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在它注视下
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前所没有的,只有在梦中才出现过的。精神一阵驰骋,心里一顿忽
,又一阵汹涌澎湃的
从下腹处急迸而出。
周小燕厉声的尖叫像猫的艾怨哭诉,着实地把少年林奇吓了一跳,他以为是自己的
野弄痛了她,他慌张地把那东西拨了出来,周小燕却把子身摇晃着花枝
展,口里叫嚷着不要不要,而现在,一切结束了。
林奇像刀断箭折般瘫软在
濡的地面上,周小燕则因情爱得到
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丰腴肢体漂浮在精神的快乐之海中。
隔了一会,俩人才一齐凑聚到了花洒之下,在水花的溅迸中,他们相互地
洗着对方的体身,林奇看似很规矩地给她
着,一双手掌面面俱到不愿放过她身上的每一个
孔。
那天晚上天气很好,月儿像一把银梳子斜挂在天上,尽管夜已深了仍能看出天空瓦蓝瓦蓝的,只有几团银白色的云彩在月儿和星儿之间飘。
周小燕脸色有些苍白地梳理着头发,就算洗过澡化好妆,也消除不了和男人
爱的余韵。她一边走一边回过头等待着他,林奇也一样,即使穿戴整齐,
爱之后的倦怠仍沉淀于全身各处。林奇把游泳场的大门锁了,周小燕问:“晚上就你一人吗?”
“是的,老板回家陪老婆了。”林奇朝她洌牙一笑。并肩走着,周小燕见着一俱高大的身影在黄
的灯光下面摇来晃去,那宽大的花格衬衫,沙滩肥
那松垂的褶子,在林奇的身上,更加显出他身材的秀拨。
他们一起走到了小区的门口,一些外地的民工看来是远处建筑工地上的工人,被一个夏季烤得发皱的脸也恢复了一点神气,男女男女三五人闲聊着、逛动着,整个小区门口也似乎
了一口的气。
他们就在韩国烧烤的挡口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桌子摆在落光了叶子的树林里,白炭炉火正旺,铁丝网扣在上面,火珠子从网孔里迸出来,发出细脆的声响。他们点了冷面,还有鱿鱼片、
胗、
花、肥牛,涂好油以后,放上铁丝网,一股明火
迸了起来。
骤起骤灭,白烟顺着风的方向飘
。天上的云彩经过月儿时被月儿用尖角调皮地勾了一下,勾下一团挂在角儿上,微风一吹,丝丝缕缕
绵绵扯出好长。
渐渐变细变淡溶进瓦蓝中。“吃烧烤配冻啤酒才算完美,既下火,又解热。”林奇说着,在桌子角上把酒瓶的盖子碰砸开了,咕咚咕咚地把两个杯子倒满。他们各自呷着自己杯中的啤酒,朝视而笑。
“你真是个坏男孩,怎么就对我那样了。”周小燕说,难于掩饰心中的喜悦,眼睛不觉也晶亮着。
“原谅我,我真的情不自
,你太
人了。”他的每一句话都煽到周小燕的心窝上,使她熨帖。只有他这年少的人才能说出这些话来,其他男人嘴里吐不出这样的话,吐了也显得矫情。
周小燕惊诧于自己从心底里喜欢上这个青春充满着活力的年轻男孩,发现这一猛然的变化,她开始撒谎。
她把自己的年龄减去了两年,是的劣迹斑斑的年纪,需要撒谎,意识到这一点,难免沮丧,当然,考虑到年轻男孩稚
心灵的承受能力,以及某些可能
,必须撒谎。
这样才能弥补他们两人之间年龄上的差距。她还喋喋不休地对他说,自己只谈过一个男人,那就是她已离婚了的丈夫。
而她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他,没有堕过胎,也没有孩子,几年多没过
生活了,诸如此类。甚至最后她还对他说“你是我的初恋”
周小燕故意自暴自弃,果然引来了少年林奇的爱情宣言。她就喜欢这样,高兴时可以把自己比作一个下
的
女,毕竟对着的是她心仪的少年。
“林奇,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小燕眼睛闪亮地问道,他回答着:“我的实习期也到了,就要毕业了。”
林奇低下头说:“不过,对你的这份感情,我会好好地珍惜的。”“这么说,我们刚刚开始,就要分开了。”周小燕愁眉皱眼地一笑,那笑容透出凄凉。
“我可能要待一段时间,等毕业分配,要知道,像我这从小地方来的,想留在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
林奇没怎么吃,忙着翻天覆地地烤,然后夹到周小燕的碗里。“再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他的周到呵护比炉火还暖和,令周小燕面色红润,嘴
油光可鉴,本来一向反感的烧烤也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除非就自己干个体,开个店或是办公司做生意,可是,谈何容易,什么都没有。”他说着,不知不觉两瓶啤酒已是空了,夜确是深了,周围的人也渐渐渐地稀少了,林奇结了帐,俩人都带着几分醉意。
离开时他们各人手擎着一瓶酒,泼泼洒洒并肩走了过来,进了小区,不知不觉又到了游泳场。林奇开门时发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该死,应是我送你回去。”说完就过来搀扶她,她拍落他的手,让他继续把门开了。
一个是顺手推舟,一个是依依不舍,他们合谋着再次演绎情
的大戏。开门的时候,林奇双手哆嗦,
内狂跳,如同有一匹飞奔的惊马要从他的
膛飞出来,手里的钥匙,有几次从他发抖的手中滑下来,周小燕弯身下子从地面上拣了起来。
一个浑圆的
股正对着他,那宽敞的短
中一双长腿如鹤一样
拔,林奇努力地咽下濡涎,那难以掩饰的是那
就在
子里膨大的东西,心中
起一腔热血直往脑门上冒。
他们避到了泳池边氖灯的柱子喝着啤洒聊了起来,周小燕的
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只腿屈了起来,一只脚绷得
直,林奇不
难受起来,不敢多看他,怕自已的眼睛会发亮发直。
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周小燕告诉林奇,自己的私生活和修女一样,很久没碰过男人,也没被男人碰过,林奇都深信不疑。周小燕换过另一条腿,她已隐隐等待了很久,像一棵暗燃了很久的小树,等着一场狂风暴雨的躏蹂,而他迟迟地不动手。
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声音像一种摸抚,让周小燕领略着年轻男人给予的欢乐,听他说话的声音,看他的眼睛和嘴
,股股热
微微弹跳着逆向上
,沿着腿部的经脉涌向腹部。
强烈的焦渴和爱慕之情一瞬间挣破了女
原本该有的矜持,她忽然就抱住他,抱得紧得不能再紧,脸紧贴在他的
上,陶醉地吻着他的花格衬衣。
那层磕磕绊绊的衣服,她不耐烦地咬下了他的一枚扣子,头钻到他的衬衣里去,脸颊在他的肌肤上摩挲着,眩晕、甜蜜地。
让她一把抱住了的林奇,把体身紧贴着她滚烫发热的体身上。他的
子莫名其妙地被支
起来,浑身发抖。当周小燕发痴地用手触摸了那里的一瞬,他的
往后猛闪一下,口齿特别清楚地叫了一声:“燕姐”
此刻,是她划了这
火柴。噌地一下,他的全身一下着了,所有的自制力在一瞬间土崩瓦解。他微附身下揽住她的头开始疯狂地吻,她的眼睛、脸颊、嘴
、脖颈。
上面吻着,手从她的衣领里伸进去,她的全身颤栗地抖了一下。开始扯
周小燕的衣物,
了她的体恤,动作迅猛如湍急的水
,在解
罩时他遇到障碍,两只手捏、扯、抠、挤,折腾半晌气
吁吁,说:“怎么解,我不会解,你来解。”
周小燕不知道所有的男处面对
罩时,是否都需要帮助,她也记不起十八岁那次,体身是如何让男人剥得光溜的。林奇等不及她解扣,活生生将
罩往上赶了三寸,好比渴极的人,掠去水面的漂浮物,伸嘴便痛饮起来。
这时周小燕自己解
了
罩松了绑,有如好心人给渴饥者端来用碗盛好的茶,他若一口气喝光,便是对好心人的报答。林奇接过大碗茶,由于感恩而难以痛饮,双手抖动,只用舌头
了
碗边,勉强喝了几口,却不知如何下咽。
小燕的体身被
拨起来了,她十分渴望他大口地喝,大口地
,他的不得要领使她略有愠怒,便掰了他一
指头放进嘴里,用力
示范,他领会了,卖力地模仿着,并且又努力地试了试,仍是不着边际。有几回她感觉到他嘴很娴熟,就如接吻那样,时而又变得十分生疏。
让林奇那双灼烫的手在她隐秘的体身上不老实地游移,那种颤栗感使她暂时忘记了女人跟男人间本该有的抵抗。
不知不觉中俩人身上的衣物都已扒光,一个大而白的月亮高悬在远端的树梢上,极像一只眼睛,在它的注视下,俩俱赤
的体身在昏暗中发出类似于瓷器的光泽。周小燕软瘫身下子躺下,草地上她把腿双扳开了。
月光下她顾不上做出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她恬不知
地把自己腿隙间的那一处朝向了少年林奇,她的
体已成一道直往上窜的火柱,她的体身早已如一枚
透的石榴,自己兀自裂开了。
像一只小鸟的
,一张一合地谛叫着,原来,她的
望野兽一样凶猛,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人来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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