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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愿意当您儿子
 在妈妈的摇晃下,齐瑞还魂了,他看着妈妈,喃喃地说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妈,我要和你做!”秦雪梅叫道:“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是‮子母‬,不是他们那种不知廉的禽兽。”

 “禽兽?我就当一回禽兽!他看不起我,我就非得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给他看。妈,你别拒绝我,我都要憋疯了。”

 “儿啊,你真的打算那么做?妈问你,你是跟你爸赌气啊,还是真的喜欢妈妈?”“妈,这还用问吗?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还怀疑?以前我是不敢,怕毁了这个家。现在他既然敢做初一,我为什么不敢做十五?妈,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也知道爸爸辜负了你,那就让我们这两个可怜的人互相安慰,相互取暖吧。”

 “你要真这么想,妈答应你。我也早就受够了,反正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我也豁出去了,瑞,把妈妈抱到上去。”‮子母‬上后,秦雪梅把自己光后还殷勤地给儿子宽衣解带。

 两个人搂在一起,秦雪梅爱怜地‮摸抚‬着儿子的脸庞,颤声道:“没想到我这辈子会做这种事,我除了你爸可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这也算是我的第一次啊!

 儿啊,你要是心里有气就朝我的身上发吧,狠狠地胔齐东海的老婆,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妈,我有一个问题实在想不明白,如云怎么会跟他那样?难道真的像他所说,女人都是欠胔的货?”

 秦雪梅语,儿子的话打击面太大,连她也算在里面了,但她不忍心责怪儿子,毕竟遭遇巨变,人的思维会变得不正常,她相信儿子不是有意侮辱她,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她惊叫:“送如云回房后,你爸给我一杯水,让我送给如云喝。

 难道秘密在这杯水里面?刚才我们闯进去,如云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中了药。”齐瑞也惊呆了,喃喃自语道:“这就对了!看来老东西是早有预谋,怪不得不让大家走,还让我们俩都陪客人喝酒。”

 秦雪梅对老公彻底心寒,劝慰儿子说道:“别多想了,以后咱们‮子母‬相依为命,不再搭理那个老东西了。”没了负罪感,秦雪梅决定把自己献给这世上唯一让她在乎的儿子,只要能让儿子好受些,她连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何况是自己的‮体身‬。

 但她的手摸到儿子下,却发现齐瑞的茎还软着。她心里忧虑,叹了口气,埋头到儿子间,尽心尽力地为儿子口。秦雪梅的努力没有白费,齐瑞的心情总算好转,渐渐忘记了刚才的屈辱,投入到妈妈带来的快中,茎也随之慢慢起。

 儿子还算正常,秦雪梅这才放心。她躺倒后把儿子拉到身上,说了声:“进来吧。”儿子的茎慢慢地入妈妈的中,‮子母‬幸福地结合了,秦雪梅为了调动儿子的情绪,故意调笑道:“把你表姐教的招数都施展出来吧,按说那些本来是给你媳妇准备的,没想到便宜你妈了。

 你放心,姜还是老的辣,你表姐没教给你或者没教到位的,妈妈接着教,一定要让我儿子尝到女人的美妙。”‮子母‬俩把那些烦人的心事暂且放到了一边,专心享受‮女男‬之间的快乐,一直到天快亮才心满意足地相拥入眠。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内,新婚房内一片安谧,窗户上贴着大红囍字,天花板上悬吊着彩带,墙上是小夫的甜蜜婚纱照,豪华婚上,被褥凌乱,一男一女赤身相拥,意盎然。如云从睡梦中醒来还有些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枕边人。

 忽然啊的一声大叫,灵一下坐起,仿佛白天遇到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齐东海被吵醒了,地看着她,脸上出了的笑容。“你…你怎么在这儿?齐瑞呢?”如云惊魂甫定,柳眉倒竖,怒声喝问。

 “他?他扔下自己子,跑到我老婆房里睡了‮夜一‬。嘿嘿,你不用担心,他也没吃亏!怎么样,换的滋味如何?”

 齐东海说着,涎着脸起身来拥抱如云。“啪!”一记重重的耳光响亮地搧在齐东海的脸上,把他的左半边脸颊都打肿了,如云大声骂道:“氓!”“你敢打我?”

 齐东海觉得脸上‮辣火‬辣的疼,顿时怒了,“昨天夜里是谁喊我老公,求着我干你?天亮你就不认了,翻脸无情的‮子婊‬…”

 “啪!”又一记耳光搧在齐东海的右脸上,如云杏眼圆睁,大发雌威:“无!”齐东海的脸立刻肿如猪头,他双手捂住脸,吃惊地看着如云,目光中渐渐有了畏惧。如云光着‮子身‬怒目而视的样子,让齐东海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是他的亲生母亲。

 齐东海父亲也是一个官员,经常不在家,所以他从小就跟母亲天天厮守。母亲很爱他,对他的管教却甚严,他的小股没少挨巴掌。齐东海从小对母亲又敬又怕,乖顺服帖像只小绵羊。

 随着年龄增长,窦初开的他把眼盯在了感的母亲身上,经常找机会揩油。他很聪明,总是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和恰当的理由,既像亲昵撒娇又像吃母亲的豆腐。

 当妈的也从没怀疑,认为他还是个孩子,没跟他较真。这让他胆渐壮。初中毕业那年,母亲感冒发烧,他弄来十几片安眠药化在一杯水里,母亲喝了就昏睡过去,他兽得逞。

 没想到最后关头母亲居然醒来,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光着‮子身‬坐起,恶狠狠地看着他,二话没说就狠狠地搧了他一耳光,胡乱披上衣服就跑出去了。

 天亮后,人们在郊外的小树林里发现了上吊的母亲。没人知道事情的原委,更没人怀疑到他,但母亲离家前赤身怒视的那一幕却在齐东海的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让他好几年里经常做恶梦。

 这些年,他的仕途顺畅,听到的尽是阿谀拍马逢之词,对母亲的负罪感渐渐淡化,深埋在记忆的深处。

 今天如云的两记耳光揭开了那道陈年伤疤,齐东海只觉得精神恍惚,脸上的痛似乎是惩罚他少年时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眼前的如云跟母亲的影子重合。儿时的记忆复苏。

 每当他犯错,只要主动撅起股接受惩罚,总能得到母亲的宽恕。下意识的,齐东海转身对着如云撅起股,哀声说道:“我错了,你打我吧,狠狠地打我的股。”

 如云正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懊悔,毕竟是自己的公爹,堂堂的市委书记,虽然犯下大错,可刚才这两记耳光打得太重了!

 自己受过训练,力道很大,齐书记的脸明显肿起,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冲动是魔鬼,打人解决不了问题,昨夜的事还是谜,自己还处于劣势,接下来会出现什么状况难以预料。

 如云想了一百种后果,却没想到公爹会像个孩子讨饶,转身撅起股求她打。如云愣住了,她不知所措,呆着没动。齐东海等了会儿发现没动静,转过脸看着她说道:“打我吧,我做了错事应该受到惩罚。”

 公爹那肥白的股在眼前晃悠,这情景十分诡异,如云鬼使神差般在那坨肥上打了一巴掌。齐东海浑身一哆嗦,一种异样的感觉像电般传遍全身,唤起了他另一段深埋的记忆。

 那是多年前,他带领本市的经贸代表团去欧洲洽谈项目,签订完合同,对方私下对他进行了特殊招待,带他去了一家以sm为主题的爱俱乐部。

 他点了一位‮湾台‬留学生,体验了几种施的玩法,却兴味索然,因为他在国内玩女人时尝试过这些东西。

 那个‮湾台‬女孩看出了他的心思,试探地问他要不要试试受?异国他乡的陌生环境让齐东海不用顾忌,抱着好奇的心理同意了,女孩换上丝袜皮裙高跟鞋,捆绑、打股、强迫,还往他身上撒

 施的力道拿捏得很好,配合着语言上的侮辱,让他尝到一种全新的心理体验。回到滨海市后,那种感觉让他久久不能忘怀,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今天如云在他股上轻轻的一掌,却让他心底深处那份记忆浮了上来。他平里颐指气使惯了,从没有人敢对他假以辞,遑论动手。

 今天这种奴才般接受惩罚的感觉让他恍惚回到那个欧洲的俱乐部,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是那么独特,一种自的快让他罢不能,再次央求说道:“打得好,再打,用力些。”

 看到市委书记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一种厌恶加鄙视的心理让如云把心底的怒火化为行动,果真挥起巴掌在男人的部左右开弓地搧起来,嘴里还呵斥:“你真,挨打还上瘾了?没见过你这种货!”

 “我是,我喜欢被你打!以后我就是您的仆人,您的奴隶,您的儿子。”齐东海卑微地说。如云觉得这个老男人真恶心,她鄙夷地说道:“我可是生不出你这么个老东西,当不了你的妈。”

 “当得,当得,我愿意当您的儿子,任您打骂驱使。”齐东海彻底摧毁内心的自尊,沉溺在被奴役的癫狂体验中。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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