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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就没跟见识
 我又拿了一片乙醚纱布盖在谢佩的口鼻之上,防止她过早醒来,然后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触碰她的‮体身‬。我猜刚才谢佩之所以会在梦中回忆起她爸爸对她干的坏事,多半是因为在半梦半醒之间受到了外界的刺

 现在我故技重施就是希望她再一次地进入那个状态,事实上还真给我猜着了,当我再一次用指尖轻佻谢佩腿间的小芽时,谢佩的最中又开始发出呢喃声了。

 其实,谢佩会变成这样,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原因,那就是那篇假金庸的小说异常香的结局。

 这一次我注意了一下‮逗挑‬的节奏。先是用手指肚轻轻的‮摩按‬谢佩那浑圆结实的‮腿大‬内侧,不光是她连我自己都觉得好享受好刺呢。指尖传来的细腻温暖和柔让我心神悸动。

 “爸爸,唔…不要了…不要摸佩佩那里,佩佩没有子,真的…”你看,出来内容了不是,我可真牛。

 我正自我陶醉之间,没想到这任我摆布的睡美人倒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她笔直的‮腿双‬一下子夹得很紧,倒把我的手夹住了,我了几下,竟然是之不动!这几下动只换来了谢佩的几声娇

 又不敢‮劲使‬怕惊醒了她,我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围魏救赵。我小心翼翼的把另一之手伸到谢佩的一只美丽的房之,上轻轻的弹了一下那立的粉豆。

 “喔…”谢佩皱着眉头娇呼了一声,那声音柔媚异常,三分凄楚,三分娇痴,三分惘,外加一分,恐怕就算是佛祖听了都会动凡心,原来女孩的声音会是这么好听的!

 那喔的一声钻进了我的耳朵后,我浑身的骨头先酥了一半。倒是下面的‮身分‬越来越硬,紧紧地顶在子上好不难受。梦中的谢佩明显的感受到了从自己房上传来的刺,两条长腿先是用力一绞。

 接着终于放松了下来,我连忙把手了出来,心里暗道一声侥幸,为了报复她使我受到的惊吓,我的另一只手连续使出我刚刚领悟的“弹指神通”对谢佩的青涩头发起了凌厉的攻势。

 只弹的谢佩娇呼连连,娇细细,‮子身‬明明想躲开,大脑却无力做出正确的反应。在我的目光注视下一些爱从少女的私出慢慢渗出。我知道这间阁楼两侧和下一层都是贮藏室,无人居住,所以并不担心谢佩那尽管音量不大但是仍然惊心动魄的呻声会被别人听见。

 只听谢佩呢喃道:“爸爸,不要…不要摸佩佩的口,佩佩那里不疼,哦…不,佩佩没有病,啊,好,爸爸不…别,呜佩佩不敢了,爸爸饶了佩佩吧!“谢佩脸蛋红彤彤的,‮子身‬有些发抖,两手下意识的抬到了口,抓着领口。

 因为神志还未清醒,所以抓得并不是很有力量,我嫌她的手碍事,就抓着她那瘦弱的手腕,把两只手并在一起,拉过头顶。

 我松开了手,谢佩却好像被绑住了一样,双手还是举过头顶,手腕紧紧地并在一块,就像真的有一道无形的锁链把它们锁住了一样。

 “不、不要把佩佩绑起来,佩佩不想当女特务,不喜欢被审问,爸爸,佩佩不玩这个游戏,爸爸,噢…佩佩的手被勒的好疼…胳膊要断了…放我下来吧,叫我做什么都行,呜…什么都行…

 “谢佩一边‮动扭‬着‮子身‬一边说道,她的话语一句不拉的被录进了磁带中。竟然还有这些内容,谢佩的爸爸倒是会玩的,下次见面一定要悉心讨教。我一边听着这些足以令我鼻血狂地劲爆内幕,一面对这位从未谋面的谢伯父肃然起敬。

 不知道接下来怎么个玩法,有没有解决我下面状况的办法?不知道是上天眷顾呢还是我正走桃花运,谢佩下面的话给了我足够的暗示。

 若不是我后来告诉她,谢佩恐怕一辈子也想不到第一次指导我如何让女人口的人正是她自己。说起来,我的童贞还是被谢佩夺走的呢。“爸爸,我…我吃,佩佩听你的话,我吃…那个了,你放我下来吧!”吃什么呢?我心里纳闷。

 “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好像谢伯父也这么问谢佩。“嗯…我知道了,这是大…”谢佩红着小脸轻轻的说,声音己不可闻。

 大,我微微一愣,我只知道我下面的玩意儿叫小,还从未听谁在这一特殊名词前面加上大字。转念一想,可能是谢伯父的吧,谢伯父是大人,他那玩意也改升级成为大倒也合情合理。

 我心念一动下,把子前面的拉链拉开,出我那白白的硬硬的小来,头上红红的,口上还出了一些透明的体。“给佩佩吃大…佩佩乖…”谢佩接着说。

 我朝谢佩的小嘴看去,天,那红红的小嘴正做出一个“O”字形,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动着,好像在着什么东西。

 她的眉头微微蹙着,表情有些苦闷,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使她此刻的娇羞模样减分毫。满头乌云一般的秀发衬托着天真美丽的容颜,青春纯洁的表情上刻画着无比的图腾,原来是这样!

 我的领悟能力向来出众,在这方面也不例外,下一刻,我以腾身上桌,手里又拿了一片乙醚纱布备用,分开双膝跪在谢佩的头的正上方,用手扶着我的‮身分‬,小心的放在谢佩的嘴边,那两片柔软的红充满了致命惑。

 刚要送进谢佩那张开的小嘴,一个突然升起的念头使我悬崖勒马…我看到了谢佩口中那整齐如玉的贝齿。***我上初中的时候,袁阔成先生的评书三国演义正在各电台上播得如火如荼。我也是每天必听。

 而且从中受了不少教育,比方说,司马昭说的一句话,“诸葛亮一生谨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的下不是刘备的的卢马,而是谢佩那火烫小脸和张开的嘴,我亮出的兵器不是张飞的丈八蛇矛,而是区区不才的“白蜡短”我却想起了司马昭的这句话来。

 如果我贸然把我的小放到谢佩的嘴里,要是那两排洁白的牙齿突然间咬将下来,会是个什么后果?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可是那要看是怎么个死法了,要是被‮女美‬把咬下来疼痛致死,带着个没头的去做鬼,恐怕想风也没法风了,这种冤大头可是万万当不得的。

 可是谢佩那充满了惑的动作和鼻子里娇媚的哼哼声,又像在大声召唤着我的‮身分‬,让它跃跃试,不停的向我抗议催促我早一点把它送进那美妙的所在。这可让我如何是好!正当我进退两难之际,我想到了谢佩‮身下‬的“神秘器官”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里或许是一个能够解决我当前需要的理想场所。我那时还不知道正确的方式(生理卫生是高中时的课程),所以说我是无师自通的天才也不为过。

 (大家请鼓掌)那两片分开的,和那个粉的小,如果把小放到那里,一定会很舒服,而且很重要的一点,那里看样子没有牙一类的可以对我造成严重伤害的器官。

 我急忙把两腿向下移动到谢佩腿间,用手撑着上半身(我还不太敢她),动着‮腹小‬试图把小放到谢佩的之中。

 虽然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适当的位置,但是偶尔也会用小的尖端碰到什么软软的滑滑的东西,那种舒服的感觉当真美妙得难以相信。

 我的心在腔里狂奔,太阳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好像随时可能迸裂。我顾不上手臂的酸麻,也顾不上观察谢佩的反映,心里只是想怎么把我那‮硬坚‬如铁的‮身分‬伺候舒服了。

 突然间,我的‮身分‬终于好像找对了位置,顶端的头好像陷进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地方,周围有软软的片轻轻包住了它,温暖而舒适,只是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我,使我的小无法向前走得更深。

 “喔…”谢佩又一次叫出了声,音量还不小。我又是一惊,我也想镇定些,只是毕竟有些做贼心虚。一看谢佩还是老老实实的闭着的眼睛,心下稍安。再一看谢佩的小手也还是紧紧地并在头顶上,更是放心。

 刚想把最后一片乙醚纱布放在谢佩的嘴上,谢佩却又开始说话了,望着正在转动的录音机,我的手停在了半空…经典内容不容错过呀。

 “爸爸,佩佩不要骑这个自行车,不舒服…”骑自行车?什么意思,我又听糊涂了,怎么也不明白谢佩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想起自行车,莫非碱口秀时段已经结束?(有人说那时你知道什么叫碱口秀呀,少装了,不如叫小喇叭节目更好。)再说谢佩说不愿意骑自行车也不合情理呀?那时那个小孩不想骑自行车呀?抢都抢不过来呢。

 我就特羡慕那些家长给买自行车的同学,上学放学都可以骑车。我也和家里人要过,被我爸一巴掌扇到墙角去了,打我我就忍了,他嘴里还骂我:“小兔崽子,天天用轿车送你你还不知足呀!

 “我妈过来安慰我:”军军,你爸是为你好,再说家里离学校太远,汽车都得开半个小时呢。”我一想也是,也就没跟他们一般见识,不过我还是十分想有一辆自行车骑骑。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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