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无不遗憾看着
但即使这样也常使我想起她那躺着的姿势和做完爱后甜甜的两个小酒窝。***本来不太想说大学的事,因为那是一段醉生梦死的生活,年轻而无责任感,一切以自我为中心,但大学经历影响我太大,无法回避。
所有涉及到的学姐学妹都用别名称呼,一切有违常规的事件责任都罪在我。大学在北京一所有名的大学就读,按我试考分数本来读不上这所大学,父母也曾希望我直接去国外学习。
但当时我好象更习惯中国的生活,加上妹妹娇娇还在国内读书,父母也就没坚持。张琼自然希望我在北京读书。
这样她可以经常见到我,那时她已经把我完全当作她的小丈夫了,张琼不知找了什么关系,而且又给学校捐了一笔钱,我就算破格录取了。
但我知道我其实是完全可以读上任何大学的,只所以没有取得好的考分,主要是那时我太
恋异
的体身,根本没用太多的心事学习。
自张琼使我变成真正的男人,我就完全沉侵在其中,20岁左右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加上有张琼的宠爱和怂恿,我整天都想着
。
现在想来真是好笑,当时看哪个女孩都觉得特别好看,都能
发我的冲动,见哪个女孩子都想去尝试。张琼完全顺着我。
除了公司业务,她的心就全围绕我转(参见《我、我妹妹和妹妹的同学》部分介绍,我其实不愿过多提我们之间的事)只不过小时围着我是为了照顾我,教育我,现在是为了哄我高兴。
大学我所学专业是金融和经济,说实话第一天上学就让我大失所望,班上没有女美,50几人的学生才13个女生,而且都土气十足。那时我年轻气盛,家庭优越的背景和我自身还算优秀的条件,多少使我有些优越感。
但应该说我不是那种典型的花花公子,只是内心深处有些对自己自信的判断罢了,上学还不多一星期,全班同学好象都知道了我是靠出钱上的大学,那种感受真是极大的打击了我的自尊心,因而我拿出了许多的精力投入到功课上。
但我注定是一个引人注意和非议的人,每当漂亮的张琼坐着她那当时还算少见的宝马车在外等我回家,都会引人议论,以至最后我跟张琼急了她才只敢在校门外等。
后来我干脆不让她到学校了,但每次漂亮的娇娇到学校看我,我到真的感到很自豪,漂亮的娇娇是我们班男同学女同学都非常喜欢的人。
既然我们班没有女美我自然会常常在校园里观察,发现女生中其实有很多漂亮女孩,只是不知是哪个年级哪个班的,中午到餐厅吃饭也老爱往漂亮女生边上站,结果混过脸
,也没实质结果,第一年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更多心事用在功课上,也倒很快就过去了。
好在那时虽然有青春冲动症,但随叫随到的张琼使我顺利渡过了第一学年。新学年开始,觉得似乎女生们都变漂亮了,包括自己班原来那些觉得不怎么样的女生也别有丰韵。
但我还是按常规正常学习、上课,每天或迟或早的回家,直到一天在图书馆见到李婉,生活的节奏开始发生变化了,我平时不怎么去图书馆,偶尔借点书马上就走了,没课就回家或者跟一般同学到运动场打打排球或踢踢足球。
将自己累得半死然后回家。那天我去图书馆想借一套诺德毫斯和萨缪尔森的《经济学》以扩大自己学习的知识面,于是下完课就直接奔向图书馆,在等着图书馆老师找书的时间,我回头向安静的阅读大厅看去,隐约间感觉有一双眼楮看着我。
我顺着感觉望去,是一个我在校园饭堂见过的英语系的一个女孩,虽然我们没有任何
换,但大家都彼此知道是哪个系的。见我望向她,她脸一红,忙低下头。她白白的皮肤,长得很文静,虽然挑不出毛病,但也说不上特别漂亮,对我这个当时已深得女人
髓的人来说,她没让我的眼光多停留。
过了几天,我与几个同学在运动场踢足球玩,我因为脚稍稍崴了下,于是坐在场边休息,看同学踢,同时在场外瞎嚷嚷。
这时我觉得有人坐在我不远处,我望去,正是图书馆见个的那个女生,她见我看见了她,干脆走到我身边,她穿着运动服,显然是刚跑完步,她笑着坐到我身边:“怎么不上场?”
我笑笑指指脚:“脚崴了。”她关切地问:“要紧吗?”我摇头摇:“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了,你叫什么名字?”“李婉。英语三年级2班。”
我告诉她我的姓名和班级,她笑着说:“我知道”她笑着问:“老来接你的那个女美是谁呀?”我脸一红:“你说我张姨吧?你怎么知道?”
“她的车每次正好停在我们宿舍楼下,从窗户正好看见,她一来,我们同宿舍的同学就都爬在窗上看,叫着说女美又来接小男生了,嘻嘻。”说着她自己也乐起来。
我略不高兴地说:“我可不是小男生。”她看看我高大的体身,脸微微一红,说:“低级班学生我们都叫小男生的,你年龄本来也不大嘛。”
我扯开话题:“听你口音是北京人,怎么也住宿舍?”“我嘛”她恢复平静,“我父母长期在国外,就跟爷爷
住
没劲的,住宿舍还可以热闹热闹。”交谈中我才知道她父亲是中国驻某大国的大使,当时很有名的,就不多介绍。
她跟我情况差不多,也是很少见到自己的父母。她问我的情况,我轻描淡写的介绍了父母,她恍然大悟:“难怪我感觉你总不一样,原来你是大公子啊。”我不愿多说。
而且对她兴趣也不太大,正好场上同学叫我,我礼貌地向她点点头,跑上场去,她一直看我们踢完球,我与同学们一块追追打打,也早忘了她。以后,中午在饭厅见过她几次,每次都是相互点点头,也没有新的接触。
毕竟她高我一年级而且又不学一个专业,见面机会少些。记得一次学校进行文艺汇演,每个戏都出几个节目参加演出比赛。吃完晚饭,我跟几个同学说说笑笑进入学校礼堂。
我们来得早,礼堂才到了四成学生,我刚准备坐下,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顺声望去,是李婉,她旁边还有一个女生,她向我招招手,我迟疑了一下,向同学打完招呼,走到她椅边坐下。
李婉高兴的向她身边的女生与我互相坐了介绍,那是她一个宿舍的同学,叫杨扬,然后她说:“就坐这儿看吧。难得你参加学校活动。”
我坐正,笑着说:“凡学校活动,我可是一点也不拉。”她问我参加演出没有,我摇头摇:“我要唱歌跳舞,不把你们吓倒也得让你们难受死。”李婉和杨扬都哈哈笑了。
杨扬笑着说:“没那么惨吧。”闲聊说笑着,同学陆陆续续往里进,很快就坐满了真个礼堂。演出之中,大家都被台上的演出和表演都得大笑和高兴,李婉高兴时偶尔头倒向我肩的方向,她的长发会飘扬起来弄抚我的脸,我从来没那样近接触她,她的头发有一种淡淡的幽香,侧身望去,她那丰
高耸的
房随体身的动
而晃动,看得我心如鹿撞,心里有了一种亲昵的感觉。
她意识到我看她,会略不好意思的使自己稍稍坐稳些,笑声也控制了许多。那时我才注意到,其实她是一个
清秀的女孩,有与张琼不一样的青春朝气和淡雅的气质。
感受着身边女孩体身的刺
,我浑身一阵躁热。当节目重新开始时,我接着昏暗和同学们全神贯注地观看,偷偷抓住她手,她手哆嗦了一下,体身好象变硬。
但她没有
出自己的手,她反而把体身向我这边靠靠,把手放到我俩体身之间的椅上,我得到许可,放心多了。
虽然眼楮还盯在前面但心思早不在台上。我慢慢摸抚着她的手,她的手渐渐柔软了许多,偶尔还会回摸我的手,我从未想过会这样刺
,手心全是激动的虚汗。
渐渐她的掌心也
呖呖的。以后我听杨扬说她早看见了我们的举动,只是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罢了,但当时我好象也管不了许多,沉侵在自己的
娱之中。每个节目结束,我们会松开手跟着鼓掌。
但下一个节目开始,我们会默契的在暗中找到彼此的手。那种消魂的感觉真是刻骨铭心,我甚至觉得比跟张琼做
还让我奋兴。
当报幕员宣布说演出到此结束时,我们还沉侵在摸抚的刺
和奋兴之中,我们坐在椅上没动,等着别的同学向外走,看走得差不多了,我无不遗憾的看着她,她的脸绯红而充满了神彩奕奕的光泽。我们向外走,我说:“我得回家了。”
她看看我没说话。走出礼堂,杨扬知趣地说:“你们慢慢聊吧,我还得去看看我的老乡。”说着她向我们招招手,先走了。
我们漫不经心地向她宿舍走去,路过路旁的小树林,那是有名的情人林,我突然对她说:“你要休息吗?要不我们再去坐会儿?”她看看我及周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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