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反正都是一样
我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我可以独自坐在一张铺着红格子
单的小
上,要只是我己自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地躺下,再往我精⾚条条的光⾝体上裹上一条⽑茸茸的大毯子。
要道知,在这四年里大家准许我用庇股坐下是都
个一大恩惠呢!
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那个大枕头和那条毯子。
我是个一真正的奴隶:我有没一分钱的人私财产。个一人独自生活的那些必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再加上挂在上面的⽑巾,这是都我的同事们送给我的。
不过们他反正不会送我⾐服和裙子,以所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有没⾐橱。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一面木纹框的小镜子,阿卡送给我的。
对着它着看
己自的脸发呆,听着外面池塘里传出来阵阵蛙鸣,真会让我想起上大学时的女生寝室来。中间样这的小天地还要被打破次一。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夹好书签,慢慢地走过空场去,我要去当着生学的面挨那二十下鞭子。
打完了后以全⾝都痛,我费劲地把一大堆铁链从地下搬到
上,往
头靠下接着看书。又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
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比方说《我是如何搞垮巴林行银》,不过更多的是还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
我尽力试着沉浸到里面去,⿇醉己自一小会儿。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我的门是有没锁的,不过来作客是的斯文的教师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用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己自,不要从
上跳来起跪到地下去
接来人,那经已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
在这里我可以只从
上坐起上⾝来,用戴着铁铐的手抱着膝盖轻轻说:“是谁呀?请进来吧。”
音声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可爱极了,是于,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有没椅子,他就只好坐到
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说地:“在看什么书啊?”
一边手就放在我的膝盖上了:“哎呦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老实一点坦⽩,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
,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样这的小地方,到了晚上人男们会很无聊,要是们他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
然后顺着
边朝我移动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去拒绝的。要道知,们他本来有权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庇股来。
和营地的那帮家伙相比,们他可要温柔得多了,阿卡老师经已在
着我的啂房了,“哎呦,你的大
子可真耝糙啊!”就算他里心
在正那么想,他也有没说出来。
那时我的啂房经已被完整地剥过次一⽪了,上面横着竖着満是刀劈斧凿一样的斑痕,像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他像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是这
们他每次都玩的老花招:找那个值⽇的生学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然后我就把他的⾐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
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会一儿,不过他没法把⾝子下面的姑娘那两条腿分得更开一点。
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了为照顾们他,我得把膝盖朝外翻,以便们他能完全揷⼊我里面,我也不能把腿伸来起勾住他的⾝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六个单⾝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且而每个一人在个一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们他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
不过我从来有没问过们他。们他
道知我从来吃不
,这时候总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和果汁来。做完了后以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人男怀里,像老鼠一样拼命地吃。
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会一儿书。除非是…就像今天。我在小阿卡的腿大上动了动⾝子,他朦胧地咕噜着:“青青?”我转过⾝来环住他的
,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绕在他的肚子上。
他坐在
边往后靠着墙,过了会一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次一竖立来起,顶到了我的肋骨上。我沿着他的肚子
上去,朝上着看他的小眼睛:“你想试试奴隶姐姐的嘴吗?”
他连气都
不过来了,我跪在他⾝下慢慢地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菲腊在区府政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
头给他念人男杂志里的⻩⾊故事,他己自则脫光着躺在
上做⽩⽇梦。
在那些故事里,被強奷的女人会次一接着次一没完没了地达到
⾼嘲,那
本是瞎说。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连续地被奷污几十回,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地听任们他
搞,要是们他每个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次一的话,我哪里有还力气活到今天?
一般我的⾝体
本就有没反应,最多是⾝体有点发烧、
道壁菗动两下而已,那些人男们在我⾝上狂喊
叫着扭来扭去是们他的事。女人的⾝体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东西,就连我己自都控制不好它。是只
个一月中会有那么两三次。
突然地会得觉特别地要想,从心底里颤抖着出来望渴要人抱紧我。不管那时正好轮到我⾝子上是的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巴莫。
那几分钟里会得觉爱他爱得要想大哭出来,哪怕让他下狠劲地打死我也心甘情愿。在学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那样:后最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西全咽下去了。
们我两个⾚条条的⾝体
在起一挤在那张小
上。“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紧姐姐呀!”我握着他的手数我⾝上的鞭伤,一条一条地发粘。“姐姐全⾝都痛,”我哼哼唧唧着说:“里心也痛。”
他始开给我
来起,一直
到庠得我笑出声来:“在现不痛了,…明天就是周末了吧?”周末晚上有没晚自习,生学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带着两副脚镣沿着镇的中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两边一闪一闪是的居民家里昏⻩的灯。
五十多个弟兄在等着我呢!个一星期没见,我叉开腿躺下后以,直到明天中午前就用不
来起了,这跟我去过每天回营地,陪着士兵们懒散地玩儿上二、三十回可不一样。
人男们狂暴得就像一群狮子。中午们他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一点来第二轮,这一轮就有花样了,用我的庇眼啊,叫我爬来起用嘴
啊什么的。站在旁边着看等着肯定很无聊,是于围着的其它人再想主意磨折我,我正含着个一小子的
茎,后面的人就用香烟头烫我的肩和背。
样这再做上一天夜一,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我的弟兄见我没什么反应了。
就会不⾼兴,士兵们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杆上去,找了个铁⽪漏斗揷在我的
道里,拿着热⽔壶往里面倒开⽔。
还好是隔夜的,们他也想不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有还,等会儿⼲我的时候可让我痛得直叫。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像被钉住了尾巴的泥鳅似的甩过来甩去过:“哎呦啊…停手吧…哎呀呀…女奴隶愿意做呀…哎呦呦…
愿意…愿意…好好做啊…“开⽔从漏斗上面満出来,顺着腿大
流到我的肚子上。一般们他并不肯样这罢休,还会把我翻去过,再用同样方法烫肿我的舡门,顺便带上整个庇股。
把我开解后,这些疯子再挨个地爬上来做到半夜里,我就像被刀子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们他就要样这才得觉开心。生学们早就看遍了我光⾝子上的每一道皱纹了,可是礼拜一我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大家就都转过⾝来发楞。
我被开⽔烫坏的整个光庇股又红、又肿又淌着⽔,定一可怕极了,这天早上我该上五班的课,我站在讲台前面低头看己自的下半⾝,坐在教室里的生学们也跟我一样紧盯着我的腿大
。
在那中间,我的一对红彤彤的大
像是吹过气似的
在外面,里里外外渗出来的汁⽔淋漓地向下流了大半条腿,靠左那半边还隆起了个一晃
着的大⽔泡,我有只对着们他苦笑。
这还是不最狠的那次一,那次一是大半个月后以。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士兵
扫兴说地:“到明天就没洞洞捅啦!”另一位说:“们我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
们他把一条竹竿剖成细条条,我的两条腿被们他朝天曲来起按住,细竹条夹进了两天下来我经已涨痛难忍的
下面。
“小⺟狗,你马上就要汪汪地叫了!”大家着看我笑,我听天由命地闭上眼睛。南方人喜
用竹子,对我用在这里是还头次一,反正是都一样,两年⾚裸的奴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痛没忍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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