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却又屏住呼昅
　读高一时，李丽珍与我在一个班，她几次想问我为什么后来不与她通信，我也好几次想对她解释，但差错的我一直对未对她提起，直到现在她可能都还不知道为什么！

　张红梅虽然每次都远远地躲避我，但我和烧饼老师的关系却越来越微妙。那次烧饼去我家告我和李丽珍通信的状，我父母很热情地接待了她，还留她在我家吃了顿饭。说实在话，我父母做菜做的还是很好吃的，烧饼吃的赞不绝口，我父母说：“肖老师，你觉得好吃，以后有空就常来我家吃！”那时候，鸭鱼都很便宜，才三四钱一斤，所以我家的伙食是相当不错的。

　烧饼后来还真的经常来我家吃饭了，一是为了看我，一是贪图我家的饭好吃，为了监督我与李丽珍断绝关系，烧饼每天都盯我盯的很紧，要求我每天晚上必须到她房间去背书给她听。刚开始时我很抵触，但慢慢情况就发生转变了，那天天很热，我来到烧饼房间时，她刚洗了澡，房间里弥漫了香皂和香水味。

　她头发的披散在肩上，穿了套碎花连衣裙，连衣裙的布料很薄，对着灯光时，能看见她的三角。我发现她没有戴罩，一对比较丰的房在连衣裙内晃来晃去。我坐在烧饼对面背鲁迅的《狂人记》。

　突然烧饼的‮腿双‬向两边叉开，我看见她白色的内边缘出几黑黑的来。我的不由了起来，由于是夏天，我穿的是西装短，而我的又比较长。所以，当翘起后就从腿里伸了出去，头了出来。

　而我自己并没有发现，只是盯着她的黒。烧饼也发现了我的异常，抬头问：“怎么啦？”眼光一下看见了我出腿的头，一下脸就红了，由于子将的太紧，我想站起来整理一下，谁知没站好，一下到在烧饼的怀里。

　接着俩人连凳子一起到在地上。我在烧饼身上，嘴在她的嘴上，也在她的‮腿大‬部。着身下温柔的体，我害怕极了，心想这下糟了！我连忙想爬起来。

　正在这时，烧饼说：“别动！”她的睫微微颤抖，眼睛依然紧紧闭住，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一双手搂住了我的背。

　我一动不动地趴在她身上，只感觉她鼻孔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的舌头在我的嘴上了一下，我便老实不客气地将她的舌头含入口中允起来。

　烧饼的‮子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股也不停地扭来扭去，我的被她磨的很难受，偶尔还被腿的边角刮痛。

　我于是将头松掉，让完全暴出来，这样就舒服多了，我的出子后，就直接顶在烧饼的‮腿双‬叉处，硬梆梆地直有破城而入之势。“把我抱到上去！”

　烧饼轻轻道，脸上飞出朵朵彤红。我虽然只有十五岁，但165cm的身高看起来像个大人似的，平时与烧饼站在一起她还要矮我半个头。

　所以我很轻易地将她抱到上，由于我以前有与月香嫂交往的经验，所以将她抱上后，我毫不客气地她的连衣裙，她也配合着我抬起股将连衣裙下。

　烧饼身上的皮肤比她脸上的要稍稍白一点，房象两只倒扣的碗，头是黑红色的，有葡萄般大，晕的颜色与头一样。

　晕很园占了房的四分之一左右。我张口含住她的头，用手轻轻‮摸抚‬她的房，她像是很怕一样颤抖着左右躲避。

　烧饼接吻的技巧比月香嫂纯，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轻什么时候该重，她含住我的舌头用牙齿轻轻磨，让我感觉一忽儿在云端，一忽儿又跌入深谷，那种罢不能、死还活的意境是月香嫂所不能办到的。

　过了一会儿，她掉白色内，将我的引入她的体内，我感觉她的比月香嫂的要多的多，下面非常润，好像了很多水。

　由于烧过不让我看她的‮体下‬，所以我不知道她的长的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的长的什么样，只觉得她比月香嫂要。听月香嫂说，由于援朝哥受过伤，他的根本无法硬起，新婚之夜时还是靠手指掰开勉强放进去的。

　我那时候的才半支铅笔长、大人的大拇指大，却很难进入月香嫂体内，而现在，我的已非昔日吴下阿盟，然而却能轻易入烧饼的体内，我觉得除了她的水多润滑效果好外，应该她的也是很大的！但当时她还没有结婚，怎么会这样呢？后来我们在一起时，她解开了我心中这个谜团。

　原来以前她也下放在农村，刚下放不久，她就被村长‮暴强‬了，村长为了掩人耳目，就将她介绍给自己的傻儿子做女朋友，实际上是村长经常在她那里光顾。她也是在这时想到要摆这种生活，所以通过自学考入师范大学。

　我边‮摸抚‬着她，边痛骂那个畜生村长。记得我后来还问她那个村长的和我比谁大谁长时，她立马就要与我翻脸，在我苦苦哀求下才消气。

　我在烧饼的‮体身‬上努力运动着，虽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技巧，但蛮打蛮干、下下到底。做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将全部的‮弹子‬都入了烧饼的体内。这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第二次有一个多小时，第三次将近两个小时。

　在三次中，她从来没有吻过我的，也不让我吻她的，本来我打算回家的，但烧饼说太晚了，回去后被我父母问起不好回答，所以就要我在她房里睡。

　烧饼浑身软瘫的象一堆烂泥，双手搂着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却久久不能平息自己的心情，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跟自己的老师搞到一块。

　其实，从内心里来说，我对她只有敬畏，而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以前就说过，我不喜欢女人的鼻子的太直。天快亮的时候，我偷偷溜了出来。

　由于我们学生早上要做早，所以我直接跑到操场。从这天开始，烧饼对我越来越关心，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我也三不三会去她房间，每次去后，我们都会象不知疲倦、永远不会足的狼。

　当后来有一天，老校长在全校大会上宣布说学生去异老师房间必须是俩人以上时，我才没敢再去。（我们当时怀疑是不是我们的事情被别人发现告到老校长那里去了，心里很恐惧。

　我当时还告诉她我读小学时彭小雨的事情，她听后也很害怕，后来才知道，当时老校长指的是英语老师李秀良和刘卫东。）曾经有人问我第一次给了谁？说实在话，我自己都弄不清。说是小翠吧，我第一次进入的不是她的‮体身‬，说是月香嫂吧，我只在她‮体身‬里放了一下而没有完成做所必要的程序，说是烧饼吧，她却又不是我放入的第一个人！

　初三第二学期，胡国兵被他父亲弄到县卷烟厂上班去了，胡国兵确实不是读书的料，但他工作还是蛮勤勤恳恳的，听说现在已经是卷烟厂的副科长了，胡国兵到卷烟厂上班后不久，他告诉了我们一个秘密…在卷烟厂澡堂的窗户外可以偷看到里面的女工洗澡。

　我们听后，二话不说当晚就去了，说实在话，读初中后我们已经很少一起去偷看。卷烟厂的女生澡堂就靠在山脚下，后面的窗户外面是一片坟地，白天都很少有人从那里经过，晚上就更不用说了。

　卷烟厂的工作时间是两班倒，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为白班，晚上八点到早上八点为夜班，所以每天晚上八点钟后，下白班的女工就全部集中在澡堂洗澡。

　那天夜里七点半钟左右，我们几个人就来到那片坟地等候，坟地静悄悄的，如果一个人呆在这里还是感到有点害怕。澡堂的窗户不是很大，但刚够我们四人偷看。窗户是用木板订成的。

　本来每隔5厘米左右就有一块木板斜斜地隔着，但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人掰掉了几块，窗户四周还有被纸糊过的痕迹。

　八点多钟后，陆陆续续有女工进来洗澡了，由于天比较暗，从澡堂外面往澡堂里望去，里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是一片明亮。

　而从澡堂里往外望却很难看清外面的东西。我们四个人偷偷将头探过去，只见那些先来的女工每人提了一桶热水，在选自己喜欢的位置。慢慢地女工越来越多，有的在找位置，有的在衣，先到的已经开始洗起澡来了。

　那些女工有四五十岁的老妇女，有二三十岁的‮妇少‬，也有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她们白花花的一片齐齐挤在澡堂，那场面真是蔚为壮观。这些人鱼龙混杂、良莠不齐，有的人皮肤白皙，有的人皮肤黑，有的秀美，有的丑陋，有的波大，有的波小，有的浓密，有的稀疏。

　洗澡的动作也是各异，有的用水冲冲就完事，有的用香皂要洗半天，有的在波上要‮摸抚‬良久，有的在洗‮身下‬时要用手指在里面抠挖清洗。

　我们几个家伙在外面看的心澎湃、热血沸腾，却又屏住呼吸，下面的都高高起。不知谁呼吸急促起来被里面的妇女听见了，一盆洗澡水就往外面泼来，吓的我们转身就逃。

　以后，我再也没去偷看过。考完中考后，我没有出席班里举行的毕业晚会，直接跟我父亲去他广西哥哥家去了。 n6zwW.c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