸颊美滋滋地说,那动作表明她的脸其实是疼的,但她确实是觉得享受。樊樊很小的时候在‮儿孤‬院里,脸经常被阿姨掐,早给练出来了。

 “姐姐,仙子妈妈咋不叫我伺候她呢?是不是仙子妈妈、还有爸爸不想要我了呀?”瑛瑛悲悲切切地哭道。

 “不是呀你得自己主动伺候妈妈。妈妈回家来,你就上前去亲吻妈妈鞋尖。如果妈妈把鞋了,你要赶紧把妈妈的脚捧在脸上闻!“樊樊象很有经验似地教瑛瑛道。

 “哦?我知道了,姐姐。”瑛瑛点头道。“瑛瑛啊,你仙子妈妈的仙脚丫你闻闻香味倒没啥,可不是你想的呀!

 你没见你爹都不能随便你仙子妈妈的仙脚吗?我倒觉得啊,你仙子妈妈下的香袜,你应该放嘴里嘬、放鼻子下闻。”

 谭妈虽然才来没多长时间,却瞧出了门道。在瑛瑛还未伺候靳童,又遭姐姐范瑕一顿打。瑛瑛是来用嘴为靳童清理经血的,范瑕估计瑛瑛一开始仍然会象不适应妈妈的脚香一样,猛然接受不了妈妈经血的仙香味道。

 范瑕不允许瑛瑛再惹妈妈生气了,未雨绸缪地先把沾有妈妈经血的卫生巾拿给瑛瑛,叫瑛瑛把卫生巾上的经血吃干净。

 果不出范瑕所料,瑛瑛拿着那卫生巾才了两口,就恶心地差点呕吐了。“你这小货,娇气还没退干净?这要叫你去给妈妈清理户,还不把妈妈给气死!妈妈这经血可是仙物,你竟敢恶心?”

 范瑕抓住瑛瑛的头发就把瑛瑛的脑袋往地下室的水泥墙壁上狠撞。“姐姐我不恶心呀我不恶心!我愿意吃仙子妈妈经血…姐姐你别打我呀…“瑛瑛挣扎哭喊哀求。范瑕只管把个瑛瑛脑袋往墙上连撞十几下,瑛瑛的额头都给撞出个大血包,直到给撞昏过去!范瑕象拖死狗一样把瑛瑛拖到水池旁边,舀凉水给瑛瑛泼醒。

 然后将瑛瑛的头按进水池,瑛瑛憋的差不多了才把瑛瑛的头提出水面,等瑛瑛大几口气,再给按进水里…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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