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被人看光了！”佳佳多少还顾及一些廉
。“这是顶楼，谁看得见呀…再说了，外面阳光这么足，玻璃反光，想看也看不见。”我随口胡说。其实此时太阳的角度会不会让窗户反光，我也不知道。萍萍和疯子大概因为经常卖
的缘故，所以对于是否会被人看见
体这种事完全不在乎，佳佳见二人这么大胆，也不示弱地“勇敢”起来。我吩咐萍萍穿上红色丝袜，外面罩上佳佳的那套校服，举着自己的份身证，像个学生妹一样，规规矩矩地展示了一下，然后我又让萍萍
去
子，完全解开上衣拉锁，在窗前的沙发与沙发前的茶几上，以最风
的表情做出各种
人的姿势。而我则像是一个专业摄影师一样，举着摄像机对萍萍进行全程摄像的同时，“咔咔咔”地一张接着一张地拍照。
远景、近景、全身、特写，在那无比灿烂的阳光下，将我眼前的美景尽皆保留下来。接下来是以同样的
程拍佳佳和疯子，分别拍完之后，我“艺术”感觉越发膨
，又来了个“三分归一统”让萍萍、佳佳和疯子一起在镜头前，轮换穿着那件印有校名的上衣，将足以证明她们年龄的份身证，或手举，或
叼，甚至用
夹，连续摆出数不清的组合姿势。“姜萍萍，一九九三年五月十六
。李佳，一九九四年九月四。冯子蓁，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我默念着三人份身证上的一个个实真的姓名和出生日期，在没有一点物理刺
的情况下，
巴竟然就自行
起了。而且
起得非常迅速，简直就像被接到气泵上，瞬间充气了一样，三个女孩儿看见我的巴有这种举动，不由得都笑了起来，我强忍
念，将正在笑我的三人都驱赶到窗前的沙发前，让她们只穿着丝袜，面对窗外，在沙发上跪撅成一排。“真他妈
！”我透过镜头看着眼前的三个形状迥异，但同样
人的少女
股，那份从未有过的激动和冲动，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我上前去，从萍萍、佳佳和疯子身上各褪下一只丝袜，然后将她们的双手反剪，用各自颜色的丝袜捆绑手腕。“哎呀，俊哥，你怎么还绑人呀！”佳佳有些慌张的叫嚷。我嘿嘿一笑：“我和疯子晚上就是这么玩的，这才够劲！”“你这是要搞强
啊！”萍萍比佳佳显得镇定。“对！我就是要强你们这三个小妖
。”说完，我怕萍萍和佳佳不答应，又软语说：“丝袜绑上了又不疼，再说我这么弄才出来的快，完了咱们也好吃饭去。”
萍萍和佳佳听我这么说，也就没再反对。我无比欢喜地拿来三脚架，驾设好摄影机的位置和角度，然后就近站到佳佳身后，大
巴顶住小肥，奋力一
。“呀呀…怎么上来就干我啊，人家里面还没
呢。”佳佳痛叫。由于佳佳的
道内确实干燥，我一顶之下，只进去了四五厘米，没有实现一杆进
，于是我又挪到
相比最大的萍萍身后，萍萍同样不够润，所以被我一顶，也跟着大叫不。我再挪到位于中间的疯子身后，奋力地
了进去。疯子仍旧像晚上一样，虽然
嚎，但却不叫疼，也不叫停。我在疯子的里面了几下，
送起来很艰涩，把我的
楞擦摩得更加刺痛。无奈之下，我只好求助于茶几上的润滑剂了，弄了一些，将大
巴抹得油光溜滑之后，重新佳佳的小肥，这一次，进入的相当顺畅，在不失刺力的同时，也能一冲到底了。我采取随机的方式，或捉着手腕，或抓着
子，又或抱着股，轮在三人的里猛，以体验不同的松紧度所带来的别样快
。三个女孩儿在我的下，惊叫、
叫、狂叫，本能地呈现出无限人的反应。此时，她们的体身虽然已经被沙发靠背挡住了，只
出
部以上，但是如果对面有人观看的话，还是应该能够从她们的神情和我的动作上知道我们是在干什么，这让我感到异常骄傲。同时也更加亢奋起来，这么轮来换去，经过了多少遍，经过了多长时间，我一概都记不清了，快乐得已经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只知道不停地在三个女孩儿的
里尽情地发
那如
似的望。忽然，也许是我玩得有些晕头转向了，我从佳佳的
里出大巴之后，本该向右，再去她身边的疯子，或隔壁的萍萍，可结果我稀里糊涂地竟然向左一挪，站到了一个空位上，而且还作势顶。“靠！俊哥，你
鬼呐！”佳佳咯咯大笑起来，萍萍和疯子见到我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我跟着尴尬地一笑，可看着排成一溜的三个女孩儿，从萍萍那里数着她们的年龄。直到我身前的空位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要是这儿再来个十二岁的小妹妹该多好！”
我心中自语之余，随即因这种过于态变的想法而吃了一惊。我感到一阵危险的寒意，大
巴里顿时有了一种什么东西将要出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差不多快到极限了，于是就从萍萍接着
起。又折腾了将近十分钟，最后，我让三个女孩儿都跪倒地上，张嘴围成一个“品”字，紧跟着，我急速地自
了几下，让
像天女散花一样。胡乱地飞洒到了三人的脸上。＊＊＊中午，我言而有信，带着三个女孩儿去萍萍说的“韩罗苑”吃韩国料理。
那里环境还不错，就是菜量极小，上菜也太慢。我们要了个单间，三个女孩还真没跟我客气，要这个，点那个，宰了我上千块。
吃完之后，疯子就近泡网吧，消磨下午的时间去了，佳佳和父母约好了去
家，因为离吃饭的地方不是很远，于是我先把佳佳送到地方，然后才送萍萍回家。“玩晚上和疯子玩得吧？”萍萍闲聊。“
是，就是闹不明白，疯子还真有点不正常。”对于疯子，我确实感到
惑，为什么她和男人发生最下
的
体关系的同时，却又保持着最高傲的精神状态。而且对男人的态变与
暴的行为总是充满不屑与轻蔑，这个问题一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正常了还叫疯子？”“不是…他是不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男人？”萍萍一笑：“呀，你还
感的…你发现了？”“我真猜对啦…那怎么我弄得她不舒服，她也不叫停呢。”“她是人格分裂，一个想要男人态变地干她，所以无论你玩得多态变，她都能受着。另一个却鄙视干她的男人，你玩得越态变，她就越看不起你，所以越不肯向你低头认输。”
“喔，怎么这样？”我心里纳闷。萍萍咯咯一笑：“这个我还真知道，不过也是听说的。”“你快说说。”好奇心推着我刨
问底。“你见没见她手腕上那道疤？”萍萍反问。“当然看见了…她是不是杀自过？”“没错。我也是听我以前的一个朋友说的，他跟疯子原来是邻居。”说完，萍萍故作神秘地凑上来：“听说疯子小学三年级时就被他爸给强
了。后来只要她后妈出差，疯子晚上准得遭殃，直到小学毕业，要上初中了，有一天叫她后妈撞见了，一家子吵起来，最后疯子气急了，自己割腕杀自，不过没死成。”“后来呢？”我异常感兴趣地追问。
“后来可厉害了，疯子在外面搭上几个辍学的男生，回家拿剪子把她爸给阉了，然后卷了她们家的钱，离家出走，就开始到处漂，到处混了。”
“阉了？”我从心底里发冷打颤，就好像那把剪刀是剪在了我的命
子上，不敢相信地又问：“这是真的假的？”“错不了，疯子找的那几个帮手里，就有我那个朋友。”萍萍看见我不由自主地摸
巴，不
嘻嘻一笑：“你怕什么？又没阉你。”“好家伙！万一昨晚上她发起疯来，那我不就完了。”我心有余悸。“所以下回你想要美眉了，记着找我介绍，别找佳佳。”“找你不也是疯子吗。”“我认识的可不光是疯子一个。”“喔，还有这么小的？”我不由得一喜。“当然。
要不要我现在找来给你尝尝鲜啊？”我哈哈大笑：“我都五连发了，你想让我死呀！”“我可跟你说，今天是保质期的最后一天，明天她生日，可就满十四了。”
我听了，心里直犯
，可想想自己那已经肿痛的巴，无奈地摇了头摇：“算了吧，十三，十四还不都一样，也不差这几天，改天吧。”“行…下回想要了。可一定要记着找我，别找佳佳。”“你们这么好，还跟她抢买卖。”萍萍一哼：“亲兄弟还得明算帐呢，更何况我们只不过就是一个学校的，没事凑到一块儿玩玩罢了。”“原来你也是广开中学的。”
“我初二，她初一。”说完，萍萍不忘把话题又兜回去：“俊哥，你不是喜欢幼齿吗，不是我吹牛，就算你想要一打，我一个电话就能给你叫来，保证水当当、粉
学生妹。”“一打？”我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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