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事别对我爸说，他是老古董，不会理解的。”曲鸣搂着方青雅的
说：“我就知道妈会理解我，你瞧，这种事我都不瞒你，一会儿别给景俪老师脸色看了。”方青雅戳了他额头一下，“景老师那么好的人才，不想结婚就待人家好一点儿，别糟蹋了人家。”“大家都是成人了，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
好了，你叫吴妈给她安排房间，离我近一点，半夜有什么事，你就装作不知道好了。”方青雅拧了儿子一把，走到门口平静地说道：“吴妈，给老师准备楼上的客房。”
那天晚上，曲鸣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夜一，楼里每个人都听到景俪竭力压抑的叫声。第二天早餐时，方青雅和佣人都装作若无其事，但看景俪的眼神都忍不住暗笑。
景俪羞得几乎不敢抬头，那晚曲鸣跟她做了四次，用遍了她身上每个一
。过于
烈的
使景俪起
时腿还是软的，此时坐在椅中，体下似乎还隐隐有高
后未曾消退的悸动。方青雅说：“老师辛苦了，多吃一些。这粥是纯天然，你尝尝。”“谢谢，曲太太。”“我们曲鸣年轻贪玩，有时候不知道节制，你是他老师，要多管管他，免得他太放肆。如果他淘气让老师受委屈，就告诉我。”景俪窘得俏脸通红，曲母显然知道昨晚的事情，那么现在坐在这里的她份身尴尬而且暧昧，是老师？
还是学生的情人？或者仅仅是一个性伴侣？曲母也许不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件公用物品。她看着曲鸣的侧影，意识到自己就像扑火的灯蛾，已经没有能力回头。＊＊＊“清洁工看到了，他跟我们乘坐同一个电梯。”乌鸦紧张地说。
曲鸣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清洁工，“是他吗？”“不是，那个人要老一点，”“你确定除了他，没有人看到你们在一起？”
“没有。我是下课时对她说有人找，她才跟着来的。很少有学生来车库，除了那个清洁工，一路上都没有人，而且我按
哥说的，先把电梯里的监控器拆掉了。”曲鸣想了想，“别担心，察警不会查到这里的。”曲鸣发动汽车，驰出地下停车场。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赌场的车库内。曲鸣打开后门，把一个手脚被缚，戴着头罩的女生拉出来扔给乌鸦。那女生手脚不住挣扎，鼻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一楼的酒吧被全面装修过，新设了安置钢管的T形舞台，所有的包厢都增加了隔音设施，关上门即使有人开
，也不会传出声音。酒吧后面有几个作为特殊用途的房间，巴山和阿黄正在门口等候。见到了曲鸣，巴山奋兴地过来跟他肩头互相一撞，“老大，你回来了。”曲鸣扛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用力，“别忘了练球，下学期比赛还要让你打中锋呢。”巴山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看着跟曲鸣来的男生，“他是谁？”
“乌鸦。新收的小弟。”曲鸣转头对乌鸦说：“这是大
，你见过的。”乌鸦一脸是汗地说：“大哥。”打量着他怀里不住动扭的女生，巴山有些纳闷，“从哪儿弄的妞？”“等一会儿就知道了。”曲鸣说着进了房间。蔡
朝房里看了一眼，“我靠，你们挖的是个井嘛！”阿黄对曲鸣说：“老大，实在来不及，只能挖成这样。”那包间只有普通大小，中间挖了个四方的大坑，深度在一米五左右。
为了施工方便，坑里挖出一层台阶，里面更显狭窄，像是取暖的火塘，离地下室的标准差了一大截。曲鸣低头看着说：“够用了，蔡
，告诉他们怎么做。”蔡转过身，“木板、水泥都准备好了吗？”“都准备好了。”这件事曲鸣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动手的只有巴山、蔡
、阿黄和乌鸦。阿黄凑到曲鸣身边说：“老大，旁边的房间装饰完了，温怡在里面呢。”曲鸣点了点头，“乌鸦，你过来。”曲鸣领着乌鸦来到隔壁的房间，推开门，乌鸦张大嘴巴，傻乎乎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楼下最大的一个房间，面积将近五十平米，房里单是
具就四张，X形放在四周。有妇科检查用的医、木制的圆形、可以任意调整角度的趣情、还有一张挂满铁索宛如刑具的铁。四张
中间是一
木桩，上面垂着铁链。沿墙摆着木架、铁笼、玻璃箱、还有一个四方的小亭子，全用石砌的墙上用
铁钉挂着各种各样的皮鞭和刑具。简直是
用品的展览馆。这间房用去了一半的改建资金，几乎把整个趣情店都搬了过来，当然这笔钱不用曲鸣来掏，提供资金的那个人现在正趴在他脚边。“老板，这样的布置你满意吗？”乌鸦这会儿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她穿着红色长裙，梳着发髻，带着耳环，看上去成
而又美
。但这会儿她驯服地趴在老大脚边，就像一条听话的狗母。曲鸣随手从墙上取下一
皮鞭，拿在手里看它上面的花纹。温怡有些不安地看着他。曲鸣做了个手势，温怡明白他是要拿自己来试鞭，于是趴在地上，拉起裙子，把内
到膝间，然后战战兢兢撅起白滑的大
股。乌鸦喉头发干地盯着她
的
部，心里怦怦直跳。“知道她是谁吗？”曲鸣挽着鞭子说：“她以前是这里的老板。后来连店带人都输给了我…”曲鸣抬起手，皮鞭“唰”的掠下，面前那只白美丰
的雪发出一声脆响，接着雪
上显出一条鲜红的鞭痕。温怡尖叫了一声，猛然收紧，紧张地颤抖起来。那皮鞭是天汉集团的产品，上面细密的鳞片模仿蛇纹，采取特殊工艺制成，打在身上会使使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却不会伤及皮肤。一鞭下去，温怡
就像裂开一样。辣火辣的疼痛。曲鸣
了四鞭，在她光滑白腻的股上出一个鲜红的米字形鞭痕，最后一鞭落在她沟里，使温怡的体身像触电一样动起来。“把
股掰开。”温怡哆嗦着掰开了印着鞭痕的，把沟袒
出来，那条鞭痕印在她沟内，像是把股切成两半。乌鸦脖颈充血，眼睛发直地盯着她绽的菊
，妖的女器官，还有会
处一行显眼的字迹：红犬奴二。曲鸣把鞭子扔给了乌鸦，“加入红狼社比你想像得更好玩，今天晚上她是你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会就让她教你。”乌鸦手足无措地拿着鞭子，直到房门关上他才回过神，怪叫一声朝地上的
妇扑去。＊＊＊为了防止泥土沾在身上，挖出的土坑周围铺上地毯，只留下中间一块狭长的区域。那女生在坑边动扭着，口中发出“唔”的声音。蔡
笑着说：“大，你猜她是谁？”虽然看不到脸。但她身材很好，牛仔
下紧绷的体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看上去似乎是个学生。巴山摸了摸脑袋，“不会是苏毓琳吧？”“错！”蔡拽掉女生的头罩，一张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巴山怔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是谁。“靠！老大专门把她弄来给你报仇，你竟然把她忘了？”蔡
提醒说：“你干过的那子婊，把你搞退学的。”巴山终于想了起来。他吼了声，“是你！”上去就要动手。曲鸣两手
在口袋里走进来，用脚后跟把门关上，“别急，让兄弟们给你出气。”女生叫许晶，比曲鸣他们高了一届，读大二。两个星期前她被巴山暴强，许晶气愤不过，将事情报告给校方。结果导致巴山被学校开除。
这时看着狂怒的巴山，许晶眼中
出强烈的恐惧。蔡掏出她口中的布条，许晶乞求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你，让我们都被开除吗？”曲鸣伸出食指摇了摇，“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你不该惹我兄弟。”“是他强
我的…”蔡说：“大上你，是看得起你。你敢告诉学校，是不是不想活了？”女生牙关格格轻响，“你们想做什么？”曲鸣吹了声口哨，“当然是干你。你以为你除了挨
还能干什么？”曲鸣走过去，低头看着面无血
的女生说：“我兄弟因为你被学校开除了，我们很不高兴，为了让我们有个好心情，我们决定…干死你。”“把她放到木板上。”巴山拽住许晶的头发，把她拖到一块准备好的厚木板上。蔡
拿出准备好的钉子和锤子。许晶尖叫起来，巴山按住她的手臂，阿黄帮忙
住她的手指，蔡把钉子对着她的手背，举锤用力砸下。许晶的痛叫声中，钢钉穿透了皮
，钉进木板，那只细白的手掌被固定在上面。几个人先钉住她双手，然后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按住她双脚，将她双脚也钉在上面。许晶凄厉地尖叫着，她双手双脚都被钉住，穿透皮
的钢钉使她无法挣扎，恐惧和痛楚使她心里像要炸开一样，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几个人一边嘲笑，一边撕掉她的衣，然后连人带板把她放进坑底。挖好的坑有半人多深，几个人坐在铺着地毯的土阶上，女生白
的体身就趴在他们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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