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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手心汗湦一片
 雨水兀自滴滴答答地落在屋顶上,两人身上都带着尚未消退的靡气息,薛怀光没有答话,刚缓过神来的他脸上神情微微难堪地蜷缩着‮体身‬,僵着脸,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李凤吉,刚才他已经拼命忍耐着了,不让自己哀求李凤吉,这已经是极限,至于其他的,薛怀光实在是顾不得了。

 李凤吉伸手拨开薛怀光脸上粘到的一缕汗凌乱的发丝,然后将薛怀光抱了起来,薛怀光微微一惊,但僵硬了一瞬之后,他就放软了‮子身‬,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接纳了李凤吉的拥抱,靠在李凤吉怀里,就像是一对彼此拥有的爱人一般,

 李凤吉搂着他温热的、的身躯,柔声问道:“还疼么?本王看见你了血,还好并不多。”“…没事。”

 薛怀光沉默了片刻,才吐出两个字,这样的薛怀光看在李凤吉眼里,就是一副别别扭扭的样子,像是少年人面对恋人时的那种矜持又尴尬的姿态,这让李凤吉的心都随着这个自以为是的答案而变得软软乎乎的,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亲了亲薛怀光的耳朵,柔软地拥抱着对方,道:“以后渐渐就好了,做得多了就不疼了。”薛怀光闭上眼,没有说话,他贴着李凤吉的膛,恍恍惚惚地想着,也许自己最终会被这爱恨情仇的孽火烧成灰烬也说不定。

 窗外小雨稍歇,李凤吉‮摸抚‬着薛怀光那光的脊背,道:“这雨下的,本王才注意到。”窗户没有关严,有风吹进来,室内情事过后特有的怪异气味也随之散了些许,李凤吉将薛怀光抱在怀里‮抚爱‬了一会儿,就起身唤人进来伺候,薛怀光像是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他原本以为李凤吉会再次拉着他寻作乐,因为他知道李凤吉还没有尽兴,谁知李凤吉却并没有急于望,莫非是想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

 不过薛怀光到底没有多说什么,也自然不会拒绝李凤吉的这种体贴,薛怀光承认,现在的自己,尽管恨着李凤吉,却也泯灭不了对李凤吉的爱,所以他在潜意识里珍惜着一切能够与李凤吉平静相处的时光,因为这一切注定在未来会被狠狠毁灭。

 本来快要停的雨,不知怎么又开始下得渐渐大了起来,李凤吉从浴室回来的时候,雨水砸到外面地面上的闷响非常密集,李凤吉穿着一件大红通袖软衫,走进房间里,薛怀光坚持不肯与他共浴,刚才李凤吉就让人在屋子放了浴桶,让薛怀光在里面清洗‮体身‬,李凤吉一向治家严谨,跟在他身边伺候的人也都是嘴严可靠的,没有哪个敢把李凤吉与薛怀光之间的‮密私‬事情出去。

 正在这时,刚洗了澡、坐在换了崭新褥铺上的薛怀光不经意间抬头,就看见披散着头发的李凤吉从外面进来,擦得半干的头发很随意地往后披着,有一两缕碎发垂在前额,挡在右眼的前方,李凤吉神色慵懒,眼皮微耷,显得有些懒洋洋的,意态闲适。

 一瞬间,薛怀光的神情有些恍惚,看着这个向自己走近的人,仿佛看到了那个与自己相处了许多个夜夜的人,只不过此刻李凤吉那张笑的年少面孔让对方与后那个最终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冽气质的男子区分开来,薛怀光的‮子身‬就僵硬了一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时两人视线相,年少的李凤吉蓦地出了一个明亮的笑容,那漂亮风的双目当中仿佛缀满了繁星,意气风发,看得薛怀光心脏一,那是柔软又心痛的感觉,一丝丝地将他淹没。

 接下来,李凤吉没有再次搂住薛怀光求,当薛怀光终于忍耐不住睡意,意识在李凤吉怀里渐渐完全沉入黑暗之际,他依稀感觉到李凤吉将下巴搁在了自己的头顶,轻轻蹭了蹭,低声叹道:“真好…”

 下半夜时,屋外的雨忽然又大了起来,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来,惊扰得正在做梦的薛怀光忽然从梦里醒来,他迷糊糊地想起刚刚的梦里似乎满是花儿的香气,美好又宁静。

 这样的梦,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薛怀光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紧贴在李凤吉怀里,他慢慢挪动了一下,越过李凤吉的肩膀,就看到了窗外的雨,的风从外面吹了进来,带着几分热。

 看了片刻,薛怀光收回视线,房间里还燃着烛火,暗得有限,视野还算清晰,李凤吉的面孔几乎近在咫尺,薛怀光心里模模糊糊的,他睁着眼睛看了会儿李凤吉。

 然后手指忽地动了动,似乎想要去‮摸抚‬李凤吉的脸,但下一刻,李凤吉的眼睛却忽然睁开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与此同时,李凤吉突然翻身住了他,长发垂在他脸上,眼里分明是淌的情

 ***窗外连一点些微的月光都没有,只闻雨声,室内却还亮着暧昧昏黄的烛光,照着屋里的布置和摆设,也照着上正纠在一起的两个人。

 李凤吉一双被情浸染的眼睛简直要滴下来,他一向偎红倚翠,风多情,美人见过不知多少,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竟会对一个男孩子的‮体身‬痴不休,他茎一次次齐入身下少年的,肠道里面的被一下下地挤出来,发出“噗滋噗滋”令人耳热心跳的声音,两个沉甸甸的卵袋前后剧烈摇着,用力拍击在少年浑圆结实的股上,白皙的股已经微微泛出粉红色,那正被巴大肆干的眼儿还很稚,并不会婉媚合,曲意承

 但是在那紧凑的道本能的挤排斥下,‮魂销‬的滋味已足够让李凤吉十分畅快。“慢点…太深了…别再、别…凤凰…”

 薛怀光沙哑着嗓子,从齿间断断续续溢出艰难的话语,李凤吉的茎实在太健硕持久了,硬是开了他本已恢复紧闭状态的口,干得眼儿犹如一朵盛放的花,那表面起的青筋十分炙烫,恶狠狠地‮擦摩‬碾过他体内感细壁,让他又痛又又酥又麻,几乎支撑不住想要向李凤吉求饶,求对方不要再这么‮磨折‬自己,但仅剩的理智又让薛怀光万万不肯如此,他的口被成了一朵仿佛正在分娩的花。

 而那进进出出的茎就是花分娩出来的物,薛怀光两手抓抠着李凤吉的脊背,一道道红痕留在那白皙的皮肤表面,李凤吉却仿佛浑然不觉似的,依旧得丝毫不见停顿,薛怀光勉强睁大了眼睛,看到李凤吉正低头瞧着自己,那样含情凝睇的样子让薛怀光几乎产生了错觉,就好像自己是这个人放在心尖儿上深爱着的人一般,

 他怔了怔,忽地惨然笑了笑,就算是在这种绵的时刻,这个人也还不忘如此投入地演戏么?怪不得自己当年被哄得死心塌地,就此万劫不复。

 “嗬…”李凤吉的喉咙里模糊地迸出断断续续的舒叹息,烛光中,身下少年的‮体身‬被映照出玉白色的肤光,那青涩的菊已经被得渐渐柔顺多情,半推半就地将他的入吐出,李凤吉可以清楚地看到薛怀光粉的菊已经红靡丽,被大大撑开着,里面着的壮柱体把紧眼儿挤得快要撕开似的,窦都往外微微凸起了,腔里的被挤着渗出,将巴涂抹得闪着油亮靡的光泽,当一进一出地埋进少年那泛着水光的眼儿里时,肠道里重峦叠嶂的壁不断动收紧,当头蹭刮着媚时,媚也在挤身和头。

 而且里有充沛的水,巴浸润在温暖粘稠的汁里,被泡得又酥又麻,从头到茎身的每一寸都被细致地伺候到了,那滋味让李凤吉舒得几乎要呻出声,他低头咬住薛怀光不断息的嘴,将大的狠狠顶到薛怀光菊心处的上,一个劲儿地连续撞击,顶得薛怀光浑身痉挛,面痛苦崩溃之,在他身下无力地挣扎起来,

 “呜…呃呜…”薛怀光面色涨红,浑身都颤抖着,然而李凤吉将他牢牢住,不但‮体身‬动弹不得,就连嘴巴都被李凤吉含住,叫不出来,

 李凤吉似是受了蛊惑一般,掰住他的腿向外大大张开,几乎把他的腿掰成了一条直线,若不是习武的‮体身‬柔韧极佳的话,换成一般人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摆弄,在薛怀光的闷哼声中,李凤吉间的大巴狠狠去捣弄他那柔滑的,薛怀光的手指在李凤吉背上蓦地攥紧,指甲刺破了肌肤,无力地承受着李凤吉进的顶弄,内腔的媚巴反复的干下已经感到了极致,发出一阵阵不由自主的瑟缩。

 而随着两人的器结合的部分不停地‮弄套‬,水声与响以及‮擦摩‬声连续不断地织在一起,汁淋漓。

 “呜…不、不…”薛怀光已经被铺天盖地涌上的快和痛苦刺得头晕目眩,他的手心汗一片,在李凤吉背上搐着又抓又摸,却再也发挥不出什么力气,仿佛一头终于被驯服的豹子,再也伸不出锋利的爪牙。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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