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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这还不是主要
 因为其原理是通过人为的方法使人体器官功能发生紊乱,使血中氧气减少。导致大脑短暂缺氧,出现窒息。其窒息后的感受类似于人在死亡的边缘的感觉。

 在这个窒息过程中,受体会有一些奇特的感受。这些感受因人而异,有些人会有轻飘飘的升天的感觉。有的人则会产生强烈的幻觉,想起以前根本想不到的事情。

 “你是说?”姐夫眼睛一亮,“验尸能够证明吗?”“可以,但是还要检查一下死亡时的衣物。”曹教官说。“你们几个把大威的遗物拿出来,”姐夫队小组的一个成员说,为了破案大威的随身遗物没有还给家属。

 “你的意思是说,大威是为了窒息的刺才把绳索套在自己脖子上的?”当曹教官戴上手套,准备翻看大威的物品的时候姐夫在一旁问道。“我还要再看一下尸体。”曹教官说。“这从遗物上可以清楚的看出来。”

 看到大威光溜溜、冰冷冷的尸体从太平间的格子中拉出来后曹教官说,“虽然茎已经收缩,但是头上还带有少量干燥后形成的膜状物质。说明他刚刚,‮体身‬还没有移动,生命便停止了。”

 “如果他走动了,内会将头‮擦摩‬干净。刚才你已经看到他内斑位置非常靠下,甚至都到了后面门的位置了,说明溢出的时候,茎处于充血膨的状态。如果被别人勒死,他应该大小便失,而不是需要一个过程,而不是靠人死后肌松弛所能达到的。”

 “整个过程应该是这样的。”曹教官接着说,“大威在气愤之极的时候,追踪到了七楼,但是他无法接近若曦和CEO,他们有人保护。在极度失望中,为了强烈发他的望,或是他想得到一条平时想不出来的报复手段,他选择了窒息这样一条途径。”

 “他进入女厕所是因为要从那里获得异信息素的刺,具体地说就是若曦上厕所的信息。我们知道,若曦身上排放出的信息素是非常强烈的,她上厕所的时候更是如此。”“与以往不同的是。”

 曹教官接着说,“在手的过程中大威想起了什么并把它记了下来,但是也正是这一动作使他耽误了解套的时间。和那个农民一样,最终未能解开脖子上的索套。”

 “我明白了,这里有四层意思。”几个小时后,在听取汇报时,作为老‮安公‬的赵局长总结说,“第一层,我们认为是若曦,可惜不是。

 因为她没有那么大的力量,一个瘦弱的女人不可能控制住大威,完成不了这种一连串的动作,也不可能有这种心机。

 但是这里面有一点我怎么也弄不明白,我们接到了‮民人‬来信说,刘元的宋公明和山东的一个土著都认为织物上不可能留下指纹。那若曦的指纹是怎么留到绳索上的呢?”

 “那是老皇历了,污痕鉴定的指纹鉴定的指纹有很多种,一种是传统的油脂分泌物。其他还有诸如汗那样的化学痕迹,以及触碰后电子位置发生变化而产生的微弱的电痕迹。这种新的发现对显示剂的要求很高。

 新发现的痕迹类型要求使用的显示剂与传统完全不同,而且即便是从前的油脂指纹,它的显示剂除了最简单的滑石粉外,我们也全部靠进口。

 现在警校痕迹系已经研究出新的替代产品,新型雾剂。尸体皮肤上的指纹痕迹,织物上的划痕都可以检测出来,”姐夫接着解释说,“若曦的供述表明她和王护士长用的是同一个隔间,只是时间不同而已。

 当若曦看到隔断里有一个奇怪的绳索后,她害怕是‮窥偷‬设备,完全无意识的扶了一下,证明它是无害的。

 正是这一举动把她的痕迹留下来了,而女人上厕所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她们是不会向其他隔断里窥视的。所以她并不知道绳索的另一端发生了什么。”

 “噢,那好。希望你们尽快推广这些新技术。我们也近水楼台先得月,当然,咱们对群众的呼声还是要重视。对吧。”

 赵局说曹教官从后面捅了一下姐夫的眼。姐夫吐了一下舌头。“第二层,我们开始还认为谋杀案是大黄一伙所为,或是大黄一伙配合若曦做的,但是也不是,大黄他们根本就没有进医院,而是等在外面准备下手。”

 赵局没有发现警官的小动作,接着说道“第三层,我们认为是王护士长和徐小臣,虽然这是可能的,但是大威为什么没有反抗呢?这个根本就说不通。再说,他们也没有足够的准备时间,所以不会是他们。”

 姐夫他们仍然在听赵局总结。有些人不明事理,为了显摆,有事情总喜欢在领导的前面或女同事的面前,自己抢着说出来。

 这样的结果是你自己嘴头舒服了,但是用臭显的手段吸引被人青睐的目的绝对不能达到,而且适得其反,反倒招人讨厌,前途没有了,在办公室里应该学会闭上自己的鸟嘴。

 “这是这第四层意思,也是这个案子的结论。大威气愤之余作了窒息的活动,这一点可以从他的茎和‮衣内‬上的斑上得到证明。在这个窒息的过程中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并试图在最后关头把它写了出来。

 不过,他也因此失去了获救的机会。是这样吗?”姐夫和曹教官点头确认。“那他写的是什么?会不会是什么重大的发现?”赵局问道。

 “从前有个大科学家,”曹教官说到,“他在回忆一个美好梦境时觉得那个模糊不清的梦实际上是一次重大科学发现。

 于是他拼命的追寻那个梦。当一天终于重新梦到相同的场景时,他立即把它用笔记了下来。第二天,他看到昨天夜里的纪录时不笑了出来,只见上面写着”香蕉剥开皮更好吃“。”

 “这事我们还在查。看看是不是有用,不过据从北京来的那个女硕士说,与他们编程无关。”姐夫说。“你们继续查。只要不再纠徐小臣便可以了。”赵局说。

 “另外,这里应该再多一些证据,如此熟练,大威应该不是第一次作窒息这样的游戏。查查他以前是否有过这种经历。如果能查出来有,那证据便更加充分了。”

 赵局说,“捉拿大黄他们的行动还要抓紧,无论他们与这个案子有没有关系,他们都是一个‮大巨‬的社会隐患。必须除掉这个毒瘤。”

 赵局接着说,“这样,你们再努把劲。确定若曦与这个案子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没有你们可以通知他们,SC公司是我们市的投资大户,时间长了对咱们市不利。

 还有,徐小臣和王护士长的事情与本案无关,你们就不要再管了,男‮女男‬女的那点子事情,小节问题。让他们自己解决吧。”震动天南的一起惊天大案总算有了眉目。

 ***“你说说,警校这几天怎么了?”好不容易才松口气的姐夫对警校内的事情又开始大厅起来,他认定曹教官是个百事通,讲出的故事别人百听不厌。曹教官好不容易才平息的伤口又被撒上一把盐。

 但是又不能和姐夫生气,人家不是故意的,真的不知道。曹教官忽然想起临走时政委说的那句话,当时政委好像说,“你媳妇损失的这点算什么,好歹还是被迫。

 你看人家大康,需要别人靠他老婆的时候,他不但不捣乱,还主动的帮着递巾擦他老婆股沟子,协助其他同志靠他老婆。你行吗?首长来的时候,人家主动让自己的老婆伺候大首长干那个。你行吗?”

 “我行吗?”曹教官自己问自己。又抬头看了看姐夫,“难道真有这种人?既然如此,人家都不怕,我怕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新媳妇。有快放。”姐夫开玩笑说。“你说,”曹教官言又止,“,”“你快点说好不好,这样让旁边的人多难受。”姐夫催促说。

 “我老婆好像在外面有人了。”曹教官吐吐的说。“真的假的?”姐夫说。

 “怎么会是假的呢?网上都有‮频视‬了,那种真刀真干的‮频视‬啊。”曹教官已经不怕把这事说出来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小情录像的事情全警校恐怕已经传遍了,“陷害!”

 姐夫第一反应是遭人陷害,“现在都这招。跟你要钱,好,你不给是吧?找一段别人的照或是情录像,换上你的脑袋贴到网上去。让你丫不给钱!能查出来,”

 “我还不知道这个!可是我老婆这段是真的。”说是这样说,听到姐夫这么快速、坚决的反应,一向优柔寡断的曹教官也有些犹豫。

 “会不会是我弄错了?当时确实没有仔细分辨真假,可是如果我错了,为什么老婆还要承认?对啦,老婆以前也这样干过,她明知你错了,可她不但不反驳你,反而顺着你说,为的是最后看你的笑话。”

 曹教官这两口子有事没事,天天在那瞎琢磨,这样的家庭闹着闹着哪天搂不住火便要打起来,“那你怎么办?休了她?”姐夫说。

 “难呐,而且这还不是主要的,要命的是她认为她有理。她跟男人上,让我戴绿帽子。结果不对的却是我。你说世上有这么不讲理的吗?”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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