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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持久战
 看着一排犹如崩一样向外洒黄体的,我和老陈几乎陷入癫狂状态,不约而同握住了自己的巴,也跟着自起来,叫声越发野不羁。水声也越发急促清脆。一瓶啤酒没有多少,很快就决出了胜负。

 “喝光了!”波波第一个举起空瓶,不顾里犹自涌着啤酒,得意地大笑:“还是我赢吧!”其余三人看到波波抢先,都停住了动作。“你也就是侥幸,我就差一口了。”淑失望。“差一点也是差,这叫实力。”波波笑着起身。

 我忙举杯上前,接住从波波的道中出的酒和被她自行抠出的冰块,用大巴搅拌了几下,弄成一杯长寿酒,递了上去:“喝完这杯庆功酒,奖金就是你的了。”

 波波盯着我手里的钞票,二话不说,一饮而尽。看到她顷刻之间就拿到了一百块,这让其他人更加眼红。

 “两位老板,还比什么?”波波一副乘胜追击的模样。我笑了笑:“俗话说烟酒不分家,喝酒比完了,当然该比抽烟了。”“不就是用抽烟吗,这回该我拿钱了!”阿钰非常高兴。

 “我可没说用,这回来个眼抽烟,还是谁最快谁拿钱。”我对自己的创意感到无比得意。

 在我的指令下,四人都面对墙壁跪到沙发上,并且高高地撅起了股,我在四人的眼中分别了一只你雪茄,然后快速点燃。“开始!”

 我高声大喝。四人早已做好准备,我的号令刚出,四个颜色不一,大小不同的眼就像气一样缩放起来了。

 这一回的战况与刚刚用喝酒不同,不一会儿,四人后门功夫的深浅就表无遗了,雅惠的眼是四人中最难看的,已呈棕黑色,还微微有些,一看就是被人玩了很多年玩烂了的。

 可是说到技术,她却是高人一筹,不像波波等人那样缩放得非常匆忙,每一下都相当均匀悠长,香烟因此能够得到充分燃烧,所以比其他人快了将近一厘米之多。“啊呀!”

 波波一声惊叫,她乐极生悲,由于过分争先,弄得香烟竟然眼,掉到了地上。“波波香烟掉落,丧失比赛资格,目前雅惠一马当先,阿钰和淑还要加油!”我俨然一个比赛解说员。

 波波捡起香烟看了看,已被刚刚溅落到地上的啤酒给浸灭了,就算想接着比赛都不行了,不由得狠狠一摔,骂了一句:“妈的,真他妈倒霉!”阿钰与淑的差距拉得越来越大,显然淑对于自己的眼掌控得还不够熟练,这让我不猜想淑眼是不是才卖不久。

 又想想那份紧与鲜美,真有点难以自持。我看看老陈,没想到他比我还急不可待,已经和波波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真刀真地干起来了。

 抽烟比起喝酒要费时多了,阿钰始终未能追上雅惠的脚步,最终还是雅惠以绝对优势夺得胜利。两场不堪的比赛完毕,我和老陈一样。

 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火,奖赏过雅惠之后,带上保险套,就近抱住依然保持跪姿的淑,大巴毫不留情,一下子就穿透她的鲜眼。“喔哟…黄老板,轻点!”淑痛叫。

 狂躁的内心驱使着我的大巴,我根本无法控制那份已然膨到极限的念,不但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捅送得更加急切暴。淑眼确实很紧很小,如我所料,使用的次数不多,也因此我的大巴进出都相当困难。

 对于希望用极力‮刺冲‬去获取最高快的我来说,这种艰涩未免有些难以接受。我环顾四外,随手抄起啤酒,就像在战场上为武器降温一样,将酒向我和淑的结合部位浇去,酒无法起到润滑的作用。

 但至少让淑眼变得润了,不但大巴的进出为此顺畅不少,而且每次撞击时还会发出清脆而有趣的水声。

 经多见广的老娘们与刚刚下海的丫头就是不一样,不但承受能力惊人,而且一点也不扭捏作态,不管我的动作多么暴,淑都不叫苦叫累,反而用力扒分眼,笑着来送往。

 一次次奋力‮刺冲‬之下,如海般的快阵阵传来。自从到歌厅,已经玩乐将近两个小时了,其间巴几番几番临门,这一回我是真的压抑不下去了。

 仅仅五六分钟,我就一声沉闷的低吼,忍耐许久的终于爆发出来,…回到旅馆,大厅里早没人了,老陈跟我告别,迈着飘忽忽的醉步带阿钰回房间。

 我望着这个一辈子没结过婚的老光的孤独背影,情不自想到二十年后的自己,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苦涩与悲凉,难道我的人生也要这样结局吗?我真的没有勇气想下去。

 “黄老板,走啊。”波波拽了拽发呆的我。看到波波因拉拽动作而晃动的‮大巨‬部,我心中一声叹息:“唉…管它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吧!”迈步上楼,进了客房。

 两人冲完澡之后,我叫波波躺到上,然后跨上去,将尚未完全起的巴送进那对人的巨之间。波波微微一笑,双手齐推,波翻涌,随即将我的没无踪。“我这子打起炮来吧?”

 “嗯,真不赖!”我亲手摇晃着波波的子,享受那份奇妙的震动所带来的快。“又能打炮,又能走后面,你要带别人出来,保证没那么。”波波自卖自夸。“你们那儿卖后门的‮姐小‬怎么这么多?”

 我好奇地问。波波撇了撇嘴:“还不是阿钰姐俩坏了规矩。自打前年这对南蛮子来了之后,店里全套了,这俩小‮子婊‬要钱不要脸,更不要命,眼、喝酒,什么花活儿都来,把客人全抢跑了。”

 “你们怎么不把她们挤走?”我嘴。“想挤也挤不动呀。她们最多的时候一人一晚上赶六七张台,光小费就能拿两千,老板看她们是摇钱树,当然偏向她们了,为了这个好几个‮姐小‬都转别家了,可我们这些在店里做了的怎么挪窝?”

 “所以只好跟着卖了?”“一晚上两千小费,顶一个星期赚的哪,谁不眼红?”“最后赚到了吗?”“赚他妈个呀!好这一口的客人就那些个,钱都花到一个人身上当然多了,可大家一争一抢,结果谁也没多赚多少,一晚上多个百十块都算烧高香了。”边聊边磨。

 随着快的积累,我的巴也膨到最最大,我带好保险套,开始往上面涂抹润滑油。“黄老板,上来就走后门啊。”波波笑嘻嘻地抱起‮腿双‬,让皱褶松散的眼完全呈现出来,我喜欢波波的举动,用双肩扛起她的‮腿双‬,暴地入大巴。

 “啊…巴真大,捅死人了!“你的眼也不小,别装!”波波的眼对与一般男人来说可能真显得过于宽松,但和我的大巴却如天造地设的合适,那份紧紧包裹住的感觉格外奇妙,既能让人获得最强快送起来又不会举步维艰。

 我很清楚自己的大号巴和暴动作对波波那千锤百炼的眼来说并不构成威胁,一笑,双手齐伸,抓住在眼前晃动的柔软巨,一边胡乱抓,一边迅疾进攻。

 “呀…别,别这么狠,人家真受不了!…啊呀…大巴真厉害,捅到头了。”波波嚎叫得相当大声。

 想到住在隔壁单间的赵姐一家人可能会听到波波的叫,我就倍感‮奋兴‬。通过这些天的接触和观察,我对命运悲惨的赵姐除了深感同情之外,也产生了本不该有的非分之想,甚至很想用金钱去购买她的体,一尝这位良家美妇的风味。

 我知道这是乘人之危、趁火打劫,多少有些不够道德,可就是管不住自己躁动的内心。“货,给我‮劲使‬得好看我下回还找你。”对我这种出手大方的客人,波波当然趋之若鹜。

 顿时改变风格,言秽语,叫得更,简直到了旁若无人、震天动地的地步。一番急速冲击,足有二十来分钟,我感觉力不济,于是翻身躺倒,叫波波骑上来,用眼接着‮弄套‬我的大巴。

 “黄老板,你可真坏,上来就一通猛的,把人家眼都得‮辣火‬辣疼了。”波波很清楚自己的卖点,在上下起落的同时,双手撑窗,向前倾身,将一对大子送到我面前。

 “得了吧,当我是菜鸟啊,你这眼少说叫人干了几百炮了,还在乎我这几下。”我边边说,双手传来的那份沉甸甸的感觉与大头传来的那份麻酥酥的感觉让我的意识有些飘忽和晕眩。

 “不在乎别人,还不在乎黄老板你吗?谁叫你巴这么大,别人没到的地方你也到了,差点通断人家肠子。”波波对男人那点虚荣心理了若指掌,奉承得非常到位。在歌厅玩闹了两个小时,也过一次了。

 我没心思也没体力再和波波打持久战,所以连连催促加速加力。作为卖‮姐小‬,波波当然比我更希望早早完事,立刻放开手段,除了直上直下的‮弄套‬之外,更扭晃肥,夹杂进许多不同方向的‮擦摩‬,对我的大巴做最强烈、最彻底的刺

 “好,‮劲使‬,‮劲使‬!”我狠狠抓波波的大子。波波发疯般的夯砸我的大巴,我们一起热汗滚滚,一起野嚎呼,忽然,就好像紧绷着的某一神经断了一样。

 我不由得一阵悸动,连忙翻倒波波,拔出大巴,撤去保险套,呼吸着重的气息,跨到她面前,握着大巴急速动。波波地张嘴等待。刹那间,通体的轻松与舒畅让我嘘出一口大气,半个月未近女所积下的最后一点也随之如连珠箭般出来。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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